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突破【無H,有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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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川整整閉關(guān)了一個月。 起初,沈照臨還會擔(dān)憂起他能否順利突破,整天想著還能從哪里替他尋來一些靈器靈藥,后來忙活了半天想起這些東西自己早就已經(jīng)替他準(zhǔn)備過了。 幾次三番下來他反倒靜下了心,開始日日往藏書閣去,搜尋一些與修復(fù)丹田有關(guān)的古籍來看。 期間肅清長老又來過了一回,身體正在恢復(fù)中,這眼睛卻是怎么都調(diào)理不好,眼前一直是霧茫茫一片,連肅清也束手無策了。 沈照臨倒無所謂,這段時日下來他將自己峰上和前往藏書閣的路翻來覆去走了許多遍,即便看不見也能記得個大概。 趙景川閉關(guān),薛遠(yuǎn)也難得出現(xiàn)一次,整座峰上只有沈照臨一個,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一個人的日子。 這一日,沈照臨天黑了才從藏書閣回來,剛進(jìn)院子就感受到了一股極強(qiáng)的靈力震蕩。 這股子靈力十分強(qiáng)勁,沈照臨面上閃過一絲喜色,往趙景川所住的屋門口走去。 “師尊。” 沈照臨腳步一頓,回過身來。 “我有事需下山幾日。” 薛遠(yuǎn)的聲音里仿佛有些疲憊。 沈照臨點頭應(yīng)了,只囑咐了一句“盡快回來”,沒有多說。 薛遠(yuǎn)站在暗處,看著沈照臨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這廂沈照臨急匆匆到了趙景川屋門口,等了半天不見人出來,心下有些著急,卻又不敢貿(mào)然推門進(jìn)入,唯恐對方修煉正在緊要處時被打攪。 又等了多時還是沒有動靜,他索性在門前的石凳上一坐,打算今夜就在這里等著。 他剛坐下不久身后就傳來趙景川的聲音:“師尊怎么坐在這?” 沈照臨驀然回頭,訝然:“你怎么不在屋里?突破順利嗎?” 趙景川笑道:“有師尊的幫助自然順利,只是師尊一早就不在,我突破了也沒找著機(jī)會來跟你說?!?/br> “早晨?” “嗯,我出來尋你,師弟說你去了藏書閣?!?/br> 沈照臨愣了愣,沒再說話。 趙景川上前扶他起身,“夜深露重,我送師尊回去歇息?!?/br> “好。” 趙景川的手自然而然扶在了他的腰際,似是猶豫了一番,本是隔著衣物虛扶著的手便遲疑著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 ————— 趙景川有了突破沈照臨自然為他高興,便尋了個機(jī)會將沉鐵木打造的長劍送給他,看他驚喜的樣子,沈照臨也忍不住笑。 這幾日心情一直不錯,再加上夜里有些寒冷,他便想喝點酒暖一暖。本想小酌兩杯解解愁,沒料到趙景川帶回來的這酒勁那么大,喝了兩杯就昏昏沉沉面上發(fā)熱。 沈照臨甩了甩頭,不能再喝了。 踉蹌著步伐,他勉強(qiáng)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往自己的寢殿走去。沒走兩步,他便覺得頭有些暈眩,心中嘀咕起來,太久不沾酒了如今太容易喝醉。他靠著墻醒了醒神,剛走兩步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往一邊倒。 他想起來肅清似乎說過服用回靈丹期間不能飲酒,二者結(jié)合會改變藥效。 趙景川剛練完劍,回頭便是一驚,急忙快步上前將他一把拉回來,“師尊?” 沈照臨被扶著坐回石凳,腦袋里暈暈乎乎的,坐著都東倒西歪。 趙景川看了他一會兒,跟著坐到了他身側(cè)的石凳上,將他攬進(jìn)自己的懷里。 低頭去看,懷中的人發(fā)簪歪斜,以往一絲不茍的及腰長發(fā)此刻有一小半不聽話的跑到了胸前,倒是更顯主人的清越風(fēng)姿。 聞著懷中傳來的淡淡香氣,趙景川忍不住視線下移,從他微微翕動的眼睫下移到鼻梁,整張臉在月光下更顯精致無比。視線停留在他泛著水光的唇上,趙景川有些心慌。他驀然想起剛回來那天早晨,師尊的雙唇又腫又紅,嘴角好像還有個傷口。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撫上懷中人的嘴角,在那曾經(jīng)破了皮的地方一下一下地輕輕搓揉。 似乎被他搓得皮膚都泛了紅,趙景川呼出一口熱氣,不自覺地抬眼,赫然對上了懷中人早已睜開的眼睛。 腦中轟鳴一聲,仿佛被當(dāng)頭一棒,震得他怔愣當(dāng)場。 “師……師尊。” 沈照臨沒有回應(yīng),目光不復(fù)白日里的黯淡,直直地盯著趙景川。 趙景川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腦中仿佛充了血,竟回瞪了過去。二人視線交匯,終是趙景川心如擂鼓,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等了許久,仍舊沒有聽到沈照臨發(fā)話。 他忍不住又看了過去,卻見沈照臨早已閉上眼睛,呼吸清淺,居然早就睡著了。 趙景川呆滯了半晌,仿佛躲過了一劫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猶豫了一會兒,他起身將人輕輕打橫抱起,朝著寢殿的方向走去。 沈照臨身體瘦弱,抱在懷中輕得很,趙景川隔著衣服的手仿佛要燒起來了,觸感柔軟纖細(xì),引人遐想。 沈照臨則無意識地將頭靠在趙景川肩膀處,口唇中呼出的熱氣拍打在趙景川的脖子里,把他的臉熏得仿佛要熟透了。 他受不了了,臉紅得發(fā)紫,腦袋轟地一聲,像要炸開。他三步并作兩步快速沖進(jìn)了寢殿,將沈照臨輕輕放到了榻上。 他克制著自己再去看沈照臨的沖動,目不斜視,替他蓋好被褥就準(zhǔn)備走。 沈照臨頭暈得很,想睡覺了頭又被發(fā)簪硌著。他撐起上半身,伸手到腦后拔了木簪,滿頭墨發(fā)瞬間傾瀉下來,也不知是殿內(nèi)的熏香還是沈照臨的發(fā)香,趙景川只覺身邊蕩著一股勾魂攝魄的香氣。 他不敢抬頭,眼睛就死死盯著自己的手,偏生沈照臨的柔軟發(fā)絲就落在了他的指間。 他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