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親一親就不疼了(事后溫存,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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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就這樣被按著cao射了兩次,賀知州才將jingye洋洋灑灑地噴在他體內(nèi)。 guntang的液體打在敏感的內(nèi)壁,沒被觸碰過的前xue竟也跟著噴出一股又一股sao水,攪得身下泥濘不堪。 謝辭渾身骨頭被抽走似的癱軟,賀知州一拔出roubang,他便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周身赤裸,小臉潮紅,眼眶濕潤,活像被玩壞了。 賀知州握住剛射完仍然分量不小的roubang貼到他唇邊,他便自覺張開嘴含進去,有氣無力地吮了幾下,可憐巴巴地撩著眼皮,眸底似乎還有些怨念。 畢竟直到此刻,賀知州還是穿著整齊的西裝,除了領(lǐng)帶綁在他手腕上,唯一凌亂的,便是拉開了拉鏈的褲頭。 謝辭覺得特別不公平,微微嘟了嘟嘴以示不滿。 賀知州摸摸他的腦袋,起身往浴室去,邊走邊脫衣服,背影帥得謝辭又蠢蠢欲動。 酒店隨時有熱水,賀知州放了半浴缸,這才脫得光溜溜地回來抱謝辭。 浴缸很大,賀知州直接抱著謝辭邁進去,熱水溢出來一些,他分開雙腿靠著浴缸邊緣坐下,讓謝辭坐在他面前。 后者靠著他精壯的胸膛,舒服地長嘆一聲。 賀知州慢條斯理地幫他解開領(lǐng)帶,露出被磨得通紅的手腕。 謝辭嘴角一撇,在他懷里轉(zhuǎn)身,大著膽子把手腕湊到他眼前,委屈地說:“賀先生,疼。” 是真疼,膝蓋也疼。 雖然有地毯,綁得也不緊,但架不住賀先生火力全開,他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被cao死了。 賀知州垂眸,瞧見白皙的皮膚下泛起血色,像是再用點力就會廢掉,心底難得涌起幾分自責(zé)。 他太激動了,沒控制好,不會又嚇到小家伙了吧? 賀知州斂了斂唇角,捧起他的雙手,俯首輕輕親了一下最紅的地方,聲音性感又溫柔:“乖,親一親就不疼了?!?/br> 唇瓣微涼,卻讓謝辭瞬間沸騰,他呆呆地望著男人英俊的臉,心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賀知州又親了親另一個手腕,見他發(fā)愣,蹙眉問:“真的很疼嗎?” 謝辭把頭搖成撥浪鼓,倏地意識到什么,又點頭如搗蒜。 賀知州笑了一下,點點他的鼻尖:“小家伙,到底疼不疼?” 謝辭咬咬唇,神色有幾分羞赧:“疼,想要賀先生再親親。” 賀知州失笑,如他所愿地又親了幾下,像是親到了謝辭心尖尖上,樂得他眉眼彎彎,流失的力氣都回來不少。 他想說膝蓋也想被這么對待,又怕賀先生覺得他太貪心,只得作罷,舒舒服服地泡在熱水里瞎美。 賀知州聽他時不時傻笑,不由得問:“遇到什么好事了?這么高興?!?/br> 謝辭搖頭,雙眸晶亮地說:“賀先生,我?guī)湍阆丛璋伞!?/br> 賀知州拒絕了,原因是不想他紅得像要滴血的手腕反復(fù)碰水,也不讓他泡太久,理由自然是保護膝蓋。 謝辭抬手在他跟前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沒事的呀,你看?!?/br> 賀知州堅決不同意,并且親自動手幫他洗了澡,浴巾一裹扔到床上,轉(zhuǎn)身給段丞宣打電話,想讓他送些藥來。 然而,平時隨叫隨到的段丞宣,此時卻怎么也不接電話,迫于無奈,賀知州只好親自下樓去買藥。 藥店離酒店挺遠,他開車去,回來時謝辭已經(jīng)睡著,他放輕動作掀開被子,把藥膏擠在指腹,輕柔地抹到紅腫的地方,心里天人交戰(zhàn)。 他一邊想,小家伙皮膚太嫩了,這種程度都變成這樣,以后若是他心血來潮想玩點別的呢? 一邊又在想,如此精致細膩的小家伙,真是讓人特別想在他身上留下點什么。 保護欲和破壞欲并存。 “賀先生,你回來啦。”想法才落下,謝辭迷迷糊糊地醒來,本能地往他的方向靠。 賀知州順勢一摟,小家伙就被他攬在了懷里。 手腕的藥抹得差不多了,謝辭仗著睡意朦朧,蹬掉被子露出膝蓋,不自覺地撒嬌:“這里也要?!?/br> 賀知州咬一口他耳朵,佯裝罵道:“得寸進尺。” 謝辭始終將自己放在低位的那一方,聞言身子一僵,縮著腳丫子就要藏進被窩里,腦門卻突然遭了一個腦瓜崩。 他有點懵,下一秒,卻聽賀知州道:“伸過來一點。” 謝辭愣愣地把腿伸過去,賀知州單手握住他的腳踝往腿上一拉,動作輕柔地抹藥膏。 涼涼的觸感使得謝辭猝然回神,目光不自覺落在賀知州的手上。 他的手指特別好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 難得的,謝辭沒聯(lián)想到這只手插入他體內(nèi)的感覺,而是純粹地欣賞,同時自私地希望可以在它的主人身邊留得久一點。 抹完藥膏,謝辭重新躺下,被子蓋到鼻梁,只留一雙澄澈的眼睛在外面。 賀知州去洗了洗手,回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謝辭非常主動地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出位置。 