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離家出走,野外被人蒙眼玩弄,和哥哥蒙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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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皇后走了?”穆曄疾言厲色呵斥下面渾身發(fā)抖的侍女,“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看不住,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 他旁邊的穆少容也是面無表情身側(cè)攥起的雙手暴露了此時他百感交集的心境。 聽著下首一片告罪的聲音,穆曄揉了揉發(fā)疼的額頭,沉聲道:“幾時走的?從哪走的?” “回皇上的話,奴婢半夜去換娘娘房里的熏香發(fā)現(xiàn)娘娘已經(jīng)不在了,但奴婢一整晚都守在房外,奴婢猜測,應(yīng)當(dāng)是上半夜就已經(jīng)走了?!鼻囡€(wěn)了穩(wěn)慌亂的心跳,快速回答:“奴婢在娘娘桌上看到一封信。” 青稞趕緊將信拿出來,遞給穆曄身邊的大太監(jiān)。 穆曄急忙抖開信:“哼,你們父子倆都欺負(fù)我,我離家出走了,等我什么時候想回來再回來吧。” 穆曄氣得咬牙切齒,這小東西,真是欠教訓(xùn)了,察覺到肚子一陣陣抽痛,穆曄連忙平復(fù)了自己急切惱怒的心情,輕柔地?fù)崦「?,安慰里面躁動不安的孩子,小家伙,你母親當(dāng)真狠心吶。 穆曄看完信,再抬起頭時面色冷硬靜默:“行了,朕知道了,吩咐下去別再找了,你們也都下去吧?!?/br> “等等,命人傳令安王府,讓卓景寒去景陽后山?!?/br> 底下惴惴不安的眾人聞言呼出一口氣,不著痕跡擦了擦額頭的細(xì)汗,不禁感嘆,不愧是皇后,將老虎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順毛的功夫簡稱一流。 眾人退去,穆少容轉(zhuǎn)眼看穆曄,滿臉擔(dān)憂:“父皇…” “不用擔(dān)心,他出去玩了,八成去找卓景寒了?!?/br> 卓楚在相似的地點(diǎn)轉(zhuǎn)了三次之后,絕望承認(rèn)他真的迷路了,他半夜熟車熟路地偷摸從寢殿后門出來,這條路他走過無數(shù)次,每次去找卓景寒不想背穆曄發(fā)現(xiàn)他都從這條路走,或許是夜色太黑不小心走岔了? 他穿得單薄,頭發(fā)散亂,五官精致絕美,像無意間闖入人間的天使,可這位天使此刻皺著小臉蹲在地上,卓楚苦著臉嘀咕,寒意通過單薄的衣衫絲絲密密鉆進(jìn)他的身體,他環(huán)顧周圍,心中升起一股悔意,早知道會這樣就明天再出來了,突然間,林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猛然站起,警惕地盯著四周。 一雙大手蒙住了他的眼睛,隨后,背后貼上了一具溫?zé)岬纳眢w。 “誰,放開我?!鄙砗笾藳]有回應(yīng),他只是張口咬住卓楚瑩白微涼的耳尖。 “別,放開我,色狼別碰我嗯?!倍鋵?shí)在敏感,被這樣舔舐啃咬,泛涼的耳尖驟然落入guntang濕熱的口中,激得他腰肢泛軟,膝蓋酥麻,身體不自主地去更加貼合身后的人。 被稱作“色狼”的人依舊捂著他的眼睛,手下不斷捉弄微微顫動的眼睫,另一只手肆意從卓楚的細(xì)腰不斷上下?lián)崦?,揉捏碾掐,或許是感覺到懷中身體太涼了些,這只手微微停住。 卓楚的身體還在追逐著這雙能給他帶來熱度和快感的手,有些熟悉,但他腦子亂作一團(tuán)無法思考,只在呢喃:“唔,好冷嗯啊…” 卓楚暈過去時感覺到自己被裹緊一處溫?zé)嶂?,耳邊只留一聲嘆息。 翌日 卓楚醒過來后感受到天還是黑的,不,或許不是天黑,他被人蒙住雙眼,雙手雙腳綁住固定在床的四周,他微微掙扎,卻根本無法動彈。 是安王府嗎?可為什么沒有人,身下的床好像不是安王府的,有點(diǎn)陌生又有點(diǎn)熟悉,卓楚一時不知如何判斷,他張了張嘴輕聲說:“有…有沒有人?” 視覺被剝奪了,聽覺就格外敏銳,他能察覺到,剛剛是有人坐在旁邊的,聽他說話,椅子輕微摩擦地面發(fā)出一聲細(xì)小的吱呀聲,叮叮噠噠的瓷器碰撞聲,他應(yīng)該是端起了什么朝自己走過來。 