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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美人就是用來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狼狗大膽表白,壓著心儀多年的前輩曖昧熱吻交纏

狼狗大膽表白,壓著心儀多年的前輩曖昧熱吻交纏

    洛云帆穿著馬甲襯衣半躺在放滿了熱水的浴缸里,寸絲不掛的下半身隱沒在曖昧反光的水波中,嘴里居然還在嘟嘟噥噥醉醺醺地哼著歌,仿佛對自己危險的處境一無所覺。

    結果就是他懵懵懂懂地被一雙手掌強行掰開雙腿,沿著大腿內(nèi)側的肌rou一路往上撫摸。那雙手的主人好像格外喜歡這種姿勢,力道輕柔卻又令人無從抗拒,緩慢而細致地愛撫過每一寸精致漂亮的皮膚。

    齊子望直接一手就能完全圈住那把手感絕妙的細腰,一邊湊過去小心翼翼親吻溫順垂下的眼睫毛,忍不住傾訴起滿腔愛意:“老師,這首歌我從小聽到大呢……我只有這么一點點高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過您的電影了。結果到現(xiàn)在,我都搶不到一張演唱會的票。”

    他明明說著抱怨的話,聲音里卻透著一種滿足的沉溺。

    “……你就想說我老了是嗎?”大明星捕捉到幾個敏感的關鍵詞,他抬起眼睛,想用兇巴巴的目光瞪對方。

    齊子望的心都快被撩得爆開了。

    ——是,他怎么會不知道呢?帆哥最討厭別人提年紀了??稍撍赖?,他哪里知道,喝醉酒的男神居然會這么可愛,簡直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反倒是叫他更加忍不住地想要逗逗偶像了。

    “對啊,您忘了嗎?我,今,年,才,20,歲,哦。老師,我可是從小看著您長大的呢?!饼R子望雙手扒在浴缸邊緣,探過身子將浴缸里面的人牢牢壓住。他還特地壞心眼地挑了些特別羞恥的話說,“老師……你知不知道,我本來就最喜歡老男人了。”

    洛云帆17歲出道,其實算算年紀也還不到35歲而已。他大概就是那種老天賞飯吃的藝人,又格外自律,年齡不僅讓他風華未損,反而更是在氣質(zhì)沉淀下比鮮rou時期多了幾分雅致和端莊的韻味,好像一壇深埋在地窖中的稀世美酒,隨年月增長而醞釀得更加獨特,嘗一口就難以忘懷,唇齒皆留香。

    “……”但洛云帆向來不喜歡別人說他年紀的事。他的思考能力因為酒的關系而大打折扣,遲鈍地琢磨了好半天他想表達什么,虛軟乏力地歪著頭靠在浴缸邊緣。

    好幾秒之后,他才抿著唇不甘不愿地小聲說了句:“快滾出去,我要生氣了。再說這些,我會討厭你的。”

    洛云帆一把動聽的好嗓音都被酒氣熏蒸得徹底軟了下來,在這種過于曖昧的場合里,他微紅而泛著濕氣的眼角配上慵懶又迷離的神態(tài),只會讓剛才所說的那些表面兇巴巴的話徹底起到完全相反的效果罷了。

    看在齊子望的眼里,只覺得男神這副眉目含情的模樣怎么看怎么誘人。本來這就是他長久以來心心念念的人,現(xiàn)在洛云帆還喝得醉成這樣……齊子望渾身的血液都快被點燃了,他20年來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亢奮過,面前的這個人——這個他曾經(jīng)一直憧憬著,傾慕著,僅僅只能隔著遙不可及的距離抬頭仰望的人,現(xiàn)在終于近在咫尺,就停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好像高高懸在頭頂?shù)男切腔腥婚g落了下來,就墜在他面前,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輕而易舉摘下來。

    ——這種感覺太不真實了,美好得仿佛在做夢一樣。尤其他們現(xiàn)下還是在這么私密的空間里,是他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和偶像接觸。

    這和頒獎禮上不一樣,和鏡頭前不一樣。真的,很不一樣。

    齊子望的心臟噗通噗通地雀躍著,如同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在自己喜歡了好多年的人面前,又興奮又緊張,手足無所地不知該說些什么。

    他定定地看著洛云帆像雕塑一般線條絕美的側臉,忍不住湊過去,小心翼翼地親了對方一口。

    “……老師,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齊子望,我、我一直都好喜歡你,五年前,就在你拿獎的那一年——我去過當年那場After Party的,還問過你一個問題,當時你還笑著安慰過我,這些……帆哥你還記得嗎?”

