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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輪流享用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壁尻/群體x行為‖見鬼的bug!典獄長卡在墻上被囚犯排隊日啊!(蛋:x愛娃娃酬賓

壁尻/群體x行為‖見鬼的bug!典獄長卡在墻上被囚犯排隊日啊!(蛋:x愛娃娃酬賓

    “如上文所述,獄警系統(tǒng)的故障已經(jīng)嚴重到無法正常完成工作,需要技術人員檢修,而不是向受害員工提供補償金/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強烈要求立刻派人來修理,立刻!”

    云越將最后一句特別標紅,泄憤般拍打“發(fā)送”按鍵。

    此時警報響起。

    他接通衛(wèi)星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是囚犯星球第6859區(qū)發(fā)生惡性斗毆事件,需要派出獄警鎮(zhèn)壓。

    然而系統(tǒng)故障時日已久,配備的獄警機器人全部癱瘓,在空間站像廢鐵一樣堆著。工作人員也統(tǒng)統(tǒng)負傷,凍結(jié)于療養(yǎng)艙內(nèi),等待下一班補給飛船來接他們。

    現(xiàn)在無人可用。

    他看一眼端茶送水的浮空小球。

    球體指示燈閃動受驚的紅光,趕緊投影出自己的材質(zhì)強度與人類囚犯普遍拳擊力度,表達“不要派我去啊我打不過他們”的信息。

    好吧,云越只得自己出動了。

    他將袖扣鎖緊,衣領則扣至最頂上的一顆,正了正警帽。打開獄警系統(tǒng)分配給他的出警物資,對著出勤檢查表,一項項清點隨身物品,身份標識、護具、武器、通訊設備……

    空間站只剩留守的獄醫(yī)能與他聯(lián)絡,即便他遇到危險,獄醫(yī)也沒有權限進行任何cao作,包括前往囚犯星球救援。所以一切只能靠他自己,通訊設備大概就是個心理安慰吧。

    開啟傳送器艙蓋,云越深深吸了一口氣。

    系統(tǒng)故障后,許多設備也跟著鬧鬼,傳送器這玩意兒出的毛病就特別多。不但會將目標傳送到奇怪的地方,比如數(shù)千英尺高空、地底,更出現(xiàn)過分步傳送人體組織的情況,先送手和內(nèi)臟走,留半個腦袋或者兩條腿在原地……

    幸好在獄警系統(tǒng)管理下,注冊獄警的身體受到任何傷害都可以被修復,如果壞得無法挽救,則會抽離意識保存于高維空間,等重新培育出健康rou體,再將意識重植入其中。因此,這個太過隨意的傳送器才不至于鬧出人命。

    如果可能,云越真的一輩子不想碰這臺機器。

    但惡性斗毆事件若不制止,很可能出大亂子。

    ——監(jiān)獄星球是顆由礦石組成的行星,沒有植被沒有水,關押著大量累計刑期超過幾百年的超級重罪犯。

    星球上沒有配給足量物資,逼迫囚犯以開采的礦石來換食物、更新生產(chǎn)工具,不提供任何醫(yī)藥用品。囚犯如果受傷,除自愈之外沒有別的辦法。獄警系統(tǒng)出毛病之前,星球上發(fā)生械斗、sao亂,只要按個按鈕,將參與的囚犯全部以暴動罪名殺死就行——停止勞動的囚犯沒有飼養(yǎng)價值。

    自從各文明政權先后被跨星域公司/集團組織取代,這種不人道的囚犯星球便越來越多了。

    云越有信心提出更好的方案,既改善囚犯待遇,又不損害公司利益。前提是他能完成這一屆任期,平平安安地被召回公司總部,得到升遷。

    斗毆如果再繼續(xù)下去,囚犯可能會發(fā)現(xiàn)獄警方的失控,進而出現(xiàn)偷懶、壓榨他人或聯(lián)合起來形成臨時組織等發(fā)展方向。以上種種,結(jié)果都是礦石產(chǎn)量不如預期,雖然能迫使公司提早派人來修理系統(tǒng),但同時也會造成星球的補給縮水,分到每個人頭上的分量都會減少。而原本就活得半饑半飽的囚徒將被較強者搶走食物和生產(chǎn)工具,最后餓死。

    那可不行。

    云越按動了傳送鍵。

    身體先行拆分,以完全相同的成分重組于目的地,意識則通過高維途徑投射入新生的軀體中,完成時空傳送。這劃時代的發(fā)明規(guī)避了沼澤人(*解釋見作話)的倫理困擾,在cao作系統(tǒng)沒出故障的情況下,真是非常好用……

    他滿心忐忑,睜開眼,看見自己被傳送到一排囚犯宿舍的頂部。

    手腳完整,身體沒有哪處疼痛,意識清醒。

    發(fā)出定位指示,收到的反饋是他確實身處6859區(qū),只與械斗發(fā)生地點隔了兩排宿舍而已。

    很好!沒出大錯!

