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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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曉天在做春夢。 夢里他全身赤裸地和一個身材高大肌rou壯碩且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緊緊摟在一起,炙熱的體溫通過緊貼在一起的肌膚傳遞到他身上,勾得他燥熱不已。 那人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在他的背后和腰間,他則枕在那人粗壯的胳膊上,臉埋在厚實的胸肌里,鼻梁正正好好嵌入那人胸間的溝壑,呼吸里滿滿都是那人身上熱燙的味道。 這個味道好像飽含著這男人的荷爾蒙,讓夢中意識亂如棉絮的葛曉天僅憑嗅覺就領(lǐng)悟了什么叫性感,也讓他下面的rou棍炙熱堅硬的可怕。 對于一個激素旺盛的青春期少年而言,這樣的勃起是非常難受的,以至于他神思恍惚間竟能擠出一絲清明來幻想找到一塊冰磚,然后用roubang在上面捅出一個窟窿來消痛。 完全屬于雄性本能的沖動占據(jù)了他的身體,驅(qū)使著他挺起roubang在那男人的身上頂弄磨蹭著,然而頂?shù)降牡胤絽s并不柔軟,反而是一個遠(yuǎn)比他的更加粗長guntang的棍子。 葛曉天朦朧的意識隱隱察覺到了他頂?shù)降氖鞘裁?,頓覺更加興奮和刺激,勁瘦的窄腰毫無章法地挺動個不停,直到一陣失禁的感覺傳入腦海,葛曉天才全身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 一切rou欲全都不見,只剩肢體交纏的緊縛感。 葛曉天恢復(fù)清明的大腦很快弄清了現(xiàn)狀,從周身傳來的觸感讓他意識到,也許剛才的春夢并不是假的,他確實和一個肌rou男赤裸裸地?fù)г谝黄?,甚至姿勢都和夢里一樣,鼻尖熟悉的氣息讓他知道這個人就是他的老爹——葛金山。 葛曉天睜開眼,頭緩緩后撤把鼻子從他老爹胸肌間的溝壑里拔出來,鼻尖猛地接觸到冰涼的空氣讓葛曉天不禁打了個冷顫。 耳邊傳來平穩(wěn)深沉的呼吸聲,陣陣溫?zé)岬谋窍⒋档剿念~頭上,老爹正在睡覺。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即便近在咫尺他也看不清老爹此時的樣子,本能地他轉(zhuǎn)頭向上看去尋找光源,隨即卻愣住了,只見大概十多米的高處有一個洞口,估摸著有兩米來寬。 通過洞口能看見一小片深灰色的夜空和月亮的一角,盈盈月光灑下,只能勉強看清洞口周圍光滑陡峭的石壁,而洞內(nèi)深處則是伸手不見五指。 葛曉天的腦勺隱隱犯痛,他記得他和老爹掉進(jìn)了山洞里,然后他被落下的重物砸中頭暈了過去。 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了多久。 在他的記憶里,昨天早上還在家里的炕上舒舒服服地懶床,而現(xiàn)在竟然陷入這樣的困境,恍惚間有些不真實感。 后背和大腿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傳來絲絲冷意,而葛曉天的臉脫離了老爹熱乎乎的胸口,感受更是明顯。 即便現(xiàn)在是盛夏時節(jié),但這常年不見日光的洞底仍然是寒涼徹骨,難怪老爹要把他摟在懷里。 其實他們早上上山時本來是穿著衣服的,但是在山間奔走爬上爬下很快就汗流浹背,索性就脫光了,只穿條內(nèi)褲遮羞。 他們所在的這座山叫老枯山,就在他們村后頭。山如其名,整個山頭只有成片的枯木、亂石和巖壁,連只活的螞蟻都找不著,還因為有著嚇人的傳聞,沒有人會閑著沒事進(jìn)來,因此父子倆裸奔得毫無顧忌。 葛曉天想起他那塞在包里的衣服,估計掉下來的時候落在了上面,現(xiàn)在只有挨凍的份了。 回想起來,當(dāng)時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他和老爹正向山下走去,他因為腳疼腿酸落后了一點距離。