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睡醒就cao丞相!誰讓他自己勾引人呢
書迷正在閱讀:上將忠犬、師尊,做我的狗吧、腦洞短篇投放處、在天鵝湖上欲液橫流、嫁與莊稼漢(sp/鄉(xiāng)土甜黃)、穿進(jìn)了死對頭的性愛AI(星際文;1v1)、病弱美人身下喘(快穿np)、神賜(無存在感)、強(qiáng)制匹配(abo/雙性/3p)、快穿之替身進(jìn)化手冊
“師父,對不起?!?/br> 謝祁洺跟在沐瀾身后,一路低著頭。小師父一直沒說話,看起來好像沒有要責(zé)怪他的意思。他沒忍住主動開口道歉。 沐瀾停下來,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嘆了口氣, “嘉臨,我知道你本心是好的,皇后臥病在床,你想摘花送給她,也是出于孝心。但是,那牡丹花是你母后悉心栽培的,你沒有問過她的意思就去摘,這是不對的?!?/br> 謝祁洺垂喪著頭,拽著沐瀾的衣袖,“師父,我錯啦,你別怪我了好不好?” 沐瀾瞪了他一會兒,小徒弟還在拽著他的衣袖撒嬌,他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剛到自己肩膀的腦袋,無奈道,“既知不對,下回可不能再犯了?!?/br> “保證不會再犯!” 他向來沒心沒肺,得了小師父的原諒,又嘻嘻哈哈起來,叫住了一直走在前面的謝祁宸, “弟弟!你走這么快干什么?!我和師父都跟不上你了!” 謝祁宸扭頭看了他一眼,沒搭他腔。 謝祁洺跟上他,“你還在生氣嗎?對不起,我剛才不應(yīng)該把你供出來??墒悄负蟛幌嘈盼艺f的話,我一時情急才不小心說出來的?!?/br> 謝祁洺伸手?jǐn)埳纤募?,認(rèn)真道,“弟弟,別生我氣了,以后你讓我做什么,哥哥都會幫你的!” 謝祁宸拍開他的手,“誰要你幫,管好你自己吧?!?/br> “嘿嘿!”謝祁洺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多虧你想的辦法,不然肯定逃不了一頓打!” “閉嘴吧你?!?/br> 兩個少年嘀嘀咕咕一陣,回頭看到落在后面的沐瀾,站在原地等他, “小師父!走快點啊,再晚趕不上今天的花燈會了!” 今天是四月初八花燈節(jié),雖然還不到晚上,但是白天的皇城就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這兩人一早就打算遛出皇宮去玩。 沐瀾皺眉問道,“你們要出宮,陛下同意了嗎?” “哎呀!” 謝祁宸挑眉,“為什么要讓父皇同意,小師父你帶我們出去就行啊?!?/br> 謝祁洺喊,“對啊!小師父,你和我們一起吧!” 沐瀾嘆氣,“嘉臨,方才在淑芳殿你還保證會聽話,回去抄三十遍賢禮篇的。忘了?” 謝祁洺忙道,“記著呢記著呢!回來再抄!抄完給你檢查好不好?” 謝祁宸調(diào)侃道,“兄長,是三十遍,不是三遍,你真能抄的完?” “小瞧誰呢!” 沐瀾打斷他們的拌嘴,看向謝祁宸,“謹(jǐn)暄,還有你?!?/br> 謝祁宸轉(zhuǎn)頭看他,沐瀾道,“這件事你也有責(zé)任,你不該嚇唬自己的兄長。我教你們‘曲禮’,就是希望能用它來規(guī)束你們。明禮修身,知禮明德,行禮明事??磥恚氵€是沒有理解?!?/br> 謝祁洺撓頭,“那個......小師父,不怪弟弟......” 沐瀾看著謝祁宸,繼續(xù)道,“你把曲禮抄三十遍,和嘉臨一起。我會檢查?!?/br> ...... 謝祁宸沒出聲,沉默片刻,他皺眉扭過頭,“知道了?!?/br> “......哎呀!小師父,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們出去呀?” 沐瀾道,“我還有事要和陛下商討,不能和你們一起,你們?nèi)ネ姘??!?/br> “?。?”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長長的宮道,向議政堂的方向走去。 剛走出去兩步,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站在原地兩個徒弟,“想出宮玩的話,記得去問過你們父皇?!?/br> ...... 謝祁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似乎想開口說些什么,最后抿了抿唇,垂下了眼。 “弟弟,你怎么了?” 謝祁宸抬眼看他,“我能怎么?” 謝祁洺聳聳肩,“我就問問,你兇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撞了撞弟弟的肩膀,“咱還出去嗎?” 謝祁宸挑眉道,“你想出去嗎?” “當(dāng)然想了!” “那就走唄?!?/br> ...... 后來謝祁宸想起那天的花燈會,卻也沒從回憶里找出什么值得珍藏的東西來。那一天他其實期待了很久的,只是當(dāng)站在張燈結(jié)彩的人群中時,不知為何,卻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 身邊的男人還在沉睡,謝祁宸看著他沉靜的睡顏,內(nèi)心微動。 男人的模樣和十多年前沒多大變化,只是看起來更加沉穩(wěn),眉眼間多了些凌厲。 他垂眸凝視了很久,身邊的人睡覺很安靜,呼吸輕輕淺淺的,一下下掃過他的頸側(cè)。 他不自覺伸出了手,只覺得心里很癢,想要伸手抓住點什么。 男人卻好像有所察覺,皺了皺眉,纖長的眼睫微動。