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運動會現(xiàn)場的插屄接力賽,謝白玉消失顧覺發(f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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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之下的cao場上,響徹云霄的歡呼喝彩聲,夾雜著此起彼伏的yin亂浪叫聲,紅紅的跑道上正在進行接力賽。 而接力棒,就是自愿參賽的雙性人們,他們穿著運動服,但所謂的運動服,上身僅有一件運動背心,那運動背心胸前還有兩顆大圓洞,兩只雪白嬌嫩的奶子就從圓洞之中露出來。 下身則是一條三角丁字內褲,后股的繩索勒進兩口嫩xue,濕漉漉地流著sao水。 此時雙性人們被參賽的學生以嬰兒撒尿的姿勢抱著,雙腿大開,股間的細繩都被撥到一邊,軟爛濕紅的sao逼吞吐著學生的粗碩大jiba。 這個比賽需要學生們抱著雙性老師,邊cao邊跑,到下一棒接替交點時,又將雙性老師交給下一棒的學生,繼續(xù)抱著cao。 觀眾席上大家歡呼著,看一個個雙性人被當成比賽的工具,被大家肆意享用著sao逼,那逼xue里糊滿了jingye。 有的雙性人被cao到舌頭都吐出來,眼睛翻白,身子一抽一抽的,兩口sao洞像是被cao到失去了彈性,合都合不攏了。 而觀賽的區(qū)域也并不安分,由于雙性老師畢竟沒有學生多,往往是幾個學生,甚至十幾個學生圍著一個雙性老師cao干。 那些為人師表的雙性人,此時像個下賤的母狗,搖著白嫩嫩的rou臀,去輪流伺候學生們的大jiba,cao場內的空氣好似都飄散著yin水的sao味。 顧覺皺著眉,避開一個個yin亂現(xiàn)場,跑到欄桿邊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謝白玉到底在不在這里,旁邊一聲媚叫入骨,顧覺循聲望過去。 只見他們的班主任徐老師,被諾克按著,手扶在欄桿上,向后撅起rou臀去吞吐諾克的大jiba。 那sao逼顯然早已被不知道多少人輪jian過了,粘稠的jingye糊滿了雌xue和后xue,那雌xue隨著諾克的cao干,而不斷從縫隙處溢出白精。 后xue此時也沒有完全合攏,松松垮垮地外翻著嫣紅的媚rou,軟嫩的爛rou堆積在xue口,白漿從中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啊...諾克主人...好舒服...用力一點...cao爛老師的大sao逼...啊哈...shuangsi了...啊...好厲害...老師要被學生cao爛了...” 徐老師臉上的眼鏡歪歪斜斜地戴著,小嘴紅潤潤的,嘴角還掛著男人射在里頭的jingye,一雙奶子隨著不斷的cao干,像兩只沉甸甸的奶袋子,到處亂晃,噴出奶水。 顧覺冷著臉走過去,諾克熱情地招呼:“顧覺,你也要來cao這個sao母狗嗎?哈...太爽了...他的sao逼真舒服...快來和我一起cao他吧...他很能生的,都給學生生了好幾個孩子了...” 徐老師轉過頭,他的臉上還被射了jingye,眼鏡都糊了一層,他sao浪又魅惑地舔了舔嘴角,對于顧覺的靠近仿佛感到十分驚喜和意外。 要知道,顧覺是學校出了名的性冷淡,根本沒cao過他們這些老師,平時上課也不會碰老師,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呆在角落里,好像專門為了完成他老子給他布置的任務似的。 偏偏他身份顯赫,也沒有人敢往他眼前沖,這會兒顧覺竟然主動走過來了,徐老師不禁生出一股子驕傲和興奮,如果被顧覺cao了,他可以和同事們炫耀好幾天! “顧覺...啊哈...快來...cao壞老師的小saoxue...哦哦...好喜歡大jiba...”徐老師迅速拿出最sao的那一面,不知羞恥地搖晃著屁股,邀請顧覺的加入。 然而顧覺絲毫波動也沒有,只是冷靜地問:“徐老師,請問您知道謝白玉老師在哪嗎?他今天過來了嗎?有報名參加運動會嗎?” 徐老師被諾克cao得腦子迷糊,快感疊生,只能順著他的話老實交代:“嗯哈...沒有參加運動會...啊哈...謝老師離職了...今天一早來提交的辭呈...辭職完就走了...嗚...好爽...再快一點...諾克大jiba老公...哦哦...cao死sao母狗...” 顧覺得到答案,心中一沉。 縱使在看到手機被人翻過之后,就隱隱生出不祥的預感,但當?shù)玫竭@個答案的時候,他心里還是忍不住一慌。 他快步往外走,到處漂浮的sao浪yin蕩氣息,讓他覺得有些惡心,他享受謝白玉身上輕輕淺淺的、帶著冷意的香,好似雪地里的松,清冽又孤傲。 