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在穢心丹幻覺中，劍仙被迫打扮成yin蕩的小母狗模樣，裸身從主峰頂端往下爬，后xue里還插著師兄的拂塵。他艱難爬行到老掌門舊居前，驚見師兄摔門而出，嚇得連忙翻落山徑，咬著草莖，掛在山壁外。

    崖上，師兄不顧禮節(jié)，對老掌門發(fā)狠賭咒，口稱對某人勢在必得。

    撞見這一幕，劍仙與當(dāng)初同樣，只覺困惑，并無揣測。比起那個，他更在意方才意識到的事情：徒兒就在附近？不然，是如何知道師兄誓言，還借此追問……

    穢心丹生效，心中所想，即刻成真。

    只聽山道上傳來師兄問話：“錚兒，你為何在此？”

    另一道話音響起：“義父——”

    “仙道之上，何來親緣？”

    “啊、是、師伯，弟子今日隨師尊前來，預(yù)備為師祖大典護(hù)法。”

    劍仙首徒，從師門之姓，道名上玄下錚。

    這孩子呱呱墜地便入了山門，劍仙不懂得如何照料嬰孩，索性丟給師兄養(yǎng)育。因此，徒兒與他師兄更親近，私下好得如同父子一般，索性認(rèn)了他師兄做義父。

    劍仙暗忖：錚兒對師兄向來崇敬，斷不會做出無禮之事。那老yin賊說，魔尊指派其當(dāng)眾cao干、咳、折辱師兄至死，定是平白污蔑我徒品性……

    嗯？

    他恍惚一瞬。

    ——魔尊？老、老yin賊？

    方才腦中似乎憶起什么，轉(zhuǎn)眼又忘了個干凈，只留下一絲令他深惡痛絕的氣息。

    怎么回事？

    劍仙受穢心丹所染，滿心以為身處近千年前。他首徒將來或許會成為魔尊，但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有做過，只是他羽翼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即便想破頭，他仍不明白，腦中為何會出現(xiàn)莫名其妙的片段。

    他只能提醒自己：清醒些！

    自己被師兄懲罰，落入尷尬境地，眼前緊要的，是如何才能下得山去，哪里還有心力思慮其他事？

    想到這里，劍仙猛然反應(yīng)過來。

    師兄不就在崖上山道？

    為何要躲？應(yīng)當(dāng)向他求助，央他放過這回才對！

    劍仙燃起希望，當(dāng)下運功，以靈修心法傳音，試圖引起師兄注意。但此時內(nèi)息滯塞，真氣被那金色鎖鏈制約著，竟不能成。

    方才，他尚未發(fā)現(xiàn)自己被緊鎖前，分明是能與師兄傳音交流的?？梢坏┳⒁獾嚼壸约荷眢w的細(xì)鏈，下意識認(rèn)定這是魔尊的法寶，劍仙便在幻覺之中給自己加了層桎梏，處境更為艱難。

    師兄！師兄！

    “唔！唔！”

    他咬著蕨草，發(fā)出細(xì)微的哼聲。

    既希望師兄留意到自己，又擔(dān)心被徒弟發(fā)現(xiàn)——他這不成體統(tǒng)的yin賤模樣，怎么能給小輩看見？劍仙心驚膽跳，凝神細(xì)聽崖上動靜。

    “師伯，可有聽得古怪響動？”徒弟疑問。

    “不曾。”師兄揚聲回答。

    “似乎是從那個方向……”徒兒嘀咕著，往崖邊走。

    真是怕啥來啥！

    頭頂傳來輕呼：“師伯，這——”

    劍仙嚇得齒間一挫，險些把草莖咬斷！

    完了！被徒弟看見了！

    以后還有什么臉面教徒弟？

    正在劍仙羞得要死的時候，上方再度傳出師兄的解說：“哦，是你師尊隨身攜帶的令牌，竟落在此處了。拿來，我待會兒好生責(zé)備他?！?/br>
    令、令牌？

    劍仙這才記起，自己情急中想藏在山徑外側(cè)崖下，要咬著草木懸掛，自然得吐出口中木牌。

    想來是徒兒眼尖，撿到了，卻害得他虛驚一場。

    那廂師兄提醒：“你師尊此時應(yīng)在大殿，去吧?！?/br>
    “是，弟子告退。”

