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拔出串珠口塞/清理精斑時高潮射尿
通過夸大對方的表現,通過溫柔地“控訴”并不存在的防備之心,暗示對方自己如何受傷,在之前對方心目中對自己的好感和職業(yè)光環(huán)的美化下—— 池嶼會接受他接下來更過分的舉動。 或許有一天,典獄長會愿意為他koujiao。 只是想一想那嫣紅的雙唇如何費力地含住他,如何狼狽地撫去嘴角的涎水,是吞下去,還是顏射?如果射進去,還可以讓主人伸出舌頭給自己看…… 艷紅的舌頭伸出口腔,兜著一灘白色jingye,甚至于那些東西還順著色氣的舌尖往下墜落。 “漢斯?” 嘴角被指腹不斷撫摸的觸感讓池嶼覺得有些癢,他不得不出聲提醒漢斯。 “噢……抱歉,我只是在為難,等一下治療的時候,您會為自己的聲音羞恥嗎?” 池嶼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應過來是什么。 他有些擔憂地想到了忍冬。 漢斯實在是太貼心了。 “有什么東西能讓我含一下嗎?我可能……”池嶼的臉又紅了一下,“麻煩你了……” 后xue已經慢吞吞地滑出了一顆串珠,那珠子表面濕漉漉的,已經膨脹到乒乓球大小了。腸rou被這種感覺弄得不住發(fā)抖,池嶼忍不住開口,“尿道棒……也、也拜托一起……”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而第二顆珠子也正在往外滑。 他全然沒有怪罪,或者說沒有意識到,他的后xue一直敞開、合不攏,全都是因為漢斯的guitou,他只是羞恥,滿臉潮紅,雙腿之間掛著的串珠讓他的姿態(tài)顯得越發(fā)色欲。 “一直這樣會對直腸造成傷害,雖然不至于痛,但或許您以后都會合不攏肛門,隨便什么,可能內褲都會被蠕動的xue口夾進去……”溫柔關心的語氣卻掩飾不了這段話本身存在的意yin,可是池嶼此刻又怎么能分辨?醫(yī)生只是為了他好罷了。 “麻煩您,呃啊啊……第、第二顆也……嗚、拜托、請您把它們取出來……” 漢斯輕巧地拉住繩子,“我會溫柔一點的?!?/br> 然后猛地一抽,他很會控制力道,珠子一顆顆噗噗地被扯出來,池嶼整個人都痙攣了一下,身體內部迎來跌宕起伏的高潮,尤其是結腸內部,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啊——嗚!” 串珠被塞入了池嶼的口中,這一長串中的一顆被池嶼咬住,他自己那帶著淡淡甜味兒的yin水也就覆蓋了舌面。 “它的材質很柔軟,我想不至于傷害您?!?/br> 池嶼咬著珠子,看著漢斯修長的手指將另一顆也撥進去,推入他的口腔,他順從地張開口,這一下就含入了兩個,腮幫子鼓起。 奇怪的水聲響起。 漢斯低頭看了一下,驀地黑了臉,但是他很快恢復那種溫和的表情,只是垂下去的手捏成了拳,青筋暴跳。 忍冬這個家伙! 漢斯的沉默讓池嶼有些擔心,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后xue那失禁一般流出的jingye……太糟糕了,都流出去的話…… 漢斯的雙手拍了拍池嶼的臀rou,然后揉捏著擠壓它們,里面的jingye又猛地涌出一股。池嶼嗚嗚啊啊地發(fā)出模糊的呻吟,卻無法阻止?jié)h斯,又或者說,他忘了他還有一雙手可以用。 此刻漢斯的心情十分糟糕,無比憤怒。 池嶼帶著一屁股jingye來找他,而在此之前,忍冬不但已經事先得到了獎勵,甚至還射了這么多…… 因為上半身平躺,所以池嶼看不到漢斯的cao作,他只是聽見了什么東西挪動的聲音,他不住地扭動臀部,想告訴漢斯不要把他身體里的jingye都擠光,典獄長怎么可以連一肚子jingye都沒有?但是漢斯甚至插入了什么東西擴張了他的肛門,池嶼下意識地開始夾緊rou臀,他的腸道也隨之朝內擠,層層疊疊的rou褶子晶瑩紅潤,如果忽視流動的jingye和精斑的話。 “您對身體的清潔一點也不上心?!?/br> 細長的鑷子在池嶼的身體里翻攪,池嶼看不到漢斯想要殺人的表情,只聽得見他溫柔的聲音。 “您看,這里面都是精斑……您這樣……您吃了太多jingye……”不,這么說的話,“當然,jingye也是高蛋白……只是,我是說……您可以考慮選擇其他人,大可不必把這些……” 漢斯長吁了一口氣。 他擺動了一下照明燈,更清楚的看見了池嶼內部艷紅的腸道,此刻正無意識地吮吸著,鑷子甚至可以在里面拉出yin絲,這樣肥美嬌軟的溫暖rouxue,居然對忍冬如此寵溺過分,漢斯一想到他甚至還要清理忍冬留下來的東西就更加火大,他忍不住開口,“是誰這樣無節(jié)制?” 池嶼紅著臉閉上眼睛——是我自己。 “是忍冬,對嗎?他強迫了您?您身體里的jingye量太多了,這種程度已經足夠讓zigong受精幾十上百次,您——” 突然的液體濺射到漢斯的臉上。 池嶼直接射出來了。 他的身體一抽一抽地哭著,yinjing興奮地挺立,射出尿液來。 漢斯垂眼,用手指緩慢抹過那點水漬。 “哦……是您自己喜歡這樣?!?/br> 他的喉間流瀉出優(yōu)雅悅耳的笑聲,卻帶著莫名的寒意,“您會喜歡玩的更野一點的嗎?我可以用避孕套射精進去,然后把它們全都打結,塞入您的身體里,您會喜歡嗎?” 池嶼的rouxue在這種話語下不住地痙攣,清澈的汁水從深處流出,漢斯拿出一塊干凈的海綿,在藥水中浸泡以后,用鑷子夾著送入,然后開始洗刷腸壁。 “抱歉,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為您洗干凈腸道?!?/br> 漢斯的動作仍然很溫柔,但是他用鑷子不住地在池嶼敏感的結腸中進出,看著池嶼的小腹挺動,腰身不斷扭動,躲避著他的“cao干”,咬著串珠的嘴角已經流出細長的涎水,雙眼竟然已經翻白。 漢斯側過頭就可以吻到池嶼細膩的大腿內側肌膚。 他像是親吻石膏像一樣地印上一個吻。 “很遺憾,這是您的懲罰。” “唔、唔哈……咕呃——”即使含著串珠,池嶼的呻吟也微弱而含糊地傳了出來,汗水順著他的肌膚滑落,他整個人都被高潮弄得有些精神渙散了。 他又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