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萱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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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貴公公在女子書院門口守了一個時辰,看到薛小將軍終于帶著謝初曦回來了,頓時松了口氣,連忙迎了上去,待要將主子接下來,薛丹卻先將謝初曦抱了下來。 因為是打橫抱起的,所以榮貴和一干侍衛(wèi)都能看到謝初曦赤裸的雙腿,白到幾乎要反光。 侍衛(wèi)們連忙都挪開目光,榮貴連忙掀開簾子,薛丹將謝初曦抱了進(jìn)去,自己卻未上馬車,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頰,嘻嘻笑道:“小爺還有事,先回府了?!?/br> 他似乎覺得手感不錯,又再捏了兩把,還待再揉搓一番,謝初曦張開嘴巴咬住他的手指,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生氣的模樣。 他咬得用力,松開牙齒的時候,那兩根手指上已經(jīng)留了兩個牙印。薛小將軍卻不以為意,反而還很開心的樣子,再蹭了蹭他的臉頰,轉(zhuǎn)身利落地走了。 等薛丹走遠(yuǎn),榮貴這才爬上馬車,熟練地找出布巾給皇帝收拾。謝初曦被cao射了三次,在馬背上被顛了一個時辰,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此刻連坐著都不愿,大喇喇躺著,只將雙腿張開,任榮貴給自己清理。 他下身極為狼藉,榮貴公公便是看慣了,此刻瞧第一眼的時候也有些驚慌?;实勰菋赡廴缁ò暌话愕拿芴帲呀?jīng)被cao成了一個圓形的洞,xue口松松垮垮的只會溢精,小腹都鼓了起來,還不知道藏了多少精水在里面??吹絰ue口和yinchun都被磨紅磨腫了,榮貴心疼道:“薛小將軍未免也太不知分寸了,竟把圣上弄成這樣,又不知道要幾日才能養(yǎng)好?!笔稚系膭幼鞅愀p柔了。 謝初曦笑了下,問道:“避子丸帶了么?” 榮貴道:“帶了的?!彼麖鸟R車暗格里將一個小瓶拿了出來,“圣上現(xiàn)在吃么?前幾日才吃過的,今日應(yīng)該不妨事。” 謝初曦道:“吃一粒保險些,那驢玩意射了那么多,容易懷上?!彼麘讶首拥臅r候,就是只跟薛丹做了一夜就懷的,不像同崔相,足足有半年之久才懷上,可能也有湊巧的成分,但謝初曦總覺得跟他射得太多有關(guān)系。 榮貴便重新給他沏了杯溫茶,再倒出一粒褐色藥丸服侍皇帝吞下。謝初曦雖然不會像女性一樣來葵水,體質(zhì)卻能受孕,這是在他十四歲的時候,萱皇后請來御醫(yī)為他診斷的。自那以后就告誡他需要潔身自好,不許跟男人有私情,即便是有,也要吞下避子丸,不要讓男人的jingzi在體內(nèi)生了根,鬧出丑聞來。 謝初曦那時候懵懂地聽著,未將生孩子這種事跟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因為他自小認(rèn)定自己是男人,是皇子,是不可能生孩子的。但等情竇初開了,又為自己的體質(zhì)而感到高興,甚至偷偷對武元凱道:“小凱,我能給你生孩子?!?/br> 后來坐了皇位,這件事更被萱太后嚴(yán)格把控,但在確定他不能讓女人生孩子之后,卻主動將他推在崔迎潮面前,讓他懷崔迎潮的孩子。 一為留下謝家皇室最正統(tǒng)的血脈,二為以此牢牢拉攏崔迎潮,讓他不能產(chǎn)生異心。 后來讓他去懷上薛丹的孩子,也是同樣的緣由。 榮貴公公是懂謝初曦的,每次出行,必會給他準(zhǔn)備干凈衣衫褲子,就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fā)生。所以謝初曦再下馬車的時候,身上又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褲子也好好的穿在腿上,不用擔(dān)心有暴露的尷尬。 一行人進(jìn)了女子學(xué)院,侍衛(wèi)只在外圍就被留了下來,只有謝初曦帶著榮貴一起進(jìn)去,榮貴捧了一堆皇后為太后準(zhǔn)備的禮物,多得要拿不下,謝初曦還替他分擔(dān)了兩樣。 學(xué)院占地比較大,收從六歲以上到十六歲的女學(xué)生,按年齡分成十幾個班級。來就讀需要繳納學(xué)費,沒有完全標(biāo)準(zhǔn)的收費,貧苦人家不收錢也能來讀,富人會多收一點。 大西朝雖然學(xué)風(fēng)盛行,但在此之前也是在男人中間盛行,主張的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女性能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極少。大西朝別處也不是沒有開設(shè)過女子學(xué)院,但就讀的人員稀少,哪怕是不收費,也甚少有人家愿意送女兒去讀書。