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深吞冷淡丞相的jb
書迷正在閱讀:被竹馬艸翻的Alpha(AA)、裝神“弄”鬼(總攻H)、我的室友天天想艸我、誰不喜歡懵懂小美人呢【快穿】、快穿之yin魔養(yǎng)成、糟糠之妓、女王大人我錯了(百合)、人魚玩具、鮮嫩可口的共妻(雙性)、穿進小媽文學(xué)的我趕緊改劇情
萱太后——當(dāng)年還是萱皇后是頂看不上自己的次子的,嫌他腦子愚笨,背不了書,學(xué)不成事,就連一手字都寫得跟狗爬一樣難看,還是個雙性人,簡直難以相信竟是從她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但她嫌歸嫌,該教的事還是得教,教了許多東西都煩到先放棄之后,便對他道:“你這輩子,也沒什么長處,以后便發(fā)揮你的優(yōu)勢吧,遇到人就多笑,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還不行就撒嬌,多撒嬌,憑你這副長相,心腸再硬的人被你討好幾句也會不同你計較了?!?/br> 她當(dāng)時倒沒想到,自己日后還得靠這個不如意的兒子才能登上太后的位置。 謝初曦大多時候很聽母親的話,況且他從小養(yǎng)在深宮內(nèi)院里,又受寵,性子本來就軟,也喜歡撒嬌,被母親一教導(dǎo),真就將這點“長處”發(fā)揮了個十成十,連崔迎潮這樣的人,單獨同他相處的時候,都無法長時間對他板著臉。 就如同兩人之間的第一次,正直的崔相——當(dāng)時還是崔學(xué)士并不想妥協(xié),他愿為大西朝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讓天下太平百姓無憂,完成他跟至交好友前太子殿下共同的愿望,但并不想讓太后用一個孩子來捆住一生,盡管這種事要是落在別人頭上,對方大概會感恩戴德覺得祖墳冒了青煙。 謝初曦也是主動屈就,進他臥房,又乖又軟地撒嬌,將自己送到他手上,成功的完成授精的過程。 但即便是謝初曦給他生了孩子,孩子還被立為太子,在大多數(shù)時候,崔迎潮還是對他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談話時訓(xùn)斥的時候多,溫和的時候少。 是嫌他不是做皇帝的料子,嫌他不如他的太子哥哥半分,大概還惱恨為什么能創(chuàng)造輝煌盛世的謝初容去世了,沒什么用的謝初曦卻還活著,不僅活著,還登上了皇位。 謝初曦心里清楚明白。 所以他平日沒事也盡量不找崔迎潮,他處理不了政事,就將這些都交給他的臣子們,崔迎潮阻止他做的事,譬如說要修建行宮別苑之類的,他也就死了這條心。做不好了皇帝,至少做一個盡量不給黎明百姓增加負(fù)擔(dān)的皇帝。 這樣一來,崔迎潮對他的訓(xùn)斥果然少了許多,但還是甚少流露溫柔的一面。 今日倒是難得。 自己大概還是沾了太子哥哥的光。 被崔迎潮吻著的時候,謝初曦忍不住想。 皇帝向來三宮六院眾多,像先帝后宮中就總共有四十六個佳人,隔三年還選一次秀女,就連他駕崩的前一年,都還收了兩個年輕美貌的妃子。但雖然后宮妃嬪眾多,于皇帝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皇后。 謝初曦后宮中也有一位皇后,只是這個皇后是個擺設(shè),除了明面上是太子和三皇子的生母和管理后宮之外,對謝初曦來說并沒有實質(zhì)上的感情和身體接觸。 他無法跟女性zuoai,哪怕被喂了藥也不行。 曾經(jīng)萱太后并不想讓謝初曦做這樣一個“不正統(tǒng)”的皇帝,她想讓女人給自己的兒子生子嗣,而不是讓謝初曦自己來生孩子,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她給謝初曦灌下春藥,然后將他和皇后關(guān)在同一間屋子里,以為這樣就能如愿。 事實上就是,哪怕謝初曦因為春藥而勃起了,但要跟女性zuoai的時候,還是吐到幾乎昏厥。 所以不得不給他挑選另外的人,至少要留下皇家真正的血脈。 崔迎潮就是第一個選擇,于謝初曦來說,他倒像自己真正的皇后。 強大、端莊、行事果斷,就是有點太威儀了,所以難以親近。 但能親近的時候,就讓謝初曦格外興奮。 