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南的性愛訓(xùn)練視jian自慰caosaoxue里的紅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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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人和靈師在小時(shí)候都是要接受訓(xùn)練的。靈人開苞、學(xué)著如何討好勾引主子出精讓彼此都舒服,而靈師要學(xué)會的是盡可能多的學(xué)識以及鍛煉出強(qiáng)健的體魄,最好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以及,長時(shí)間的保持性器勃起鎖精而不疲軟的能力。 基礎(chǔ)從兩刻鐘到半個時(shí)辰,最后到一個時(shí)辰。 勃起之后如果未到時(shí)候便射精疲軟,即便是高貴的大公子,也會被打得屁股開花。 索性司南泊天生持久,五歲開始接受性啟蒙,十二歲遺精,十三歲和聞面有了第一次,堅(jiān)持每周和聞面zuoai,從短促的幾刻鐘能挺到現(xiàn)在的一個時(shí)辰,他的身體早就離不開聞面,那個天真單純的靈人,只要他稍微做出一些暗示性的動作,司南泊便能立刻氣喘吁吁地硬成榔錘。 因?yàn)槁劽嫘r(shí)候常常念叨著大jiba,還總是譏諷司南泊不夠大,自尊心受到嚴(yán)重打擊的大公子努力練習(xí)小小年紀(jì)就開始服用滋補(bǔ)的藥物,到了最后,胯間那坨rou已經(jīng)到了尋常靈人不能承受的尺度。 當(dāng)他的大jiba硬起來時(shí),瞧見的靈人都會花容失色,瞥見的靈師紛紛自愧不如,沒有嘗試過的男人女人瞧著那腫大之物饞的要死,但東西就是吞不下。 聞面的屁股不負(fù)眾望,能剛好塞下司南泊的巨物,并能熟練的吞吐夾動,兩人簡直天生契合羨煞旁人,劇烈的快感之中是綿延宏大的靈能,只要聞面還有氣力,司南泊就能勢如破竹所向披靡。 小時(shí)候的司南泊是同輩中的楷模,夫子對他寄予厚望。無論舞文弄墨還是耍刀弄劍,司南泊學(xué)得認(rèn)真刻苦,但是大公子也有薄弱的功課,可也說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克服。 他有時(shí)候會對聞面秒射。只是對聞面。 這是靈師大忌,恥中之恥。只有勃起的yinjing才能從靈人體內(nèi)汲取靈力,射精之后再度勃起會花費(fèi)時(shí)候,那短短的一炷香時(shí)間,或許就會造成悲劇。 那是在一堂測驗(yàn),如往常一樣,還是小少年的司南泊并沒有太大的感覺。測試很簡單,他站在垂簾后,垂簾前會有靈人zuoai或者自慰,他需要做的就是盯著那個嫵媚至極yin蕩呻吟的靈人,硬起自己的yinjing,接著保持半個時(shí)辰不射,期間夫子會在勃起的yinjing根掛上黃銅小秤砣,測驗(yàn)他勃起的力度。 這太簡單了,他早就能挺半個時(shí)辰了,再陽根上掛兩個小秤砣也沒事,反正…… 結(jié)果垂簾之后緩緩走進(jìn)一抹乳白,嬌小的靈人散著頭發(fā),乳白的紗衣下若有若無地露出夾著蝴蝶乳夾的血紅乳夾,有些肥嫩的白腿之間是軟軟的白色yinjing,靈人開心的坐到軟榻上,胯間jiba狠狠一跳。 司南泊也跟著狠狠一抖。 夫子給了他一個嚴(yán)厲的眼神,示意他測試開始。 司南泊頭腦空白,將腦袋緩緩轉(zhuǎn)回去,接著有些呆滯地摸上自己胯間的yinjing。 