    云越在宿舍頂部快速奔跑,躍至臨舍,再跳到第三間房頂部,趕至前方朝下窺視。

    收到警報時,畫面顯示是四五個囚犯手持鎬子斗毆,已見血。眼下械斗規(guī)模擴張到十幾人,聚集圍觀的人數(shù)接近過道能容納最大人數(shù),場中有倒地者,不知是否身亡。

    云越吹起警哨,同時拔出獄警系統(tǒng)分配給他的電擊槍,轉(zhuǎn)眼放倒鎬子舞得最狠的人。

    圍觀者見有獄警來,立馬鳥獸散,逃回自己的宿舍,關上門。

    打紅眼的人卻停不下手,依然怒吼著架在一處。

    云越想再擊倒幾人,手中的電擊槍卻突然消失,只剩個彈射彈夾落在他手心,其余部分似乎都被傳送器帶走了!無暇檢查,他反手去摸備用麻醉槍,卻發(fā)現(xiàn)那把槍連同槍套也都消失了。

    沒力氣跟獄警系統(tǒng)計較,云越索性跳下房頂,甩出警棍,面對比它更長的采礦工具。

    在他眼里,手持利器的囚犯跟拿著充氣玩具錘的小孩沒啥區(qū)別,遲緩笨拙,累贅動作多得他能去喝杯紅茶再回來作戰(zhàn)。沒三兩下,剩余的十來個人全被他放倒。

    他轉(zhuǎn)頭看看愣在附近的囚犯,揚起掃描器,發(fā)令:“以下是協(xié)管指令:征召五人,立刻清理現(xiàn)場,將死者拖到廢棄物處理場,活人帶回宿舍禁食一日以為懲罰?!?/br>
    協(xié)助獄警管理的人將獲得一天的休假,因此犯人們急忙報名。他們把雙手舉高,一對腕子上的碼紋拼合起來就是他們的ID,掃描標記后才算搶到獄警的協(xié)助名額。

    有個囚犯在眾人掃描的時候盯著云越看了會兒,突然問:“是典獄長?”

    居然被認出來了?

    不行,不能被囚徒猜出獄警已經(jīng)無人可用。

    云越略低頭,用帽檐遮住眼睛,裝作沒聽見,催促眾人散開。

    “是典獄長吧?我最近才被送到這兒的,之前見過您的赴任新聞!”那人歡叫起來,“既然是為典獄長服務,能不能多雇幾個人,大家都能休息一天??!”

    然后每天鬧幾起sao動,都等著撿便宜?

    云越面無表情,漠然發(fā)出回傳信號。

    傳送器立刻投來一束強光,將他罩于其內(nèi),瞬間分化轉(zhuǎn)移。

    可算結(jié)束了。

    云越暗暗松口氣。

    然后,他眼前一暗,隨即撞進了什么東西中,被蒙頭蓋臉地覆了半身。那堆積的東西是分層的,軟中帶硬,散發(fā)著汗臭與腐臭交織的惡心氣味,云越差點被直接熏昏過去。

    傳送器終究又故障了??!

    他艱難地將左手從堆積物中拔出,在自己鼻子前面推擠出一小塊空間,勉強呼吸。

    想再動用右手時,卻發(fā)現(xiàn)右臂被埋得太緊實,死活拔不出來。

    如果是在其他星球出現(xiàn)這樣的掩埋事故,他可能得擔心自己被悶死,或者右手給壓太久造成截肢,甚至引發(fā)擠壓綜合征導致他個體死亡。但他也是獄警系統(tǒng)的注冊警員之一,“正常情況下”最糟糕的結(jié)果,不過是只剩部分軀體組織,凍結(jié)于療養(yǎng)艙中,等待補給船接去醫(yī)療集中點治療。

    也就是說……

    他摸索到耳機上的對講模塊,接通空間站,撥了獄醫(yī)的內(nèi)線碼,告訴對方“我的療養(yǎng)艙里不要放小海豚抱枕”,然后關閉通訊,安靜等待自己被系統(tǒng)回收。

    閑得無聊,他扒拉扒拉面前那層層疊疊的不知啥玩意兒,覺著手感有些熟悉。

    仔細一想,難道是多年使用后骯臟破舊、發(fā)硬變干的毛毯?

    啊,還摸著商標了,用耳機的亮光照照,果然是公司配發(fā)給囚犯使用的產(chǎn)品。那么這里是……

    忍著惡心,云越把左手插入舊毯子縫隙之間,手臂往前探出不到一英尺,便鉆出毯子堆,手指伸入干燥空氣中。

    竟被埋在了廢舊毯子中間!

    他掙扎幾下,不知為何身體與右臂始終拔不動,只能用左手勉強將硬邦邦的毯子掀開,露出頭臉去呼吸,順便觀察一下自己到底困在什么樣的地方。

    昏暗惡臭,沒有燈光,一人多高處那排小小的窗孔是主要光源。對著門的是土石堆成的通鋪,門后有臺外形酷似自動販賣機的機器,只不過啟動它的代幣不是金錢,是礦石,它會自動檢測礦石內(nèi)各元素占比,給出積分,讓上交礦石的囚犯自行選擇換取什么資源、需要多少分量。

    云越遠遠看見那臺資源交換機,就知道自己身處囚犯宿舍內(nèi)。

    剛才還威風凜凜處置鬧事者呢,轉(zhuǎn)眼竟被壓在又臟又臭的毯子堆里,真是丟臉。他哭笑不得,轉(zhuǎn)頭,想看看這屋子囚犯積累了多大一堆廢棄物,竟能把他整個人都給埋了。

    誰知層層毛毯不過半人高,邊緣離墻也僅僅一尺多遠而已。

    這就是直接把毛毯折上幾疊,堆放在墻邊,根本不是“垃圾山”的規(guī)模。

    “……?”

