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私混,目睹男女主中藥纏綿,反派失意順從
接下來幾天,穆子裳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養(yǎng)身體,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往男主面前湊。 說實話他也有些怕再遇到陸臻那個人,在自己傾慕的人面前,他會像一只柔弱的小羊羔一般,收起利爪和滿身的刺,可是一旦這樣,有只“豺狼”便會貪婪的盯上自己,趁他柔弱之際將人吞吃入腹,還不吐骨頭那種。 那樣無能為力的感覺,他很討厭! 何況他還在等消息,等一個死人的消息。 … 是夜,秦家別墅的大廳中燈火通明,輝煌的奪人眼球。 今兒是秦家老太爺八十大壽的日子,作為本市甚至乃至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秦家自然是賓客盈門,好不熱鬧。 一場酒會從下午辦到晚上,還不見散去的跡象。 男主作為秦家長房長子,今晚自然是眾人矚目的焦點,而陸臻所在的陸家,也是可與秦家并駕齊驅的大家族,只是他在家里的地位不如男主在秦家的,所以沒那么引人矚目。 與他倆相反,穆子裳是作為男主好友,蹭進酒會的,而女主則是由公司領導帶來,美其名曰是見世面。 但陸臻知道,那個中年油膩的領導其實是想潛規(guī)則女主的,平日找不到機會,倒是今兒,女主因為自己會出現(xiàn)在酒會上,所以點頭跟來,后面那領導會對女主下藥,讓眾人以為她醉酒之后,帶她離開…只是女主會比他想象的要精明一些,沒有讓領導帶走,而是找機會躲進了某個房間,然后遇到男主,接下來,自然而然就是“鼓掌”的時候了。 隔著老遠的距離,陸臻看到那個中年男子拿了一杯酒遞給女主,來回推拒好幾次,臉皮薄的女主還是勉為其難的接過那杯酒來,輕輕抿了一口。 呵~見狀,他嗤笑一聲,移開了視線,開始尋找起自己那只不安分的“寵物”來。 不多時。 “唔~” 秦家二樓的某處拐角內,兩道身影重疊在一塊兒,唇齒糾纏著,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今晚的熱鬧都在一樓,二樓基本上沒人會踏足,倒是個偷情廝混的好地方。 不過對于穆子裳和陸臻來說,偷情還不至于,至多只算個廝混而已。 兩人忘我的舌吻了一會兒,最終穆子裳忍無可忍,將人一把推開,“滾開?!?/br> 俊美的青年一臉薄怒,臉頰飛紅,又惱怒不已,一瞪一嗔間都是風情,讓某只大灰狼看的心動,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作勢又要湊上去占便宜。 穆子裳慌忙伸手將人攔住。 這可是走廊,隨時有人會過來。 他可不想讓人撞見這一幕,可偏偏面前人太過分,神出鬼沒的,自己不過是想上來回房間休息一下,誰知剛走到這兒,就被人一把拉到角落里,頂著自己的拳頭就是一記深吻。 這禽獸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他在心里吐槽道。 “你別…這兒隨時有人上來。” “哦,這么說,要是沒人,我就可以…” “你想都別想,陸臻你警告你,別太過分了?!蹦伦由讶滩蛔⊥{道。 陸臻盯著人漂亮的臉看了許久,忽的笑了…他差點忘記了,對方可不是女主那樣的白蓮花,被下藥失了身子,第二天醒來只會哭哭啼啼一場,然后像鴕鳥一般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這可是一朵霸王花,要命的那種。 “昨兒我回來的路上,遇到有輛車追尾,差點就回不來了。”陸臻突然這般說道。 穆子裳對此反應全無,既不驚訝,也不心虛,而是淡淡的道:“所以呢,你跟我說這個干嘛?我不感興趣。” 他才不會承認是自己讓人做的。 陸臻倒是笑了,也沒說什么,只是將壁咚穆子裳的手猛的放下,往對方纖細的腰肢上一摟,整個人以一種強硬霸道的姿勢向前侵入,瞬間逼的穆子裳節(jié)節(jié)敗退,城池失手,只得仰起頭來,被迫接受他的侵犯與占有。 濕潤的觸感從他的脖子一直舔舐往下,在胸膛處停留徘徊,一顆小小的乳珠被人舔了又舔,吸入口中,用牙齒輕輕研磨著所帶來的刺激讓人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啊~你,陸臻你的禽獸!” 