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風(fēng)流種馬淪為青樓男妓,玉勢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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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風(fēng)流種馬淪為青樓男妓,玉勢插xue 凌晨一點半,韓淅川打著呵欠從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走出來,守在門口的兩個馬仔立刻湊上來,一臉諂媚地恭維道:“川哥,厲害啊,一干就是四個小時,怎么樣,那個小妞干起來帶勁吧?”他們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往房間里面看,房內(nèi)燈光明亮,鋪著雪白床單的大床上,一個身形姣好的女人靜靜地躺著,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女人挺拔聳立的酥胸,纖細(xì)的柳腰,白皙的肌膚,以及下半身私密部位潺潺流出的乳白色液體——無疑,那是韓淅川射進(jìn)去的jingye。 韓淅川伸了個懶腰,聞言瞥了兩個馬仔一眼,語氣不滿地說道:“帶勁個屁啊帶勁!被你們下了藥,跟條死魚一樣,干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還好她的小逼夠嫩夠緊,要不然老子才懶得干她!” 他二十八歲,長相英俊帥氣,臉上的膠原蛋白還沒開始流失,青春氣息混合著漸漸醇厚的男人味,顏值和氣質(zhì)都無可挑剔,可是他言談舉止卻是痞氣十足,像個流氓地痞一般,非常欠揍。 兩個馬仔立刻說道:“是是是,還是川哥識貨,這小妞可是個處女……” 他們討好的話還沒說完,韓淅川抬腳就踹到了他們屁股上。 “處女?你們他媽的眼睛瞎了是不是?那小妞的處女膜早就不是原裝的了,都不知道補了多少回了,老子一插就知道。” 兩個馬仔啞口無言,滿臉尷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想要繼續(xù)拍馬屁,可是又不知從何下手。 韓淅川也沒給他們繼續(xù)拍馬屁的機會,從煙盒里掏出一支煙,也不點燃,只是用嘴叼著,他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沖著兩個馬仔擺了擺手,“困死了,我先回去補個覺,你們善后吧,記得處理得干凈點?!?/br> “是是是,您慢走!” 等韓淅川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兩個馬仔面面相覷,沉默了片刻,其中一個說道:“怎么辦,川哥好像不大滿意的樣子?!?/br> 另一個說道:“還能怎么辦?川哥是出了名的閱女無數(shù),嘴巴刁,能讓他說一句小逼夠嫩夠緊,就已經(jīng)算是很高的評價了,別想了,還是想想怎么處理這個小妞吧。” “還能怎么處理,給她一筆錢,她要是乖乖閉上嘴,一切都好說,要是非得鬧,那就……” 兩個馬仔在商量如何處理那個女人的時候,韓淅川已經(jīng)走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他走到自己的那輛法拉利旁邊,剛要從兜里掏出鑰匙,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剛轉(zhuǎn)過頭,一根木棍迎面揮了過來。 “砰”的一聲響,韓淅川應(yīng)聲倒地,腦袋如同要裂開一般疼痛不已,額頭有溫?zé)岬囊后w順著臉頰滑下來,他流血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韓淅川心中大駭,還沒等他開口喊救命,伴著一陣腳步聲,又有兩三個人跑了過來,這些人每個人都手持木棍,見到他就揮著木棍瘋狂地往他身上招呼。 木棍一下接著一下密集地落在身上,韓淅川痛得滿地打滾慘叫,只聽打他的其中一個人惡狠狠地罵道:“混賬!王八蛋!老子打死你這個畜生!把我meimei糟蹋成那樣,沒人性的畜生,老子打死你!” meimei? 韓淅川不知道這人口中的meimei指的是誰,他生性風(fēng)流,家里又有錢,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包養(yǎng)、一夜情、迷jian、強暴、群P、SM,他都玩過,手下的馬仔為了討好他,三不五時的也會奉上一些好貨色供他享用,每次玩完之后,他都會交待手下仔細(xì)善后,務(wù)必處理干凈,不要留下一絲麻煩。 那么現(xiàn)在,肯定是手下的哪個蠢貨,事后沒有處理干凈,還走漏了風(fēng)聲,讓受害人家屬找上門報仇來了。 韓淅川痛得生不如死,感覺身上好幾個地方已經(jīng)骨折了,突然,一個殘影在他眼前一晃,木棍再次狠狠地?fù)舸蛟谒念~頭上,韓淅川眼前一黑,意識在疼痛中迅速消逝…… ………… 嗯……頭好痛,身體好熱,還有……感覺屁眼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塞進(jìn)去了,脹脹的好難受…… 韓淅川在一陣頭暈?zāi)垦V行堰^來,他的視線還有點模糊,下意識地嗅了嗅鼻子,沒有聞到想象中的消毒水的味道,所以,他不是在醫(yī)院? 正疑惑中,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醒了?還是你打算繼續(xù)裝睡?