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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吞吟【雙性校霸/產(chǎn)乳生子】在線閱讀 - [番外3] 肖段X宋暄(媳婦,拿你的大jiba干死我吧。H

[番外3] 肖段X宋暄(媳婦,拿你的大jiba干死我吧。H

    [番外3] 肖段X宋暄(“你賣身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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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有人好奇歲差有五歲,身高差有8cm的肖段和宋暄之間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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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肖段第一次遇見宋暄,是他在一家比較高檔的餐廳當服務(wù)生。他給宋暄那一桌

    上菜,他們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在一塊商討什么,但是并不吵鬧。

    而最顯眼的宋暄只是繃緊下顎靜靜地看著,明明他是主位的,連話都不說一句,有人給他倒酒,他卻連笑臉都欠奉,只是看著那人很輕的點了下頭,連喝都不喝。

    他是純正的丹鳳眼,眼尾上揚,狹長,看人很犀利,瞳孔是很深的黑色,里面細長的黑線縫起來沒有溫度,都是碎冰碴子,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

    肖段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眼睛記的最清楚?;蛟S是因為后來幾年宋暄都是拿這種眼睛看他的。

    那一桌人,宋暄連筷子都沒拿一下。肖段要羨慕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看著是一桌的,就他一個高級一些,任性點都沒人敢說什么,還要給他陪笑。

    不像他們這些底層老百姓,在他們這些人面前,做對了事都要道歉。

    這些話后來他跟宋暄在一起吵架的時候說,宋暄占了身高優(yōu)勢,猛的上前右手五指狠狠掐著他脖子,直把他往身后逼,最后他撞在墻上,被按在墻上慢慢往上抬,“肖段,你在看不起誰?”

    肖段連掙扎都不掙扎,笑的張揚狠戾,繃著身體腳尖都觸不到地面,被掐的額頭青筋暴起,憋的呼吸不上來,“你有本事就掐死我?!?/br>
    宋暄突然暴怒,五指再次發(fā)力,要把他脖子捏碎,眼底燒著火,氣的全身發(fā)抖,瘋狂而毀滅的,“你就這么想死?”

    肖段被掐的說不了話,開始白眼上翻,滿臉通紅的發(fā)紫,喉嚨里發(fā)出鐵銹的咯吱聲,要窒息的感覺讓他失望透頂。

    宋暄到底不會真掐死他,他愛他愛的才都要死了,粗喘著看他漸漸沒了聲音才松開手,用雙唇堵住他的嘴野蠻而兇狠的吻他。

    膨脹的身體迅速回籠,怒張的血液繼續(xù)流動,缺氧使他下意識猛的吸氣,奈何雙唇被堵死,他只能從宋暄的肺里獲得氧氣。他抬起發(fā)麻的手臂勾住宋暄的脖子死死按住,掠奪式的掏空他。

    四瓣唇雜亂無章的相互允吸,堅硬的牙齒刺開脆弱的表皮,鮮艷的血液染紅他們的唇舌,窒息的大腦讓他們感知不到痛。

    等到宋暄缺氧了,就會從他的肺里汲取氧氣,如此這樣相互給予氧氣,實在不行就用鼻子呼吸再繼續(xù)深吻,這樣只有對方能給予呼吸的權(quán)利,瘋狂的讓他們上癮。

    他當時端的第一個菜,就放在宋暄桌子對面的那個人桌前,放好后便耐心介紹菜品。

    可能是那道目光太深重,很難讓人忽視,但是肖段是個脾氣很怪的人,他偏偏就要等到念完菜的介紹才回應(yīng)。

    那是第一次真正的對視,雖然宋暄冷淡到陌生的看著他,但還是給肖段的第一印象是———

    這是一個變態(tài)。

    這個印象準確而直白。

    而后來的許多年,肖段還對宋暄一有個印象———

    這是一個癡漢。

    又是許多年,不僅變態(tài)還癡漢,還有一個深遠而難忘的印象———

    這是一個瘋子。

    那雙眼睛依舊毫無波瀾,肖段討厭這種資本家里的衣冠禽獸,表面上貞潔烈男大言不慚,背地里不知道跟多少人上過床。

    但他這樣的人,總不能惹了這位牛逼哄哄的大少爺,他洋裝友好并且抱歉的笑了笑便關(guān)上門出去了。

    虛偽。

    是雙眼睛都能看出來的虛偽。

    更何況這個人是宋暄。

    第二盤菜開始就不是肖段來送的了,是個嬌氣的女生,而肖段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直到飯局結(jié)束。

