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三個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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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皇帝的御駕終于到達了京城,百官都候在玄武門處迎接圣駕,聲勢很是盛大。反倒是崔迎潮,入了京城后先離開,并未跟謝初曦同行。 謝初曦撩了簾子,先看到自己的三個兒子站在前頭。三個皇子各差了幾歲的年紀,太子謝博已經(jīng)十一歲了,眉眼慢慢在長開,看得出再過幾年,必然是清俊斯文的類型。他五官雖還稚嫩,但眼神中帶著堅定,完全沒有同齡人貪玩的弊端,已初具帝王之相。 二皇子謝元的存在感要薄弱許多,身姿雖然也挺拔,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眼皮也微垂,十分循規(guī)蹈矩的樣子。 至于三皇子謝雪,剛滿四歲的他完全是個小胖墩,臉上嬰兒肥滿得都要溢出來一樣,站也不肯好好站,身上仿佛有虱子在咬,總是扭來扭去,似乎因為等得久了有些不耐煩,嘴唇都撅著。在看到父皇的馬車后,第一個歡喜地叫出聲來,也是第一個爬上馬車來的。 馬車甚是高大,難為他一身rou居然還挺靈活,雙手抓著車轅,也不教人扶,腳在地上蹬了幾下就起了力,然后躥了上來。謝初曦看著小胖子朝自己撲來,第一個念頭想躲,奈何失了時機,便只能被他結結實實地撲住,撞得心肝幾乎都要移位了一般。 謝雪抱住了他,立即道:“聽說父皇生了重病,現(xiàn)在好了沒有?” 謝初曦用力捏了捏他的臉頰,手感太好,就忍不住多捏了捏,一邊苦著臉道:“原本是快好了的,被雪兒一撞,可能又要多躺上兩天了?!?/br> 謝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父皇在嫌兒臣胖。” 謝初曦就笑,將他抱在懷里親了親,一邊吩咐榮貴,“叫博兒和小元都上來,讓百官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朕沒什么事?!?/br> 謝博和謝元要比三皇子懂規(guī)矩得多,即便是面對父皇,也是一板一眼地同他行了禮,等謝初曦要他們坐下,他們才在馬車內(nèi)坐下了。小胖墩賴在父皇懷里不下來,謝初曦多日未見他,也頗為想念,竟是一路抱著,還喂他蜜餞吃,一邊隨口問道:“博兒的功課如何?” 謝博盯著他喂三弟吃東西的動作,道:“兒臣白日都跟先生學習,這兩日老師不在,夜里便自己讀些文章?!?/br> 對于他的功課,謝初曦也問不了更細致的,畢竟他自己也不懂多少,問了也是白問。他便轉(zhuǎn)向二兒子,“小元呢?近來習武習得怎么樣了?” 謝元連忙道:“師父吩咐下來的功課,兒臣每日都會按時完成?!?/br> “那便好,等父皇有空了,去考教一下你的成果?!敝x初曦笑了起來,正要說什么,懷里的小胖墩仰起了腦袋,一邊鼓著腮幫子嚼蜜餞一邊問道:“父皇怎么不問我?” 謝初曦失笑道:“你又學了些什么?” 謝雪立即興奮了起來,“兒臣學會了騎馬,騎得可快了?!?/br> 謝初曦道:“你還小,小心摔著,同你哥哥們一樣,該學讀書習字才是正經(jīng),明兒朕就同皇后商量,把你也送到學堂去?!?/br> 小胖墩立即皺起了臉,“兒臣還小,讀書的事不急?!?/br> 謝初曦便笑,看他可愛,又喂了他一顆蜜餞,突然見謝元眼巴巴地看著,便又捻起一顆干果朝他嘴邊送去。謝元臉色一紅,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道:“兒臣多謝父皇賞賜?!庇秒p手接了,這才放進嘴巴里。謝初曦眼尾瞥到大兒子似乎也很想要的樣子,又捻了一顆朝他遞去,“博兒也要么?” 謝博盯著他的手指,過了好一會才雙手接了過來,“謝父皇?!?/br> 入了后宮,索性陪著他們一起吃了一頓家宴才散。才從皇后宮中走出,榮貴便湊過來壓低聲音道:“圣上,秦侍郎在候著?!?/br> “秦哲?”謝初曦嘴角含笑,“朕倒好久沒有見他了?!彼沧吡藥撞?,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榮貴,棲梧道長可安排妥當了?” 榮貴道:“奴把棲梧道長安排在您旁邊的鳳凰宮內(nèi)?!?/br> 謝初曦滿意地點頭,“極好。”他想到棲梧,臉色便有些泛紅。前兩日棲梧給他運功療傷的時候,他居然失控的勃起,最后還射在了對方的手背上,這讓他羞恥極了。