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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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下課聲響起,溫寒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他的位置在左邊第二排靠后,眼睛望著窗外,他有些失神。 課桌里面?zhèn)鱽硇畔⒙暎掏痰哪贸鰜?,額頭枕在手臂上看下—— “我傷好了!”附帶一張奧迪車頭被撞壞的照片。 他點了退出又打開另外一條—— “兒子,mama回來了,特產(chǎn)已經(jīng)給你寄過去了,還是下個月初,你蕭叔叔說想要和你見一下?!?/br> 溫寒都沒回,把手機放了回去,繼續(xù)趴著。 國慶的七天假期,整個社團唯獨他沒有出去旅行,在宿舍整整呆了一個星期。那天晚上的事,溫寒回宿舍根本清理不清,第二天果然發(fā)了燒,不得已到藥店買了些藥回去吃,所幸的是吃了兩天就退燒了。 假期結(jié)束的三天后,溫寒就像現(xiàn)在這樣,蔫蔫的過了兩天,轉(zhuǎn)眼間又到了周五。 下午的課只剩下兩節(jié)課,一節(jié)音樂課和歷史課,溫寒不想上,起來到課導(dǎo)室跟班主任請了假,然后一個人跑到醫(yī)務(wù)室去躺著了。 溫寒一睡就睡了一個多小時,校醫(yī)一開始看了一下他的情況,問題不大,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溫寒睡在里面的床位上,睡眠足夠后,大腦開始清醒。 可是他還賴在床上沒起。 放在枕頭下的手機又來了信息,一連幾條,溫寒一手放在額頭上,然后一手摸到手機,瞇著一只眼睛點開信息。 “我想你了!” “想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樣子了!” “你的腸壁裹著我性器時那種曼妙的感覺!” “看到你穿校服的樣子真好看,我在想如果在你穿著校服的樣子下cao你!那種滋味會是多么的美好!” “這狗東西!”溫寒猛然坐了起來,看著那手機上陌生的號碼,他立馬撥打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混蛋!”溫寒狠狠地放下手機,快速地回了句:“你這個死變態(tài)!滾!”然后拉黑! 他嘆氣地把手機扔到一邊,重新倒了下去。 這個星期溫寒注意到了不少身邊的人,包括每一個可疑的同學(xué),可是沒有一個符合特征的。那人的聲音不像偽裝,那天看到了對方腿很長,身高起碼有一米八左右,這樣排除的人就多了。 除非是溫寒不熟悉的,那這樣找的話,就困難多了。 溫寒那天傷了對方,用凳子砸傷了對方的頭,他這幾天也去觀察了不少人,也沒有可疑的人。來來回回的到醫(yī)務(wù)室這么多天,也沒一個傷了腦袋的,就是有,不是矮就是胖。 根本沒結(jié)果! 但這個人真真實實的存在。到現(xiàn)在,起碼兩個星期過去了,那傷,估計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這混蛋現(xiàn)在居然還敢發(fā)信息sao擾自己? 那家伙在暗自己明!到底是自己吃虧了! 醫(yī)務(wù)室的門被敲了敲,一名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隔壁的隔壁班的蕭博亦走了進來,他左手包著石膏,額頭還貼著紗布,進了醫(yī)務(wù)室,走到最里面的床位上,用沒有受傷的手拉開簾子,看到了里面一臉煩悶的溫寒。 “你怎么了?”蕭博亦坐到凳子上看著好友,語氣秉承著一貫的軟和。 如果說溫寒是學(xué)校里面所有女學(xué)生公認的謙謙君子,那么蕭博亦絕對是謙謙君子中的謙謙君子。脾氣好得沒話說,對待女生永遠的禮貌至上。 “博亦,我遇上麻煩了?!睖睾f,他偏頭看到了蕭博亦身上掛的傷,忽然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出了點事,沒注意到你,抱歉。那你這沒事吧?” “我沒事!”蕭博亦回答,又問他:“你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溫寒把頭埋在枕頭里面,心情有些發(fā)悶,他怎么跟蕭博亦說自己的遭遇?但是這些日子自己因為找不到人而越發(fā)郁悶的心情,除了蕭博亦,他又能跟誰傾訴? 所有認識自己和蕭博亦的人都說兩人的脾性像,興趣愛好都大部分相同,自己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和蕭博亦認識,然后走在一起。