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鐘意被鞭子抽了(蛋是抽鞭子的具體過程)
書迷正在閱讀:猥瑣叔叔教壞我、全民盛寵、顧總嬌夫太愛財、當普通零被雙性富豪sao零看上了、褻玩美人系統(tǒng)(快穿總攻)、【快穿】男人們都對我意圖不軌、每天都在對著舍友的女裝照片沖、小嬌夫、用美色掰彎所有男人(np)、我的浪蕩美人皇兄后妃
并沒有意思把自己的人交給鐘意的黎渦攏了攏被子,奈何他隨手攏的高度不夠,被子又順著攤直的胳膊滑了下去,重新露出吻痕斑駁的身體,如此以來,倒有點襯得黎渦掩身體的動作多了層欲蓋彌彰韻味。 “你今天還不能走,”鐘意反身扣下黎渦的手腕,在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有些嚴肅后,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鐘意清清嗓子調(diào)整道,“最好再躺一天休息,不然對傷口恢復不好。” 傷...傷口?黎渦非常茫然的和鐘意交換個眼神。 “喏,”鐘意很是貼心的擺來面化妝鏡方便黎渦觀看,“你的左右唇角都裂了,rutou有輕微的破皮癥狀,尿口因含久了尿道棒現(xiàn)在還在腫著,后面....” 未等鐘意興致勃勃的跟黎渦匯報完他后面的慘烈,鐘意的臉便被黎渦揍了一拳。 “你干嗎去?”眼看黎渦就要捧著肚子搖搖晃晃下床,鐘意不放心的多問一句。 “...洗澡,”部分jingye隨著黎渦的抬腿滴滴答答溢出不少,那又黏又濕的感覺讓黎渦一度覺得后面是拴了個漏壺,干涸的精斑灌溉上了新的白濁,他甚至懷疑鐘意是在明知故問。黎渦扶著墻艱難走出兩步遠,隨后,他低頭看了看腳底正踩到的某根涂抹著鮮艷辣椒油的鞭子,黎渦的表情愈發(fā)僵硬,“你昨天還拿鞭子抽我了?” “我哪敢欺負你啊,”鐘意無辜的聳聳肩,末了,他翹著腿給黎渦展示大腿內(nèi)側(cè)一道深一道淺的紅色鞭痕,“你覺得我會閑著沒事自己抽自己嗎?” 是誰拿的鞭子不言而喻,黎渦聽完鐘意的話后更是一陣暈?!吘乖诟娨庾龅臅r候他大多時候均是聽話配合的,黎渦始終沒想到過于春藥刺激的瘋狂下他能對鐘意產(chǎn)生...產(chǎn)生種虐待傾向。 “鞭痕也就是看著嚇人,其實你抽的時候手勁兒不大,”鐘意從抽屜里刨出干凈的兩套浴袍,“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洗澡。” 鐘意在給浴缸放水調(diào)溫的時候,把黎渦安排去了鋪過軟墊的馬桶蓋上坐著等候。黎渦本是想習慣性的擺個二郎腿休憩,誰知道這腿肚酸痛到僅支持他垂直平放。黎渦悶悶嘆了口氣,待到鐘意那邊喊一聲“可以了”,黎渦悠悠然掏出手機,他吸著裊裊霧氣進行了番等價cao作。 浴室的門沒有關(guān),因此外面的絲毫動靜都能被聽得一清二楚。 “支付寶到賬200元?!?/br> 鐘意撂在床頭充電的手機爆發(fā)出響亮的語音提醒,他掂著花灑的手一頓,險些氣到一頭栽進盛滿水的浴缸里。