    宋暄就再也沒見過他。

    他們本就天差地別,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又何來緣分。

    再后來宋暄見到他應(yīng)該距離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月了,不過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宋暄是一個瘋子,難免不會干不出來跟蹤他這檔子事。

    肖段前兩個星期換工作了,到酒吧來當服務(wù)生。

    酒吧里花花綠綠的人摟在一起蹦噠,都極度開放,他長的算是比較顯眼的帥哥了,但是一條長長的刀疤在他一個20歲男孩的額頭上,直接讓他們望而止步。

    這兩星期他假笑的臉都要僵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要賺錢而不是討論上天公不公平。他給這亂七八糟素不相識的人端酒,聽他們號令。

    偏偏天殺的他用盤子托酒走在路上撞到了人。

    是不是很戲劇性?

    這不是電視劇,也不是,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是故意擋著他的,就是要找茬,不是什么生活中的不幸意外,這么大一片空地偏偏就要走他這里。

    但他只能道歉,當他忙著道歉抬頭看見是誰的時候,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他又碰見了這個變態(tài)。

    不是他記憶力這么好,見過一面的人幾個月都忘不掉,而是那雙空洞漆黑的眼睛實在叫人印象深刻,尤其是看他的目光。

    玻璃杯被撞掉在地上,意料之中的碎掉,連同里面盛滿的酒水,一塊在驚天動地的聲響中變得一片狼藉。

    肖段暗自咬牙,真他媽走狗屎運了。

    他的直覺向來準確無異,他也不想招惹這樣有錢的上等人,這個命運對他不公,但他也找不到地方發(fā)泄。

    吵雜的氣氛安靜下來,已經(jīng)有人朝他們投來探究的目光。他雖這樣想,表面上還是滿含歉意,忙掏出兜里的紙給他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您在這里……”

    衣服質(zhì)量很好,也很容易透水,他如此,只是徒勞無功,大片都是水漬。他一點也沒有真正的抱歉,但前提是,這個人是宋暄,“這樣吧先生,我陪您一件新的,真的很抱歉?!?/br>
    那人并不說話,只是很不耐煩的看他,好像真的很反感。他比肖段高,站在那極其蔑視的注視著他。

    肖段并不認識他,但是就是沒來由的,覺得是個有病的人。他莫名一陣心慌,像小兔子落入了無法逃脫的圈套,他急匆匆的去后面拿東西打掃這里,而宋暄就一直站在那看著。

    最后他打掃完,右手拿住器具,左手拉住他的右手腕往后面走,他跟人請假說要給他處理點事情,把服務(wù)生的衣服脫掉就出來了。

    離開了憤雜的酒吧,后門像是一個厚厚的屏障隔絕吵鬧的內(nèi)里,馬路的喧囂不停,一齊站在昏暗的小巷子里,他立馬就放開了他的手腕。

    似乎是一瞬的錯覺,宋暄的臉色立馬變的煩躁。

    “我很抱歉將您的衣服弄濕了,您說一個解決辦法,我會盡力滿足您的?!?/br>
    “兩萬四?!币路扇f四。

    肖段咬牙,有錢人真是奢侈,“我現(xiàn)在沒帶那么多錢,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我分期還您行嗎。”

    “缺錢?”他問。

    “是,所以拜托您寬容一下。”雖然他知道他是故意讓他難堪的,但他還是要故意反擊他。

    宋暄煩他一口一個您您您的,許多年以后,肖段也總是以這種方式提醒他們的差距,他本以為他們已經(jīng)平等了。

    “寬容不了。”

    他一下子難堪,怎么能忘了,宋暄有病啊,“這……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你賣身嗎?”