    齊子望當年家里遭受重大變故,曾經(jīng)頹靡過一陣子。他用自己所有的積蓄買了張車票,去參加洛云帆的粉絲見面會。那是他第一次正式地、親眼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而更令他完全沒想到的是,在現(xiàn)場,他居然破天荒地得到了一個可以近距離和洛云帆提問互動的機會。

    不滿十五歲的他惴惴不安地握住話筒,緊張到聲音都在不停地打顫:如果,這個世界選擇放棄了你,你還會繼續(xù)努力,還會鍥而不舍地證明給那些放棄過你、唾罵過你的人看,讓他們有一天為看輕過你而感到后悔莫及么?

    齊子望永遠也不會忘記,洛云帆微笑著看過來的目光,以及他用溫潤如玉的聲音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如果努力僅僅只是為了證明給別人看,那么你或許永遠也不會覺得快樂——無論是熱愛的事情還是珍惜的人,現(xiàn)在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并不想留下遺憾,不是嗎?如果你覺得太痛苦了,迷茫到不知道未來的路要如何走下去……不妨試著停下來,稍微緩一緩?”

    他深吸一口氣,無法忘記自己悲慘孤獨死去的母親,以及畜生一樣的父親,眼淚頓時翻涌上來,鼻頭猛地一酸,又忍不住問:“如果這世界上,明明應該是最愛你的人,就連他們都選擇了放棄你呢?那還有堅持下去的必要嗎?”

    洛云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就很溫柔地笑了一下,然后用有些俏皮的語氣回道:“那……你還有我呀,我永遠也不會放棄我的粉絲。如果有困難,我可以幫你的?!?/br>
    那聲音好像帶著某種致命的魔力,直直地貫穿了齊子望的心,輕而易舉就入侵到了他的靈魂深處,讓他此生再也忘不了,再也放不下。

    或者說,他進這一行的原動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他要能配得上這束光——這束光曾經(jīng)將他從黑暗的深淵里救贖出來,隔著山海遙遙相望的距離,也讓他成長蛻變?yōu)槿缃褚鈿怙L發(fā)的自己。

    “老師……你一定不記得了吧?!爱吘梗悄菢拥厥軞g迎,喜歡他的人簡直比撒哈拉沙漠里的沙子還多,又怎么會記得區(qū)區(qū)一個小粉絲那么多年以前的表白。

    齊子望心里很清楚,洛云帆是不會記得他的,但他卻永遠記得住這個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在看不到未來的時候,他的鼓勵就像溺水時能拽住的唯一一根稻草一樣——哪怕那僅僅只是大明星下意識的禮貌回答,也仍舊還是扭轉了他的人生。讓他拼命努力,勤工儉學,考上了舉國聞名的戲劇學院,終于才有了今日——他可以和喜歡了十幾年的男神一起同臺,一起共事了。

    年輕人撥弄著自己掛在脖子上從不離身的鉆石吊墜。那顆吊墜是他賺到自己第一筆片酬時請人打造的——里面就刻著洛云帆的名字。

    大明星臉上的皮膚暈著醉人的酡紅,他總是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濕潤,即使有些醉意,卻仍舊十分真誠:“我記得,你就是那個總愛哭鼻子的粉絲。年紀那么小,有好幾次我看到你都是自己一個人……我還擔心會影響你學業(yè),所以讓助理幫忙打聽過,曾經(jīng)還匿名給你資助過一筆錢,應該剛好夠你讀大學的。”

    “真的嗎?!“齊子望瞪大眼睛,他快要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過去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欣喜若狂地握住洛云帆的手腕搖了搖,淚珠滾滾而出,“天哪,我不是在做夢吧!帆哥你居然會記得我……原來當時匿名捐助的人居然是你……我當時一直在找,卻死活找不到是誰,沒想到會是你。謝謝老天,就算是做夢也務必要讓我晚一點醒!”