鐘意的胸膛因喘氣劇烈起伏,那聲音活脫脫是從牙縫兒擠出來的:“這又是結(jié)的哪門子的賬?” “你替我洗澡的服務費...”黎渦見鐘意的臉更黑了,原本他還有些話沒說完,但奈于這時的氣氛實在惡劣,黎渦最終選擇了閉口不提。 “你一定要跟我兩清是嗎?”鐘意在這場爭執(zhí)里也有些疲倦,他冷靜幾秒,最終沒有將黎渦逼得太緊,“算了,先洗澡吧?!?/br> 黎渦被鐘意橫抱進了浴缸里,溫熱的水淹過鎖骨,偶爾晃動的波紋襯得那對小巧的rutou更潤更艷,我見猶憐。 “我自己洗....” 黎渦的話音還未落下,鐘意便甩掉了拖鞋。此時,黎渦半躺在浴缸內(nèi),而鐘意是站在浴缸邊的,鐘意居高臨下的望了黎渦片刻,緊接著,他長腿一邁跟著進了浴缸,分分鐘也跨進了水里。 “你干什么!” 標準的單人浴缸在勉強容納下兩個成年男人后顯得異常擁擠,黎渦被壓得產(chǎn)生種前胸貼后背的錯覺,他雙手雙腳胡亂蹬著,直到五指攥住了什么凹凸不平的熱源,黎渦這才停下動作聚焦視線。 “你掐的是我的大腿根,”鐘意耐心的播報著,而后,他十分惡劣的挑眉補充句,“嘖,好巧,還是昨天被你用鞭子打過的地方?!?/br> 黎渦聞言雙手如觸電般趕忙松開了鐘意的rou,一時間找不準定位的黎渦干脆選擇將手一疊一乖巧的搭放在了肚子上。 鐘意沒急著坐。他吹著口哨撩起一捧水來,那水自鐘意的腰線而下,把所途徑的肌rou紋路都浸了個遍,隨后,有一水滴脫離鐘意,精致落到了黎渦的喉結(jié)處,銜接上兩人高熱的體溫。 “好悶,你浴室里的空調(diào)開太高了?!崩铚u的聲音全然卡在喉嚨眼兒了,他動了動唇,明明兩人距離很近,卻讓鐘意催生出了縹緲虛無感。 “奇怪了,”鐘意隨手撥開縷煙霧,他俯身,整個人散著股耍了小伎倆的慵懶中,“我好像沒開空調(diào)吧?” 此時此刻,水花攪動的聲音減弱,而黎渦的吞咽聲被無限放大。 浴缸頂頭嵌著個用黃金雕刻而成的小金人,鐘意攤平手掌悠悠然摁了下小金人的頭,小金人遂張開那張金燦燦的嘴,朝他吐出白液。 “你那是什么奇怪的眼神,”鐘意將它們混了水暈開揉弄在黎渦身上,而后他似乎覺得這還不夠多,便又去擠了些,“這玩意兒是用來裝沐浴露的?!?/br> 不愿承認自己想歪了的黎渦矜持抿嘴,揉開了的沐浴露飄著股鈴蘭香:“我當然知道。” “不然呢,”鐘意無情道破黎渦的想法,“以為我會擱小金人那兒放點jingye,把你里里外外都涂一遍?” 黎渦頓時啞然,他既不否認也不肯定的撇開頭去。 浴缸正對著浴室外過道處的一面等身鏡,黎渦無意間掃到了那面鏡子,透過玻璃反射,他瞧見了鐘意正全神貫注的將泡沫從自己的腿根推至腳踝。 “放松點,”鐘意抓來把泡沫去摳黎渦緊繃的小腹,“該見過的地方不都見過了?” “你少說兩句?!?/br> 大抵是黎渦從沒見過這么愛揩油又話多的“搓澡師傅”,他洗著洗著還真困了。待鐘意把他從水里撈出來擦干凈后,黎渦已然進了夢鄉(xiāng)。 床榻換上了新的被單,雙方一同鉆進被窩。 一個小時過去,鐘意的胳膊突然擔上了份重量,他扭頭,黎渦不知何時踹掉了枕頭,如今正枕著他的胳膊睡得香噴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