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王爺射在了手上
書迷正在閱讀:模擬人生續(xù)篇、變成魔法少男了怎么辦、放飛蝴蝶、在逃小王子、娛樂圈男妓、裸聊被騙8萬8(主攻)、我哥喜歡男人【補充及番外合集】、畸情【骨科強制】、擺爛愛豆被cao出性癮【燉rou合集】、龍騎士
霍長洲出精的時候,猛地抓住齊成賢的手,一雙眼睛竟亮的有些嚇人。以至于成賢還沒有來得及抽手,一股股帶著膻腥味的白濁,大部分都噴濺到青年的手上了,甚至還有他穿著的褻衣上。 齊成賢猛然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眼手上的白濁,想著自己方才大概是瘋了。 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了霍長洲的手,慌慌張張的爬出了浴桶。手心溫?zé)幔R成賢不顧身上濕著,在外衫里摸出了一條帕子,力道十分兇狠地擦拭滿手白濁。 三兩下,齊成賢手上的jingye就被他擦掉了,他卻感覺怎么擦都擦不掉,手心手背,依然留有燙人的余溫。 褻衣褻褲是穿不得了。 隨即,他探頭叫鴻云,讓他把褻衣送過來,只說是給王爺沐浴弄濕了。 齊成賢轉(zhuǎn)頭去看霍長洲。 霍長洲還沒回過神,精壯的雙臂搭在桶邊,目光卻還盯著水面上發(fā)呆。 “王爺,更衣了?!?/br> 興許是紓解一番后,霍長洲的火氣消退了,這會兒子只是低頭摳著手。便任由齊成賢替他擦干凈身體,又給他穿好褻衣了和外衫。 鴻云是他的貼身家仆,和他一同收拾行囊,這會兒很快就把褻衣送來。 齊成賢照例讓他守著門。 見霍長洲抵著腦袋,并沒有什么異常舉動,他緩緩舒了一口氣背過身,把身上濕漉漉的衣褲一一脫掉。 不料,霍長洲猛地自身后一把抱住了青年,齊成賢直接把壓倒在榻上。 “王爺!” 但霍長洲卻不理他,只是附在他耳畔旁,悶悶地笑著。 齊成賢還有些顧忌,畢竟鴻云在門口守著,想到要是被家仆聽到動靜,進來瞧見他們兩個人這副德行,恐怕他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他的身上都涼透了,只敢小聲讓王爺起身。 霍長洲不依不饒壓著他,顯然還沒有盡興,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嗅了嗅,把齊成賢嚇得直接縮成了一團。 “你身上好香?!?/br> 齊成賢惱羞成怒了,他身上的大半是藥香,還有一部分則是石楠花味。 可罪魁禍?zhǔn)拙驮谘矍?,還像是登徒子一樣,對他上下其手又摸又抱的。 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氣悶,一張臉冷了下來,還用手肘懟了安郡王兩下。 原是想讓霍長洲起身,但他臉上有些受傷,一聲不吭的從他身上起身,悶悶不樂的坐在床沿上盯著他。 似乎想把他盯穿,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齊成賢一出房門,鴻云就問他為何這么久,又問他臉上怎么這么紅了。 他想到王爺精壯的身材,沒來由的心虛了。嘴上推說著房間里太熱了,讓郡王府上的下人去房間收拾。 鴻云四下張望一眼,壓低了聲音問他:“大公子,安郡王的傷勢怎樣了?” 齊成賢指了指腦袋,一張臉上十分的凝重,“王爺?shù)哪X袋是受了重創(chuàng),有些嚴(yán)重,才形成了癡傻行為,一時半會兒沒法讓他恢復(fù)。” 鴻云頓時就垮了臉。 “鴻云,醫(yī)者仁心,你去把我的藥匣取回來,回頭待我寫上一副藥方子,你拿著方子出府尋個藥鋪抓藥?!?/br> 鴻云自小就跟著他,耳濡目染的學(xué)了一些。 待齊成賢交代完了,許久沒有聽到動靜,抬眼一瞅,霍長洲呈‘大’字躺著,閉著眼在榻上睡得正香。 * 好不容易回了房間,他又研了墨鋪了信紙,寫信給弟弟和爹娘報平安。 寫到霍長洲傷了頭,還不清楚幾時能清醒,并且脾氣和秉性頗為古怪,十分難纏。叫他不知怎么應(yīng)對,若日后稍有不慎觸怒王爺,叫弟弟齊鈺書幫他收尸即可…… 想了想,他盯著信上的字跡自覺甚是荒謬。而且,齊鈺書的心性單純,必然會急的像只熱鍋上的螞蟻。 齊成賢把信紙揉成了團,提筆重新寫了封。只說和鴻云到了郡王府上,一切安好,讓家中人不必記掛。 報喜不報憂。 夜里,因為舟車勞頓,齊成賢睡的特別香。在夢中他和父親上山采藥,青年好不容易看到一株還陽草,卻被一塊巨石壓在了山下。 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 齊成賢猛地睜眼,看到霍長洲壓在他身上。 看到他睜開眼睛后,王爺張嘴叫了一聲,聲音不小,意識到并非是錯覺,嚇得齊成賢捂住了他的嘴。 