醒了就趕緊起來,今天的調(diào)教還沒做完呢,不做完休想吃飯!”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尖細(xì),還有些刻薄,韓淅川抬眸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視線漸漸清晰,他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手拿一條鞭子站在不遠(yuǎn)處,男人長相粗獷,身材高大健碩,跟他的聲音一點都不相配,可是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古怪,有點像古裝,現(xiàn)在還有人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打扮?走復(fù)古風(fēng)? 韓淅川忍著腦袋的眩暈,撐著從床上坐起來,他剛想問他這是在哪,就被屁眼里傳來的一陣陣脹痛感奪走了注意力,他之前的感覺沒有錯,屁眼里確實是塞了什么東西。 韓淅川直接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渾身赤裸,他暫時顧不上這些,直接伸手摸向自己的后xue,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 這是什么鬼? 韓淅川心里簡直日了狗了,作為一個鋼鐵直男,屁眼里被塞了東西進(jìn)去,這太傷他直男自尊了,叫他如何能忍? 不管三七二十一,韓淅川捏著那個硬物露在屁眼外的一頭,使勁將它抽了出來,那硬物似乎是個圓柱狀的東西,被抽出來的過程中摩擦著后xue里面的嫩rou,有種火辣辣的疼痛,還有一股難以言狀的酥麻感。 韓淅川將抽出來的硬物拿在手里粗略一看,那是一根石頭質(zhì)地的圓柱狀的物體,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大概有一根黃瓜那么粗,上面還粘著濕濕黏黏的液體,不知是插進(jìn)去之前就涂抹上去的,還是他的后xue分泌出來的……sao水? 不不不,他堂堂一個采花無數(shù)的鋼鐵直男,怎么可能會有流sao水這種cao作! 韓淅川頓時覺得手上的圓柱狀物體非常燙手,想要把它扔掉,卻突然聽到那個中年男人語氣震驚地大吼道:“你你你……你竟然敢把玉勢拔出來!你……你怎么敢???你這個大膽的小賤奴,不要命了是不是?我要去告訴屠m(xù)ama,看他怎么收拾你!” 中年男人扯著尖細(xì)的嗓音氣急跳腳地吼完,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帶來了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中年男人。 韓淅川一看這個中年男人,眉腳忍不住跳了跳,這就是那個“屠m(xù)ama”?一個長相陽剛、高大威猛、肌rou發(fā)達(dá)的中年壯漢? 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屠m(xù)ama四十出頭的模樣,因為臉上的刀疤,以及健碩的身材,看起來非常兇狠,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被韓淅川握在手里的玉勢,頓時目光一沉,大步走到床邊,抬手重重扇了韓淅川一巴掌。 韓淅川被打得腦袋一偏,直接趴到了床上,待反應(yīng)過來,他猛地抬起頭怒目瞪著屠m(xù)ama,咬牙說道:“媽的,你竟然敢打我!” 屠m(xù)ama眉目一凜,用他寬大的手掌將韓淅川的腦袋重重按在床鋪上,沉聲說道:“小兔崽子,反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竟然敢這么跟我說話!沉香樓的規(guī)矩,在你進(jìn)來的第一天就跟你說得清清楚楚了,這根玉勢,除了每日卯時排泄之外,其余時候不準(zhǔn)拔出來。玉勢拔出之時,便是你敞開雙腿開始接客之日!小兔崽子,你這是等不及要挨cao了是不是?好,好得很,我這沉香樓可不能因為你這么個下賤東西壞了規(guī)矩,雖然你還沒有被完整調(diào)教過,但既然你這么想接客,我就成全你!楊mama——” “在!屠m(xù)ama,您有什么吩咐?” “今晚就讓這小兔崽子開始接客,你安排安排,這小子姿色屬上等,又是頭一次開苞,爭取賣個好價錢。” “是,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br> 楊mama領(lǐng)命離開,屠m(xù)ama也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韓淅川忍著身體的不適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朝著門口大聲喊道:“等等,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想要干什么?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房門砰地一聲從外面被重重關(guān)上,緊接著還傳來落鎖的聲音,沒人回答韓淅川的問題。 今晚開始接客? 頭一次開苞?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br> 該不會就是他想的那樣? 他突然間莫名其妙變成了男妓? 臥槽,這到底是什么鬼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