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班新生 黑皮雙性和上司在辦公室偷情遭踩奶爆炒(蛋: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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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皮的年輕帥哥飛快地從床上爬起來。 深紅的窗簾緊緊拉著,室內一片昏暗。身為帝國軍人,魏遲有著良好的夜視能力,能夠輕而易舉地看清現(xiàn)場發(fā)生過的一切。 床單皺得不成樣子,上面布滿了水跡,床腳還扔了幾團衛(wèi)生紙。更為重要的是,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肌rou結實,身材高大,赫然是他的頂頭上司,弗蘭特元帥。 他的臉色慘白起來。 昨天晚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經(jīng)斷片了,只依稀記得昨天在宴會上似乎見到了元帥,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打完招呼就走了,絕對不該發(fā)生酒后亂性之類的事啊…… 他感受著下體里傳來的隱秘的疼痛,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不出意外的是,他倆睡了。 幸好他上司現(xiàn)在還沒醒,只能祈禱他也斷片了吧。魏遲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提上了褲子,帶上門走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弗蘭特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昨晚,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下午七點,魏遲面無表情地坐在辦公室里看光腦上的文件。他不到三十歲就已經(jīng)因軍功封少將,被譽為帝國軍的一顆新星,也是弗蘭特元帥的得力下屬。 在眾人眼中,他雖然年輕,但并不沉迷性事,連系統(tǒng)分配的雙性對象都回絕了。而實際上,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年輕英俊且大有作為的軍官,會在上班時間在腸道里塞跳蛋。 魏遲表示自己并不想這樣……但他感覺最近的身體愈發(fā)不對勁起來。 他是個雙性,但自認為雙性的并不明顯,至少在容貌上并沒有體現(xiàn)出來。最多、最多就是胯下比尋常男人多長了一個批。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里,賴于他位高權重的父輩,他逃過了一切全裸的體檢,順順利利地混到了前線,成為了一名戰(zhàn)功累累的少將。雖然他的胸和屁股比其他人要更大一些,但軍中有不少大屁股大奶的帥哥,他因此并不突兀。他的批也一直非常乖巧,沒有給他添任何麻煩。 但就在最近,魏遲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非常奇怪。 首先是他的胸乳,最近異常得脹痛。他偷偷開權限用軍用醫(yī)療艙檢測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身體開始二次發(fā)育了,出現(xiàn)了正常雙性十八歲時開始有的癥狀。 他的批也正式開始躁動起來,經(jīng)常無故產(chǎn)生強烈的空虛感。同時,屁眼里也總是浮現(xiàn)出若有若無的瘙癢感,讓他想要被狠狠插入、捅進深處,內射或是射滿一屁股。 雙性的本能比強力催情劑還要可怕。后知后覺從身體里爆發(fā)的情欲像是一把烈火,要將他整個人焚毀在欲望里。他被情欲折磨得愈發(fā)難耐,常在無人時自慰,甚至忍不住偷偷買了幾種熱銷的玩具,在上班時間就捅進自己的屁股里。 此時他的屁眼里正含著一個跳蛋。那個表面粗糙的跳蛋正在他的屁眼里高速旋轉、振動,無聲地刺激著他腸道的敏感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下班了。