    云越懵了。

    不是,以自己的身體長度,這距離明顯不對呀?

    他趕緊順著自己胸部往深處摸,果然,肋骨還沒數(shù)完呢,指尖就撞墻了。

    這可是公司統(tǒng)一打印的囚犯宿舍啊。墻壁厚度雖僅兩英寸,但薄墻材質(zhì)堅實耐用,即使用最強的挖礦機械來破壞,也不會有絲毫損毀。

    而現(xiàn)在,他就嵌于墻上,皮膚與墻壁結(jié)合得非常緊實,連擴胸呼吸都會痛,難怪誤以為自己被重物擠壓著。

    左手沿著右臂摸過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是向著斜后方伸出的,此時小臂歪著卡在墻壁里,拔不出,伸不開。前臂從肘到腕斜插于墻體內(nèi)部,手掌被外側(cè)墻面固定,指頭倒是整個露在墻外,能動一動。

    下半身似乎暴露在墻外,臀部能動,雙膝能動,左右分開的兩條腿直到足踝都能動,從足弓開始又有禁錮感,似乎卡進了地面或者墻體內(nèi)。

    云越總結(jié)了一下,所以他現(xiàn)在是攔腰卡在半米左右高的墻壁上,左手自由,右手鑲嵌于墻體,下半身暴露于宿舍間的窄巷,兩只腳尖陷進地面,只能選擇青蛙樣朝外曲腿,或者收攏雙膝半跪?

    怎么想都太可恥了!

    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跟屬下共事啊?

    他暗暗咒罵空間站的獄警系統(tǒng),順便問候程序員歷代祖先。

    此時,耳機里有了聲響,是獄醫(yī)呼叫他。

    對方小心翼翼地表示:“不要小海豚抱枕的話,我這里還有粉紅章魚和大熊貓,請問您喜歡哪個?”

    云越差點條件反射答熊貓,幸好他及時回過神,沒好氣地說哪個都不要。

    獄醫(yī)又提到傳送器,他發(fā)現(xiàn)有一把可以連發(fā)的電擊槍掉在傳送器外,問是不是云越忘記帶走的。

    ——誰忘記帶啊,明明是傳送器突然單獨把武器傳送走了!

    云越嘆氣。

    獄醫(yī)搗鼓一陣,興高采烈地嚷嚷:“我給您補發(fā)過去了,應該就出現(xiàn)在你槍套里!”

    “等、別!”要阻止為時已晚,云越感到腰間一沉,是傳送器把電擊槍塞進了槍套中,“……”

    云越不知如何解釋自己目前的狀況。但無論如何,一只手在墻內(nèi),一只手嵌在墻里不能動,此時絕對不適合攜帶武器!

    他用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捂住臉,低聲問:“我身體實時數(shù)據(jù)有什么變化?大概再過多久……才會失去生命體征被回收?”

    獄醫(yī)看看數(shù)據(jù),拍胸脯保證他身體毫無內(nèi)傷外傷,健康得很。不吃不喝的話,至少還能再堅持兩三天。

    “奇怪,為什么傳送器顯示您身處空間站內(nèi)?您在跟我玩捉迷藏嗎?”

    云越無奈回答:“你試試重啟傳送器?!?/br>
    或許萬能的重啟可以救救他?

    “好,我按重啟鍵!——它黑屏之后沒有再亮是怎么回事???”

    典獄長絕望地切斷了通訊。

    宿舍虛掩的大門外傳來呼喊叫罵聲,云越一愣,隨即立刻將推開的干硬毯子攏回原位,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哐,沉重大門被幾個人合力推開,砸在墻壁上。

    囚犯們陸續(xù)入內(nèi),氣氛不算太好。有人搶了同囚室犯人的礦石,雙方撕扯爭執(zhí)一通,最后由囚室中最兇惡的黑幫老大來主持公道——裁定兩人今日所得放一起平分,然后各孝敬老大三分之一作為調(diào)解費用。

    眾人按同室地位排隊使用資源交換機,等待的時間太漫長,無事可做的囚徒聊起剛才的sao動。

    “剛才典獄長親自來了,你們知道不?”

    “真的?”

    “保真!給人認出來啦!你知道公司的性別平權幌子吧?中間管理層各性別人數(shù)要強行相等,這典獄長偏巧就鉆了空子——即男又女,雙性!萬分之一的幾率,憑這個身份升職!嘿!腰細腿長臉蛋好,不知跟多少男女董事睡過,調(diào)來監(jiān)獄星鍍金幾天又要高升的!”

    “那他來地上做啥?”

    “顯威風唄!槍都不要,直接打翻好幾個人,大搖大擺走了!”

    “瞧你說的,不走還能陪咱睡?”