謝祁宸剛收回手,就看到他皺眉睜開了眼睛。 沐瀾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嗓音有些低啞,“......陛下?” 也沒等人說話,他便自顧把臉埋進(jìn)枕褥里。悶悶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恚?/br> “......怎么還沒睡?!?/br> ...... 謝祁宸深吸口氣,忍了忍,沒忍住,翻身壓了上去。 沐瀾還有些迷糊,疑惑的看著他,“......嗯?” 謝祁宸低下頭,湊在他耳邊,“云初,已經(jīng)卯時了。” 沐瀾皺著眉慢吞吞清醒過來,身上的人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里衣。 男人嗓音暗啞,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現(xiàn)在有些難受,云初幫幫忙?” 沐瀾咬了咬下唇,沒說話。男人挺立起來的欲望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腿根。 他吐了口氣,自覺打開了腿,任由男人的動作。 謝祁宸三兩下撕開了他的衣物。身下的人身形頎長,膚色白皙,卻并不顯得纖弱,相反胸腹間還有薄薄的肌rou。兩條長腿緊實修長,失力的盤在他腰上時,會讓人產(chǎn)生狠狠蹂躪他的欲望。 他低頭看著男人胸前墜著的兩個銀環(huán)。那是他親手穿上去的。當(dāng)時沐丞相不滿他篡權(quán)奪位,囚禁皇兄,在朝堂上多次出言指責(zé),還暗中聯(lián)系人,放走了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皇兄。 他當(dāng)時很生氣,一怒之下把人關(guān)在了未央宮的寢殿,每日處理完政務(wù)回來時都要把人按在榻上狠狠cao弄一番。 起初男人是很不情愿的,每回都奮力反抗,他便找了根鐵鏈,把人捆在榻上,殿里終日燃著催情的熏香。他含著無限狎昵的心思,搜羅來各種yin穢的小東西,盡數(shù)用在他身上,直把人折磨到崩潰,哭著求自己狠狠cao他。 那日他心血來潮,命人打造了一副銀環(huán),上面蠅頭小楷雕著他的名字。他心情頗好的回到寢殿,把床上被情欲磨到昏沉的人狠狠cao弄了一番。在男人痙攣著高潮時,迅速把銀環(huán)刺進(jìn)他挺立的rutou,不顧他在身下劇烈的掙扎,直接把人cao暈了過去。 等男人醒來之后,他親手為他穿上一身繁復(fù)的鶴袍。男人被囚禁數(shù)月,從未被允許穿過衣物,他不解的看著身上的玄色鶴紋官袍,抬頭瞪著他,似乎在質(zhì)問他又在玩什么花樣。 他牽著人走出未央宮,踏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馬車,親自把人送回了丞相府。 他其實從沒想過要把男人怎么樣的,只是當(dāng)時實在氣不過,不明白為什么無論自己怎么做,都比不過他那個只會撒嬌耍賴的兄長。 ...... 謝祁宸低頭含住了暴露在空氣中,已經(jīng)微微挺立起來的櫻紅rutou。 他伸出舌尖挑動上面的銀環(huán),引來身下人一陣控制不住的輕顫,弓起身體想要逃離。他把人按了下去,掀起兩條長腿摁在胸口,腿下景色便一覽無余的呈現(xiàn)在眼前。 后xue在緬鈴的滋潤下濡濕一片,此刻正羞怯的蠕動著。他伸出手指進(jìn)去探索,里面很熱,很濕,也很軟。他昨日塞進(jìn)去緬鈴就埋在后xue深處,動動手指去撥弄幾下,鈴聲叮鈴鈴作響,身下的人立即皺起眉。 他伸出兩根手指把鈴鐺勾了出來,隨手扔到一邊,換上了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 粗硬的性器很輕易就插了進(jìn)去,挺翹的guitou破開軟rou,深深的埋進(jìn)濕熱的甬道,開始挺腰cao干起來。 他湊在人耳邊,低聲吐著熱氣, “云初,你里面好熱?!?/br> 沐瀾聽不得這種葷話,他把臉埋在枕褥里,手指抓著身下的床褥,咬著下唇極力忍耐。 后xue經(jīng)過緬鈴內(nèi)的yin藥浸潤了一夜,此刻又濕又軟,敏感異常,每一次抽插頂弄都帶來強(qiáng)烈的刺激。媚rou包裹著進(jìn)犯的兇器,隨著抽插不停收縮蠕動,像是在歡迎粗熱兇器的進(jìn)攻,性器每一次抽出時,xuerou仿佛還在不知羞恥的挽留。 男人摁著他的腿cao干了一陣,握著雙腿把他翻了過去,抓著腰抬高臀部,扶著硬挺的性器又噗呲埋了進(jìn)去。 后入的姿勢會讓性器進(jìn)的更深,也更方便男人的cao干。他扶著身下人細(xì)窄的腰,雙手掰著挺翹的臀部,每一次進(jìn)攻都到達(dá)極深的地方。 沐瀾伏在凌亂的枕褥間,承受著身后男人兇猛的進(jìn)犯。他雙眼迷離,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低低的呻吟聲不斷從唇齒間漏出來。 他感覺到男人俯下身體,耳畔傳來濕熱的呼吸,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云初,我方才做了個夢,夢到了剛拜師的時候?!?/br> 沐瀾睜開濕潤的眸子看過去,聽到他說,“我夢見我第一次見到你,在一顆很高的樹下,你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