但棲梧道長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只掏出帕子將手背上的污物擦拭干凈,然后好像就沒發(fā)生這件事一樣,讓謝初曦免除了尷尬。 但同時,心里又有些失落。 若是旁的男人,到了那種境地里,必然會按捺不住??蛇@個男人,卻不僅按捺住了,還完全沒當回事,這只能證明,皇帝在他心里并沒有不同的分量,他對于情欲也當真沒有什么想法。 所以謝初曦想睡他,如果不使上強迫的手段,當真不太有可能。 謝初曦心里滿是失落,但也無可奈何。 面前有了這么快能看卻不能吃的“肥rou”,對于皇帝來說的極大的刺激,每日被他運功療傷時,情欲都會被誘發(fā)出來。然而這幾日崔相雖然陪在他身側(cè),卻公務繁忙,每日都要近丑時才能入睡,所以謝初曦體內(nèi)的欲望便只能忍耐著。 此刻聽到秦哲在等,身體便起了反應。 謝初曦到潛思苑前時,果然看到有一個頎長的身影在那等待。 秦哲雖沒有天人之姿,但也是人中龍鳳,假以時日,未必不能長成像崔迎潮那樣的大才。燭光照在他的身上,將他英俊的眉眼都凸顯了出來,他未穿官服,只穿著普通衣裳,腰上還掛了一塊冷玉,謝初曦看了眼熟,仔細想了想,才想到是幾年前自己賞賜給他的。 謝初曦下了輦,秦哲朝他行了跪禮,神色卻并不規(guī)矩,一雙眼睛抬起來朝他身上看,像是要將每一寸都看透一般,等看到他的臉色并不差,才輕輕松了口氣。 謝初曦被他盯得愈發(fā)熱切,主動伸手去扶他,親親熱熱地道:“愛卿請起?!?/br> 十根手指幾乎絞在一處,謝初曦呼吸灼熱,幾日來積壓的情欲愈發(fā)壓抑不住,才走進殿內(nèi),便吩咐道:“讓人先不用伺候了,準備好熱水便出去?!?/br> 榮貴心知肚明,笑著應和了,用極快的速度準備好熱水,在臨走前,猶豫了一下,還是壓低了聲音問道:“圣上,等下時辰到了,要奴來提醒您么?” 謝初曦隨口道:“好?!币贿吰炔患按M了內(nèi)殿。反倒是秦哲比較在意,問道:“什么時辰到了?” 謝初曦道:“運功治療的時間?!?/br> 秦哲立即將他抱住了,一起坐在了龍床上,捏著他的下巴仔仔細細地看了片刻,才道:“圣上的病還未好?” “還未完全好?!敝x初曦攬住了他的脖子,笑得愉悅,又湊在他的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道:“但zuoai是沒有問題的?!币痪湓捔脫艿媚腥撕粑粊y,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屁股,又往他的屁股上甩了不重的一巴掌,有些吃味地道:“崔相這幾日都伴在圣上身側(cè),難道沒有滿足圣上的sao逼嗎?居然還這么yin亂?!彼丝跉?,“讓微臣摸摸?!?/br> 謝初曦還穿著龍袍,秦哲將他的龍袍脫了,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衫來,衣帶一松,手掌立即往他的股間滑去,隔著褻褲去揉捏他的rouxue,摸到濕乎乎的一片之后,有些驚訝地挑眉,“這么濕?” 謝初曦被他揉得舒坦,整個人愈發(fā)往他身上擠,一邊抱怨道:“崔相每日有忙不清的政務,除了第一日,就再沒做過。”他嘴唇水潤,滿是抱怨地道:“朕都要癢死了?!?/br> 秦哲按捺不住往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故意道:“圣上身邊不是收了一個很英俊的道士么?聽聞圣上被他迷戀,還將他帶入宮中來,又安排住進了鳳凰宮,難不成那人中看不中用?沒能滿足圣上的saoxue?” 謝初曦瞪他,“棲梧道長才不是那種人!” 秦哲便笑,“原來圣上還沒弄上手?” 謝初曦往他嘴巴上咬了一口,“你一個文臣,說話怎地如此難聽?棲梧道長神仙一樣的人物,又怎么能同凡夫俗子一樣?他是方外之人,朕當然不好、不好勉強他?!彪m然不是不愿勉強,而是不好意思勉強,總覺得像是在褻瀆一樣。 雖然他每每臆想著棲梧道長被自己褻瀆的畫面就覺得興奮不已,可又不敢當真下手。 秦哲冷笑道:“圣上當日勉強微臣的時候,怎么不愿克制?又sao又浪地脫光了衣服,要微臣從了你,用了幾年,倒是又來勸微臣娶妻生子。怎么?圣上尋了新歡,就巴不得趕緊將舊愛丟棄么?” 謝初曦怔了一下,很快又笑了起來,笑得渾身都在亂顫,“朕說你怎么那么多日子都不進宮來,原來還在生氣?”他湊近英俊的男人,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朕勸你婚配不對么?難道你想孤獨終老一生?” 秦哲盯著他,眼中含著些克制不住的委屈,“圣上要了微臣的心,又教微臣從哪分出一顆心去另娶他人?”他抱緊了懷里的人,“而且微臣心心念念只想著如何讓圣上快活,難以再應付旁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