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露(5):逼上的蠟油會抽掉(koujiao/吞精/捆綁/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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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樓梯(終) 許安從未像現(xiàn)在這么爽過,當(dāng)然段勛也沒有。兩人緊緊的相擁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他聽到自己的劇烈的心跳聲與許安的重合,脖頸旁是熾熱的喘息,“學(xué)長,我們變態(tài)的舉動被圍觀了呢?” 他有氣無力的把身上全部力量壓在許安身上,剛才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xiàn),反射的玻璃上還有各種污漬向下滑出一道道yin靡的痕跡,玻璃中的自己仿佛片子里的娼妓,雙腿大張,白色的乳液順著大腿滴到窗臺上。 “放心,一切有我。”許安的嗓音粗糲,卻無比的有力量。 許安緊緊手臂,下身往后一退,jiba從對方的屁眼里帶出汩汩濃精,迅速伸手阻擋jingye往外流出,“先下來?!?/br> 段勛聽到他的話,腿還有些發(fā)軟,卻也歪歪的從窗臺上落到地毯上。腳剛落地濕濕膩膩的觸感,從腳底板竄出,很是嫌棄的就要往邊上跳。 一只手勾住他的腰,他被帶進了熟悉的懷抱。接著許安抱著他轉(zhuǎn)了一個圈,落在了干凈的地方。 “先生,去那邊跪好,休息時間到了?!痹S安不冷不熱的松開他,又恢復(fù)了先前的冷淡。 段勛不解的凝視著許安,他以為今天這場刺激的調(diào)教到這就結(jié)束了。 但看對方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不由的心想難不成真的要爬完三層樓,每一層都有一個獎勵。 這s還真是認真負責(zé)。 乖乖的找個位置跪好,經(jīng)過剛剛刺激的露出調(diào)教,對方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的驚慌。該說他比以前更成熟了,還是他玩這個就是淡定呢? 抱著種種疑問,還有未知的期待。 段勛這一頓的動作下來,屁眼里的jingye流的也差不多了,剛跪下許安就瞧見他屁股下方滴著液體。 “玫瑰花堵住屁眼,好不容易儲存的jingye要流完了?!?/br> 段勛翻個白眼,乖巧的撿起一邊的玫瑰花,屁股撅起來,無需他多費力玫瑰花很順暢額的就插了進去,被cao開的屁眼一束玫瑰花怎么可能輕易就堵住呢? 身子支起來,玫瑰花帶著jingye往下滑。 他只好一手扶著玫瑰,一手撐在地上。“現(xiàn)在開始爬?” 段勛轉(zhuǎn)頭問道。 許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就見段勛不再說任何廢話,一手扶著玫瑰,一手爬著臺階,簡直乖巧的像是變了一個人。 這次段勛顯然已經(jīng)領(lǐng)悟爬樓梯的要領(lǐng),都不用許安監(jiān)督。爬累了就適當(dāng)?shù)男菹?,許安也沒有要為難他的意思。 這第二層樓,可畏是爬的比較順利的。 到二層樓的平地時,段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手在身后扶著,喘著粗氣問:“可還有彩頭?!?/br> “當(dāng)然,先生想要什么?” 他身體被cao的有些發(fā)軟,被cao這個選項第一個被他排除了,“你那里有沒有選項讓我參考參考?!?/br> “有一個。” “說來聽聽。”段勛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 “我?guī)拖壬??!苯z毫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么驚人的話許安,一臉淡漠。 “你在逗我?” 許安卻沒有回答他,彎腰再次把段勛抱了起來,放到了臺階上。然后跪在低一層的臺階上,握住段勛的jiba,毫不猶豫的就要往自己嘴里送。 段勛愣愣望著許安一系列動作,最后無奈的笑了。 許安第一次給人口。 學(xué)弟的jiba并不大,粉嫩粉嫩的很是可愛,他先用手taonong的jiba逐漸硬起來,一口吞進了嘴里。 段勛感覺到被口的樂趣,溫?zé)岬目谇粌?nèi),濕滑軟糯的觸感讓jiba好舒服。對方好像怕牙齒傷到他,只用舌頭繞著他的yinjing繞圈打轉(zhuǎn),馬眼被小舌堵住,他不自覺地按住許安的腦袋,上身往上一挺,“呼……牙齒合上一點。” 許安牙齒跨擦著段勛的yinjing,力道很輕,跨的段勛yinjing癢的厲害,“用力用力!”他明明在被口,卻仿佛自己被cao一樣,叫的格外sao。 當(dāng)嘴唇咬住馬眼,舌尖薅開馬眼口。許安的舌頭像根電動牙刷一樣在那一處抖動起來。 “嗷嗷……學(xué)長,學(xué)長?!彼娣膿P著頭,雙手緊緊勒住許安的頭,把他的鼻子按到了小腹。 許安被勒的喘不上氣,伸手?jǐn)Q著段勛大腿外側(cè)的rou使勁一擰,口腔里的jiba猛地漲大,段勛的雙手也更加用力。 不是推不開段勛,他怕自己力道過大,傷到他。 