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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星星與野狗在線閱讀 - 7 新的關(guān)系

7 新的關(guān)系

    我沒敢問許景川他身上的味道是哪來的,或者他那身衣服又是誰給的。我沒這個膽量,也沒這個資格去問他。所以當(dāng)許景川大口大口嚼著咖喱時,我只好努力集中精神低頭吃飯,以達到忘卻塵世煩惱的目的。

    這頓飯吃得實在煎熬,我連勺子不小心碰到碗壁都得抖三抖。說真的,要不是因為我家破,我都要以為是我在許景川家做客。吃完我就立刻站起來,三兩下收拾干凈躲進廚房里。我滿腦子都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飛快地洗完碗,我趕緊回到客廳。

    我也說不出為啥我這么急,反正我就是不希望一開門我就看到許景川已經(jīng)不見了。所幸他似乎沒啥急事,正蹲在電視機柜前搗鼓什么。我眼皮一跳:“你在看什么?”

    他手里拿著一個泛黃的疊片機,膠紙已經(jīng)翻起了一層皮,綠色的燈閃爍著發(fā)出嗡嗡散熱音。我愣了半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清楚地看到他另一只手里拿著盤碟片。電影,去年上映的,主演是許景川。電視柜下面一排,電影、電視劇,許景川或是主演或是配角,還有他發(fā)的歌,這幾年的作品一個不少。

    我頓時感覺火燒耳朵,整張臉都在發(fā)燙。許景川好像沒看出來,低下頭沒說什么。這一刻我無比慶幸自己長得黑,臉紅了也不顯色。

    “都是我演的?!痹S景川背對著我,聲音聽起來甕里甕氣的,“我可以理解為你這幾年一直沒忘了我嗎?”

    “忘、忘什么,怎么能忘了呢?”我語無倫次地重復(fù)了幾遍。眼看著許景川站起來向我走過來,我看到他眼底的光,還有嘴角的弧度,總算給自己找到個理由。

    “侯平,我……”許景川開口,我連忙打斷他:“你畢竟是我弟,就算咱那啥……分、分手了……”該死,過去這么多年,提到這個詞我還是會心痛。我一咬牙,閉上眼睛將刀子捅進自己心窩里:“我怎么可能忘了我弟呢。”

    這樣就好。我沒睜眼,但是許景川應(yīng)該離我很近,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甜甜的。許景川已經(jīng)和我分開了,他應(yīng)該忘了我,往前走了。

    我咬著牙睜開眼睛,就看到許景川方才臉上那點笑意全不見了,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他抓著播放器的那只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將機器抓得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嘎聲。終于,陪了我四年的機器在發(fā)出一聲哀嚎后迸發(fā)出幾搓火花,裂開殼子報廢了。

    許景川低頭看了眼,把播放器往我手里一扔,聲音低?。骸氨?,我會賠償你?!?/br>
    “沒、沒事兒,用久了,也該換了?!蔽覔u頭。

    “明天我讓助理把錢給你?!痹S景川從沙發(fā)上拿起灰色外套,披在身上。

    我愣了一瞬,急忙問:“你要走了?”

    “不然呢?”許景川冷笑一聲,眼里充滿惡意,“我們都分手了,不過是兄弟而已。我還呆在你這里做什么?”

    我無話可說,他大概是恨透了我這副模樣,臉色更差。就這么看了我一會兒,他踱步向我緩緩走來,手指搭在我下巴上點了點。他的聲音就像一條毒蛇,用尖銳的牙齒扎在我的脖頸里注入最致命的毒液:“不過兄弟可是不會上床的?!?/br>
    我干巴巴地點頭:“對不起,我不該……”

    “噓,道什么歉?”許景川笑笑,勾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左右偏了偏,像打量貨物一樣打量我的臉。他嗤笑一聲:“做炮友吧,怎么樣?”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炮友啊?!痹S景川又重復(fù)了一遍,“之前那個晚上挺不錯的,我現(xiàn)在這個身份解決性欲又是問題,找個固定炮友總比約炮被人抓了把柄強。如果你愿意的話,就做炮友吧?!?/br>
    我大腦一片混亂,半天沒回過神來。許景川也不急,就干脆等我慢慢消化他的話語。我過了許久才緩緩明白過來,手指在他和我之間來回指著:“你、和我,炮友?”

    “嗯,不然還能和誰?!痹S景川理所當(dāng)然。

    媽的,他這話說的我都有點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我咽了咽口水:“那個,為啥是我?”

    “你沒聽我說話?”許景川皺眉,豎起一根手指“還能為什么?第一,你畢竟是我第一個男人,這么多年沒遇到過更合拍的了。那晚雖然是意外,但體驗的確不錯?!彼重Q起第二根手指,“外面的人不干不凈,誰知道有什么病……”

    他說到這里,突然停下來,狐疑地盯著我。我立刻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澀然:“我、我這些年沒時間談戀愛?!?/br>
    “我沒問你這個?!痹S景川的神色似乎是緩和了些,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

    我喜歡許景川,我還愛他。這點毋容置疑,但是我想要的是他的身體嗎?我不這么認(rèn)為。我想要的是和他度過的那近十年,是一起吃冰棍的夏天,是抱在一起蓋棉被的冬日;是他看著我時亮晶晶的眼神,是他吻我時的瘋狂勁兒。

    我突然感覺有些悲哀。因為即使我心里如此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當(dāng)他給我了一個只能得到他的身體的選擇時,我還是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說: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許景川久久沒有得到我的答案,不耐煩地拍了拍衣服:“不愿意就算了?!彼D(zhuǎn)身就要離開,帶著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拉住他的手。

    “干嘛?”許景川回頭。

    我低著頭,他的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聽著有些不真切。我聽到我自己說:“今晚留下來吧,你可以睡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