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攻一攻二打架,當(dāng)面ntr,彩蛋rou:女裝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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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鬼對峙,氣氛一下子凝重又暴戾起來。 原來皎潔的月光被黑霧彌漫,四周的樹木都像是有了生命,露出扭曲的姿態(tài)。 鬼物早有準(zhǔn)備,遠遠的幾枚攝魂釘帶著雷霆萬鈞之力破風(fēng)而來,被黑霧拖延一秒后,祂已經(jīng)擁抱著病美人離開原地。 旁人看不見鬼物的源頭,是因為修為不夠。沈?qū)幙梢?,他能清楚的看見那團煞氣的源頭正在不停入侵著他心心念念的人。 “放開他!”妒忌的怒火正在一點一點燃燒他的理智,也就是顧及著鬼物手中的卿子衿,怕傷害到對方才沒有第一時間下死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模樣都是要不死不休。 鬼物身下的病美人被cao過一回,神智飄散,嘴巴合不攏,銀色的口涎從嘴角流下,已經(jīng)是被cao的不行。 剛剛動作間,鬼物帶他來到了樹上,硬物卻依舊和后xue相連,失重和猝不及防下抽出和猛進,雙重刺激讓病美人浪啼一聲,瑟瑟發(fā)抖的身子不自覺的就倚靠在了鬼物上。 鬼物十分享受病美人乖順的樣子,像觸手似的黑霧牢牢環(huán)繞著白嫩的肌膚,很輕易就在上面留在一圈又一圈的紅痕。 一根黑霧像冰涼的毒蛇一樣攀延,蒙上病美人早已經(jīng)失神的雙眼,只需后xue的硬物重重一挺,就能讓他伸長美麗的脖頸,予取予求。 那黑霧磨蹭著被親吻的紅潤的唇瓣,就這樣插進了病美人的口中,蠕動抽戳,口水無法吞咽,被逼的流出蔓延過肌膚,抹開在rutou四周。 黑夜下,一池春水被攪亂,只留下美得驚心動魄的人兒重重的喘息和像小貓一樣的抽噎。 沈?qū)幨钦娴目煲偭?,名為理智的弦真在崩斷。他努力帶上面具穿上人皮,卻總會有東西想要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你找死!”三個字帶著無邊的寒意,幾乎要將一切都冰凍。 “你怕是忘了,這里是誰的地盤。” 沈?qū)幧硇慰斓膸缀蹩床磺?,只聽見嘭的一聲,那棵原本承載著卿子衿的大樹應(yīng)聲而斷,將地面砸出一個大坑。 而卿子衿被保護的很好,他漂浮在半空中,被黑霧包裹著正在悄然綻放。 塞滿他的硬物從后xue抽出,發(fā)出“?!钡囊宦曪@得格外浪蕩,而被堵著的yin水嘩啦啦的流出,混雜著jingye臟了病美人的整個下身,yin亂極了。 被cao的紅腫的后xue一時間不能閉上,內(nèi)壁還沒從被抽插的爽感中脫離。 鬼物也很在乎卿子衿的安危,盡管知道沈?qū)幉粫λ?,但還是將人放離了打斗范圍。 只不過,為了防止人逃跑,鬼物在卿子衿身上動了些手腳。 可憐的的病美人,已經(jīng)被cao的快要壞掉,還沒緩過來,后xue又被一根長物填滿。 黑霧鋪墊的地面雖然冰冷所很柔軟,只不過在上面,一根又一根螺絲狀的碩大的凸起讓人心驚,被靠著樹放下的病沒人,沒有東西依托,身體下墜的重量,讓這把螺絲裝猙獰的東西攪動著內(nèi)壁,一入到底。 第一次開苞的卿子衿,腦子里已經(jīng)被cao的清醒不起來,只知道酥麻和極致的快感混雜著痛苦一陣一陣席卷著他。 初次被疼愛雖然沒有弄傷他,如同懲罰他逃跑似的也稱不上溫柔,硬物填滿了他,一圈一圈刺激著rou道,將肚子頂?shù)耐蛊?,幾乎是要將他死死釘在上面?/br> 沈?qū)幒凸砦锎蚱饋?,草木飛濺,不留余地。 于瑤是積蓄了很久的力氣,這兩個東西顧及卿子衿,但不代表顧及她。 一個風(fēng)刃貼臉而過,帶著她的血跡砸出一個卷頭大的坑,要不是她忍著蝕骨的痛翻動身體,恐怕這個坑就在她腦袋上了。 危機之下,她爆發(fā)出積蓄的力氣,一點一點躲避了數(shù)次攻擊,爬到了卿子衿不遠出。 那個滿身狼藉,充斥著色欲的病美人,已經(jīng)強撐著恢復(fù)了幾分理智。他正努力想要撐死身體,從猙獰恐怖的硬物上離開,卻因為被cao的身體發(fā)軟,又會重重坐回去,被捅的直不起腰。 “子……衿哥。” 說句話,都會讓于瑤痛到痙攣,但她原本就傷的不輕,被沈?qū)幰徊?,背脊的骨頭已經(jīng)斷的差不多。 趁著沈?qū)帥]工夫料理她,自殺才是最好的選擇,但同時,她又不甘心,狠讓她來到了卿子衿面前。 她算是看清楚了,這兩個魔鬼一樣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放過卿子衿的,這個可憐的美人,注定只能成為他們泄欲的玩物。 “子衿哥……”于瑤努力爬的更近一些,又喚了一聲。 卿子衿聽到了,但一張口,就是破碎的呻吟,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撇開臉,不愿意讓自己被cao到y(tǒng)in蕩不已的樣子污了別人的眼。 “我已經(jīng)……要死了,子衿哥你……你聽好?!?/br> 于瑤咽下去一口血,但她只要說話,血就會從縫隙流出。 “不……不要,我……”卿子衿痛苦崩潰,他聽不得死這個字,而且是因為他死去。 “我……我會……救你……”不知道是在安慰別人,還是安慰他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救于瑤可以說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于瑤原本清秀干凈的臉,布滿了細小的傷口,身體扭曲的癱在地上,已經(jīng)看不出是原來那個文靜的女孩。 她努力搖頭,露出一個有些變形的微笑:“我……活不了,他們都想要……害你……” 說完之后,她就著手指上的血液,在地上涂著出文字: 【我屋子里面床下有個小盒子,密碼是你的生日,拿著它去找文長老,他會幫你的?!?/br> 卿子衿努力撐死身體,想要離開這里,通紅的眼睛止不住流淚,也不知道是因為身體被折磨的,還是為于瑤。 “我……我會救你的。” 這個女孩,在這種情況下,還在為他著想。 于瑤將文字擦拭,喘息粗氣說道:“子衿哥……你要” 然而話音未落,帶著寒意的黑刃劃過,那枚睜大眼睛的頭顱分離身體滾落在地,噴灑的血液就落在卿子衿腳邊。 “保重……” 最后兩個字,飄散在空氣中。 名為希望的稻草斷裂,卿子衿眼睜睜的看著于瑤死在他面前,卻無能為力。 想要嘶吼,但除了呻吟,他發(fā)不出其他聲音。 他望著因為爭奪他而斗的你死我活的兩個惡魔,掙扎起身的動作停止,麻木的任由硬物將他填滿,似乎已經(jīng)認命。 既然已經(jīng)臟了,再臟一點又有什么所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仇恨的種子在腦海中生根發(fā)芽,終于大過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