    徒兒不疑有他，應(yīng)聲離去。

    劍仙高懸的心，這才稍微往下放了放。

    誰料，只聽“嘣”地一響，他整個身體也往下放了放！

    是蕨草。他方才情急，差點沒把草莖咬斷，此時嘴里滿溢的，都是草汁苦澀之味。那受損的莖梗哪里還撐得住劍仙的體重，眼看就要斷了！

    等等，別！

    “唔！”

    劍仙大驚，來不及動作，只覺齒間拉力一松，身體瞬間墜下。

    草莖斷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株小樹突然從崖縫中發(fā)芽抽枝，在劍仙身下急速生長。劍仙眼睜睜見那樹苗憑空出現(xiàn)，如同有人朝他兩股之間猛地擲出一挺長槍——

    他下落寸許，啪地騎在了樹干上！

    那插在后xue里拂塵，尾端被樹皮抵住，隨落勢，狠狠地朝上一頂！

    劍仙小腹上立刻凸出一塊栗子大小的rou團(tuán)，是拂塵的柄頭！

    痛！

    眼看即將腸破肚爛，他兩股緊緊夾住樹干，被包裹得伸不出指頭的雙拳也拼命扒著樹身，生怕真的被拂塵頂了個透！

    即便如此，拂塵尾端依然磕在粗糙的樹皮上，就這樣咔咔響著朝下滑了數(shù)寸！

    對劍仙而言，這簡直像是有人將木楔子插進(jìn)他后庭，再輪起石錘，狠狠地往里砸！

    “嗚、嗚嗯！”

    他被搗得險些失禁，待下墜停止時，全身不由自主地縮成一團(tuán)，趴在樹干上顫抖。汗液體液，滴滴答答，沿著樹身流進(jìn)巖縫里。

    好半晌，他才找回力氣開口，輕喚：“師、師兄……”

    樹種不會憑空長來救他一遭，定是師兄施法。但劍仙被拂塵插得如此凄慘，他真不想開口，向罪魁禍?zhǔn)椎乐x。

    此時，師兄立在山崖邊緣，垂首看劍仙，問：“知錯了？”

    ——明明是你強人所難！

    劍仙心中委屈，卻不得不示弱：“師弟知錯，再不敢了?！?/br>
    放在平日，他稍稍收起不懂人情的假相，低頭服個軟，便是闖了再大的禍?zhǔn)拢瑤熜忠矔嫠抵?，指不定還寬慰他幾句?？蛇@回，劍仙面對的并非真正的師兄，穢心丹可不會輕易放過獵物。

    “自個兒爬上來?！睅熜掷淙婚_口。

    崖縫中生出的樹應(yīng)聲再長，將枝頭往山道上探，讓劍仙能沿著樹干攀爬，回到崖上。

    劍仙暗暗叫苦，答：“……是。”

    若說沒失望，那是假的。

    心中埋怨師兄無情，又想著確實是自己行為不端，師兄給自己一個改過的機會，應(yīng)當(dāng)珍惜。他只得高高地翹起臀，避免拂塵再抵住樹身，以雙肘勉強扶住樹干，腰部發(fā)力，一點點地，兩腿夾著樹干往上爬。

    金鏈?zhǔn)沟盟饧庵荒芡吧斐霾坏轿宕玳L度，超過了，便會扯痛可憐的玉莖。因此爬行的進(jìn)度之緩慢，可以用蹭來形容。而每往上蹭一下，下體與大腿內(nèi)側(cè)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磨在粗糲的樹皮上。