啊。已經(jīng)硬了。 正是聞面。 天真的靈人壓根不知那看不清的垂簾后站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羞恥地背著手挺著下體對他流水發(fā)硬,少年面容燒紅、卻又貪婪地不肯挪開灼熱的目光。 “用什么姿勢呢?”聞面揚(yáng)著嬰兒肥的臉蛋問夫子,“第一名有獎勵嗎?” 柔和的夫子微微一笑:“都可以,但是一定要認(rèn)真哦,一會兒夫子給你小獎品?!?/br> 聞面開心地點(diǎn)頭:“嗯!” 小聞面白白嫩嫩,活像是剛剝開的熟雞蛋,純潔的臉上帶著好心情的微笑,紅紅的小嘴好像涂過口脂,他完全沒有屬于私密被暴露的羞恥心,反而靠著軟墊子,大方地掀起本就單薄的白紗,兩條粉嫩的腿之間,棍子半硬,肥圓的臀瓣間是被玉棒撐得拳頭大的rou圈,里面插著的玉棒溫溫?zé)釤帷?/br> 卻見聞面半起身子,依舊大張雙腿,深紫的眼睛飽含濕氣,小嘴一抿,將手指伸到了濕乎乎地胯下,司南泊緊緊盯著聞面的動作,接著眼睜睜看著純潔的靈人從自己的小嘴里拔出來手掌長三指寬的玉棒。 “嗯~……”聞面低低呻吟了一聲,將玉棒拔出來,接著箕張大腿一只手揉捏自己的小棍子一邊伸出舌頭舔舐沾著yin水的玉棒,嫣紅的唇瓣上沾滿yin水,小手一邊擼著roubang一邊呻吟溢唇:“……嗯……面兒把主子的大棒子舔濕……大棒子狠狠插進(jìn)來cao面兒……” 邊舔邊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小臉暈紅表情yin蕩,接著有換個姿勢,爬跪在小榻上翹高屁股,司南泊猛地瞧見了那被捅得有核桃大的閉不上的洞,還在不住翕合,聞面的屁股又圓又白,被自己掰開,他分開雙腿搖著屁股讓玉棒在瘙癢的xue口摩挲,嘴里哼哼唧唧地好像被看不見的男人用jiba戲弄了,他輕聲哀求:“主子cao進(jìn)來……嗚嗚……面兒要……” 司南泊頭腦一熱,他完全沒見過聞面這么yin蕩的一面,在他心里,聞面就是軟軟乎乎純潔的小白兔,哪里會這么sao這么浪。 司南泊急促地呼吸著,胯間的東西又硬了幾分撐得生疼,他盡量憋住焚身的yuhuo,緊緊扣住背后的雙手挺直下體,旺盛的前列腺液大量分泌,從筍尖澆遍柱體,再滴在胡桃木地板。 他聽到了自己急不可耐饑渴至極地喘息,口干舌燥地吞著唾液舌尖滑過口皮。 “啊……插進(jìn)來了……嗚嗚……”聞面還在進(jìn)行他想象中的性愛,手指推動將玉棒深入后xue,快到中間是他猛地一推,接著大聲yin叫著軟在墊子上挺著屁股微微搖晃。 “……嗚嗚……主子好壞,插壞面兒了……”說著還眼神迷離嫵媚地往身后一瞥,正正好對上垂簾后的司南泊,但是很明顯嫵聞面沒有瞧見他,司南泊卻被這一眼勾走了魂,胯間的rou開始痙攣蠕動抖得不成樣子,他咬著唇瓣面色潮紅地忍受著腦內(nèi)高潮,喉間發(fā)出嗬嘖嗬嘖地低喘。 精囊一收一縮熱精就要沖出guitou,司南泊猛地扣住皮rou面容猙獰地仰起脖子咬住唇瓣,硬生生將jingye鎖住,做完這一切已是大汗淋漓,可沒等他安心,聞面在那頭發(fā)sao更甚,竟捏著大棒子狠狠cao干自己圓潤的屁股起來。 “?。≈髯印瓎鑶琛髯硬灰?、不要……嗚嗚面兒要壞了……被主子插到sao心了……jiba好硬啊……主子、主子……嗚嗚……”小腿微微抽搐屁股直搖直甩,他松了玉棒,坐在床上將玉棒全部沒入,接著轉(zhuǎn)過身子拽著乳夾嗚咽啜泣,哀求責(zé)怪著不存在的主子饒了他。 yin蕩的小臉落下清淚,嫣紅的小嘴半張呼氣,揚(yáng)起的脖子優(yōu)美如玉,飄渺的目光時(shí)不時(shí)落向司南泊的方向,勾得他心神蕩漾不由將自己代入了聞面的想象。 “主子的棒子好大……面兒夾主子……嗯~……搖屁股、搖得主子爽上天……嗯……~” 司南泊咽著唾沫忍不住用jiba去蹭帷布,清冷的面孔上露出爽得不行的表情,他松開牙齒釋放喘息,口中低低喃喃:“面兒、夾緊……相公快射了……快射了……嗯……” 就在這是,一程冷觀的夫子將細(xì)繩拴好的小秤砣取了過來,看司南泊guitou一伸一縮十分饑渴的模樣,秤砣剛掛上去驚動了沉浸臆想的大公子,司南泊眥大眼眶緊緊盯著聞面的屁股接著guitou飛快射出一道濁白,jingye全噴在了夫子的大手上,掛在yinjing上的秤砣哐當(dāng)一聲,狠狠砸在地板。 高潮余韻中的司南泊又羞又惱,整張臉熟透了。夫子什么也沒說,將jingye擦在袖子上,手指一勾將小秤砣捏在手心。 “兩刻鐘?!狈蜃拥穆曇袈犉饋懋惓5牟粣?。 司南泊猛地抬頭,一臉錯愕甚至恐慌。 帷幕后還傳來聞面斷斷續(xù)續(xù)時(shí)輕時(shí)重的呻吟,又隔了一會兒,卻聞那奶氣的嗓音驚呼一聲:“被主子cao射了!嗚!” 司南泊徹底僵硬了。 夫子冷若冰霜地說:“比靈人還射得快,要你何用?” 司南泊唇瓣囁嚅幾番,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言以對,他沮喪地垂著腦袋,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 “轉(zhuǎn)過去,對著他自慰,別再讓我失望?!?/br> “好……。”司南泊聽話地轉(zhuǎn)過去,眼睛又直勾勾盯著聞面,瘦長的指頭包住剛剛射過的guitou,毫無章法地?cái)]動,聞面去了一次已經(jīng)有些累了,他趴了一會兒,便坐好身子屁股緊緊夾著玉棒。 “……夫子……可、可以了嗎?”潮紅的小臉依舊是那樣純潔無辜,他鼓著腮幫子,沖夫子攤開沾著jingye的手指。 “呵呵……小饞嘴兒?!狈蜃訌男渥永锓鲆粋€小盒子,聞面接過去,打開一看是幾顆楊梅。是打遙遠(yuǎn)的南方運(yùn)過來的,一般人根本吃不到。 聞面迫不及待吃了一顆:“真甜!可惜太少了……只有四顆。” 夫子笑呵呵地應(yīng):“其他孩子還沒有福分嘗到呢?!?/br> 吃完一顆甜蜜蜜的楊梅,半掩的木門突地打開,一個高大冷漠的男人步入,聞面嚇了一跳,這個男人長得太兇狠了。 “墨山?”柔和的靈人踱過去,瞧見李墨山一臉慍怒又強(qiáng)忍的樣子,便笑,“怎么了?” 李墨山別一眼聞面,接著對白寒衣說:“還能如何,沒見過射的那么快的。半個時(shí)辰都不到,大人問起來,我算是臉丟盡了。” “好了,小孩子本來就挺不了多久。我都說過你對他太嚴(yán)厲了。怎么,要面兒繼續(xù)嗎?” “這小東西還愿意么,一會兒又哭鼻子?!崩钅筋^疼至極。白寒衣見狀便伸出纖纖玉手為他揉額。 “你瞧瞧你,天天繃著臉。晚上好好給你補(bǔ)補(bǔ)靈氣,我去哄哄聞面,讓他再自慰一遍。你也別太苛責(zé)大公子,那孩子已經(jīng)夠悶了?!?/br> “我遲早被他氣死?!崩钅嚼鋰@,“你也別太勞累,都瘦了……” “哪有啊……天天說人家瘦了……”白寒衣紅面,扭捏了一番突然聽到聞面在背后卡殼一樣咳咳咳咳,白寒衣猛地移開眸子,戀戀不舍地瞧一眼高大的靈師,便又踱回聞面身邊。 等李墨山一走,聞面便眼神曖昧地盯著還在羞紅的夫子。 “他好像,是阿爹身邊,很兇很兇很兇的大叔吧?” 白寒衣道:“我只是恰巧和他認(rèn)識而已?!?/br> “恰巧滾過很多次床嗎?!甭劽嬷е掳捅犞诎追置鞯难劬ο箚?。 白寒衣咬了咬唇瓣,臉蛋紅的滴血,連聲音都激動得變尖了:“他、他和我只是朋友而已……” “不是只是恰巧認(rèn)識嗎?”聞面繼續(xù)問。 “小孩子哪來這么多問題?”白寒衣瞪眼,“罰你再自慰一遍!” 