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廢棄章節(jié) (以后再改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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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他們在清晨到了行宮,新到行宮第一天是休憩日,這日既不會召集眾人也不會舉辦宴會。好不容易在碌碌的途中可以休息一天,沒想到被楚辭壓著做了一個下午。 沈林席有些疲憊,也沒睡多久,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戌時了,天將要蒙黑。 他得趕在天黑之前回到碧華殿,沒打算在芳華殿休息。行宮會在有貴客的居殿安排守夜侍從,先不說別人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倆在一起睡,到時候稟上去人不在居殿,得被傳出去說禮部尚書之子不懂禮數(shù)。 丟自己臉無所謂,不能丟了沈軒的臉。沈軒從事的官位就重禮數(shù),更不必說沈軒本人對禮、儀這等有多看重。 沈林席要起身,卻是一點也動不了,身上跟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撇頭一看,這讓他疲乏不已的罪魁禍?zhǔn)装咽帜_全搭在了他身上。 難怪重的要死!! 沈林席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謹(jǐn)小慎微地捏著對方的衣角,躡手躡腳的把某人疊在他身上的手腳移開。 再把薄被蓋回去,一只大手突然抓了過來,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腕,沈林席猶如驚弓之鳥,心臟怦怦直跳,頓時不敢再動了,幽幽看過去,那張妖孽的臉上雙目瞌閉,呼吸均勻,沒醒。 他松了口氣,心還是怦怦跳個不停,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這么怕楚辭。 是怕么……?他想不明白。 又輕手輕腳的捏著楚辭的手放了回去,到他們胡作妄為了一下午的書房里把衣裳撿了穿上,都不敢穿鞋,赤腳腳尖著地的走了出去,到了殿外才穿上鞋。 他一走,床上剛還瞌目似睡的楚辭就睜開了眼,墨潭似的黑眸綻開。幾乎是察覺到身邊的人一動他就反射性的清醒,這敏銳度是他在戰(zhàn)場上活命的必需。 房內(nèi)寂靜無聲,楚辭不動神色地把那只被放回的手揚了起來,燭火映在他的眼里卻不帶什么暖意。他手指微屈,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看了又看,沉思了許久。那手上還殘存著觸碰的溫度,是舒適的,比風(fēng)還輕,又以風(fēng)的速度轉(zhuǎn)瞬即逝,不留下任何蹤跡,不為人所知,也不以任何形式存在。 他在那溫度消失殆盡之時五指摩挲,試圖留下些痕跡。是這偌大的殿里,獨身說不清道不明的溫度。 · 雖然這種一走一步痛的感覺是第二回,但沈林席還是走得艱辛異常,慢吞吞的。 回到碧華殿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站好侍從了,殿內(nèi)分外亮堂,燭光早早的點上了。 殿門外兩個侍衛(wèi),見他便行了禮。一眼望去,殿內(nèi)地面紫毯左右也各站了三位侍從,正中站了個女侍,一共七位。 女侍年齡約莫十五,估計也才及笄,應(yīng)當(dāng)比他還要小兩歲。穿著淺粉色的衣裳,梳著雙髻,眼睛很明亮,臉上也光潔無暇,瞧著是個機(jī)靈可愛的人。 沈林席第一時間想得卻是——居然沒被楚思搶過去? 白露一見沈林席就知道這是住在芳華殿的貴客,湊過來行禮:“參見沈公子。” 一旁六位侍從也連聲行禮喊道:“參見沈公子。” 沈林席恍惚之間好像一夜回到了武京城,被眾人簇?fù)恚瑹o論文人還是武士都得尊稱一句沈公子,清竹公子。 連日來被楚辭氣勢打壓的氣勢被驅(qū)散的蕩然無存,他臉上有些笑意,聲音帶著些啞,說:“起來吧?!?/br> 沈林席坐到了椅上,白露站在一旁,剛聽到他聲音啞,為他取了茶盞,倒上熱茶遞給他。 沈林席接了熱茶,拿著茶蓋慮了慮驅(qū)散熱氣,抿上一口,入口又香又潤,是青葉雨尖,上好的江南茶葉。 這樣上等的茶葉是行宮拿來待客的物品么,那也太奢華了! “公子要沐浴休憩么?”白露見沈林席雖然笑著,但臉上的疲憊卻不減,問了一句。 沐浴倒是不用,他總不能說自己剛在兩個時辰前沐浴過了,太難以解釋清楚了。沈林席雖然沒懶到一定地步,但也沒那么勤快去解釋些什么。 想起來今天上午把整理衣物的侍從都趕出去了,還沒整理,換了個話題: “暫且緩緩,我想起來衣物還忘了整理,先整理了衣物再說吧?!?/br> 沒想到白露指了指古木櫥柜上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睜著一雙圓圓的杏眼疑惑地問:“公子說的是那個嗎,露露來的時候見著便整理了。” 沈林席的話題轉(zhuǎn)移失敗,肚子卻很爭氣的為他叫了一聲,成功地吸引了白露的注意。 “公子餓不餓,要不露露去拿點吃的來吧!” 這倒是說到了他的心坎,除了早上吃了些,中午和傍晚都在芳華殿,一點東西都沒吃,現(xiàn)在確實是有些餓了。 “那拿點!多拿點來!”沈林席贊同的點了點頭,囑咐她多拿點。 他還想說,不僅要多拿點,還要拿好吃的,拿好看的! 白露一溜煙似的跑去了伙房,連忙招呼廚娘做了些糕點和菜品,叫著六個侍從一盤一盤的給沈林席端了過來。 沈林席那盞熱茶都還沒涼,白露就已經(jīng)回來了。 玉蘭筍片,桂花魚條,龍井蝦仁,吉祥如意卷,藕粉桂花糕,珍珠玫瑰湯圓。 端上來后侍從就站去了外殿,只剩下他和白露在內(nèi)殿。一個個的菜品精致又美味,熱氣騰騰帶著白霧,香氣四溢。 沈林席饞了,這白露也太知道他的心思了?。?/br> 他坐得端正,姿勢優(yōu)雅,慢條斯理地夾著點心和菜,在人前既知性又雅靜,這是他從小被沈家規(guī)尺教導(dǎo)出來的結(jié)果。 白露也饞,饞的嘴角都要滴口水出來,她雖然吃過了晚飯,但侍從的晚飯和這些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食物,但是她知道,這些東西她只有看的份。 沈林席吃著,被她死死地盯著看。瞧她饞的緊,招呼她坐下來一起吃,她不敢,兩只小手不停的左右橫搖,連忙推辭,說壞了禮數(shù)。 沈林席勸她,哄著說這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能知道。 二薯和蕭風(fēng)都從來沒和他坐著吃過,在武京城要是想和他沈林席坐著一起吃一頓飯,那必然得是文采斐然或世家名門。但這小姑娘太合他的心意了,又可愛又好玩。 他不是很想和白露拘禮。 “一起吃吧,別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鄙蛄窒o她推了推筷子。 白露敗給了食欲,到底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左顧右盼地看了一下真的沒有人,又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沈林席眼神里的真誠,確定沈林席不是在耍她才怯生生地坐了下來。 坐下來抓著筷子又不太敢動手,沈林席得一直給她夾菜到碗里她才敢吃。 “你別哭啊……怎么了這是?” “公子,你也太好了吧!露露,露露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吃著吃著白露就哭了。 “公子,露露愿意給你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