    囚犯們哄笑起來。

    云越聽得怒火中燒,真想立刻給這些無禮之徒一個教訓,但他眼下不能暴露自己,只得埋首于骯臟的破毯子里忍著。

    但此時,突然有聲音從窗孔外傳來:“旁邊巷子里是誰啊,要關門啰?”

    云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對方喊一聲,又接著咕噥什么,隔墻聽不清,隨后安靜了。

    ……進屋了嗎?

    沒等云越放下心,他突然感到有什么東西戳了戳他的屁股!是尖銳的金屬玩意,或許鶴嘴鎬,總之它很快就穿過他的皮帶,謹慎地將皮帶刨斷,勾走了這條帶著槍、手電以及其他警用物品的好東西。

    調(diào)戲他,或許出于“墻上怎么有半截兒活人”的好奇。

    但動手卸他的裝備,則必然是看出他的身份,沒考慮幫助他脫困,反倒選擇主動違規(guī),襲警,奪取武器。

    云越強作鎮(zhèn)定,安慰自己:不要緊、等回了空間站,隨時可以cao作獄警系統(tǒng)將工具回收或報廢。幸好本公司對安保部門丟槍的處罰是原價賠償,而非通報撤職。但相對地,囚犯襲擊獄警和持有槍支,也只需要繳納礦石作為罰款,這就很荒唐!

    他追究不得,對方似乎也沒打算就這樣算了,藏起武器后,又一次與他接觸。

    這回是手掌,隔著制服褲子摸他的大腿。

    他勃然大怒,想抬腿踹飛冒犯自己的人,卻發(fā)現(xiàn)腰被固定在墻上,兩腳足弓又恰好形成一個鎖扣的結(jié)構(gòu),讓他雙腳陷在石頭地面中,無法拔出。他只能抖動大腿和屁股,拐一拐膝蓋,滑稽地開合雙腿……

    外面的囚犯手往上抹,隔著褲子揉他屁股,捏他襠部,見他抗議般踮著雙足開合大腿,便反手掐了掐兜在褲子內(nèi)的小東西。

    “唔!”

    云越被掐得失聲低呼,急忙用唯一能動的手捂住自己的嘴。

    幸好室內(nèi)人多,又是閑聊,又是把礦石投入交換機撞得哐哩哐當響,蓋過了他的驚叫。

    他竭力鎮(zhèn)定,安慰自己:囚犯里同性戀都是特殊關押的,占比也低。自己剛困在囚徒中間幾分鐘,哪有那么倒霉就恰好遇上對男人屁股感興趣的人呢?

    然后他想起就任前的資料,說是通過統(tǒng)計得知,反直覺地,監(jiān)獄星長期關押的非同性戀囚犯更傾向于通過同性性行為發(fā)泄欲望,而非人們以為的“自慰”。

    “……”

    不是吧!

    他絕望地感到那兩只手抱著他屁股揉來揉去。拇指沿股縫往下滑,隔了褲縫,摁住他肛門,掖著布料粗暴地往里鉆。

    而自己能做的反抗,唯有搖搖屁股。

    臀rou的扭動卻幫助拇指擠得更深,干澀的內(nèi)褲磨蹭后xue,黏膜生痛。

    云越捂著嘴,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響。

    對方饒有興致地拱了幾秒,見被兩層布料擋著終究無法攻入,報復般用力頂兩回,突然抽離。

    肛門總算沒了異物,肌rou不由自主收攏,甚至把內(nèi)褲夾進小孔中微微抽動。

    墻外那囚犯按自己的節(jié)奏繼續(xù)行動,用兩根手指插進云越后側(cè)左右褲袋,分別朝兩側(cè)猛一用力。呲啦,警褲沿中線被撕開,露出淺色內(nèi)褲。

    這內(nèi)褲還給肛門緊緊咬住,往里貪心地吞咽著呢!

    被人把布頭從屁眼里拽出來時,云越羞得脊椎一激靈。

    恨不能扇自己兩耳光。

    對方拆掉他外褲的襠部襯底,讓警褲變成開襠褲,隨后用冰涼的東西——也許是系統(tǒng)給他配備的警用匕首——貼著他股縫往下插,挑著他的內(nèi)褲腰帶剝下去,讓其掛在大腿根位置,正好兜住yinnang與yinjing。

    不喜歡看見男性生殖器嗎?

    尚未吐槽這位直男罪犯的最后一點堅持,云越就感到對方的手插進自己腿間,故意把他毫無反應的yinjing撥歪,讓它從內(nèi)褲旁側(cè)腿洞露出個頭來……

    還彈了一下!

    混蛋!

    變態(tài)!

    云越氣得用力甩動屁股,卻被對方一巴掌扇到臀rou上。

    那手掌揍他之后賴著不走,拇指惡狠狠朝肛門插進去,剩余四指把住半邊臀瓣,往一旁掰開!