    陽具和子孫袋被金鏈纏著扯著，痛歸痛，至少不會直接貼著樹干往前蹭，xiaoxue則缺了這層保護(hù)。

    到劍仙雙肘累得夾不住時，他不得不用大腿內(nèi)側(cè)緊貼樹木，承載身體重量。早被玩得濕滑的小嘴自動張開，吸緊樹干，媚rou被擠進(jìn)樹皮的細(xì)小縫隙之間，待抬臀往前爬時，私處軟rou又被迫撕離樹身。細(xì)縫勾連得嫩rou又癢又痛，蜜水直流。

    樹干回旋，抻直了不過一丈長短，劍仙以雙肘、大腿內(nèi)側(cè)和私處承載自身重量，爬得萬分艱難。爬過之處，樹身上如同淋了雨，濕漉漉地涂滿yin汁。

    待他好容易回到山道，身體抖得篩糠般，跪也跪不住，側(cè)倒于地。

    大腿內(nèi)側(cè)，嫩rou緋紅一片，多處刮出了細(xì)長紅痕?；▁ue外的rou瓣，則早就被磨得紅腫，更甚挨師兄與小徒兒cao時那陣仗。

    穢心丹幻化的師兄仍不憐惜他，踱幾步，以法靴撥弄拂塵尾部：“難怪尋不著，原來在你這處插著?！?/br>
    ——不是你讓我夾著的嗎！

    雙手擋著臉，劍仙羞得無法開口反駁。

    卻聽師兄又說：“倒也是，既然做狗，總不能沒生個頭尾。”

    他躬身垂臂，往劍仙頭頂摸摸。劍仙便覺被觸摸的地方發(fā)燙發(fā)癢，繼而生出一雙尖尖的狗耳朵來，聽覺一時靈敏百倍。

    “師兄？”

    抬眼看去，只見師兄做個噤聲手勢，開口：“噓。小狗兒怎能說人話？”

    說完，將劍仙扶得跪正了，又到：“狗兒可憐，便由主人帶你下山罷。不必?fù)?dān)心，沿路護(hù)法弟子道行都淺薄得很，破不去障眼術(shù)，看你就當(dāng)真是一只靈獸犬。”

    劍仙聽得大驚。

    竟然要他扮做靈獸，赤裸裸地在眾人視線中爬下去？即便有障眼法，他也做不出來！

    他急忙仰首，想求師兄換個解法，卻被戴上契獸用的口嚼。

    “還要出聲？驚擾掌門，你我可都逃不脫法眼?！睅熜州p聲威脅，將口嚼上的皮帶扣在師弟腦后。

    這下劍仙真沒法告饒了。

    師兄邁出幾步，喚他跟上，旋即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劍仙躊躇少傾，無可奈何，只得追著師兄，沿山道往下爬。

    師兄走得不快，但劍仙是以肘尖膝蓋爬行，實在難以追及，轉(zhuǎn)眼就被甩了數(shù)十級階梯。

    聽見“主人”足音越來越遠(yuǎn)，劍仙擔(dān)心師兄真不等他同行，不由焦急得緊趕數(shù)步。他轉(zhuǎn)念又驚覺：明明是師兄性子惡劣，挑選如此羞人的法子來罰自己，自己竟還滿心依賴著對方……

    真是，氣死人了！

    劍仙羞紅臉，氣鼓鼓地拐過山道一角，差點撞上值守的本門弟子。

    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下到山腰，接近宮觀群了。

    值守弟子瞥一眼劍仙便看往別處，面色如常，對后者赤裸狼狽的模樣毫無反應(yīng)。倒是對面的女弟子輕聲驚呼，蹦過來，伸手想摸劍仙的頭。

    劍仙扭頭避過，卻因動作過大，不慎扯著金鏈，痛得整個人一僵。

    “是哪里痛嗎？”

    女弟子再要動手，就被搭檔提醒：“別碰，你看那鎖鏈，當(dāng)心是兇獸！”

