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技術(shù)好,我想和你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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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大學(xué)開學(xué)。 宋虞和晏司祁都沒讓家長送,兩人一起開車走的。 暑假的時候晏司祁考了駕駛證,晏川讓他自己挑輛車,算是獎勵他考上名牌大學(xué)。晏司祁選了輛黑色的卡宴,載著他的小男朋友一起上學(xué)去了。 總歸大學(xué)離家也不遠,不堵車的話兩三個小時足夠了。 學(xué)校很大,烏泱泱全是來報道的學(xué)生和家長。 晏司祁和宋虞一進去,就受到了學(xué)姐學(xué)長的熱情歡迎,無他,只因為這兩個小學(xué)弟長得太惹眼了。一個精致漂亮,一個俊美冷淡,在這熱得讓人心煩的夏天,看見這種美貌都覺得心里舒坦涼快許多。 報道處的學(xué)姐問了兩人的名字,發(fā)了校園卡,讓同專業(yè)的學(xué)長領(lǐng)著二人去宿舍。 學(xué)長特別熱情,主動幫宋虞拎行李,一路上給兩人介紹學(xué)校的建筑、路標(biāo),哪個食堂便宜好吃,哪里有商業(yè)街……話都停不下來。 宋虞聽得有趣,剛到了一個新環(huán)境他也興奮,因此開心地和學(xué)長聊天,沒注意到身邊的晏司祁臉色已經(jīng)越來越黑,嘴角越抿越緊。 學(xué)長也是個粗神經(jīng),兩人聊得熱火朝天,誰都沒管一旁拎著行李的晏司祁。 一直到了宿舍,學(xué)長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嘴。還拿出手機要加宋虞的聯(lián)系方式,說以后有事可以找他。 晏司祁按住宋虞掏手機的手,上前一步,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微笑道:“加我的吧,我倆誰都一樣?!?/br> 學(xué)長愣了愣。 宋虞對晏司祁這種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再熟悉不過,回想剛剛自己和學(xué)長說個不停,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抿唇止住笑意,對學(xué)長說:“一樣的,他是我男朋友?!?/br> 學(xué)長張大了嘴,半晌恍然笑道,“啊,那、那也行,一樣的一樣的?!?/br> 都是大學(xué)生了,思想開放,對同性戀接受度更高一些。 加完微信,宋虞揮手跟學(xué)長告別,說有空會請他吃飯。晏司祁仍然一副假笑,等學(xué)長一走,唇角的笑瞬間斂去,一臉的冷漠。 這一手變臉技術(shù)爐火純青,看得宋虞暗暗咂舌。 “吃醋了?”宋虞用胳膊肘捅捅晏司祁,笑得一臉狡黠。 晏司祁不咸不淡地睨他一眼,眼中意味分明是再惹我就在這打你屁股,宋虞忙不迭閉嘴噤聲,晏司祁這個變態(tài)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宿舍沒有人,但靠著陽臺左邊的床鋪已經(jīng)鋪好了被子,桌子上還有行李箱放著,看來是有人先到了,宋虞便挑了陽臺右邊的床。 兩人打掃床鋪的時候,宿舍又進來兩個人,一個拿著掃把和拖布,另一個提著行李。 幾人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得知晏司祁和宋虞是本地人以后,都露出了羨慕的神情。