    這是一個長遠的話題,后來他們zuoai的時候,肖段不止一次提出這件事,宋暄就會后悔當初說過這句話。他坐在床邊掩飾的點了根煙抽起來,惱羞成怒的反問,“那我為什么不找別人,非要跟你上床?”

    肖段剛被他cao完,還軟在床上,性器貫穿的滋味還是爽的,他兩條白花花的腿叉開,中間的小洞被cao的外面腫成一圈紅rou,微微使勁一縮,就有白色的液體涌出來,“因為我不要錢唄。”

    他兩才干完一炮,都光著身子,宋暄實在不喜歡cao逼的時候吵架,他耐著性子,狠狠抽了一口煙,然后把煙按滅扔在一邊,說話時嘴里直吐白煙,“肖段,你覺得我缺那點錢嗎?”

    肖段自知理虧,沒事找事,他頂著全身青紫的曖昧痕跡,下床爬到宋暄腿間,握住那直挺挺的一根yinjing塞進嘴里koujiao,見宋暄臉色緩和些他就吐出來,把他按在床上坐在他胯上,浪蕩無骨,“我錯了,媳婦,拿你的大jiba干死我吧?!?/br>
    他怎么不知道呢,宋暄是個醋精,看不得別人跟他說話和接觸,會很暴力的把他拉到一邊,然后粗暴的吻他,甚至?xí)阉淖煲€,再惡聲惡氣的跟他說,“你跟他笑那么開心?說個話有什么好笑的?來你跟我講講你們笑什么?你跟我說話怎么不笑?很開心是吧?你跟他在一起好了,???你讓他當你男朋友吧?!?/br>
    肖段不服氣,“禮貌你懂不懂啊?”

    宋暄當然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字不漏的偷聽了,實在不覺得他們聊的內(nèi)容需要這種“禮貌”,他煩肖段這種傲的讓他難以掌控,他朝他說,“滾?!睍囍樋此?,指著一墻之隔外的那個人方向,“滾去跟他禮貌去吧。你愛怎么樣怎么樣,我不管你了行嗎,滾!”

    或者有時候情況不合時宜,宋暄就走過來站在他旁邊,再不行就會很不耐煩的手伸到他后面發(fā)狠的抓住他屁股捏,讓肖段疼的注意到他,然后就會看到他冷著一張臉,連假笑都不掩飾一下的心情不好。

    然后肖段就會草草結(jié)束這段聊天,被宋暄抓住后衣領(lǐng)暴躁的推著走。

    宋暄也從來不說愛他,但就是總在生活里的點點滴滴替他著想。

    因為喜歡所以才會有欲望。

    因為愛所以才會跟你上床。

    肖段雖這樣講,但還是相信他的,即使看到一些很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他也相信他。宋暄不跟他吵架的時候話很少,甚至到了不喜歡說話的地步,即使知道肖段看見了,他也不屑于去解釋這些東西。

    宋暄很矛盾,他舍不得肖段,又偏偏對他惡語相向,或許肖段確實特殊一點,如是別人說什么惹到他了,他連看對方一眼都覺得浪費精神,哪像跟肖段這樣講這么多。

    他自知自己脾氣不好,特別是關(guān)于肖段的,他忍都忍不了。他很偏執(zhí),也很過分,但他愛肖段,這種病態(tài)的愛讓他癡迷與瘋狂。

    肖段也總是做出一些讓他難以掌控的事,他那點可笑的掌控欲好像對肖段來說,一點都不足為道。

    肖段浪蕩慣了,根本不是他隨隨便便就就能把握住的。他很特殊,他順風(fēng)順水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的感覺,他總是害怕,肖段這樣的無謂,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從他這里脫身而去,而他,終身都會被這種感情折磨。

    他卑微的祈禱肖段待在他身邊,可是他那高高在上的面子總是擾亂他,他總是以一種偏執(zhí)的做法去挽留。

    可是肖段跟別人不一樣,他不論怎么做,肖段都是那樣的灑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