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樹木斷裂的“咔嚓”聲,緊接著眼角的余光就瞄到走在前面的老爹在向下陷去,眼看就只剩上半身還在地面以上。 他當(dāng)即被激出一身冷汗,反應(yīng)快到極致猛地向前沖去,趕在老爹徹底掉下去之前撲了上去,用右手牢牢抓住了老爹的手指。事后他也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做到在眨眼間跨越兩人間十多米的距離抓住老爹的,也許是人在危急時刻潛力爆發(fā)吧。他們裝衣服的包估計也是那時候被他丟在了地上。 可惜最后他們還是掉下來了,老爹人高馬大,210的身體滿是壯碩的肌rou,他僅憑一手抓著老爹的手指根本堅持不了幾秒,說是千鈞一發(fā)也不為過。 當(dāng)時他毫不遲疑地就把拄在地上穩(wěn)住身體的另一只手也伸了過去,事后想來這是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用出兩只手后身周再沒有一處受力點能幫他穩(wěn)住身體,眨眼間就被老爹墜得迅速向山洞里滑去。 回想當(dāng)時的情景,他趴在洞口拽著老爹的手,老爹的嘴不斷開合沖他喊著兩個字,但當(dāng)時的他熱血上頭,滿腦子都是要把老爹拽上來,其他信息根本塞不進(jìn)腦子里來,處于被動失聰?shù)臓顟B(tài)?,F(xiàn)在想來老爹喊的應(yīng)該是“放手”。 躺在老爹溫暖的懷里,他想著若是再經(jīng)歷一次,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當(dāng)時的那一幕讓他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會后怕,他趴在洞口抓著老爹的手指,岌岌可危,而老爹身后一片漆黑,下半身隱沒在陰影里,好像隨時都可能被黑暗與死亡吞噬。即便那個時候有人告訴他洞底只有一米深,他也不會放手。 自從幾年前奶奶去世后,葛金山放棄大好前途,毅然退伍回家照顧他,父子倆相依為命到今天,可以說彼此都是對方余生中最重要的人了,在葛曉天這個16歲小青年心里,老爹的性命值得他付出一切去拯救。 葛曉天側(cè)身枕著葛金山的胳膊,那因為手臂彎曲而隆起的肱二頭肌異常厚實,比任何枕頭都要舒適。 耳朵聽著老爹的呼吸聲,他此時的內(nèi)心竟沒有一絲身陷困境的慌亂,反而異常平和,大抵是因為老爹的懷抱實在太能給人安全感了吧。 他不知自己昏了多久,也記不清從洞口墜下來時是什么感覺,但他清楚的記得,在掉下來后,老爹把他緊摟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堅實的身軀和四肢護住了他。 兩人摔到洞底時從老爹背后傳來的沉悶的撞擊聲,讓他一度有種自己的心臟被吊在懸崖上蕩秋千的危機感,繃得緊緊的,當(dāng)時他本想起身查看傷勢,但還沒爬起來就覺得腦袋一痛,被重物砸暈了過去。 葛曉天伸手緩緩摸到葛金山的背部,長時間暴露在寒涼空氣中的皮膚摸起來竟還是熱乎乎的。老爹的身體火力極其旺盛他是知道的,以前冬天后半夜屋子里冷,他常常睡著睡著就滾到了老爹的被窩里,那里永遠(yuǎn)像個大鍋爐。 葛金山的背肌線條即便在全身放松的時候也非常明顯,然而現(xiàn)在摸起來竟有些不正常的膨脹感,應(yīng)該是遭受嚴(yán)重撞擊造成了大面積腫脹,那觸感讓葛曉天頭皮發(fā)麻。 葛曉天的手一寸寸的探查著,摸到的傷處大都是或輕或重的擦傷,都已經(jīng)結(jié)痂。幸運的是,沒有摸到什么嚴(yán)重的撕裂傷。 葛曉天松了口氣。 緊接著一陣?yán)б庖u來,葛曉天本想睜著眼睛抵抗一下,卻在下一秒眼皮自動合上,在意識徹底陷入深眠前,葛曉天恍惚覺得不太對,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處理,不待他想明白就徹底睡了過去。 他腦子到底是受了傷,沒辦法醒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