    第二只手加入了戰(zhàn)斗,兩根拇指把后xue摳開,露出被左右扯長了的roudong。菊紋被撐平,黏膜繃得像要破裂,括約肌拼命收縮試圖與手指抗衡,但壓根不是對手。

    對方湊近了蠕動的xue口,突然往里邊吹氣。

    熱風襲擊肛rou,云越臀部一顫,臉不由自主地發(fā)燙,他甚至都腦補出氣流在直腸內(nèi)涌動的呼呼聲了。如果腳指頭能動,此時應該全部蜷得死死地,能把鞋底刨出排坑。

    那人吹著吹著,雙手的動作突然暫停了一下。

    隨后,他右手抽離,拇指往云越大腿上擦擦干凈,轉(zhuǎn)而用食指和中指觸摸會陰處那道rou縫。

    云越屁股扭了扭,急得趕緊擺動固定于外墻面的那只手,試圖表達“不要碰那兒”的信息。但他手背是嵌在墻面的,只能動動手指,連最簡單的“不”都無法表達。

    總不能指望囚犯懂摩斯密碼吧?

    再說了,他眼下卡在墻里,毫無威懾力,犯人肯聽他的指令?

    答案當然是不會。

    指尖直接插入rou縫,左右一撥,就將從未開啟的雙唇掀開條口子,把rouxue暴露在監(jiān)獄星的熱空氣中了。

    此時窗孔外傳來呼喊聲:“干嘛呢?要關門了??!你鉆巷子里干啥?”

    云越感覺那人匆忙撒手,蹭著他屁股站直,手擺到他腰上,“我尿一泡待會兒進去”這樣回答。或許是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旁人視線,不讓同室囚徒發(fā)現(xiàn)云越的存在。

    但監(jiān)獄星的水資源十分寶貴,并且值錢。

    公司在人工大氣層頂端設置了昂貴的水汽回收裝置,確保絕無雨云這種東西形成。囚犯能踏足的任何場所,都有安裝尿液回收器,注入一定分量的尿便可獲得用于交換食水的積分?;厥盏哪蛞航?jīng)簡單處理,會作為飲用水提供給囚犯,用五倍于等量尿液的積分才能購買。

    因此,沒人會在后巷里撒尿。

    囚犯的話語引起同室懷疑,有人詢問著“你腦袋熱壞了嗎”,走入后巷。

    很快,云越屁股上的手又多了一只。

    似乎不愿驚動他頭部所在這間囚室的住戶,兩人心照不宣,保持安靜,粗暴探索云越的身體。獨自一人的時候,囚犯還有心思玩點花樣、逗弄逗弄受害者,此時多了個同伙,畫風立刻從調(diào)戲蠶食變成了軍備競賽、野蠻擴張。

    不約而同地,雙方各出一手,握住云越小腿,以身體重量壓著他,不讓他屁股亂動。另一只空閑的手,則拋棄所有次級目標,爭先恐后沖向rouxue。

    但卻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上邊的手還以為占了便宜,急吼吼用拇指插進菊口,勾提指節(jié),讓屁眼豁開個大口子。

    下面那只手卻徑直去摸兜在內(nèi)褲里的yinnang,順著rou球根部往上,指尖粗重碾過rou縫起始點。

    藏于那處黏膜底下的敏感小果實被摁得生痛,帶動陰部收縮,試圖閉緊。但手指已插入rou縫之間,順著閉合的線條往肛門方向剖開,越擠越深,最終陷進縫隙深處的柔軟孔洞中。

    找準位置后,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次對深度的測量。

    之所以這樣形容,是因為那根干燥粗糙的手指直接往roudong捅進去,一口氣插到指根。

    尚未開發(fā)過的腔道被強行貫穿,侵犯之物不但堅硬、毫無潤滑、表面帶有砂石樣粗糲的紋路和繭子,還硬生生深入到y(tǒng)indao底部,比宮口還深的角落。尖銳的疼痛讓整個屁股都順著指尖方向縮了縮,可墻壁牢牢地卡著腰部,身體無法逃避。

    手指觸底,稍微退出去幾分,再悍然挺進。這回是緊貼rou壁另一側(cè),鏟開疊合的層層軟rou,路過宮頸,插進yindao底端的另一個角落。

    “唔嗯!”

    即使云越用力捂緊自己的嘴,仍防不住喉間的悶聲。

    他感覺肚子好像被捅穿了,疼痛如西洋劍從會陰處橫貫而入,破開rou道和內(nèi)臟,從下腹刺出個尖來。沿途肌理臟器,凡是有痛覺神經(jīng)的,都被牽扯得撕裂樣痛。

    搞他肛門的那只手頓了頓,隨即確認般拎著他屁股往上提。

    臀部翹到極限,腰、腰快斷了!

    此時yindao中的食指左右攪動,退出兩個指節(jié),又轉(zhuǎn)了半圈,讓曲起的中指橫著撐大xue口。兩根指頭絲毫不懂得憐惜,將從未擴張過的小洞挖開,還用中指的指甲勾著那被迫繃緊的rou膜,試探形變的極限。

    灼熱的氣浪在他大腿左側(cè)波動,不時沖擊顫抖著的陰部。云越能感到對方就蹲在他屁股后面,直瞪瞪地盯著被撐開的xiaoxue看。

    而另一股氣息也接近了,比前者更為氣促。

    這人離他動彈不得的私處不到二十厘米,好似正說笑般小股小股地噴出氣流,飛濺的唾沫被熱浪裹挾著,落到他被翻開的小巧yinchun上,比皮膚還要涼一些。有幾滴飛進肛門里,讓他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扯他肛門的手離開了,換做兩根指頭,加入玩弄yindao口的行列。

