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送逼廁所,影帝蒙眼被猛男暴cao爆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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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偷偷瞄一眼男人的相貌,可是沒想到,他來的這么快。 “唔唔嗯,不,松開……” 后背貼上一具火熱的胸膛,強壯的男性身體將他罩了個嚴實,大手色情地撫摸自己的屁股,胸部,腰,所到之處掠過一層火苗,整個人雞皮疙瘩炸起,強烈的惡心感從頭到腳蔓延開來。 “變態(tài),你別這樣,不要……”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會被再次侵犯的準備,可是這樣也太刺激了。男人隔著衣服揪住自己的奶頭,揪住搓奶一樣揉搓,偏偏手臂完全動不了,只得挺個胸讓他摸,都不需要眼睛去看,任何人都能在腦海里構(gòu)想出來——他現(xiàn)在一定像街邊招客的野雞一樣,挺個奶子讓人摸。 屁股后面頂了個相當有分量的家伙,后xue已經(jīng)開始泛酸了,那個唯一插進自己身體過的東西,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東西,又火熱地相見了。 明明理智告訴他這是惡心的,是變態(tài)的,可是下半身根本不聽大腦的指揮,甚至微微張開了小口,那個畸形的雌xue正汩汩地流著花汁,好像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他插進來了。 男人抱著他,rou貼著rou,緊緊的,他附在薛靜安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寶貝兒,你下面好濕。” 一抹紅霞出現(xiàn)在男人美麗的耳尖上,他哆哆嗦嗦道:“變態(tài),滾啊……” 可是下面很濕已經(jīng)是事實了 薛靜安也不知道為什么那里一被男人摸就變得這樣濕,明明是強jian啊,自己也不想的,可是…… 可是下面真的要化掉了。 那種圓潤色情的弧度似乎是雌xue的最愛,隔著褲子被他頂一頂就忍不住要流水,其實男人說的一點也不夸張,因為現(xiàn)在,根本是流的水透過褲子讓他的jiba感受到了。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流出來的,但怎么想,也知道我們的薛大影帝,在找強jian犯的途中已經(jīng)靜悄悄地濕掉了。 “難不成……” “閉嘴!”驚慌羞恥的高亢男音破口而出,薛靜安知道他要說什么,他不想聽,也絕不承認! 身后的男人輕笑一聲,很“紳士”地沒有揭穿他,卻轉(zhuǎn)身把他推進了旁邊隔間,屁股剛一挨到馬桶,雙腿就被抬起,男人一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 “不,不,不行……” “你冷靜冷靜,我今天找你不是來干這種事情的。” “真的嗎?可是明明你下面都這么濕了?!?/br> 男人蹲下來,掰開他的大腿,黑色的內(nèi)褲現(xiàn)在粘在逼上,如同一只肥美的鮑魚,哪個男人看到這等艷景,不微微一硬表示敬意的? “我那不是,不是。你不可以,別摸啊——” 內(nèi)褲扒開后,冷風(fēng)澆在逼上,粉嫩無毛的rouxue掛著yin汁,如同勾了芡的頂端食材,亮晶晶閃著yin光。 “好,我不摸你?!?/br> 可是卻把整只手蓋在他的小逼上,薛靜安心里傳來一陣陣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男人就按著逼快速地上下搓動起來。 “不哇啊啊啊啊啊——” 薛靜安一點形象都沒有了,那雙漂亮的美腿被同性把著,光亮的皮rou被男人又摸又甜,還聳動手臂,用手jian他的外陰,jian得薛靜安高聲yin叫,如果這不是個沒人來的地方,早都被人拍下來送上頭條了。 yin水飛濺,每個手指間都是亮晶晶的,久經(jīng)沙場的熟妓也很少見這樣大的出水量,薛靜安嘴角掛著咽不下的津水,腦子感覺要融化掉了,那一坨saorou不成樣子,正在接受慘無人道的yin刑,最最重要的陰蒂,毫無破綻地被照顧到了,腫成個硬籽,嘴邊也溢出甜膩膩的呻吟。 “啊哈不要,好快,太快了!” “要化了要化了——” 他雙腿一抽,下體崩成個美艷的弧度,一股股yin水就這樣噴射出來,在空中飛起一道水柱,然后又落到地上,“滴滴答答”地濺出聲響。 胯下響起了男人驚奇的聲音:“哇,竟然噴了這么多嗎?” 這話簡直讓人無地自容,他難道想噴這么多嗎?這根本,根本止不住啊…… 修長的手指撫弄上去,好像妄圖堵住那個才開苞不就的洞口,但這樣只會把手指也弄臟,整只手都是濕乎乎的sao汁,甚至沿著手腕,一路滴到馬桶上。 “咔嚓?!?