報考的時候都想著離家遠一點,自由,可等到真到了千里之外的大學(xué),送來的父母也離開以后,就開始感到茫然和惶恐,第一天就已經(jīng)開始想家了。 幾人聊了會,最先來的室友告訴他們商業(yè)街有賣被褥和枕頭,還有其他的生活用品。 兩人點點頭,先去了晏司祁的宿舍。 晏司祁和宋虞不是一個專業(yè)的,他是數(shù)學(xué)專業(yè),宋虞是計算機專業(yè),好在他們倆的宿舍離得也不遠,就隔著一層樓,晏司祁住406,宋虞住306。 到了晏司祁的宿舍,同樣和室友打過招呼,打掃完床鋪以后,他們才去了商業(yè)街買生活用品。 買被子的時候,宋虞想買一床薄的一床厚的,等冬天冷了也能蓋。 晏司祁拎著兩個桶,說:“先買薄的吧,等天氣冷了我們出去住?!?/br> 宋虞驚訝地看著他,“可以出去嗎?” “我和學(xué)校申請了下學(xué)期走讀。”晏司祁頓了頓,補充道,“不過下個月應(yīng)該就能批了?!?/br> 按理說為了方便管理,大一新生是必須要住校的,但晏司祁利用了一些身為國家奧賽金牌得主和高考狀元的特權(quán),在各個大學(xué)搶人的時候,就提出了他唯一的要求——不住校,可以走讀,還得帶著宋虞。 這點小要求學(xué)校自然全部答應(yīng),而且在一入學(xué)就已經(jīng)批了下來。但他看宋虞那么興奮,對大學(xué)生活那么期盼,就克制著自己的占有欲,沒有在一開學(xué)就把人拉出去,非常“大度”地讓宋虞體驗為期一個月的大學(xué)宿舍生活。 宋虞信以為真,傻乎乎地點了頭,還有點開心。高中就和晏司祁住一起,也算是同居了兩年半,他也確實離不開晏司祁。 買好東西回到宿舍,整理好一切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宋虞給晏司祁發(fā)消息,想找他一起去食堂吃飯。剛好另外三個室友說要聚餐,彼此熟悉一下,他只好放了晏司祁鴿子。 本以為晏司祁會不高興,可晏司祁只問了他聚餐的地點,就讓他去好好玩。 正驚訝呢,結(jié)果剛到飯店點好菜,宋虞就看見門口齊刷刷走進來四個身高腿長的男生,其中最高最帥的那個穿著白T恤和黑色運動褲,不是他男朋友晏司祁還是誰? 宋虞的室友見到晏司祁紛紛打招呼,晏司祁笑得真誠,“我們宿舍聚餐,聽說這家好吃就來了,真巧。” 宋虞一陣無語,怪不得剛才答應(yīng)得那么痛快,原來在這等著呢。 兩伙人都有熟悉的,干脆換了個大包廂,并成一桌。 八個人都是男生,除了宋虞都成年了,就點了兩打啤酒,邊喝邊聊。 宋虞這才知道,原來晏司祁宿舍的都是北方人,怪不得平均身高都在一八五往上了。當(dāng)然宋虞也不矮,他有一米七七,四舍五入也有一米八了,他宿舍有個戴眼鏡的南方人,長得很秀氣,比他還矮一點。 酒過三巡,幾人聊得越發(fā)暢快,宋虞偷偷瞄著晏司祁,趁他不注意喝了兩杯冰啤酒,舒服得打了個顫,臉蛋泛紅。 等他想喝第三杯的時候,晏司祁抓住這只偷酒喝的笨魚,放在桌下的手捏了捏宋虞的大腿,眼神警告他不許再喝。 宋虞撇撇嘴,悶頭吃菜。一抬眼,發(fā)現(xiàn)同樣悶頭吃菜的還有一個,就是他身邊的小眼鏡。 小眼鏡酒精過敏,一口不喝。只聽著大伙聊天,同時也把晏司祁和宋虞之間的互動都收進了眼底,此刻見宋虞看他,抿唇笑了下,神色了然,但沒有疏離和厭惡。 宋虞也對他笑了下,他覺得小眼鏡特別像高中班長明新,都是清秀乖巧的那種男生。 說起明新,明新考上了西南地區(qū)一所不錯的大學(xué),同樣的還有羅嘉睿,這是晏司祁告訴他的,羅嘉睿分數(shù)不夠,但是小姨花了不少錢,給所有宿舍換了一批新空調(diào),才把羅嘉睿塞了進去。 一頓酒過去,大家都成了彼此熟悉的好兄弟,勾肩搭背地往宿舍走。 晏司祁和宋虞稍稍落在后面。 宋虞是第一次喝酒,那兩杯啤酒此刻才上了頭,讓他臉蛋紅撲撲的,眼睛也格外閃亮,像蘊藏了兩顆星辰。