謝白玉即便是被他cao到失禁,在他面前撒尿,都不會散發(fā)出運動場里這些sao貨那樣發(fā)腥的味道。 等到走出場地,顧覺的腦子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快步往謝白玉的辦公室走去,門沒鎖,一推開,里面空空如也,雜物被收拾帶走了。 安靜的辦公室里,只聽得到窗外蟬鳴的聲音,夏日的陽光灑進來,溫暖而美好,這里和喧鬧yin亂的cao場,仿佛是兩個世界,或者說跟這個校園里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仿佛是兩個世界。 謝白玉也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他總是安安靜靜地站在講臺,不理會學生們的質疑,他總是沉默地走過這個把yin亂當成習慣的校園每一寸地方,卻把紐扣扣到最頂上,每天的衣服都熨到?jīng)]有一絲褶皺。 他的辦公室不像其他老師,到處都是亂丟的避孕套、跳蛋、按摩棒、肛塞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的辦公室永遠都是干干凈凈的,桌子上只有教材和資料,沒有永不停止的浪叫聲,只有清脆的夏日蟬鳴,和風吹過窗外樹梢的沙沙聲。 他孤高又倔強,明明滿身是刺,卻又會露出脆弱的模樣,顧覺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昨天下午,謝白玉趴在他懷里嗚咽的模樣。 就在顧覺以為,謝白玉終于軟下來了,他以為謝白玉總有一天,會像所有的雙性人一樣,溫順又yin蕩地在他胯下,敞開zigong為他孕育后代。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謝白玉只有他一個男人,他也一定會為謝白玉打造一座精美的牢籠,偷偷將謝白玉藏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他就可以肆意享用那么清冷又放蕩的人,讓謝白玉從里到外,從身到心,全部都裝滿他。 可是謝白玉的離開來得猝不及防。 這好像只是無比尋常的一天,可是謝白玉消失了。 顧覺覺得十分可笑,他嘲弄般冷笑一聲,對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室,仿佛呢喃般,自言自語說:“你以為我沒有你不行嗎?多的是身材好樣貌好的雙性人,你愛走就走,我顧覺還會缺人不成?” 說完,他便干凈利落地轉身,走了出去,一路穿過到處都是發(fā)情sao貨的走廊,偶爾碰見他的同學和他打招呼,他也沒應。 而他的同學們只是覺得奇怪,一向玩世不恭的顧少將,這會兒不知道為何,臉色凝重得像死了爹似的,腳步明明很穩(wěn),卻莫名讓人覺得他好似很慌亂。 顧覺站在一個十字路口,瞧著遠處的全息人行燈,腦子有些發(fā)亂,他在戰(zhàn)場上即便是深陷險境,到了九死一生的境地,仍然能冷靜處理。 從小就有無數(shù)的人說他是天生的將才,將來必定能成大業(yè)。 可是......天生的將才,怎么會這么慌亂呢?明明只是一個小sao貨離開了而已,這世界上雙性人到處都是,以他這樣優(yōu)越的條件,都不需要花錢,只要勾勾手指,就多的是雙性人前仆后繼,求著讓他cao。 帶著幾分賭氣和惱怒,顧覺走進了一家壁尻館。 墻壁上,整整齊齊的一排壁尻sao貨,扭著屁股,他們的sao洞都是上等的,專門為了伺候男人而存在的,顧覺只看一眼,便又轉身出去了,這些逼都不是謝白玉的逼。 心里頭一陣陣的躁火與怒火交纏,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摸出通訊器,給自己的舊部撥出了語音通訊。 “喂,顧少將?”男人的聲音響起。 “幫我查一個雙性人,叫謝白玉,剛剛從皇家性愛學院離職,趕緊去查,我要馬上得到他的全部信息,還有現(xiàn)在所在地!”顧覺只覺得火氣一股一股地冒。 “雙性人?”男人玩味地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別多問,盡快找到他?!?/br> 或許是感受到顧覺的暴躁,男人仿佛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立馬應下就動手去調查。 顧覺掛掉電話,安慰著自己,他才不是非謝白玉不可,他是不喜歡自己cao過的小sao貨,脫離他的掌控而已,一定是這樣,雙性人有什么稀奇的,滿大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