賀知州站著沒動,表情似乎有些為難。 謝辭眨眨眼,小聲問:“賀先生,你不在這里睡覺嗎?” 賀知州幾不可聞地輕嘖一聲,三兩下脫掉衣服,掀開被子鉆進去,這才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參加的綜藝是明天一早開拍吧?” 謝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深意,傻不拉幾地點頭:“是呀,怎么了?” 賀知州似笑非笑:“你說,節(jié)目組進來看到我們躺在一起,你會不會就爆紅了?” 謝辭猛地瞪大眼睛,蹭一下坐起來,開口的話卻是:“那會不會對你的形象造成負面影響???賀先生,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這小東西,到底知不知道他才是公眾人物? 賀知州無奈地把他拉到懷里,諄諄教育:“你才是明星,這種畫面被媒體報道出去,受損最大的是你?!?/br> 謝辭無所畏懼:“反正我又不紅。” 賀知州敲他腦袋:“誰說的?你可是州際娛樂在力捧的人?!?/br> 州際娛樂是業(yè)內(nèi)翹楚,資源頂尖,只要決定捧誰,這人必定大紅大紫。 謝辭聽到這話,喜憂參半。 喜的是自己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距離天王巨星越來越近,憂的是身邊躺著的人,不知道還能陪他多久。 賀知州敏感地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卻不知為何,只把自己要說的話補充完整:“你是未來的大明星,任何時候,都記得要先保護自己?!?/br> 謝辭敷衍地點頭,心想:他不,如果賀先生和他同時出事,他會先保全賀先生。 無他,他是第一個讓他體會到溫暖的人。 賀知州看他滿臉心不在焉,大掌在被子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有些惱:“在聽我說話嗎?” 謝辭連連點頭:“嗯嗯,我知道,我不會給州際娛樂惹麻煩的?!?/br> 頓了頓,他又弱弱地道:“所以,賀先生,你回你的房間,好不好?” 賀知州長眉一挑,煞有介事地控訴:“用完就丟,寶貝,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當我是什么?嗯?” 謝辭慌忙擺手,急得小臉都紅了:“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賀知州冷著臉逗他:“那是什么意思?” 謝辭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賀知州饒有興致地看了半天他的表情變化,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繼而把人抱緊了,閉眼道:“好了,睡吧?!?/br> 謝辭沒心思睡。 金主不走,他不敢硬趕人,私心里其實也是非常希望他留下的,但一想到明天一大早的長槍短炮,他就憂心忡忡。 謝辭抬眸看一眼賀知州,見他雙眸緊閉,似乎已經(jīng)入睡,眉心微攏,極為疲憊的樣子,心疼地抿了抿唇。 賀先生日理萬機,每天都很累,他就不要再讓他回房間,折騰來折騰去的了吧,大不了他明天起早點,在客廳或者去走廊等節(jié)目組好了。 打定主意,謝辭悄悄地從賀知州懷里往外挪,想拿手機定個鬧鐘,放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明早叫醒他一個人就好。 他動作很慢,像是怕吵醒賀知州,眼看著就要成功,一只大手卻驀地攬上來,不費力氣地往過一帶,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懷抱。 賀知州警告性地掐一把他的腰,沉聲道:“不睡我們就再做一次。” 謝辭立刻閉上眼睛。 那綜藝是個體力活,他第一次去,得養(yǎng)精蓄銳好好表現(xiàn),吸一波粉,若是再讓賀先生cao一次,他明天鐵定沒精神,算了算了。 但他還是擔(dān)心被曝光,閉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睜開一只眼,想偷偷瞄一眼賀知州睡了沒,卻不想撞進他深邃的瞳眸里,頓時一僵,訕笑。 賀知州滿心無力,好笑地道:“安心睡覺,我保證不會發(fā)生任何事?!?/br> 謝辭半信半疑。 賀知州磨牙:“我的話都不聽了?” 謝辭努努嘴:“聽的。” 賀知州把他的腦袋按在懷里,強勢地命令:“閉眼,睡?!?/br>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許久沒有性生活,一次不足以解渴,小家伙再鬧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幫他推掉綜藝了! 賀知州從沒想過,他居然也會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天。 感天動地,憋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