    就是那筆錢解了燃眉之急,讓齊子望有了讀書的機會,才能出人頭地,才有了后來一切的可能性……他再也按捺不住,有些激動地湊過去,雙手猛然間握住他的肩膀?qū)⑷酥苯訐г趹阎?,低頭對準自己日思夜想過的雙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水花濺起來的聲音非常明顯,洛云帆顯然驚得不輕,突如其來的吻令他頭腦中頓時一片慌亂,只來得及發(fā)出幾聲毫無章法的急喘,就被年輕人不留余地的熱切和霸道逼得無路可退。對方根本就沒有留給他任何多余思考的時間,就在他毫無防備之際貼了上來,將他整個人都圈進了guntang的懷抱中,就這樣隔著被水弄濕的一層貼身襯衣布料,大半個身子都被齊子望緊緊地鎖在手臂之間激烈地親吻。

    火熱的胸膛傳來幾乎能把皮膚灼傷的熱度,以及那一聲聲毫不掩飾的劇烈心跳,每一下都在傾訴著無與倫比的愛意。而向來溫順又乖巧地跟在他身后的年輕人就好像突然之間變了個人一樣,他攬在洛云帆腰上的手臂不斷地收緊,仿佛要把懷里的人揉碎似的,迫切又難耐地吮吸蹂躪這兩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嘴唇,好像要將他整個人拆吃入腹那樣居高臨下地吻他,完全不給任何退縮躲閃的余地。

    洛云帆明顯被這過于侵略性的進攻嚇了一跳,又由于喝醉了兩只手并沒什么力氣,又頭昏腦漲得厲害,只能全屏本能錯亂地推了推小年輕的肩膀,卻毫無奏效。

    其實以前大明星也演過不少吻戲,但絕大部分都是靠著鏡頭角度借位完成的,而且明面上都是由他來主導——像這樣激烈混亂又完全陷入被動局面的親吻,幾乎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他的唇瓣被一種極度渴望而沖動的力道舔舐吮咬著,弄得他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快要跟不上,只能從鼻腔中輕哼出一些連語氣詞都算不上的亂七八糟的嗚咽,而這種不算明確的拒絕又因濕潤而破碎的嗓音顯得有些不合時宜的煽情。

    能像這樣親吻偶像的機會是齊子望哪怕做夢都不敢奢望的,又怎么可能淺嘗輒止,他迫切又激動地品嘗吮吸著對方濕軟到不可思議的唇片,加深了這個充滿最原始情欲沖動的吻——那是一種強勢到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就如同原野中兇悍野蠻的狼對領土的標記那樣,不容許旁人踏入哪怕分毫。

    兩人錯亂的呼吸聲和接吻時yin靡混亂的水聲交織在一起,火熱得好像要把周圍四下的空氣都給點燃了。

    洛云帆簡直被親得快要暈過去了,他不知所措地仰起脖子承受,從眼尾到臉頰都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層淺紅色。大腦缺氧令他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十分困難,渾渾噩噩間不自覺就放松了齒關之間的戒備,于是便更加縱容了齊子望撬開唇瓣,甚至侵入到更隱秘、更濕熱的口腔內(nèi)部,從僅是停留在嘴唇之間的撕磨變?yōu)楦铀烈獾?、也更加要命的激吻。而這種唇舌之間零距離的交纏從未如此刻這般叫人神智潰散,長驅(qū)直入后又反復地攪動撥弄……這簡直就和某種更為親密無間的羞恥行為毫無區(qū)別。

    他被吻得半個身子都麻痹了,四肢軟綿綿的全然使不上任何力氣,要不是人還在浴缸里,恐怕此時就連站都無法站穩(wěn)。對方仿佛能勘破他口腔里每一個細微而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讓他那根濕軟瑟縮的舌尖無處可逃,一直被吮吸挑撥到近乎發(fā)麻發(fā)酸的地步卻還依然不肯罷休。

    快要徹底被親暈過去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拽住年狼崽子胸前襯衣的前襟,發(fā)出幾聲短促到支離破碎的抗議聲——原來……這家伙接吻的技術居然這么厲害!明明還這么小的年齡……

    齊子望單手按住他的頭,閉著眼睛仿佛完全沉浸在激情又纏綿的深吻中,直到前輩或許是真的快要被親到完全窒息了,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