聞面猛地耷拉眉頭叫苦不迭:“不要,好累的……嗚嗚我錯了,夫子、夫子饒了我吧……”說著就去拉白寒衣的衣衫死活不肯再自慰,白寒衣見狀便親自上手,將聞面小兒把尿一般抱在懷里,白皙修長的手已經(jīng)插入了聞面的小洞。 “……嗯~!不要、夫子不要……嗚嗚……面兒錯了、面兒再也不敢了……” “好了,我平時(shí)怎么教你的?屁股放松,雙腿一字掰開……”順著夫子的口頭指揮,聞面便軟在柔弱男人的懷里,任由對方指jian自己剛剛高潮過的小洞。 “哈啊……啊啊啊……”情動再至,聞面蜷起腳趾呼氣融融,“面兒真的沒氣力了……要噴水了……” 接著秀眉擰起脖子微揚(yáng),眼神迷離小腿微踢,軟著身子在白寒衣懷中酸軟高潮著,嘩啦啦的yin水澆濕了夫子的白衣,rouxue貪心地咀嚼著那幾根將自己插得yin蕩吐水的手指,又磨合一番,求饒:“夫子……面兒真的不行了……嗚嗚……” 白寒衣心軟下來:“好吧,許是真的挺不動了。在這里歇一會兒吧,歇好了再回去。” - 聞面睡了一覺,醒來時(shí)已然下午,夫子已經(jīng)離開了,小榻邊的柜子放著沒吃完的三顆楊梅。聞面將楊梅揣好興致勃勃往外沖,哼哼唧唧的叨咕著要讓花蝶也嘗嘗。 司南泊挨完了板子,躲在門外等著聞面睡醒出來。聞面瞧見司南泊便喚他,興沖沖地端著楊梅就過去了。 “終舟,好巧呀?!甭劽娉C起腦袋瞧他,“怎么感覺你臉色這么差……不舒服嗎?” 司南泊黑著臉回想了一下不久才挨得三十板子。 “……還好。”大公子倔強(qiáng)地說。 “哦?!甭劽纥c(diǎn)頭,便愉快地翻篇,“回見,我先去找花蝶了。哼哼~” 司南泊垮臉猛地拽住他。說他白目精真的不是冤枉他。 “手里是什么?”大公子眼神犀利地盯著聞面的手心。 “好吃的果子?!甭劽鎸蠲诽统鰜?,給司南泊看,“啊,可以給你一顆。” 說著便在最大和第二大之間來回動指,最后還是把最大的給了司南泊:“喏?!?/br> 司南泊見狀便緩和神色,將楊梅吃了,聞面笑嘻嘻地說:“好吃吧。我先走了,還得給花蝶嘗呢。” 司南泊瞇起眼睛,趁著聞面不注意,將直接把盒子搶了,聞面驚呼一聲,抬頭看見司南泊把剩下兩顆也吃了。 “誒!你怎么能這樣!司南泊!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嗚嗚嗚!”聞面揪著他的袖子瞬間淚飚,“花蝶還沒吃呢!我還有一顆呢嗚嗚嗚……只有四顆啊……嗚嗚嗚……” 司南泊將楊梅果rou嚼完,還性質(zhì)惡劣的將果核吐出來,放進(jìn)小盒子里給聞面闔上,云淡風(fēng)輕地說:“去吧?!?/br> 聞面生氣極了,將盒子砸在他心口罵了句‘討厭你’便哭哭啼啼跑掉了。 司南泊心里又氣又爽,屁股也不疼了,一瘸一拐往屋子里回。 還想分給花蝶吃,門兒都沒有。 - 晚上回去時(shí),聞面還想著鐵骨錚錚一定要給司南泊好看。但是鐵骨錚錚了一盞茶功夫,就瞬間被屋子里一籃筐的楊梅打敗了。 “??!”聞面驚叫,接著揉了揉眼睛。 司南泊剛好回了屋子,聞面已經(jīng)開始猛吃了。 邊吃邊哭:“蝶兒,我對不起你。嗚嗚嗚?!?/br> 司南泊氣笑了:“也就只會吃和哭了。行了,這楊梅每個院子都發(fā)了,老二不會虧待花蝶的?!?/br> “真的嗎……”聞面含含糊糊地說,“那我就沒有對不起他了?!?/br> 司南泊坐在聞面身邊,撿著楊梅吃起來。送給公子們的都是頂個兒大飽滿黑紅,洗的干干凈凈,咬一口便是紫汁流溢,聞面一會兒就吞了好幾個,一張臉沾滿汁水。 司南泊瞧著他,腦子里滿是白日聞面用玉棒插xue自慰嬌喘yin叫的模樣,現(xiàn)在這張小嘴又開始吞著圓乎乎的果子,染成紫紅的舌頭色情地滑來滑去。 司南泊盯著聞面,慢慢咬著嘴里那顆楊梅,嚼了一會兒,他將手指摸上了聞面的大腿。 “聞面,好吃么。”