    那xue眼尚未被更粗大的東西進入過,又沒潤滑物,連第二只指頭都擠不進去,更別說屬于另一人的兩根了。后者只能在xue口周圍磨蹭,逗弄那緊繃繃的薄膜,或是幫忙把rou唇扒得更開些,色情地在兩個xue口間來回撫摸,刺激得肛門與yindao口同時收縮。

    這樣多玩會兒,說不定能出水。

    但男人在性事上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尤其身處監(jiān)獄星這樣滿是雄性犯罪氣息的環(huán)境——從天而降的屁股啥時候消失、啥時候被強者奪走、啥時候被撕成幾半,誰也說不準。

    于是,兩人四手同時離開了云越的身體。

    或許猜拳,或許給出好處,總之,約莫十秒后,兩人之一獨占獵物,大手cao控感十足地把住云越的臀部。

    有溫熱的東西蹭了蹭那個重新閉合的rou縫。

    云越心知大事不妙,拼命搖晃露在墻外側(cè)的手指,但毫無作用。

    那東西抵住唇縫,上下滑動。它頂部似乎有一點點水,不知是腺液還是吐了口唾沫,在短暫的接觸中,它把濕意以一種令人不悅的方式擴散到y(tǒng)inchun上。不等云越惡心地想象那液體的臭味,水滴就在監(jiān)獄星的熱氣中消失了。

    沒有別的潤滑措施,介意也沒辦法,這地兒就是缺水的,連泡尿都值錢。合jian都找不到潤滑液,何況還是強jian呢?

    總之那玩意兒拱開合攏的rou縫,在手指的扶持下,慢慢往里擠。

    兩邊都不太好受,但犯人的興奮大過了guitou被干燥黏膜摩擦的不適。yinjing頂著澀感,難免發(fā)軟,只好用手指往里揉揉掖掖,到整個柱頭都被手指強摁進那縫隙里時,犯人終于感覺不需要手指,自個兒能挺直不存在的骨頭往孔洞深處插。

    不過,雙方的黏膜在干澀中貼合,彼此滑動不暢,似乎黏在一起了。究竟是海綿體在包皮中往前拱,還是yinjing整個朝里鉆呢?說不好。

    云越這邊也沒太痛,比手指強戳進來的滋味要好些,就有些脹而已。

    他試著動了動屁股,確定對方還在往里擠,而自己居然沒啥感覺,忍不住想出口嘲諷“就這?”。預計中的疼痛遲遲不來,恐懼和驚嚇逐漸消散,煩躁與憤怒節(jié)節(jié)攀升,云越感到不耐煩,試著收縮鼠蹊處的肌rou,夾住對方。

    頭頂?shù)拇翱讉鱽怼班捺捺捺蕖钡母袊@,顫抖節(jié)奏與云越下身感應到的相同。

    隨后那人便——

    把yinjing撤出去了。

    云越單手枕在干得像木片樣的毛毯上,撐著下頜,悻悻等了幾秒。

    直到有微涼液體從會陰處流到大腿內(nèi)側(cè),他才確定,那家伙被自己夾射了。

    他無聲地嘖了嘖。

    拿沒本事的東西來干他,還不如就用手指呢。

    沒等云越信心爆棚多會兒,另一個人接手了。從捏住他屁股的力道看,是最開始發(fā)現(xiàn)他的那人。八成又是個沒用的,連處都破不了,典獄長輕蔑地想。

    然后他差點痛死。

    他忘了,頭先那人整得他多尷尬。光論扒開他肛門朝里面吹氣這招,就差點沒把他羞得撓墻,而且把他陽具兜在內(nèi)褲里露個頭的,也是這人——老手啊!

    似乎看出他的輕敵,對方上來便一展雄風。

    抓著早捋硬了的yinjing,對準剛被軟皮海綿體“揉”進過大門的小洞,沾點前人jingye做潤滑,橫沖直撞進去!

    云越感覺小口被猛然撐開,屁股給撞得朝前移,但墻壁又將人卡得死死的,yindao口與腰間一圈皮rou同時撕扯般疼痛。沖擊力在體內(nèi)傳導,他來不及捂嘴,“咕”地嗆出一口氣,胸腔好像都被cao癟了般痛起來。

    難受之下,他哪還記得自己雙足被嵌在地上,想也沒想,踢腳就要踹飛讓他劇痛的家伙!

    一聲“喀”,透過身體,沿著骨骼傳到他耳中。

    緊接而來的是足弓鉆心的痛,如同骨頭被扯裂。他全身僵硬,顫抖著抵抗那刻骨的疼痛,顧不上身后侵犯自己的混蛋,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

    “呃——”

    咬牙切齒,他把慘叫壓在喉間,手指狠狠捏住自己的臉,冷汗頓時濕了背心。

    身后那人扶住他的腰,深深淺淺進出,深時能撞到y(tǒng)indao底部,或者擦過宮頸。本來應該有的痛楚都被足部骨頭的傷痛給蓋過了,倒是抽插帶動大腿往前聳動,讓云越感到骨頭抽痛,陰部也跟著收縮。