在對方含住他的舌頭的時候,謝初曦立即就反擊了回去,絲毫不肯錯過這樣的好時機。他反吻住崔迎潮,雙臂將他攬得更緊,屁股也往對方的腿上蹭,喉嚨里溢出恰到好處的呻吟。 春日還有些寒意,厚厚的簾子將春寒都遮在了外面,又掩了些光線,這里就變得更熱切了起來。崔迎潮吻得不急不躁,如同他的為人一樣,一點急色也不顯,雙手也只是老老實實地攬著皇帝的腰,沒有要更近一步的意思。 完全沒有兩個月未發(fā)泄過的跡象。 反倒是謝初曦,對比起來簡直急色到不行,臉紅了,氣喘了,心跳也在加速,穿在最里面的褻褲更是能感覺到的一點一點變濕。最開始明明是崔迎潮在含著他的舌頭吮,慢慢的變成謝初曦主動探舌在他的口腔里攪弄,還饑渴地將他的津液都吞進肚子里。 吮了一陣,分開時,謝初曦活像吞了春藥,崔迎潮卻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皇帝有些氣餒,卻沒舍得退,這樣好的機會,錯過了,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他不缺能討好他能讓他更歡愉的男人,可那些男人跟崔相又怎么會是一樣? 所以只緩了一下,謝初曦又親了上去,一邊去摸男人的胯下。 崔迎潮的反應(yīng)依然不多,但在等他要摸上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的時候,崔迎潮終于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語氣平靜地道:“圣上莫忘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br> “便是到了夜里,你又不會去找我?!敝x初曦依舊往他的胯下摸去,又往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嬌嬌地笑了起來,“你若順著我,我們早點結(jié)束,你也好繼續(xù)去忙你的事?!彼?xì)碎地吻了上去,很放浪姿態(tài)很低的樣子,“我只要你一次,迎潮哥哥,給我吧?!?/br> 抓著他的手松開了,謝初曦成功摸到男人的陽具,隔著布料感受到那根的勃起,心里便暢快了些,覺得終究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他的衣服很好脫,青色的長衫底下只穿了薄薄一條褲子,解開后,光滑柔軟的料子頃刻間便褪了下來,露出光溜溜一雙腿,又長又直,皮膚細(xì)嫩,手掌貼在上面,仿佛有吸附力一樣。謝初曦抓了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股間摸,討好的,“幫我弄一下,迎潮哥哥……” 崔迎潮的手指很長,大概天天握著筆桿,所以指腹并不平滑,反而有繭。謝初曦并不圖他技巧好,事實上,崔迎潮的心思并不在這上面,所以性愛技巧稀松平常,他只是喜歡看崔相的手指被自己的yin水弄濕的樣子。 這樣就好像看到謫仙被他這個凡夫俗子給弄臟了一樣讓人興奮。 “迎潮哥哥更喜歡后面是不是?我后面也可以的?!敝x初曦再舔了舔他的嘴唇,將他的手執(zhí)著地壓在自己的股間,只是被蹭了兩下而已,那里又流滿了yin液。 兩個人那么多年,盡管崔迎潮不說,謝初曦卻能感覺到,崔迎潮確實更喜歡弄后面。 他應(yīng)該是天生就好龍陽的。 所以謝初曦愈發(fā)懷疑,他曾經(jīng)跟太子哥哥的關(guān)系。 在他不斷撒嬌渴求下,崔相的手指終于動了,蹭過濕滑的水液,尋到了謝初曦的后xue入口,不需怎么費力,就將手指頂了進去。 “啊……”謝初曦溢出又熱又軟的呻吟,手掌也終于摸到男人的陽具。那根yinjing粗大,威風(fēng)凜凜的,跟崔迎潮的氣質(zhì)不符,卻跟他的氣勢很貼合。整根roubang還是紫紅色的,冠頭很大,如同蘑菇傘一樣。謝初曦低低地笑,像偷腥的貓,“迎潮哥哥有沒有想我?” 崔迎潮垂著眼看他,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聲音冷清,“重要嗎?” “當(dāng)然重要了,日理萬機的崔相要是有片刻時間想我,我會很高興的?!敝x初曦在他面前擺不出做皇帝的架勢,親近后連稱呼都變了,姿態(tài)擺得很低,但他卻并不委屈。 畢竟在他心目中,崔迎潮一直是膜拜般的存在,要是太子哥哥還在,他們之間應(yīng)該永無這樣的交集。 