第二十九章:養(yǎng)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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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涔在家趴了兩天,百無聊賴地度過周末。 其實蔣泊鋒揍他他不怎么怪蔣泊鋒,大概是這輩子重來一次心態(tài)不一樣了,他知道蔣泊鋒害怕,怕失去他,就像上輩子他只知道自己很疼,而這輩子,他看到了蔣泊鋒眼睛里其實比他更疼。 他和蔣泊鋒之間的事有時候不需要多說,蔣泊鋒就是個付諸行動的人,雖然嘴上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哄著他,但看他疼了,心里又比誰都難受。 蔣泊鋒一輩子都實打實的將他擱在心尖兒上疼的,他出事能要了蔣泊鋒的命,上輩子他不懂,鬧來鬧去,到最后才鬧明白這個道理,可惜也再也回不去了。 因為在家養(yǎng)傷無聊,中間甘涔還讓蔣泊鋒去樓下小書攤給他買了兩本故事。 蔣泊鋒原來不喜歡他看這些,三輪車上那些移動小書攤上都是隨便印刷的盜版書,內(nèi)容跟書名有時候都貨不對板,明明買了射雕英雄傳,一打開里面印的不知道誰亂改的聊齋奇談。 他怕甘涔做噩夢,又耐不住甘涔一個勁兒說要看,就給他挑了兩本。 西郊那邊給政府建的宿舍樓快要竣工,周雄讓蔣泊鋒盯著,就是在試探他能力的深淺,現(xiàn)在正是驗收要忙的時候。 蔣泊鋒白天在工地,甘涔就趴床上看,政治文史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偏偏看這些偏門旁科的他能看的津津有味,一天看幾十頁不睡覺。他們住的樓下有家湖南老板開的小炒店,蔣泊鋒給老板塞了點錢,麻煩他給甘涔送樓上去。 晚上,蔣泊鋒跟著周雄做陪客,接待了政府派下來的驗收組,忙了一天,他剛進門,就聽見甘涔隔著門嚷:“蔣泊鋒!蔣泊鋒?。 ?/br> 宮里叫公公也沒這么勤的,蔣泊鋒推門:“嗓子要喊壞了,講,” 這兩天蔣泊鋒任打任罵,甘涔作威作福慣了,頭也不回就命令地說:“過來?!?/br> 蔣泊鋒走過去,甘涔抓著蔣泊鋒的手來回嗅:“你又喝酒啦?怎么你們搞一個工程老讓喝酒啊...” “只喝了一點?!?/br> 今晚倒確實只喝了一點,驗收組老組長這幾年喝的痛風腳都快不能走路了,聽說老婆又跟來了,是個妻管嚴。 而且這次的宿舍項目做的讓整個驗收組都沒什么可挑的,周雄的紅包一塞,是給他們面子,他們高興,項目尾款估計也會比預計的早到賬一個多月,周雄也樂意。 蔣泊鋒問:“喊我干什么?” 甘涔在床上翻過一頁:“我要洗澡?!?/br> 蔣泊鋒擰眉:“洗什么,先湊合兩天,沾水了發(fā)炎怎么辦?!?/br> 甘涔回過頭,瞪他:“可我都湊合兩天了!我出了一身的汗,臭死了…!我今天不洗澡睡不著覺,我不管,你打的,你想辦法!” 蔣泊鋒看了下他的屁股,腫消了不少,打在屁股上就是剛開始一兩天看著可怕,后來慢慢就好的快,不過蔣泊鋒還是有些自責下手重了,擔心碰水不好,伸手推了下他的頭: “一個男孩兒,講究的你,就不能臟兩天?” “不能...!男孩怎么就不能講究了,講衛(wèi)生人人有責!一身汗味臭死了!”甘涔回頭嚷:“你快點給我想辦法!” 不讓甘涔洗,甘涔能鬧一晚上,蔣泊鋒說:“那給你換身衣服行不行?” 甘涔又翻過去一頁:“不行!洗澡!” 蔣泊鋒只好再商量:“洗澡肯定不行,哥給你弄盆熱水,用濕毛巾擦擦?” 甘涔又要嚷,蔣泊鋒干脆道:“不愿意擦就睡覺,洗澡不要想了?!?