司南泊低沉著聲音問,眼睛盯著聞面rou嘟嘟的小嘴,性沖動在腦中翻卷,他想cao聞面了。 聞面對司南泊的險(xiǎn)惡心腸毫不知情,他們兩天前才做過,他便隨口應(yīng):“好吃。終舟,你摸我干嘛?” “聞面,我那里硬了?!彼灸喜礈愡^來,對著聞面耳尖吹起,“好硬,好像插你?!?/br> 聞面倏地紅臉,含著楊梅楞楞看著發(fā)情的司南泊。 “可是……” “我下次一定七天一次?!彼灸喜吹?。 聞面:“可是上次你也……” 司南泊露出冷魅的微笑:“做嗎。把楊梅塞進(jìn)你下面的小嘴,相公插著它c(diǎn)ao你好不好?” “終、終舟……”聞面羞赧地垂下眸子,心里卻有些漾動。欲竇初開的少年渴望著刺激,聞面聞言便坐上食案,脫下本就不多的衣衫,朝司南泊露出含著玉棒的后xue。 司南泊伸手一摸,果然濕漉漉的,他將玉棒抽出來,用拇指食指撐開后xue,掂起一顆楊梅,塞進(jìn)去。 “嗯~……”聞面低吟一聲,腿搭在司南泊肩頭,司南泊抬眸沖他露出曖昧的笑,又壞心腸地塞了一顆。 “插、插進(jìn)來吧……”聞面跪在地上扶著食案撅起屁股。司南泊抓一把楊梅,將水分飽滿的楊梅揉在自己的yinjing上,汁水亂濺染得yinjing發(fā)紫,接著他將軟爛的楊梅放在聞面手心,一挺胯便沖了進(jìn)去。 “嗯、嗯、嗯、嗯~終舟好棒,面兒屁股好舒服……”聞面和他做的時(shí)候根本不會sao成白天那個模樣,純潔極了,司南泊將揉過他jiba的楊梅塞進(jìn)聞面嘴里,自己也含一顆,接著掰過聞面的臉混著楊梅和他接吻。 “唔……”食案被撞得吱呀發(fā)響,司南泊摁著聞面的屁股橫沖直撞,兩坨楊梅從嘴里滑出來,聞面伏在桌子上,眼神迷離,涎液泛紫。他被司南泊cao得飄飄欲仙快感迭起,司南泊輕輕吻他的脖子,不敢留下痕跡。 “等我們結(jié)契,我每日都與你做。聞面,喜不喜歡相公cao你?” 聞面嬌喘連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喜、喜歡……相公好厲害,比玉棒還舒服……” “呵呵,假的東西怎么能和我比?!彼灸喜从钟行┭笱蟮靡獾爻羝ǎ罢f愛我,這輩子只愛我一人?!?/br> 聞面便害羞地說:“我這輩子只愛相公一人。嗯、~唉喲、相公輕一些……干煞面兒了……嗯!嗯!嗯!~相公好深……~面兒屁股要壞了……” 司南泊掰著聞面的屁股快速挺進(jìn),堵在前頭的楊梅軟rou搔刮著敏感的guitou,聞面哆嗦著夾他的jiba,夾得他又酸又爽,司南泊摁著聞面cao了半個多時(shí)辰,最后猛地拔出jiba痙攣這射在聞面光潔的后背。 期間聞面高潮了兩三次,爽得已經(jīng)壞掉了。腸子里的楊梅完全捅壞了,濕漉漉的屁股眼流出紫紅的汁水。 司南泊翻過聞面,霸道地吻他。少年兩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做完禁忌之事后,又宛若無知純潔地抱在一起分享?xiàng)蠲贰?/br> 聞面嗔怪地瞧他一眼:“終舟每次都那么久,插得人家好累。” “不是都喜歡久的么。你就趴著,累什么?”司南泊好笑地塞給他一顆果實(shí),“下次讓你自己動,那才叫累?!?/br> “不要……。”聞面紅著臉歪在他懷里。 司南泊又對他說:“今天你自慰我看到了?!?/br> 聞面刷的直起腰,眼睛閃爍著羞赧又訝異地光澤。 “你偷看!”聞面噘嘴,“啊我知道了!你一直在外面偷看!” 司南泊笑:“對啊。我一直在外面偷看。還對著你——” 聞面猛地捂住耳朵縮進(jìn)司南泊懷里:“不聽不聽!終舟又要說色色的話欺負(fù)我了嗚嗚嗚?!?/br> “呵呵?!彼灸喜葱€不停,“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