但這家女子學(xué)院是當(dāng)朝太后主辦,萱太后甚至親自參與教學(xué),一傳出去,自然有官宦商賈之家趨之若鶩,想攀關(guān)系也好,想找門道也好,都愿意將女兒meimei送來,所以這學(xué)院里收了不少的人,甚至因為人員太多,萱太后還在計劃辦理分學(xué)院。 而且有了這個開頭,大西朝對于女子讀書的事再沒那么多偏見,各地官府還在學(xué)習(xí)起來,光是去年一年,整個大西朝就多增加了二十座女子學(xué)院,雖然規(guī)模有大有小,但總歸是個不錯的現(xiàn)象。 謝初曦對女子讀不讀書這種事并無太深的想法,他只覺得萱太后有事情忙碌這件事很不錯,至少她忙起來了,管自己的時間就少了。 所以他在朝堂之上對這件事也贊不絕口,偶爾有臣子提出反對的聲音,他還會很認(rèn)真地辯駁兩句。 萱太后早已知道謝初曦要來,特意叫貼身侍女在門口等著他們。那是一個看起來就有些兇悍的嫲嫲,名喚阿嵐,謝初曦覺得她就沒年輕過,自己五六歲的時候看她,她也是這副中年婦女的模樣,現(xiàn)在看她也還是一樣。 但就是這么個人,手上武功卻非常了得,在大內(nèi)高手中能排上前十的位置。 謝初曦見了她有些怕,笑得便愈發(fā)甜,還主動打了招呼。阿嵐一板一眼地朝他行禮,道:“娘娘恰好下了學(xué),在等圣上一起用午飯,等了有小半個時辰了。” 謝初曦牙根一酸,連忙道:“是朕來遲了?!?/br> 阿嵐帶著他們繞了路,一路上也就沒碰到女學(xué)生,進(jìn)了一片竹林里,便是萱太后現(xiàn)如今的住處。 萱太后是書香門第出生,年輕時就好詩文,喜歡的東西自然雅致。她極愛竹,宮里她的殿院就種了一片金鑲玉竹,來了這里,便干脆在竹林里修了一套房屋居住。此時春季,新竹嫩筍剛破土而出,走在其中能聞到一陣幽幽的香氣,謝初曦沒話找話道:“母后住在這里當(dāng)真不錯,天天在這里聽風(fēng)吹竹葉和小鳥鳴叫聲都是極舒適的。” 阿嵐道:“娘娘每日忙碌,早出晚歸,倒甚少有這樣閑暇的時光?!?/br> 她語氣板正堅硬,直白敘述,謝初曦卻有一種她在暗諷自己貪圖享受一樣,不免有些訕訕的,干脆閉緊了嘴巴不再試圖搭話。曲徑通幽,他們到了萱太后的住處前,那里只立著三名侍女,房屋也只有兩進(jìn),比起皇宮內(nèi)苑,實在是簡單許多。 萱太后的午飯也很簡單,只擺了三個碟子,一盤時蔬,一盤嫩筍炒rou,還有一大碗湯,里面泡著紫菜蝦皮和rou丸。 萱太后住在宮外,連衣服也穿得平常,頭上飾品甚少,只有一根碧綠的簪子,卻反而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感覺,顯得利落又大方。謝初曦朝她叩拜,很是乖巧的樣子詢問道:“母親近來可好?要是待得不習(xí)慣,還請回宮去,皇后也在掛念著您,還讓我?guī)Я嗽S多東西給您。” 萱太后朝他招了招手,“起來坐,東西放在一邊?!庇值溃骸拔也换厝?,我在這里過得挺好?!?/br> 謝初曦心頭大石落下,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真摯了幾分。他起得猛了,落座時碰到密處引來一片疼痛,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到底沒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旁邊的侍女和榮貴公公都有些擔(dān)憂,萱太后卻是一臉淡定,“同薛小將軍見了面?” 謝初曦放慢了速度坐下,輕輕松了口氣,又點了點頭,也沒問母親為什么會知道。 萱太后給他盛了碗湯,“你年齡也不小了,莫要玩得太狠,壞了身體?!?/br> 謝初曦特別老實,“兒子以后會注意的?!焙攘艘豢跍?,才問道:“這次兄長忌辰,母親也不回去嗎?” 想到大兒子,萱太后手上動作一頓,慢慢搖搖頭,“學(xué)堂里忙,事多,我不回了,你去處理便可。我聽聞?wù)f要你齋戒三日,寫經(jīng)文三篇,你若覺得辛苦,便改成一天也成,經(jīng)文么,你字雖然丑,也寫上一篇,別都讓崔相代勞,他事情比你多,若累病了,誰替你看顧這個江山?” 她語氣溫和,像極了疼愛兒子的婦人,謝初曦卻聽得心口亂跳,忙不迭地道:“三天就三天,我、我不會覺得辛苦。經(jīng)文我回去就寫,連夜寫出來,再不麻煩崔相了。” 萱太后笑了一下,“也好?!?/br> 雖然只三碟菜,味道卻都不壞,特別是筍子,又嫩又鮮。萱太后見他多吃了幾筷子,便道:“回去的時候帶上一些筍子,早上剛挖好的。” 謝初曦連連點頭,“謝謝母親。” 萱太后突然道:“下月初九,是薛大將軍回朝復(fù)命的日子,他在邊疆一守多年,勞苦功高,你到時候設(shè)宴迎他,好好招待?!?/br> 聽到這句話,謝初曦怔了怔,很快點點頭。萱太后看著他,語氣溫和綿軟,“我知你覺得委屈,但為了謝家王朝,為了大西朝的安定,需要你擔(dān)負(fù)的責(zé)任,你還是得承擔(dān)起來。懂嗎?” 謝初曦點點頭,擺出一副他很懂的樣子來。 其實他一直就不明白,在太子哥哥逝世之后,宮里不乏有優(yōu)秀的皇子可以繼承皇位,母親為什么一定要再將他推上去,還用了許多不甚光明磊落的手段。 譬如說,親自將兒子送到舊情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