曾經(jīng)的謝初曦沒盼著過,也沒妄想過,甚至在最開始聽到母后的安排時,內(nèi)心隱隱也是拒絕的,可一貼近,看到崔迎潮給他跟以前不一樣的回應(yīng),就覺得快活。 崔迎潮盯著他,中指緩緩探入他的后xue深處,略帶點粗糲觸感的指腹在他的腸道上擠壓摩擦,那里片刻就響起了淋漓水聲,宛如失禁了一樣。他道:“太子念過你,說你總請他去用飯,他有功課要做,沒有時間去?!?/br> 謝初曦眨了下眼皮,臉色紅得像蘋果,“你在責(zé)怪我打擾他嗎?” “他這個年紀(jì),正是該好好用功的時期?!贝抻倍嗉恿烁种高M去,那里已經(jīng)很濕很滑了,但又緊致,像一張小嘴一樣將他的兩根手指吸附住,還在不斷地吮著。 謝初曦能跟榮貴抱怨他們父子對自己冷淡,真到了崔迎潮面前,卻又覺得是自己錯了,“是我不懂事,迎潮哥哥罰我?!彼麥惖侥腥硕叄吐暤溃骸傲P我用屁眼吃迎潮哥哥的roubang?!?/br> 沒有人能拒絕又sao又yin亂長得又甜的皇帝,崔迎潮這種時候也控制不了。他將兩根手指抽了出來,握著他的臀,換上自己的roubang送了進去。 謝初曦天生名器體質(zhì),不止是前面的雌xue適合zuoai,能讓男人們欲仙欲死,后庭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不僅會自動分泌yin液,還又軟又彈又緊,即便沒有擴張好,即便是那么大一根的rou刃,卻還是很順利就吃了進去,只把sao屁眼撐得一點皺褶都沒有,卻并未受到任何傷害。 馬車方圓半里地都被清空了,只這一輛車停在空地里,被馴過的寶馬乖乖地在原地,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瘋跑。榮貴是挨得最近的,近到能看到馬車不同尋常的晃動,就知道主子又如愿了,忍不住笑了笑,倒為此事高興。 畢竟謝初曦離不得崔相的輔佐,兩個人若是離心,不好過的會是謝初曦。 “迎潮哥哥好大……”謝初曦雖然吞下了,卻還是擺出一副被撐到受不了的表情,眼淚汪汪的,跟十幾年前并沒有什么差別。 事實上也是,崔相日夜cao勞國事,眼尾已經(jīng)增了皺紋,頭上偶然能尋出一兩根白發(fā),謝初曦卻玩玩樂樂,被男人jingye日澆液灌,仿佛吸食了精血陽氣一般,不僅沒老,風(fēng)情卻比以前更甚,明明快二十九歲了,但從臉上卻一點看不出年紀(jì)。 崔迎潮并未心軟,挺著腰將jiba送到深處,被他夾的呼吸緊了一下,閉了閉眼才緩過去,問道:“探花郎沒我的大?” 謝初曦就笑,摟著他的脖子送吻,“誰都比不上迎潮哥哥。” 崔迎潮垂眼看他,“武元凱也比不上?” 久違地聽到這個名字,謝初曦胸口一顫,嬌艷含笑的臉上有片刻的凝滯,但很快就恢復(fù)常態(tài),“迎潮哥哥跟小凱當(dāng)然不一樣。” 崔迎潮將他往馬車內(nèi)一推,也不管是不是打翻了小幾案,抬高他的雙腿,開始用力抽插挺動起來。謝初曦被他cao出一聲高亢的yin叫,舌頭都吐出半截,舒爽之情作不得偽。 跟崔迎潮zuoai,讓謝初曦得到的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這個男人曾經(jīng)有可能是喜歡太子哥哥的,現(xiàn)在卻在跟自己zuoai,粗長的陽具釘子一般楔入他的屁眼里,將他的后xue撐開撐大,讓彼此融為一體。這種變態(tài)般的感覺讓謝初曦興奮,興奮到roubang挺得筆直,頂端還在咕啾咕啾冒水,而屁眼里咕啾咕啾得更厲害,大量的水液噴濺出來,任何一滴sao液沾到崔相的官服上,都讓謝初曦滿足。 “要親……吻我……嗚……”謝初曦朝他索吻,小rou舌盡力伸出來,在空氣中扭動顫抖,勾引男人來吮他。崔迎潮眼眸一暗,低頭親了上來,胯下又是一次深頂,幾乎要將皇帝的五臟六腑都頂?shù)揭莆弧?/br> shuangsi了! 謝初曦爽到流淚,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也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兩個人的衣服都沒脫盡,中間層層疊疊盡是阻礙物,可性器卻又直白濕淋淋的套在一處,唇舌也在相互交纏著,顯得又熱切又骯臟。 但謝初曦就是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把崔迎潮弄臟。 