    “胡說，哪里兇了？”小姑娘替劍仙分辯，“它雖被嘴枷、鎖鏈制住，毛發(fā)卻順滑服帖，眼神也不帶戾氣，一看就不會傷人?！?/br>
    話是好話，卻把劍仙聽得哭笑不得，并不想感激對方。

    “先將它解開，再看看有沒有受傷……”女弟子說著，朝劍仙頸上伸手，似是要替他解開那金鏈。

    劍仙怎么肯讓女子碰觸？

    他急忙朝旁側(cè)閃避，肘尖移動不及，眼看就要摔倒。

    一道清風(fēng)卷過，他已被人囫圇抱起，摟在懷中。他被細(xì)鏈鎖著頸項、雙腕與私處，身體無法伸展，來人將他攏在雙臂之間，像抱一團(tuán)被褥那樣捧著。

    這個懷抱，是師兄！

    得救了！

    劍仙如蒙大赦，將腦袋埋在師兄頸邊，動動耳朵，聽見對方帶著寵溺的口吻解釋：“當(dāng)心，這是我的靈寵。它自小不愛被旁人觸碰，逼得急了，或許會撲人的?！?/br>
    說完，師兄撫摸他光裸的背，手指數(shù)著脊椎一節(jié)節(jié)往下滑，就在眾弟子面前，將手掌插入劍仙身下，托起臀rou，抱著狗兒往道觀里去。

    察覺師兄兩指夾住了拂塵的柄，劍仙身體顫抖，討?zhàn)埖赜帽羌獠洳鋵Ψ角敖蟆?/br>
    “再是饑渴，也得看看時機?！睅熜炙坪鯐e了意，反倒握著長柄，一圈圈捻著轉(zhuǎn)動起來。

    那柄頭于腸道內(nèi)攪動，劍仙頓感腹中翻天覆地，既想不知廉恥地排泄，又仿佛空虛得很，渴求什么粗壯硬物插入疼愛。那xue口原本緊咬住塵柄，此時亦被摩挲得瘙癢難耐，他竭力克制，才忍住了搖擺屁股的沖動。

    羞紅了臉，劍仙戴著嘴套無法出言，只能哀哀地低聲嗚咽，任由師兄玩弄自己的身體。

    輕點——

    “輕、輕些、師兄……”

    幻覺之外，劍仙亦正被三皇子抱在懷里，撒嬌祈憐般哼哼著。

    穢心丹藥效強盛，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還能逞兇半個時辰。以往那些用于試驗的普通武人，到此時已神志崩潰，便是喂水喂食、灌下駭人的靈藥，也無法再繼續(xù)性事。

    劍仙不愧修行之身，前后被陸續(xù)玩弄數(shù)日，又遭穢心丹調(diào)教，竟還嫌不夠。眼下他擺臀扭腰，舔吻徒兒頸項肩窩，似有再討疼愛的意思。

    三皇子卻不敢再犯。

    原因無他，別看劍仙此刻嬌軟可欺，他意識強悍，rou軀亦非凡。徒兒生性謹(jǐn)慎，考慮師尊或許會提早擺脫藥效控制，自幻覺中清醒，若那時他正與師尊交媾到動情，編排謊言糊弄事小，自己受驚嚇導(dǎo)致往后性事都難忘這一幕，則事大。

    小徒兒將沾滿yin液的手指伸到師尊唇間，任其舔舐吸吮。

    劍仙神色迷醉，含著徒兒的指頭品咂一番，又將其叼在兩排皓齒中央，鮮紅小舌時隱時現(xiàn)，以舌尖搔撓那指尖。三皇子暗嘆一聲“真是妖精”，忍不住將師尊推倒，狠狠親吻，啃得身下人呻吟不止。

    不行，師尊將醒，必須克制。

    他不甘心地捶捶床鋪，起身猛灌一壺涼茶。待自己冷靜些，便將劍仙扶起，為其束發(fā)穿衣，恢復(fù)入睡前的著裝。

    劍仙興致未消，雙腿互相糾纏磨蹭，緊夾的股間幽處洇出水痕。

    “難受……”他呢喃輾轉(zhuǎn)，指尖勾住徒兒的衣角。

    “師尊？”三皇子試探，見其目光仍然渙散，不知是否正處于將醒未醒的界限，便又暗示，“師尊可是魘著了？天色未亮，再歇息片刻亦無妨?！?/br>
    劍仙卻沒聽見小徒兒的寬慰。