    如同迎合對方的cao干。

    云越垂著頭,艱難地忍耐。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就幾分鐘),足弓漸感麻痹,yindao與屁股被人反復撞擊的知覺才重占上風。

    此時犯人進出得很是順滑。

    陽具每回抽離,都帶出些體液,再插入時,jiba表層的液體就被小口阻于門外,形成一圈殘液,順著yinchun往下流。說不好那是前人留的jingye,還是破處的血水,可能兩者兼有,混合在同處形成粉色汁液,散發(fā)令男性興奮的腥臭。

    云越想到這里,惡心得要命。

    他對自身雌雄同體的情況十分在意,若不是雙性有助仕途,恐怕早就做手術,修正為心理更為認同的純正男性身體了。作為一個被迫遠離女色/男色的人,他習慣于自慰,在性行為中從不使用自己的女性器官,稍有觸碰,都覺得是冒犯了自己的另一部分。

    沒想到,這么珍視的部分,會被骯臟的罪犯強jian。

    那處似乎被搗爛了又似乎還好,只有絲絲鈍痛,不如yindao口的撕裂感強。話說回來,yindao本身就不太有痛覺神經(jīng),因此沒啥感覺才是對的……

    他東拉西扯地想著,試圖將“正在被囚犯強上”這件事模糊過去。

    但每回撞到y(tǒng)indao底部,或是碾過某點時,真的很痛,痛到他無法分心。對方之前用手指給他做過擴張,知道大概尺寸與角度,因此總能插得恰好超過一點點,頂?shù)盟雀站o,給出對方想要的反應。

    云越是真不情愿,卻無可奈何。

    對方想要的反應豈止是這點?

    手指沿著他的腰往下摸,滑過他小腹,插入內(nèi)褲形成的布兜中,調(diào)戲般捏捏沒反應的yinjing,從睪丸中間穿過,扣住yinchun前方的某個點。

    他幾乎是被對方抱著了。

    那人肚子頂在他屁股上,不知多少年沒洗的皮膚黏黏糊糊,在汗?jié)竦耐蝦ou上磨蹭,搓出好些泥條子。

    但臟的豈止皮膚?

    正在他最隱秘的地方來回抽插的那玩意兒,不時碾過宮頸的guitou和包皮中有多臟,積了多少年的尿垢精斑?他僅僅是想象,就覺得胃里翻騰,yindao從入口到宮頸都被火堿燒得要裂開一樣難受……

    嗯?

    他感到對方開始揉搓yinhe。

    甩甩屁股抗議,卻被抱得更緊,然后那人指頭豎起來,用指甲狠狠掐了那個rou粒。

    “呃?。 ?/br>
    他一時不察,叫出聲來。

    對方繼續(xù)掐了幾下,見他腰腿拼命掙扎,反應夠大,便捻住那小東西,安撫性地隔著黏膜揉搓,不時往外拉扯。

    云越躲又躲不掉,被摁著yinhe一陣愛撫。那藏得滿深的rou果漸漸有了感覺,在囚犯指尖下略微膨脹、發(fā)硬,從不明顯的黏膜包皮中探出小小的身形,表面變得越發(fā)敏感,甚至能清晰感覺對方的指紋。

    脫離保護層的yinhe被干燥的手指拿住,輕輕朝外扯。

    每扯一下,云越的屁股便跟著翹一次,試圖表達自己被拉得發(fā)痛的苦楚。

    對方要的,正是他對愛撫有所反應。手指離開陰蒂,往后,摸到正含著jiba的小嘴,從yindao口邊緣抹來些混著血水與jingye的漿汁。重回yinhe,指腹把汁液作為潤滑,涂到那小小的凸起上。

    jingye不夠潤滑整個yindao,滋潤敏感的小核卻是足夠的。

    接下來,指腹對準陰蒂狠狠一摁,雙指夾住它,暴風驟雨般蹂躪起來!

    “唔!”

    異樣的快感迅速升騰!

    好痛!

    好癢!好麻!

    針刺一樣,躲不開,好像連體內(nèi)某處都被一起揉搓著!

    云越死命堵著自己的嘴,甚至不惜咬住骯臟的舊毯子來隱藏聲音。

    鼻腔充血,吸氣時氣流通過狹窄甬道,發(fā)出可憐的尖聲,聽上去如同抽泣。而氣流造成的酸澀感讓他淚腺不受控制地泛濫,顫抖的視線漸趨模糊。

    腦中只剩下rou體撞擊的啪啪聲,是通過骨頭直接傳來的。那動靜越來越脆,越來越疾,與拉扯yinhe的節(jié)奏相同,已能分辨出水聲。

    “嗚、唔唔——”

    云越被脊椎躥上的激靈刺激得顫抖不已,呼吸紊亂,頭部隨對方jianyin的動作而甩動。

    他緊閉雙眼,生理性的淚水溢出眼瞼,落在緊捂臉頰的手指上。

    與此同時,更多熱液被囚犯的陽具帶出蜜洞,隨著回插的勢頭,刮留在yindao口外,在rou體的碰撞中拍得四處飛濺!

    出水了!

    愛液一發(fā)不可收拾,在強jian者對yinhe彈琴般的擠按捻扯中,水聲越來越響,漸漸蓋過撞擊悶聲,連云越都能直接聽見窗孔外傳來的“咕啾”“噗汩”聲,恰好與熱液濺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頻率相同!