用口水將他的唇舌弄得臟臟的,用yin水把他的手指、官服弄得臟臟的,再用屁眼將他的整根陽具都包裹住弄得臟臟的……他從其中品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又喘息道:“好喜歡……sao屁眼好喜歡迎潮哥哥的大jiba……” 太子哥哥就算跟他有私情,必然也說不出這樣yin亂的話來。 而他就算這么瞧不上自己,卻還是那么硬,硬得讓他喜歡極了。 謝初曦爽得厲害,沒過多久就出了精,嗚咽著哭叫著射了,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崔相的袍子上,像綻放出白色的花朵。崔迎潮還沒射,修長的手指握著皇帝的玉莖緩緩擼動,輔助著他將最后一股jingye都射了出來。 “好舒服啊……被cao得好舒服……”謝初曦是真的舒服,抱著他不肯松手,又來舔他的嘴唇。崔迎潮捏了下他的屁股,道:“先緩一緩?!?/br> 謝初曦原本還怕他拔了就跑,所以想乘勝追擊的,此刻聽到他的話,便放下了心,貼在他懷中休憩,一邊故意吸緊了體內(nèi)依然硬邦邦的陽具,閑聊般地問道:“我的衣服好不好看?” 崔迎潮克制著自己想要抽動的沖動,道:“好看?!?/br> 話里聽不出真心,謝初曦卻還是笑,權(quán)當(dāng)他真的看清楚了自己穿的是什么衣裳。“新晉探花郎的畫技果然很厲害,他幫我畫的畫,比宮廷畫師還要好看?!?/br> 崔相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謝初曦看著他,“下次送你一張好不好?” 后xue里的jiba動了起來,沒管他是不是還軟著,動得又深又快。謝初曦整個人被插到花枝亂顫,張開的嘴巴里溢出嗚咽尖叫,眼尾也落了淚,心里卻涌起一股惡劣的歡喜。 他總歸不是不在意。 敏感點反復(fù)被摩擦,謝初曦很快又情動起來,配合著挺動腰往下坐,次次將jiba吞到最深的地方,又撩開自己的衣襟,將那雙嫩乳暴露出來,“幫我吸一吸……” 崔迎潮張開嘴巴含了上去,第一下到底暴露了自己的情緒,牙尖刺在乳暈上咬了一口,幾乎咬出血珠來,聽到皇帝的痛苦呻吟,立即又松懈了力道,將他摟緊了些,一邊吸他的奶頭一邊cao他的屁眼。 “好舒服……啊……啊啊啊……”謝初曦爽得不管不顧,也不怕自己的yin叫被人聽了去,反正宮里也沒誰不知道他是被丞相大人cao了小嫩逼才生出了太子,也沒人不知道他喜歡男人,更喜歡男人的大jiba。 極品陽具將他塞得滿滿的,沒有什么技巧,只會蠻進蠻出,卻也足夠讓他舒服。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全是水,崔迎潮的官服下擺被他的yin水打濕了一大片,還有些地方沾染了他的jingye,看起來臟到不行。謝初曦更是興奮,臀部被撞擊到泛紅,肛口被cao到幾乎要合不攏的地步,卻還在yin亂地吞吮jiba,直到那根yinjing在他的腸道里面爆發(fā)為止。 他們幾乎是一起射了出來,他射的jingye已經(jīng)有些稀薄了,崔相的jingye卻又濃又多,股股guntang地打在腸壁上,讓謝初曦爽到腳趾都抓緊了,渾身簌簌地顫抖,舒服到眼睫都濕了。 他又去吻崔迎潮,崔迎潮迎合了他,略帶些纏綿的吻終止了這場性愛。崔迎潮做人有原則,說是一次,就肯定是一次,謝初曦也很懂事,并沒有再要纏著他。 榮貴端了水盆過來,還給崔迎潮遞了一身新的官服。崔迎潮沒急著換衣服,而是先幫謝初曦清理了,又替他整理好衣冠,道:“那三篇經(jīng)文,我會抄好交給圣上的?!?/br> 謝初曦一怔,很快笑了起來,“朕又不是刻意為這種事來的?!?/br> 沒了親密接觸,他們君是君,臣是臣,中間又添上了一條溝壑。 崔迎潮不言語,謝初曦道:“好罷,朕就是為著這件事來的。倒不是朕懶,只是朕的字沒有長進,太子哥哥在天上見了,會生氣的。崔相的字好,他看了定然會開心?!?/br> 崔迎潮還是沒說話,將干凈的官服換了,利落地下了車,朝他一拱手,“臣還有公務(wù)要處理,先告退了?!?/br> 他的背影總是挺得筆直,有著頂天立地的氣勢,也有一種旁人難以企及與比擬的風(fēng)骨。謝初曦看著他,心里又覺得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