他就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晏司祁,兩只手不安分地往晏司祁身上摸,摸摸胳膊,摸摸背,然后抱著手臂蹭。 晏司祁忍著笑意,抓住宋虞的手腕,故作冷酷地說:“鬧什么?” 宋虞把臉蛋貼在晏司祁肩膀上,歪著頭看他,嗓音黏糊糊的,“晏司祁,你好帥哦?!?/br> 晏司祁板著臉,“哪里帥?” “嗯……”宋虞摸著晏司祁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仔細思考,認真回答,“手好看,臉好看,身材也好,哪哪都好!” 說著,他兩只手扒住晏司祁的肩膀,小聲說:“你低下頭?!?/br> 晏司祁配合地低下頭。 宋虞湊到晏司祁耳邊,悄悄咪咪地說:“活兒也好?!?/br> 濕熱的呼吸裹挾著淡淡的酒氣,鉆進晏司祁的耳朵和鼻間,像一簇微弱的火苗,在他體內(nèi)迅速展開燎原之勢,燒得他熱血guntang。 晏司祁眸色一深,沉沉的目光盯著宋虞微醺的臉蛋,“再說一遍?!?/br> “沒聽清嗎?”宋虞歪了歪腦袋,豎起一根食指,“那我再說一遍哦,要小點聲,不能被別人聽到啦?!?/br> 宋虞踮起腳,紅潤的嘴唇幾乎貼到了晏司祁的耳廓,濕熱的氣息燙得晏司祁眉心跳動。 “我說,你技術(shù)好,我想和你zuoai?!?/br> 晚風(fēng)吹動樹葉沙沙作響,旁邊是cao場,有跑步的、散步的、聊天唱歌的,嘈雜得很。 晏司祁卻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如擂鼓般響亮的心跳聲,他得承認,宋虞再一次撩撥到了他。提著宋虞的衣領(lǐng),把人拎到cao場的觀眾席一角,此處路燈照不到,格外昏暗。 晏司祁把宋虞按在塑料座椅上親,兩人都喝了酒,彼此交換吞咽著對方的津液,酒香在唇齒間溢出,伴隨著令人耳紅心跳的水聲。 喝醉的宋虞特別主動,雙手摟著晏司祁的腰,仰著臉,嫩紅的小舌頭也試著往晏司祁嘴里鉆,兩人都瘋狂吸吮著對方的唇舌,像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掠奪。 最終宋虞先敗下陣來,以嗚咽和推拒作為結(jié)束。 宋虞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息著,本就閃亮的眼睛此刻盈滿水汽,變得濕潤潤、霧蒙蒙,泛著勾人的春光。唇瓣也染著水澤,像嫣紅的花瓣,誘人得緊。 晏司祁喉結(jié)滾了滾,坐在椅子上,把宋虞抱起來放在大腿上,面對面地又吻了一通。 這只醉魚格外美味,怎么吃也吃不夠。 宋虞被親得渾身發(fā)軟,沒骨頭似的靠在男生胸膛上,嘟嘟囔囔地說著什么。 晏司祁低頭去聽,發(fā)現(xiàn)少年說的是,“吻技也這么好,我男朋友真不錯哦?!?/br> 晏司祁眼眸彎了彎,翹起唇角,“那再親一會兒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嘴巴都麻了,歇歇吧。”宋虞嗓音有點啞,軟乎乎的。 嘴上說不好,兩只手卻往晏司祁衣服里鉆,偷偷去摸腹肌。晏司祁縱著他,微微用了點力,腹肌的輪廓便完美地顯現(xiàn)出來,塊壘分明,結(jié)實又漂亮。 宋虞摸得開心,還以為自己在悄悄占便宜,臉頰上露出得意又嬌憨的神色,瞇起眼睛像只偷腥的小貓。 晏司祁垂著眸子,眼底藏著笑意,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在腿上這條醉魚身上。 兩人靜靜相擁,吹著柔和的晚風(fēng),聽著cao場上傳來的吉他聲,誰都沒再說話。 直到宋虞在晏司祁懷中睡去,晏司祁抱起少年,步伐穩(wěn)健地走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