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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周欽平被親得喉嚨發(fā)干嗓子發(fā)緊,他低低地笑了聲,笑得洛河的心臟直顫,素白的耳朵尖染了些害羞的粉紅。 “你試試?” 周欽平隔著布料抓住洛河guntang的jiba,下流地揉搓著,年輕氣盛的小畜生哪里招架得住周欽平這么撩撥,貼著周欽平的耳朵喘,腰一下下往前送著,像在cao周欽平的手。 即使是洛河這種看似性冷淡的水晶小天鵝,jiba粉粉嫩嫩,cao起人來卻也狠得不行。洛河猴急地把周欽平剝了個(gè)精光,把他壓到床邊從背后捏那對(duì)彈性十足的大奶,扶著硬邦邦的jiba就要往周欽平的屁眼里塞,把窄小的roudong拉扯得變形,周欽平敏銳地察覺到洛河的瘋狂想法,扭過腦袋大罵洛河: “你是真他嗎想把我cao死啊?!” “是啊?!?/br> 洛河聲音冷冰冰的,但還是給周欽平做了擴(kuò)張,否則他也插不進(jìn)去,潤滑劑冰得周欽平屁股一緊,夾住洛河的手指,洛河揚(yáng)手扇了周欽平屁股一巴掌,麥色的豐腴臀rou被打得漾出一陣yin波,周欽平小幅度地掙扎,但屁眼卻開始條件反射地發(fā)癢,翕翕合合地絞纏洛河的手指。 洛河闊張得很潦草,感覺差不多了就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換上roubang,掰著周欽平的屁股就這么一捅到底,干得周欽平腦袋往前撞進(jìn)被子里。 “讓你再去找野男人試試?” 怎么聞著醋味這么大呢……周欽平算是見識(shí)到什么叫賊喊捉賊,他的野男人有誰洛河能他媽不知道?周欽平想否認(rèn),然而洛河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兩人的下體連接處發(fā)出rou體遭受重?fù)魰r(shí)的悶響,周欽平從來沒被這么cao過,五臟六腑都要被撞移位了,他眉頭緊蹙著,只會(huì)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呃——??!” 洛河將yinjing整根抽出,上面沾滿潤滑劑而濕漉漉的,充滿迷惑性的漂亮,然而干入周欽平身體的架勢(shì)卻能把人劈成兩半。洛河這么草了幾十下后,周欽平被串在jiba上直哆嗦,習(xí)慣被粗暴凌辱的roudong將粗硬yinjing吸得死緊,周欽平撅高因大力撞擊而發(fā)紅的大屁股,可憐兮兮地為自己手yin。 周欽平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治好了陽痿,不弄后面他就硬不起來,就算自己用手指插也不行,只能靠男人的jiba捅到他射。 “輕點(diǎn)嗯呃……洛河、輕點(diǎn)、洛河……” 周欽平帶著哭腔向洛河求饒,洛河抓著周欽平的腰,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shì),將他翻了個(gè)面,這個(gè)動(dòng)作剛好蹭過周欽平的sao點(diǎn),周欽平的呻吟立刻變調(diào)成yin蕩的浪叫。周欽平的叫床聲不像片子里那樣演的又軟又甜,但是夠sao,洛河聽著很受用,就以面對(duì)面的姿勢(shì)cao周欽平,就留柱頭在周欽平體內(nèi),快速地進(jìn)出頂弄周欽平的前列腺。 “啊啊……哈啊……” 敏感點(diǎn)遭受如此強(qiáng)烈瘋狂的刺激,周欽平很快就被cao得癡態(tài)畢露,原本萎靡的yinjing在前后雙重快感的夾擊下,硬挺挺地流出透明的體液,洛河扣住周欽平的手,不允許他自己摸前面,周欽平嗚咽了聲,擺腰配合洛河cao干的頻率和力道,讓洛河以更好的角度頂?shù)剿那傲邢佟?/br> “哈呃、哈……” 周欽平被干得時(shí)不時(shí)翻起白眼,張著合不攏的嘴浪叫個(gè)不停,呈現(xiàn)出與硬朗臉龐全然不符的yin賤媚態(tài),兩顆rou粉色的乳尖直直地挺立著,結(jié)實(shí)的胸rou隨著進(jìn)出的節(jié)奏而上下?lián)u晃著,洛河伸手抓住周欽平布滿斑駁指印的乳rou,不停地往中間攏,擠出一道深溝,被周欽平有氣無力地瞪了一眼洛河,生理淚水就從他殷紅的眼眶里滾下來。 “要玩奶子找女人去!” 洛河輕輕噴了聲笑,伸出小巧的粉色舌尖纏著周欽平的舌頭,含糊不清地撒嬌: “就要玩老婆的。” “你唔、唔呣——” 周欽平想罵人,但臟話被洛河狂亂的吻給攪亂掉,忽然周欽平的腰折,被折在胸口的雙腿顫抖地夾緊洛河的腰,后腳跟壓著洛河深凹的性感腰窩,示意洛河干得更深更快些,洛河知道周欽平要射了,噗噗地把周欽平的sao洞插得汁水淋漓,突然間rou壁倏地一絞,夾得洛河嘶嘶地吸氣。 “啊——” 周欽平射了,爽得白眼猛翻淚水漣漣,痙攣的rou道拼命地裹挾著體內(nèi)粗大的男莖,媚rou從四面八方涌來,對(duì)著rourou狂吸猛吮,乳白的jingye濺在周欽平麥色的整齊小腹上,沿著肌rou溝壑緩緩?fù)绿?,洛河埋在周欽平身體里的jiba又硬了些。 “sao死了。” 洛河罵了聲,他抱著周欽平rou實(shí)的屁股往兩邊扯開,露出被yinjing捅成圓洞的殷紅yinxue,肛口糊滿白沫和體液,由于過度的摩擦而腫了一圈,更像張小嘴了。于是洛河捅開周欽平窄緊的rou道,里面濕濕滑滑的和捅進(jìn)奶油里似的,卻又充滿彈性,將他的前端裹挾進(jìn)脆弱敏感的密地之中,洛河像打年糕一樣猛杵濕漉的甬道,cao了幾十下后,腸rou就像有了記憶般完全形成洛河的rourou形狀,每次進(jìn)入都會(huì)完美地取悅roubang,退出時(shí)又依依不舍地纏緊,甚至帶出點(diǎn)猩紅的腸rou,下一秒又被洛河插回saoxue深處,頂?shù)弥軞J平直哆嗦。 “哈……呼……” 周欽平今天哭了很久,眼睛又酸又脹,視線糊得他看不清洛河的表情,只能看到眼前這副瓷白的軀體泛出誘人的緋紅,周欽平鬼使神差地?fù)嵘下搴拥男丶?,指尖碾過洛河小巧的rutou,洛河登時(shí)頭皮發(fā)麻一個(gè)激靈,猝不及防就射了。 洛河射完后趴在周欽平身上,重重地壓著他,挺了幾下腰,把半勃的jiba在充滿男精的yinxue里又插了兩圈,擠出淅瀝瀝的液體滴得地毯和床單上到處都是水漬。 “你不開心?” 洛河手里握著周欽平的奶子捏來捏去,抬著濕漉漉的眼打量周欽平,周欽平否認(rèn): “沒有,只是想zuoai?!?/br> “可是你眼睛紅紅的。” 洛河精致的臉貼到周欽平面前,無論多少次,周欽平還是會(huì)由衷地感嘆洛河的好看,長著這樣一張臉,就算是強(qiáng)jian犯周欽平也認(rèn)了,他心虛地揉揉眼睛: “還不是被你cao的?!?/br> “你進(jìn)門的時(shí)候就這樣。” 洛河叼起周欽平的奶頭,放在嘴里吸個(gè)不停,像沒斷奶的饞嘴小奶貓?jiān)诤饶?,周欽平被吸得rouxue又開始發(fā)癢了,攘開洛河微微汗?jié)竦哪X袋。 “想吃奶找你媽去?!?/br> 話音剛落周欽平就后悔了,洛河也是沒有mama的小孩,他以為洛河會(huì)因此又跟他鬧,幸好洛河沒有,只是拔出濕淋淋的jiba,抽出床頭的紙巾擦了幾下,下床去桌上拿礦泉水。洛河還挺貼心,擰開瓶蓋后先把水遞給周欽平,周欽平接過咕咚咚灌了半瓶,打了個(gè)嗝,洛河喝水很優(yōu)雅,完全是天鵝進(jìn)食,纖細(xì)雪白的頸間喉結(jié)自上往下滾落。 咕咚,咕咚。 才喝完水,周欽平卻又感到口干舌燥,他鬼使神差地傾身一口咬住洛河的喉結(jié),洛河差點(diǎn)把礦泉水瓶捏爆,小臉臊得通紅,捂著喉嚨激動(dòng)地叫道: “你干什么?!” 周欽平翻身騎上洛河的窄腰,扶起他又恢復(fù)精神的粉色大jiba,用臀rou情色地磨蹭著,洛河不僅jiba充血腦子也要充血了,他從未見過周欽平如此主動(dòng)的一面,甚至有點(diǎn)不安: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作為那天沒接你電話的賠禮道歉?!?/br> 周欽平不再作弄洛河,找準(zhǔn)rouxue后將yinjing頭插入軟濕的窄洞里,往下一沉腰,將整根粗rou一坐到底,爽得洛河磨著后槽牙罵臟話,周欽平銜住洛河桃粉色的耳尖,按住他平直的寬肩上上下下賣力地?fù)u動(dòng)著腰桿,用軟爛的媚xue服侍取悅rou莖。洛河有點(diǎn)按捺不住,恨不得把周欽平給活吞了,他上面吸殷紅挺立的小奶頭,雙手揉著肥厚緊實(shí)的臀rou,難得失態(tài)地罵著周欽平sao貨婊子,于是周欽平扭得更歡了,他咬著洛河比花瓣還柔軟的薄唇,輕笑道: “我就是這樣的人?!?/br> 梁慕哼著歌,把手里的紙袋甩得老高,邁著快樂的步伐在酒店走廊上大搖大擺地走著,隨后他站定在一扇門前,取出房卡滴地刷開,下一秒就驚得哇哇亂叫: “啊為什么我沒有?我也要我也要!” 周欽平嚇得身形一晃,差點(diǎn)摔到床下,被洛河穩(wěn)穩(wěn)地扶住腰,zuoai做得好好的突然被打斷,洛河的語氣有些不悅: “你怎么來了?” “我看到監(jiān)控了?!?/br> 梁慕邀功地把紙袋打開,嘩啦啦地到出一堆花花綠綠的盒子,興奮得雙眼發(fā)亮: “老婆老婆,這些都是我買的,我們一起用光它們吧!” 周欽平和洛河滿臉寫著“你jiba誰啊”的無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