穆子裳低聲叫罵了兩句,并不解恨,只是覺得自己一邊被人熱情觸犯著,另一邊卻受了冷落,總有些不是滋味。 漸漸的,這種不平衡讓他難受起來,閉上眼羞恥說道:“另一邊…” “什么?” “另一邊,也要?!?/br> 陸臻瞬間明白了,也樂得如此,很快,穆子裳呼吸急促不穩(wěn),整個人偶然顫抖著,愈發(fā)情動起來。 他知道自己身上正在發(fā)生的事,作為一個男人,有些反應是真實且不容抗拒的,而自己,也早已沒了抗拒的必要。 雖這么想著,他橫隔在兩人身體之間的手卻還是不曾放下。 陸臻知道,他還沒有完全放棄抵抗,接受自己的侵犯。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 此時,從一樓到二樓的樓梯那兒,漸漸傳來不穩(wěn)虛浮的腳步聲。 聲音雖不大,但還是驚動了并未徹底沉迷于情欲的穆子裳,“有人來了,你快放開。” 耳邊傳來人慌亂的低語,陸臻卻不為所動。 兩人所在的地方并非走廊,而是一個視線盲區(qū)的拐角,只要不是走近看,還真不容易發(fā)現(xiàn),所以他并不害怕,反而將人摟的更緊一些,同時饒有興趣的關注著樓梯口正在發(fā)生的事。 中了藥的女主跌跌撞撞地出現(xiàn)在二樓,慌不擇路,隨便找了個房間躲了進去。待她進去,女主領導才從一樓跑上來,已經不見女主的身影了。 這里是秦家,女主的領導自然不敢放肆,也不敢隨意闖入去搜人,只好三步一回頭,不甘心的走了。 等那人一走,穆子裳立刻從陸臻腋下鉆了出來,臉色陰沉地朝某個房間努了努嘴,冷笑道:“呵,怎么不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有什么意外收獲呢?!?/br> 作為潛在的情敵,他自然認得出女主,以致心情不爽,還帶著一股莫名的心堵。 是呀,白曉薇是女的,男女交合,才是天道人倫,而同性相戀,不過是種病而已,而且那女人長的也漂亮,身材又好,除了家世跟自己一樣拿不出手,什么都比自己強,也難怪秦大哥…還有面前這個禽獸惦記喜歡。 這般想著,心里愈發(fā)難受起來,直接嘲諷拉滿,“你到底去不去,你要不去我就叫人了,到時候旁人來占了什么便宜,可別怪我沒關照你?!闭f完稍稍理了理襯衣,抬腳就要走,卻被陸臻伸手攔下。 “你…”穆子裳不耐煩的正要開罵,被人一把捂住嘴拉回來,眼神示意他往后看。 他聽話地看過去,見秦無咎從一樓上來,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進出,像是在找什么人。 男主當然是來找女主的,而且很快就找到了。 見他進了女主方才躲進去的房間,許久,不見人出來,里面會發(fā)生什么事自然在預料之中。 陸臻察覺到懷中的人軟了身子,才放開手。 “為什么?你為什么自己不進去?”穆子裳喃喃細語,好似在問人,又似在自言自語,只是看上去失落極了,就像一只流落街頭的小狗一般,不知所措,又茫然若失。 陸臻摸著他的臉,輕浮的撫摸著,最終落到他的嘴上,輕易的撬開唇齒,兩根修長且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捅了對方的嘴里,肆意攪拌著,甚至壞心眼的挑逗起那柔弱的小舌頭,享受其溫順的觸感來。 穆子裳沒有反抗,而是抬頭,姣好的丹鳳眼暈染了眼角一抹輕紅,又泛出幾分濕潤。 但他沒有落淚… 只是這般,落入陸臻眼中,便是一種誘人的魅力了。 他就喜歡這樣的美人,看似像玻璃一般精致易碎,但內心卻堅韌的如同伴春風吹醒的野草,還會破碎出尖銳的菱角來。 當然,破碎的美人有時候也是別具風情。 如同現(xiàn)在… 穆子裳嘴里還插著兩根手指,卻抬起手來,解開自己方才粗略整理好的襯衣,露出自己白皙卻滿是痕跡的胸膛。 胸膛上新痕點點,都是方才陸臻的“杰作。” 白皙細嫩的肌膚,紅梅點點的吻痕,還有自解衣裳的動作,無一不表露出對方誘人的風情。 陸臻又不傻,如何不明白穆子裳的意思。 看來這玻璃,還是易碎的。 只不過碎的剛剛好而已。 他拉過對方的身子,在耳邊輕佻的吹了口氣,“你的房間在哪兒?” 穆子裳在秦家是有一間專門的客房的,作為男主前期認可的最重要的兄弟,常常留下來過夜什么的,有一間房并不奇怪。 有時候,男主也會過來跟他徹夜暢談,或抵足而眠,所以那個房間,承載了穆子裳與男主不少的美好回憶,然而此時此刻,這些回憶被輕而易舉的打散,抹平,甚至重新覆蓋了。 當然,被覆蓋的還有房間主人的身體,或許還有…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