溫寒認識的朋友也不少,但走得親近的人也只有蕭博亦一個人。 兩人在不停的班,隔了兩個教室,平日里走得近,吃飯上圖書館幾乎都在一起,如果在放假前沒有發(fā)生那晚的事,溫寒去國慶旅游的話,也算上了蕭博亦的一份。 只是那天之后,溫寒忍著不適上臺表演了之后,就沒聯(lián)系蕭博亦,蕭博亦在假期第三天發(fā)了信息給自己出了車禍,后來自己忙了事沒回他,再后來兩人沒了互動。這一算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半個月。 溫寒嘆了口氣,把上衣當著蕭博亦的面脫了,上面剩下的一些殘留比較深的痕跡還有,他又把圍住兩只手腕的繃帶解開了,露出了淡淡的痕跡。 蕭博亦皺眉,久久的他才嘆息一聲,“暴力行為!可以報警!” 那人留在溫寒身上的吻痕早已經(jīng)沒有了,只留下那些淤青,他搖了搖頭,說:“博亦,我……” 他忍了忍,微皺眉頭,捋清思路要怎么開口,看著蕭博亦關(guān)心的表情,他忽然覺得有些憋屈,“我……” “溫寒?”蕭博亦溫溫柔柔的叫了他一聲,然后站起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沒事的,都會好起來的?!?/br> 溫寒一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擺,逐漸加緊,然后額頭抵在他的腰上,底下的眼眶有些發(fā)紅,“我難受!演出前的一天,我一個人留在禮堂里面,然后,然后有一個人闖了進來,我反抗不了,就被他……” 蕭博亦深色沉了沉,沒受傷的手壓緊了他的后腦勺,視線落在溫寒背后淡淡的淤青上,臉色平靜地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然后大手滑下,手指接觸到溫寒皮膚上的溫?zé)?,讓他條件反射性的僵硬了一下,隨后放松下來。 “回校的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找他!可是沒有任何線索。” 蕭博亦輕拍著溫寒的后背,“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溫寒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我知道!” “那你找到他之后呢?打算怎么辦?” 溫寒恨恨地說:“我要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然后再找人攻了他的菊花,讓他試試那種被人插的感覺?!?/br> 蕭博亦輕笑:“抱歉,雖然我知道不該笑,但是你可要當真了?” 溫寒聽完又突然軟了身子,“起碼可以把他打個半死,省得惡心我下半輩子?!?/br> 蕭博亦幽幽地問:“很惡心嗎?” “惡心!”溫寒沒注意他的語氣回答,“我回去足足洗了幾天的澡也抹不去那變態(tài)射精在我體內(nèi)的感覺,吃什么反胃什么,這兩三天才好一點?!?/br> “好!”蕭博亦道,語氣淡淡的:“找到他,我?guī)湍銛嗔怂氖种缸屇阈购蓿 ?/br> 溫寒抬起頭來看他,難得這幾天才揚起的笑,“謝啦朋友。對了,你才回來,今天都周五了,你干嘛來學(xué)校?” “我來拿點東西,才發(fā)現(xiàn)你到醫(yī)務(wù)室來了?!?/br> 溫寒躺了回去,嘆道:“等一下我們一起走吧,這十幾天我都待在學(xué)校,感覺很久都沒有看到外面的陽光了。要不要讓校醫(yī)來看看你的傷啊,看起來挺嚴重的,都半個月左右了,還綁著石膏?你這車禍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在路上出了車禍,是我走神了,怪自己?!?/br> “哦!”溫寒又看了看他的手,“你這哪門子的好了?” “真沒事!” 蕭博亦坐在他身邊,把衣服遞給他,“穿上吧,別感冒了,校醫(yī)就不用看了,難道還信不過醫(yī)生嗎?過兩天也可以拆石膏了,然后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原本也是我爸他大驚小怪,讓醫(yī)院的顧叔叔給我包嚴重了。” 溫寒一邊穿衣服一邊看他額頂上的傷,“沒事就好,還好沒傷到臉,不然破了相,有損你校草的形象?!贝┖靡路笏铝舜?,“走吧,回去也差不多可以吃飯了,晚上去我那里,我給你做飯?!?/br> “溫寒!”蕭博亦拉住他,神色有點擔心他。 溫寒回頭看著蕭博亦,笑了笑,“沒事,就當被狗咬了!只要抓到那混蛋,不擔心沒泄恨的法子。” 蕭博亦偏頭一笑,飄開的碎發(fā)在陽光下散落點點星光,“沒事就好!” 真的,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