    來不及感到羞恥,云越全力抵抗下體的快感,抑制身體配合對方cao干的沖動。

    至少不能在yinjing猛力前沖時,主動張開雙腿迎接!

    囚犯不滿他的抗拒,索性拋棄埋藏在花叢中的小rou果,直接抓住他已然挺立的陽具,將之拖出內(nèi)褲,握住,快速擼動。

    這招,云越怕!

    ——yinjing會不分場合興奮,根本不受他意志控制!眼下早就悄悄硬直起來,不出幾下,就會被對方捋射!

    到時候如何解釋?

    典獄長被犯人干得高潮連連?射在挖礦的死囚手心里?

    拼命轉(zhuǎn)動屁股,甩不開對方的手,他急得伸出左手撐地,試圖活動卡在墻里的腰。

    但這動作太大了!

    毛毯堆被他不小心推散,噗噗啪啪翻落滿地!

    囚室中的十幾個罪犯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卡在墻邊的他!

    糟了!

    “……別、別過來!原地蹲下!蹲下!不許起來!協(xié)管指令……唔、住手……放開我、停下!唔唔——唔……”

    ……

    十幾分鐘后。

    云越眼睛被蒙住,左臂押在背上,手腕與右肘綁在一起。嘴里給人豎著塞了個骨質(zhì)手環(huán),撐得上下頜張開到最大,無法閉嘴和說話。

    “唔、咕——”

    一根陽具穿過手環(huán),深入他口腔。

    惡臭的guitou在他舌苔上擦了擦,直接捅進喉口,頂著小舌頭前前后后地抽插,最深能突然頂?shù)绞彻芘c氣管之間。云越嗆咳著,星星點點的白漿從他嘴里、鼻孔里噴出來。

    囚室里最厲害的角色已經(jīng)射過了,這是第二個,他們按地位來排序。

    眼下,罪犯老大不在囚室內(nèi)。

    他到了外邊,兩間囚室的狹窄巷道中,享用著云越的屁股,舒爽的呻吟聲從窗孔傳入,不時夾雜著拍打rou體的啪啪聲響。

    云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cao射了,或者是被人捏著yinjing,強行手yin到射精……他什么都不記得,腦中亂成一團,只知高潮后的身體軟得像爛泥,也被cao得像爛泥。

    yin水濕了大腿。

    yindao除去疲憊沒有太多感覺,但zigong被反復刺激,正在疼痛中與yinjing一起興奮。

    “咕、嗚!咳——哧!”

    又一人射在他喉嚨深處,還堵住他鼻孔不讓他呼吸。

    jingye被吸進氣道,嗆得鼻腔酸澀,耳中轟鳴。他不由自主用力吸著犯人的陽具,在蒙眼布下翻起白眼,喉中咕咕作響,也不知是進氣還是出氣。

    zigong同步痙攣,yindao絞死guntang的陽具。整個屁股在狹窄的可動范圍內(nèi),不斷上抬下壓,用yindao口咬著yinjing根部吸吮,不一會兒,就把jingye給榨了出來。

    “媽的,好能吸jiba!”

    叫罵伴隨著巴掌聲傳入窗孔。cao屄的人被他夾射,覺得丟臉,罵罵咧咧扇他屁股,又抓著他可憐兮兮的yinjing,狠狠一捏。

    “唔唔唔!”

    他身體顫抖,劇痛混合著缺氧的難受,讓他被捏得失禁了。

    而在排泄快感降臨的同時,yindao像要抵御這激情般,卷著出精的陽具拼命痙攣,將一股股jingye統(tǒng)統(tǒng)吸進zigong。對方越是捏他下體,他女xue收得越緊,讓對方又爽又痛,連他雙球都沒放過地狠狠蹂躪起來。

    僵持兩分鐘左右,云越仍無法呼吸。腦中什么也不知道,屁股與腰發(fā)浪般抖個不停。宮頸微張,吸在男人guitou上胡亂扭動,若宮口不是個細小得幾乎看不見的小孔,恐怕早就被他自己擴大,套到guitou上去了!

    對方抽出陽具那瞬間,他屁股朝后撅起,腫脹的rou唇左右分開。剛開苞的小嘴掛著血紅rou膜,抽搐樣開開合合——

    噗嘰。

    噴出股混有jingye的yin水,滋到jianyin者的肚子上。

    屁股翹一下,saoxue朝外噴一股水,如此痙攣樣地連吐十來下,才淅淅瀝瀝地停歇。雙足間的地面全是黏滑水痕,以及渾濁泛黃的濃精。沒過幾秒,便冒著水汽蒸騰開去,只剩滿地精斑。

    云越已在初次的zigong高潮中昏厥了。

    他垂下頭,鼻孔與嘴唇都是白沫,又立刻被下一個人強行扯著頭發(fā)仰起臉,吞進另一根尿臭濃郁的jiba。與此同時,隔壁囚室的老大搶到位置,黑臭生疣的roubang就著前者的jingye,惡狠狠地捅進正在顫抖的水xue,直達微微敞開的宮頸。

    巷道外排起了長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