舌尖縮回,牙齒刮擦著yinjing上上下下的起伏,帶點疼痛的刮擦很快讓段勛進入了迷亂的狀態(tài),松開手雙腿不自覺又往外分開一些,“嗷嗷嗷嗷……要來了……要來了……” 許安一陣迅猛的抽動,雙手捏著段勛兩側(cè)的大腿,往外一扯一松,在一扯一松,jiba突突兩下,射了許安一嘴。 段勛這回射完,覺得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空了,jiba抽疼抽疼的,闔上眼耳邊聽見“咕嚕”的吞咽聲,睜開眼就見許安掏出手帕擦著嘴角的白色的液體。 地上也沒有jingye的痕跡,許安竟是把jingye吞下去了。 “你……你……”他手指打著顫指著許安,硬是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這個彩頭還喜歡嗎?”許安知道他為什么這個表情,卻并不打算回答他,學(xué)弟jingye多難得。 “嗯,下次不要吃了,很臟。”段勛不知怎么的竟是被對方擦嘴唇的動作撩到了,他沒見過哪個人吃jingye,吃出一副這么斯文禁欲的樣子。 “jingye有美容的作用?!痹S安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些話,你也信。你可是s?” “那又如何,先生你要的彩頭我給你了,現(xiàn)在我也想要點彩頭。” 段勛看對方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架勢,也不打算在說什么。對方都給自己口了,而且還吃了那么一大炮jingye。 禮尚往來的道理,他又豈會不懂? “想要什么,我給你口也行的。”但他這會兒真真是使不上力氣,大腿兩側(cè)也疼的厲害。 “口就不必了。休息一下我們?nèi)ト龢?,到時候我自會告訴你。” 段勛往身后一趟,眼睛一閉。 許安給了他五分鐘的休息時間,這次許安沒讓他自己扶著玫瑰花,還是在身后護著,看快要掉的時候,他及時伸手往里面推。 段勛也不懂許安對這玫瑰為何這么執(zhí)著,非得他一路插進屁眼里帶上來。 到三樓的時候,段勛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想再爬樓梯了,三層的走廊很長,走廊鋪了一條長長的紅毯。 許安拔出段勛屁眼里的玫瑰,把根莖掰斷一半,剩下一小截插進了西裝上衣口袋,掏出白手套戴到手上,臉上掛著許式假笑,微微點頭,“歡迎來到我們的樂園?!?/br> 段勛:……(不想說話,并且翻了個白眼。) 別的不說,許安站在大紅地毯上,胸前別著花像個新郎。 “先生,恭喜完成了三層樓的攀爬任務(wù)。您還想要什么彩頭?!?/br> “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 許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表情非常嚴(yán)肅,“不好意思,現(xiàn)在還不行?!?/br> “那你趕緊說說你剛要的彩頭,我很困?!鄙踔吝€很配合的打了個哈欠。 許安一步邁步去,皮鞋踢了踢段勛吹著jiba,“我想你高潮給我看?!?/br> “什么?你瘋了吧!你現(xiàn)在就是弄死我,我也不想搞了,我已經(jīng)射了兩次,逼高潮了一次?!倍蝿缀喼睉岩墒遣皇浅霈F(xiàn)了幻聽。 “你可以?!?/br> 段勛拼命的擺手,“不,我不行!我明天,不,我晚上,反正現(xiàn)在肯定不行?!彼膉iba現(xiàn)在一碰就疼。 “好?!?/br> 段勛頓時松了一口氣,他以為得要在費一些口舌,到是沒想到許安這么好說話。 “但是,你的逼在高潮一次給我看看?!?/br> 段勛就知道,就知道這個變態(tài)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一有但是鐵定完蛋。 “我真的好累?!倍蝿籽燮だ_著,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cè)。 “我保證,你高潮過立馬讓你休息。” “哎,那你幫我吧。手沒力氣。”他這會兒就是想反抗也沒有那個精力。再說,以段勛對許安的了解,也不可能輕易就勸得動。 許安迅速上前,讓他仰面躺在走廊的地毯上,門戶大開。然后起身進了一間房,拿出一根麻繩,給段勛綁了個龜甲縛。 繩子磨進逼里,點了蠟燭,對準(zhǔn)段勛的逼口。 段勛一抖,身上雖然沒啥力氣,但不代表他沒感覺,繩子被勒進逼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 看到蠟燭,胸口震蕩的厲害,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蠟燭。親眼看著蠟油滴到逼口,“唔。”熱辣的灼燒感,刺激的他雙腿打顫,卻爽的移開目光。 “沒綁手,你可以把逼口掰開?!?/br> 扯開兩片yinchun,繩子迅速往里面擠了進去,灼熱的蠟油“啪嗒”落在逼口,糊在了上面。 “嗷嗷……疼疼……”疼過是熱辣辣的舒爽。 直到蠟油把繩子還有逼口整個封住,才停止。期間,段勛的哀嚎不斷。 許安摸了摸糊住的逼,聲音清淡:“糊逼大概就是這么來的,”揉揉段勛額頭上的汗,“別急,一會兒我會一點一點把這些蠟油抽掉的?!?/br>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