他難耐地抬了抬屁股,將最后一個文件關閉,開始思考著軍中一些瑣事,作出了大概的規(guī)劃。這一切都處理完后,他疲乏地伸了下懶腰,將跳蛋的速度調大了一點,發(fā)出一聲yin浪的呻吟。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元帥走了進來。他連忙站起身敬了個禮,耳朵有些漲紅,但由于膚色深并不明顯。 弗蘭特環(huán)視了四周,魏遲在他的眼神下,后背汗津津地濕了一片。 “長官,有什么事情吩咐?” 弗蘭特若有若無地往他臉上掃了一眼,開始安排工作。他用盡全力才不發(fā)出聲音,勉強集中精力聽著上司講話。 “就這些,懂了嗎?” “報告長官,懂了!” 他大聲地回答著,盡量不讓聲線顫抖。元帥點了點頭,似乎沒什么要說的,準備轉身離去。魏遲松了口氣,渾身緊繃的力氣一卸,屁眼也跟著松弛下來。 這一下可壞了——他的屁眼早已在褻玩的過程中濕透,跳蛋輕而易舉地從松軟的xue口脫落,順著褲腳重重掉在地上,甚至濺起了水液! 元帥猛地回頭,對上了他愕然的視線。 “——這是什么?” 元帥從地上撿起那yin賤的玩具,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 魏遲渾身僵硬起來。 弗蘭特端詳著那個跳蛋。跳蛋設計成了艷麗的深粉色,上面沾著一層亮晶晶的yin水,在空氣里揮發(fā)出異常甜膩的味道。魏遲的腿都軟了,嘴唇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是個雙性?” “……” 魏遲面色慘白,想要否認,但本能讓他無法撒謊。 “如果我沒記錯,二十歲還沒有接收系統(tǒng)性教育的雙性會面臨起訴,”元帥淡淡地說,“而我恰巧聽說,你十二歲就跟著魏老將軍上戰(zhàn)場了。” 魏遲臉色徹底變了。這是很嚴重的過錯,意味著他沒有盡到雙性應盡的義務。他說:“您,您不要說出去,我會認真完成課程的……” 元帥笑了起來:“這有什么,昨晚不是幫你上了一節(jié)課嗎?” ——他沒斷片! 魏遲的心重重一跳,驚愕地看向元帥。弗蘭特沒什么表情,聲音卻隱約有笑意:“衣服脫下來,把昨晚的事再跟我做一遍,我就可以考慮給你保守秘密?!?/br> “我……” 魏遲差點蹦出一句臟話。不過他還是選擇了識時務,決定服從對方的安排。 一件件配飾和衣物從他身上落了下來,魏遲赤裸地站在辦公桌前,漂亮的深色身體暴露在空氣里。他身上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褲,被翹起的性器頂起來一個小包。他看了一眼依舊不說話的元帥,猶豫了一下,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掰開大腿,讓我看看你的批。” 魏遲臉頓時紅得不能更紅,對方積威已久,加上自己身體的秘密,他不敢不聽從命令,于是乖乖地掰開大腿。一個被玩得不住流水的嫣紅嫩批暴露在弗蘭特面前,冒著熱氣,在深色的皮膚上顯得極其艷情。 被弗蘭特這樣注視著,魏遲感覺身體開始變得更為奇怪,雌xue里涌出的yin水在屁股底下匯聚成一個淺淺的水洼。 “……” 空氣里陷入了一陣沉默。魏遲紅著臉,自己抱著腿,露出饑渴而濕潤的批:“別看了,要插就快點插進來吧……!” 弗蘭特哼笑了一聲,解開褲鏈,一根粗長的陽具彈了出來,guitou上沾著一層腺液,看起來粗壯到駭人。魏遲簡直想不清楚昨晚他是怎么把這根東西吞吃下去的——guitou擠進他xue里時,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活像一只被長矛刺穿的鳥。 “叫得像被cao懷了似的,這才一半還沒到呢。” 弗蘭特不冷不熱地說。魏遲被撐得難受,又不敢說什么,只能咬著牙哼哼,強忍著yindao口處傳來的疼痛。 guitou艱難地滑進了逼xue,魏遲吃痛地叫了一聲,內壁緊緊地夾著弗蘭特的陽具。他背部的肌rou由于緊張繃起來,被弗蘭特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別夾得那么緊?!?/br> “我……對不起,長官。” 弗蘭特掐著他下巴讓他把臉抬起來,看著他沾滿汗珠的臉:“這么不情愿?昨晚我看你爽得可是死去活來的?!?/br> 魏遲確實爽了——他的臉紅了又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把自己的大腿掰得更開,讓弗蘭特插得更深一些。 他的xue只被插了一次,緊到不像樣子,濕濕滑滑的腔道賣力地討好著插進來的陽具,好讓兩個人都更舒服一些。 “插……插太深了……” 魏遲嘶了一聲。弗蘭特看上去也并不輕松,頂?shù)胶蟀虢貢r已然出了一身汗。魏遲的背部頂在地上,兩條腿被自己高高掰開,整個批完整地暴露在弗蘭特面前。弗蘭特按著他的屁股,將性器一寸寸插進去,頂?shù)阶钌钐?,開始動作起來。 “嗯??!” 魏遲被干得發(fā)出一聲浪叫,屁股微微抖了起來,兩腿直蹬。兩個人的個子都很高,像兩頭猛獸一樣纏斗在一處?!哼t身高一米八,身上的肌rou雖然不夸張,但結實而有力;弗蘭特的身高則一米九以上,在軍中都是罕見的高個子,身體強壯得像一頭熊。 弗蘭特的動作逐漸加快,魏遲掰著大腿被cao到直翻白眼,發(fā)出了一陣陣慘叫:“別插得這么快!xue要被cao爛了!” 弗蘭特似乎發(fā)出了一聲哼笑:“cao爛你,那差得還遠呢?!?/br> 魏遲被cao得大腿根都要抽筋了,一邊被cao一邊想這是什么日子,白天干活晚上還要加班——他怒氣沖沖地松開了掰著大腿的手,開始用力推弗蘭特:“能不能輕點啊!真要插爛了爛的又不是你,能不能對下屬多點關懷?。 ?/br> “還挺能說?!?/br> 弗蘭特笑了笑,沒反抗,順著對方的力道被魏遲按在地上,看魏遲自己主動抬著屁股去吃弗蘭特的jiba——誰能拒絕一個黑皮美人坐在自己腰上玩騎乘呢。 “??!” 這個姿勢進入得極深,魏遲發(fā)出了一聲尖叫,感覺宮口被guitou用力地蹭了過去。他失神了一瞬,直接被cao到翻起白眼,下身濕淋淋地噴出一大股水,把弗蘭特的腹肌都噴濕了。 “cao……媽的,你cao完我能不能給我打打掃掃辦公室的衛(wèi)生???” 弗蘭特哼哼地笑起來,幫他托著屁股,讓他動起來省力一些:“怎么,清潔機器的使用費不能報銷?” “我就想讓你給我掃?!?/br> 弗蘭特包容了他的以下犯上,腰部動作起來,一下下撞向他身體最深處。他腰力極好,一時間魏遲被cao得渾身哆嗦,隨時都會高潮。魏遲和他配合在一處,一邊被cao一邊自己主動聳動屁股,cao了十幾分鐘身上便脫力地軟了下去。 “你怎么還不射,不會有射精障礙吧……嗯唔!” 弗蘭特重重頂了對方一下,把對方頂?shù)脧氐资?。他感到對方的疲憊,翻身把他壓倒在了身下,悠悠道:“你這體能有空還得多練練?!?/br> 魏遲已經(jīng)被cao到說不出話來了,懶得辯解什么,一邊噴水一邊挨cao,眼淚和口水一起流出來,好像被cao成了弗蘭特的jiba套子。 “……呃唔……cao、cao爛了,真的要被cao爛了!” 弗蘭特壓著他的腰更為猛烈地沖撞起來,每一下都撞得魏遲后退一點,最后被卡著屁股頂?shù)搅宿k公桌上。魏遲一邊挨cao一邊胡亂想著,要是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他就完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就在這時,他忽爾聽見了一陣敲門聲。他的臉頓時慘白起來,說:“有人來了!快讓我躲躲!” 他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去,直接鉆到了辦公桌底下。弗蘭特一時竟然沒按住,有點無奈地用身體遮住他,道:“請進?!?/br> 一個士兵走了進來,準備匯報仙女座最近的星盜活躍情況,卻沒發(fā)現(xiàn)魏遲的身影。弗蘭特面無表情地說:“少將剛剛出去了,有事情先向我匯報。” “是,元帥!” 士兵一五一十地匯報起來。魏遲僵硬著身體,竭力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卻感覺到一只軍靴有力地踩到了自己的胸乳上,踩著厚厚的胸肌,開始揉按起來。他的rutou也被鞋底惡意地蹭過去,他差點失聲尖叫,只能哆哆嗦嗦地捂住嘴,讓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弗蘭特卻得寸進尺,一邊聽匯報,一邊將另一只鞋踩到了他高高翹起的性器上。男性器官被鞋底蹭過的感覺又疼又奇怪,他爽得眼睛都紅了,眼淚直流,被弗蘭特重重一踩,竟是直接射了出來,jingye噴到了對方的軍靴上。 他失神地軟了下去,連士兵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門被帶上后,他被弗蘭特從桌底下拖了出來,開始繼續(xù)cao弄起他爛紅滴水的雌xue,最后內射了他滿滿一xue,射得他高潮迭起,完全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