    他蜷在師兄懷中，女xue空虛得很，對師兄百般撒嬌，卻不得紓解。反倒是后庭被那拂塵前后旋轉(zhuǎn)著插了好幾回，腸子被攪作一團(tuán)爛泥，菊口又腫又燙，不知旁人看來，是何等糜爛模樣。

    師兄低頭，咬咬他耳尖，說：“袖口被你弄濕了，你如何作賠？”

    劍仙狗兒般嗚嗚叫了兩聲，用足跟磨蹭師兄的手臂。

    后者始終不為他止癢，反倒將他放下：“諸位師叔前來觀禮，你如此打扮成何體統(tǒng)？令牌交還予你，速回劍園整裝！”

    劍仙一驚，這才察覺已被抱到大殿之外！

    殿前擠擠挨挨立著各支脈的弟子，幾處樓閣設(shè)席，坐著多位長老。師兄先前囫圇個兒抱著他，廣袖將他身形掩去，即使有人看破障眼法，也看不清被師兄大袖擋著的究竟是團(tuán)何物?？纱藭r他被放下，四肢著地，再無掩飾……

    劍仙嚇得魂都快掉了！

    他不顧金鏈扯得yinjing劇痛，飛速鉆進(jìn)法壇木臺下，將自己藏在帷幕底部！

    此刻道樂齊鳴，鑼鼓喧天，山巔的葫蘆噴出祥云，老掌門乘龜帶鶴，駕云而降。眾人注意力集中在天上，并未發(fā)覺主壇旁的瞬間異樣。

    劍仙縮在臺下，聽見掌門逐級而上的足音，心知法事已然開場。

    無論從哪一側(cè)離開，他定會被人瞧見！而師兄的障眼法，又哪里能瞞過掌門與諸師叔的法眼？

    恍惚間，劍仙似乎看見法壇木臺四面的幕布消失，自己驚慌失措地趴在當(dāng)中，全場嘩然。

    他赤身裸體，菊xue夾著拂塵，陽物綁著鎖鏈，被執(zhí)法長老一路拽到廣場，受眾人指罵唾棄；他被赤裸裸地綁上刑臺，受鞭笞之刑，硬挺多時的陽物被打得當(dāng)眾泄精，再是前后失禁；最終，他被廢去修為，逐出山門，棄至俗世，此生不得再回仙道界……

    外面唱頌道經(jīng)，舉行羅天大醮，劍仙卻嚇得全身冰涼，跪伏于法壇之下，不敢發(fā)出分毫聲響。

    大醮開了三十六分壇，將持續(xù)三天三夜，只有等到法事結(jié)束，才可趁夜深人靜時下山。劍仙心驚膽戰(zhàn)，顧不上身體尚未紓解的欲望，可穢心丹并不答應(yīng)。

    只聽當(dāng)啷聲響，有法器墜地，骨碌碌滾入壇下。

    厚重幕布被撩開，撿拾法器的人鉆了進(jìn)來。

    劍仙心跳幾乎停止！

    入內(nèi)之人躬身尋找法器，待他抬起頭往前看時，雙方都驚呆了。

    發(fā)現(xiàn)劍仙的，正是將來會成為魔尊的那個人。

    “……師尊？”

    那人以氣音輕喚，聽不出是驚是怒。

    徒兒背對光亮，云越看不清神情，也沒有心思去看。

    他滿心懊惱后悔，恨自己為何要聽師兄的話，做下這等荒yin無恥之事。如今，被視作親兒的徒弟瞧見，他還有什么顏面存活于世？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光亮消失。

    徒弟放下帷幕，將二人與外界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