鴻云的房間在隔壁,聽到動靜出來敲門,“公子,方才可是出了什么事嗎?” 齊成賢立刻答道:“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鴻云你快回屋好好歇息吧?!?/br> 就在這時,他的掌心卻有種濕漉漉的觸感,溫?zé)岬模瑤еp柔的感覺。 齊成賢瞪大了雙眼,霍長洲直勾勾望著他,舌尖竟在舔舐著他的掌心。 啊,果然還是在做夢吧? 齊成賢立刻松開手,王爺卻搶在他的前頭,扯著他的被子擠進了被窩。用一張具有迷惑性的俊美臉蛋,可憐兮兮地抓著他的褻衣,不著痕跡的貼到他身邊,“難受……” 齊成賢到底是御醫(yī),還是有醫(yī)德的好御醫(yī),當(dāng)即就問安郡王哪里不適,有何癥狀,并打算起身點上燈。 結(jié)果,霍長洲傻笑著,拉著齊成賢的手掌,摸到自己完全勃起的下身。 “都怪你,你摸了它一回,它就總是會起來?!卑部ね蹰_始倒打一耙了。 齊成賢:“……” “這病有法子治不?”霍長洲的腦袋變傻了,但他明白他應(yīng)該是生病了。 不然府上的人們就不會總是在背后議論,“真可憐”,“萬一治不了呢”,“哎,頭一回見到人變成傻子……” 現(xiàn)在他又多了一個病癥。 齊成賢張了張嘴巴,想說沒法子了,等死吧。 但他是敬業(yè)的御醫(yī),于是青年認真解答:“第一,它不屬于是病癥;第二……” “真的不是病癥?可它又怎的會不受控制,莫非你和我是一樣的嗎?”王爺半信半疑地去摸他的下身。 “原來不一樣,”霍長洲若有所思的說著:“你的摸上去要比我的小一點?!?/br> 齊成賢臉燒了起來,忽然間有冒出個念頭,還是被巨石壓死會比較好。 到底怕霍長洲叫嚷,齊成賢只好親自動手。 王爺美滋滋的想著,這人果然是很關(guān)心他,卻發(fā)現(xiàn)他連眼睛都閉上了。 齊成賢困的眼皮打架,手上使不出力氣來,眼見著他連眼睛都閉上了。 霍長洲被晾在一旁,陽物還握在他的手里,頓時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氣的他在齊成賢身上亂摸一通,把他身上的褻衣都揉亂了,惱怒的在青年臉上,嘴上,還有鎖骨啃咬了好幾口才算作罷。 月光溶溶,月色如紗,青年胸口春光大好,霍長洲的目光落在乳尖上,伸手用指腹輕輕地捻弄了兩下。 “嗯……” 齊成賢皺了皺眉頭,口中無意識地輕哼。王爺只感覺下半身更加難受了,忍不住好奇的舔了舔乳尖,在他胸前嘬出兩個顯眼的紅痕。 齊成賢一早醒來,先是感覺胸前濕漉漉,熱乎乎的,緊接著一睜開眼睛,看到安郡王叼著他的rutou。 齊成賢當(dāng)即黑了臉,他一動霍長洲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摟著他的腰身,可嘴里倒還埋怨起他來了:“說好了治病,結(jié)果你卻睡著了?!?/br> “王爺?!饼R成賢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情緒,并沒有直接對傻子來硬的。他硬著頭皮視線緩緩向下掃去,一側(cè)的rutou上面亮晶晶的,都被霍長洲吸吮至大了好一倍。 當(dāng)然,最讓他崩潰的是,沿著鎖骨下一路,全都是被啃咬吮吸的紅痕。 “您不能對我做這種事。” 再開口,齊成賢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沙啞。 霍長洲清醒了一些,他神態(tài)天真地問道:“可你為什么能對我做這些事?” “不是,不是您讓我……” 齊成賢剛想接著說,就聽到霍長洲打斷他,“我去問問別人就好了?!?/br> 聞言,齊成賢忙拉住他,話都說不利索了,“王爺,您要去問誰啊,問什么?” “問外頭的每個人?!被糸L洲的雙頰暈紅,“問他們?yōu)槭裁茨銓ξ易鲞@些,但是我卻不可以對你做?!?/br> 瘋了??? 可是他心里卻清楚,仆役們不會聽他解釋,只會認為他趁著王爺癡傻,玷污了他們安郡王的清白罷了。 齊成賢沉默了幾瞬。 “別去……”他囁嚅著說。 霍長洲見他緩過勁,睨著青年焦急的臉,問:“可是我們還能做這些嗎?” “什、什么?” 霍長洲卻注視著他,圈起手上下來回挪動,一張臉上哪里有半分羞恥。齊成賢被他大膽的動作驚到了,面如土色的拉住了他的手。 齊成賢慌張的點頭,微微垂著眼眸含糊道:“只要王爺不去告訴旁人,我、我就……答應(yīng)幫您做那些……” “說好的,拉鉤蓋章?!?/br> 霍長洲滿臉的歡喜,鉤著齊成賢的小手指,兩個人的食指摁在了一起。 “蓋章了,蓋章了?!蓖鯛斈笾氖种竿妫耙院竽憔褪俏业娜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