/br> “這么漂亮的景色,一定要記錄下來呀?!?/br> 男人抓著他的手腕拍了一張,又拽開他軟綿綿的手腕,對著紅腫噴水的sao逼來了張高清寫真,拍照的聲音刺耳極了,不排除男人是故意的可能。 太可惡了,怎么可以又拍照。 “不要,不能拍的……” “真的嗎?可是你這里看起來很高興。啊,你看,又噴了。” 趁著薛靜安失神之際,男人壓到他身上,抬起汗?jié)竦目∧?,貼上他的唇,進行了一次火辣辣的熱吻。 那囂張的舌頭長驅(qū)直入進入薛靜安的口腔,卷起嫩舌拉到自己嘴里,粘膩膩舔過嘴巴每一個角落,待主人回過神,已經(jīng)全部充斥這這個男人富有侵略性的味道了。 他剛想咬下去,就聽男人悠悠道:“你敢咬,我就把你嘴卸了,把jiba塞進去?!?/br> 這話一出,簡直把薛靜安嚇傻了,不敢想象男人那骯臟的東西要放到自己嘴巴里,一點兒力氣都不敢用。于是他只能慢慢感受男人滑膩有力的大舌侵犯自己的口腔,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唾液,順著嗓子眼流到食道,薛靜安不想咽下去,可是男人根本不給他吐出來的機會,逼他盡數(shù)吞下兩人唾液的交合物。 “哈。” 分開時,舌尖還拉出一條yin絲,“咔嚓”又是一聲,這種樣子也被拍下來留念了。 “呵呵,要是你用這張照片去告我,人家也只會認為是和男朋友的情趣吧?!?/br> “誰是你男朋友?!?/br> 如果眼睛沒有被蒙上,那么薛靜安的眼神一定是惡狠狠地、想要把他撕碎的眼神,從來都沒有被別人侵犯過的嘴巴,打算留給另一半的東西,被這個強jian犯jian了個徹底,只是他不知道,張開個大腿露著sao逼的自己有多么誘人。 男人舔了舔他的嘴唇,不肯張開的唇縫都是男人的唾液,紅腫極了。這個變態(tài)好像對他身體有種特殊的迷戀,下半身動也要親他舔他,從來沒遇到這么粘人的男人。 “乖哦,我要進來了?!?/br> “等等,不行,你先聽我說?!?/br> 感受到他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薛靜安幾乎用了平生最快的語速和他商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的,只要你放過我,我答應(yīng)你絕對不會追究報警的,只要你把照片刪了,怎么樣都可以?!?/br> “哦?那我要是想干你呢?”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啊哈,不——” jiba又進來了,太粗了。 男人顯然根本不想和他交談,就是鐵了心要cao他。絕望蔓延心頭,同時,極度的快樂又很快占據(jù)了大腦。 雖然僅僅是被cao了一次,但雙性人的sao逼似乎天生就是用來干的,男人那樣嚇人的粗長,也能極快地適應(yīng)。 xue道插入之前已經(jīng)充滿了sao汁,直接插進去也只會諂媚地勾引他,然后“咕嘰咕嘰”發(fā)出yin響,雙腿無師自通地攀上男人的腰,這般是讓他更深插入的姿勢,男人調(diào)笑地說:“你看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這么誠實?!?/br> “這些天沒有干你,一定很想老公的jiba吧?” “不是的!”薛靜安高聲反駁,卻反而像是被戳中了痛點。 “這里一定很饑渴吧,嘶,這么會吸,天生就是個sao逼?!?/br> “閉嘴啊,別說了啊哈?!?/br> 明明被干得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了,為了面子也要大聲地反駁。可是sao逼正好相反,又夾又吸,是往把魂吸干去的。 馬桶都被男人的大力搖的亂想,好幾次都要被cao到墻上去,男人護住他的頭把他拉回來,又打樁一樣cao過去。 隔了這些時日,男人也相當性奮,那力度仿佛恨不得把他直接cao死在這里。剛開始薛靜安還能不干不凈地罵兩句“變態(tài)”“強jian犯”,后來就一個字也蹦不出來了,只會“咿咿呀呀”地亂叫,活像個被干爽利的婊子。 jiba又頂?shù)阶钌钐幍膠igong了,男人這桿長槍實在優(yōu)越,那么深的地方很輕易就能干到,zigong見了“熟客”,沒多久就開了個口子,是要被侵犯進孕育孩子的地方了。 不可以,zigong,不行,不行。 想是這么想的,身體卻緊緊抱住身上這個男人。眼睛看不見,聽覺就會格外敏銳,同性性感低沉的喘息,這時候簡直是荷爾蒙的催化劑,一邊說著不要不要,一邊甚至主動找他的嘴巴,和他接吻。 男人也很配合,濕乎乎地吻他,兩人雙雙沉浸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中,如同野外交合的情侶,薛靜安仿佛忘了這是什么局面,肚子里這根jiba太粗了,干得他找不著東南西北在何處,只知道xue里這只roubang要把自己搞化了。 這么深,肚子都要被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