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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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顧斯林找不到說話的機會就會老老實實待著,沒想到只要傾白到醫(yī)院,他就跟著,活像個私生飯。 顧斯林看著傾白嘴上的傷站了起來。 傾白下意識后退。 “我沒想這樣。只是你總是能讓我憋一肚子火,我憋了八九年了,總得發(fā)泄發(fā)泄?!?/br> 傾白沒想到他居然記仇能記到這個地步,不過想想也對,青春期的孩子心高氣傲,尤其顧斯林又是那種愛面子的人。 傾白一時半會沒說話,這個間隙里,顧斯林繞過辦公桌,走到了傾白前面。 顧斯林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人,從眉眼到帶著牙印的嘴唇,好像在看傾白這幾年的變化。 離得近了,傾白隔著病號服都能感受到顧斯林身上的熱氣。他本想后退一點,可不曾想那人直接箍住了他的腰! “顧斯林,你又發(fā)什么瘋!”傾白掙扎著要逃開,可是他的力氣又怎么是一個當了十年兵的人的對手。 顧斯林沒理會他,直接把他抱上了辦公桌,然后雙腿擠進傾白的腿間。顧斯林壓著他,兩人之間的間隙逐漸縮小,直到傾白感受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他的大腿根上。 霎時間,傾白又惱又羞,不知道做何反應,只能呆愣愣地讓顧斯林把他的雙手放到背后禁錮住,然后一用力,把自己壓向對方的胸膛,胯骨撞上對方的炙熱。 顧斯林悶哼了一聲,帶著點滿足。 傾白完全軟了身子,雖然不知道顧斯林在干嘛,但是直覺告訴他要是這時候罵他,后果不是他承擔得起的。 顧斯林另一只手放在傾白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上下?lián)崤?/br> “你知道要怎么發(fā)泄嗎?我罵不過你,只好用點其他辦法,比如—”顧斯林在傾白耳畔低聲說話,聲音嘶啞。 “身體力行的干死你!” 耳邊的熱氣要把傾白灼燒了。 “顧斯林!你!”傾白氣結,他不明白為什么過了八九年,眼前這個人非但沒有一點進步,還越來越惡劣了。 就在顧斯林要進一步做什么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傾醫(yī)生,劉醫(yī)生要你去觀摩一場手術?!?/br> 外面的護士禮貌的告知。 顧斯林靠在傾白肩頭,望著門口,沒有說話。 傾白松了一口氣,回應到:“好的,我馬上去?!?/br> 護士得了回應便離開了。 “你放開,發(fā)瘋的話去精神病院。”傾白恢復了以往的冷淡。 顧斯林聞言倒是真的松開了他。 傾白從桌上下來,理了理衣服和白大褂,把人扔在原地走了。 就在他開門的時候,身后的開了口:“傾白。” 傾白的手搭在門把手上,轉頭:“還有事?” “你為什么每次都能頭也不回的走?” 顧斯林的眼里充滿了血絲,好像在極力忍耐些什么。 傾白看著他,慢慢回道:“你可以叫住我的,就像剛剛那樣?!闭f完關上了門,留顧斯林一個人在那里。 在去手術室的路上,傾白想了很多,從再次遇到他開始。 他們好像沒怎么好好說過話,連重逢的問候都沒有。他們已經分開了差不多十年,這十年里沒有過任何聯(lián)系,可是不管是顧斯林還是他自己,好像沒有那種久別之后再遇見的疏離和尷尬,甚至顧斯林總是奇怪的招惹他。 其實傾白在顧斯林昏迷的時候想過,等他醒來就好好的打聲招呼,說一聲好久不見,在和他說說過去,像多年不見得朋友一樣。 可是這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是換繃帶的時候再次吵上了嘴,就像高中一樣。