/br> 這男人真沒耐心…! 甘涔撅撅嘴,擦擦也行吧,他大發(fā)善心地揮揮手:“準了準了,去吧去吧?!?/br> 建京的天氣一到入秋就開始陰冷起來,他們這邊占著一個長江入??冢瑳]通過暖氣,甘涔沒去過純正的北方,不知道北方的秋冬天有多冷,只知道在望水,一到現(xiàn)在這種秋冬交界的時候,那一出門就跟冷風混著冷雨茬子往脖子里吹似的。 蔣泊鋒怕他著涼,擦完就給他塞進被窩里了,他去外面挑燈夜戰(zhàn)。 學建筑,學英文,不管是不是從頭開始,他都必須擔把德達旺的工程擔起來,不但要做,還要做的讓各方都無可挑剔,他才能把這條路踏出個開口。 天亮的越來越晚,蔣泊鋒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得起來去工地,外面還是天黑。 甘涔被他吵醒了,困噠噠的眼睛強行撐開一條縫,見蔣泊鋒正在床邊黑燈瞎火的穿褲子扣皮帶。 甘涔困的很,從被窩里伸出一只熱乎乎的腳丫,輕輕踹了蔣泊鋒一腳。 “大半夜對著我扣皮帶…,你變不變態(tài)啊…,” 蔣泊鋒看他一眼,默默轉過去穿。 蔣泊鋒順著他,甘涔就更得寸進尺,他又伸著腳丫踹了蔣泊鋒一腳:“背著我系,那不給我看你要給外面的誰看啊…!” 蔣泊鋒已經(jīng)穿好了,他回過身,捉住甘涔踹他的腳。 甘涔讓他握著腳心,又癢,又有點掙脫不開,剛才還踹來踹去的囂張氣焰就滅了一大半:“怎么了呀…,輕輕踹你兩下也不行呀…” 蔣泊鋒把他的腳塞進被窩里。 “鬧,你再睡會兒?!?/br> 甘涔團了一下被子,瞇著眼看了一眼表,可不是還早,才剛剛五點呢! “你起這么早干嘛呀…,你們工地上這么早就有工人干活啊,天都黑著呢…” 蔣泊鋒說:“今天政府里的人要去?!?/br> 甘涔在被窩里搖搖頭,又嘆口氣:“他們就會檢查視察,讓人起得比雞早,他們自己都沒老婆孩子熱炕頭怎么的…,沒個夜生活啊...” 甘涔把腳丫子又伸出來,蹬蹬他:“我要跟你說事呢…!蔣泊鋒,我最近上不了學了啊,你下午得抽空給我請假去…!” 蔣泊鋒心里記著這個事,準備等政府的人走了就去。 “你想請幾天?” 甘涔想了想:“一個月吧…!我這最起碼得躺一個月!最少最少,實在不行半個月也行...!” 甘涔說完,蔣泊鋒就覺得自己問他都是多余。 望水縣里調皮的小孩給家長氣的抄起粗樹枝扒了褲子抽,可比甘涔疼得厲害的多,也是隔天哭著也要去上學的,又沒傷筋動骨的,還沒見過敢休一個月的。 蔣泊鋒說:“我昨天看了,腫消得差不多了,給你請五天,算上周六周天,再歇一個星期足夠了?!?/br> 甘涔心說:真狠心! 蔣泊鋒又問:“就這么請假你們輔導員能同意嗎?” 甘涔嘟囔道:“...哪有啥的,你就說你打的唄,不顧我的哀嚎懇求,把毫無反抗之力的我,弱小的我...!摁桌上霹靂吧啦一頓抽,抽的我屁股沒一塊好地方,做不了板凳看不了書,所以得在家歇著上不了課了,咋了,還敢做不敢當了,…懦夫!” 蔣泊鋒:“……” 甘涔罵完又回頭一看,蔣泊鋒就在自己身后,臉色也不怎么樣,這個姿勢太不安全,他生怕蔣泊鋒再給他補兩巴掌。 “咳咳…,我是說,你就說我摔著了不就得了嗎,再說了,你每回去都給輔導員掂那么多東西,他高興你去找他呢…,” 蔣泊鋒拿上工地要用的圖紙:“行,那學校你要拿點什么? 甘涔想想說:“你把我宿舍里的蒲扇帶來?!?/br> 蔣泊鋒吸一口氣:“…,我就不該問你,這么冷的天,還扇什么扇!除了這個。” 甘涔心說那你還問,問了還罵我,世界上哪有這么霸道的道理:“那沒了,啥也不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