再是后來顧斯林一直跟著自己,再是剛剛一系列毫無預兆的舉動,傾白忍不住想顧斯林可能和他一樣,就算不是喜歡,最起碼他還記得自己,甚至印象深刻。 但是這些他沒有辦法去求證,因為只要他們待在一起,好像空氣都能成為火因子,讓他們一觸即燃。 …… 自從那次顧斯林無理取鬧后,這段時間他消停了不少,老老實實待在病房里,傾白去查房的時候也不多說話,只是盯著他。 等到顧斯林出院,兩人也沒什么交流。 守在醫(yī)院的黑衣人走了,傾白也回到了自己的科室,好像那一次的遇見是一場夢。 傾白再一次見到顧斯林,是在電視的財經頻道。 那天晚上傾白不用值班,好不容易休息下來,傾白不想出去玩,只想窩在家里好好躺尸,百無聊賴之際,他打開了電視,隨意的換了幾個頻道就看見一個頗為眼熟的身影。 顧斯林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頭發(fā)也被好好打理過,比之前在醫(yī)院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 顧斯林身高腿長,穿上西裝頗有些禁欲感,鏡頭懟著他的臉拍也看不見絲毫松動,薄唇緊閉,眼神凌厲,到有一副霸總的既視感,但是傾白看得出來,那個人在緊張。 想到這,傾白不自覺笑出了聲。 等傾白原原本本把這個采訪看完才知道顧斯林是回來繼承家業(yè)的。 顧氏集團在新臨市,甚至在國內都是叫的上名的集團。顧斯林是顧家的長子,這幾年當兵去了,如今顧家掌權人年事已高,把人叫回來,乘著身體還算康健,打算把手里的產業(yè)交給他。 傾白想起顧斯林住院時的陣仗,就應該想到他之前從事的應該不是政治就是軍事。 如今看來他畢業(yè)后當兵去了,而且不會是那種普通的兵。 傾白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電視也忘了關。 半個月后。 傾白從醫(yī)院出來到地下室取車回家,從電梯口出來就看見顧斯林靠在一輛車子上吸煙。好巧不巧,那輛車就停在傾白車的旁邊。 眼見電梯又要關上,傾白抬步走了過去。 顧斯林聽見腳步聲漸漸近了,抬頭看過去。 一時間兩人靜默了一瞬,不過只有一瞬,等顧斯林回過神,傾白已經走到他面前了。 本想拉住他,可是傾白卻停了下來。 “過來復查嗎?” 煙已經燃完了,可是周圍又沒有垃圾桶,顧斯林只好拿在手里。 “不是。老爺子身體不好,過來住幾天院?!?/br> 傾白看著他,發(fā)現(xiàn)這人黑眼圈有點重,眼里的血絲也隱隱看得見。 “哦。”傾白表示知道了。 兩人沉默。 顧斯林想開口說話,可是一看到他就想起傾白之前和他說的話——“你可以叫住我的,就像剛剛那樣。” 每次一想,他就忍不住回憶起從前,他想要要是高中的時候自己再強硬一點,再做好一點,他們會不會不像現(xiàn)在這樣,而是更親密一些。 發(fā)愣半晌,顧斯林聽見傾白的聲音。 “恢復得怎么樣?” “還好?!?/br> 傾白點點頭,又道:“好好修養(yǎng),合理安排時間,少熬點夜。”原本傾白不想開口的,可是看著面前這人不似以前蠻橫的樣子,而是憔悴的,看上去有點可憐,傾白就忍不住動惻隱之心。 傾白喜歡那種大型犬,可以抱個滿懷的那種,但是要乖巧。 顧斯林現(xiàn)在在傾白眼里就是這副樣子。 顧斯林聞言忍不住抱怨:“我太笨了。好多東西要花好久才學得會?!?/br> 這句話讓傾白想起以前高中的時候,一個公式傾白有時候要花一天的時間和他講,可是那人的腦子好像天生不會學一樣,講完就忘,傾白就算性格再好,也會忍不住罵他。 回憶起以前,傾白忍不住笑了一下:“現(xiàn)在承認了?” 笑容不明顯,但是顧斯林看出來了。 這是他們相遇以來,傾白第一次對顧斯林笑,一下子晃了顧斯林的眼。 他頗有些局促,短促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