卓楚被人輕柔扶起,靠在他懷里,湯匙貼緊他的唇瓣,卓楚用鼻子嗅嗅,是甜的,他張嘴含住,香甜軟糯的米粥滋潤了有些干澀的喉嚨,不知不覺,卓楚已經(jīng)被喂著喝下了一小碗米粥。 卓楚撇過頭去,摟著他的人隨之將碗放下,雙手往下伸,打圈按揉微漲的肚子。卓楚舒服地閉上眼,身體微微弓起,游走在肚子和小腹的手似是帶著魔力,所經(jīng)之地徒留下酥麻和酸癢之意,卓楚微微臉熱,他后腰酥軟,腿根也跟著顫抖,他為這樣敏感的身體感到羞恥,黑布下的眼睫如同被驚動的蝴蝶,劇烈抖動。 身后之人看著他不自覺浪蕩的動作,無聲笑著,整個胸膛都在顫動。 卓楚氣惱地用頭去頂他,腳用力蹬著床榻:“混蛋卓景寒,快把我解開,看我不揍死你?!?/br> 卓景寒失笑出聲:“小玉兒,什么時候認(rèn)出我的?剛才?還是昨晚?” 卓楚抿著紅唇罵他:“昨晚上那色狼也是你?混蛋,別碰我?!?/br> 卓景寒低沉的嗓音里滿是捉弄:“那可不行,小玉兒太偏心了,每次只有在宮里受委屈了才來哥哥這,唉,小玉兒心里就沒有哥哥,哥哥太傷心了?!?/br> 卓楚暗罵一聲,從他語氣里根本就聽不出傷心之意好嗎??勺烤昂f的也沒錯,沒有穆曄準(zhǔn)許,他出不去,卓景寒進(jìn)不來,每次見面都要偷偷的,卓楚心虛縮了縮身子。 卓景寒捉住他不斷往被窩縮的軀體,撈上來銜住他的紅唇,將這些天的思念和愛意都傾注在這一吻上,他勾著卓楚的小舌舔弄抽插,大力粗重地撕咬。 “嗯,唔嗯…”卓楚眼神恍惚,揚(yáng)起脆弱的的脖頸向上迎合攀附,卓景寒鉗住他白嫩纖細(xì)的脖子,拇指輕柔摩擦他不斷滾動的喉結(jié),碾壓磨搓。 “呼…呼嗯…”卓楚急促喘息緩解過度接吻導(dǎo)致的呼吸困難,卓景寒勾了勾他的鼻子,揶揄他:“小玉兒,這么多年了,還不會喘氣?” 胸口又被撞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黑布之下的眼睛肯定盈滿淚水挑著眼睛瞪他,卓景寒被昔日卓楚在床上的媚態(tài)刺激得黑眸驟深,他從卓楚耳尖舔到肩窩,雙手解開他半退未退的衣衫,在小腹處將觸未觸底打圈,卓楚小腹處的軟rou被勾得微微抖動。 “嗯…啊哥哥唔…哥哥摸摸啊…” 卓景寒來回舔弄他的蝴蝶骨,嘴里含糊:“小sao貨,就這么饑渴?”手下不聽忙乎,指尖劃過肚臍、柱身,最后輕輕彈了一下可愛的guitou,sao嫩的guitou敏感地挑了挑。 “唔啊,哥哥,哥哥好壞嗚,sao幾把好癢嗚嗚…” “拍、啪、啪”卓景寒不留情面對著他雪白的rou臀來幾下,掀起一陣陣rou浪,又爽得卓楚咿咿呀呀叫哥哥,失禁般的眼淚浸濕了黑布,沿著黑布下沿流下來,在他精致的下頜線上染上一道道水漬。 卓景寒暗罵勾人的sao貨,一手快速擼動支棱翹起的幾把,空著的一只手在他小巧的胸rou和敏感的腰腹處不斷揉捏。 “啊啊好爽好刺激,哥哥,哥哥好會揉,sao奶頭好癢!”卓景寒大手捏掐著粉嫩的rou粒,屈起手指用指甲蓋快速摩擦奶口。 “奶頭好爽,另一邊也要,唔啊…”這小家伙,全身上下都泛著sao氣,不知吸食過多少男人的精氣才造就現(xiàn)在一呼一吸都在勾引男人的模樣。 “sao不sao,嗯?小玉兒,在自己哥哥手上都能這么興奮?!弊烤昂涌炝穗p手的動作,喘著粗氣盯著他緋紅yin蕩的臉,活像個守著鮮嫩食物的餓狼,兇狠霸道。 “sao,玉兒好sao,哥哥,哥哥也是相公啊啊啊…”沒有視覺,聽覺和觸覺格外顯著,卓楚將更多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快感和問話上,他羞恥地雙腿拼命勾住床榻,手腳蜷起又張開。 聽著卓楚半露紅舌,用甜蜜膩人的口吻喊著哥哥,叫著相公,卓景寒眼神一沉,急促擼動yinjing,每下都從guitou到睪丸。 “射了射了,哥哥好棒,玉兒好爽啊啊…”呲呲聲接連不斷,白濁噴濺在兩人身上,卓景寒捻起之間白濁,遞到卓楚鼻尖:“寶寶,聞聞你的sao水,嗯?給哥哥舔干凈?!?/br> 卓楚嗅著鼻尖腥臊的白濁,難耐哼唧一聲,然后探出殷紅的小舌卷起卓景寒指尖一點(diǎn)白濁,卓景寒紅著眼看著眼前yin蕩的一幕,探頭吻上他。 胡鬧過后,卓景寒輕柔地解開束縛帶,幫他疏解筋骨,手替他微微擋住亮光:“玉兒,慢慢睜眼。” 卓楚緩解了一下有些刺痛的眼睛,看著面前的臉由模糊到清晰,成熟俊美的臉上依舊帶著熟悉的寵溺和愛意,他癟了癟嘴,勾上他的脖子,爬在他脖頸處蹭眼淚:“哥哥越來越壞了。” 卓景寒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滿是深情和思念:“玉兒,哥哥太想你了,寶寶,這次待多久?” 卓楚微哼:“十幾天,我要給穆曄和穆少容一點(diǎn)教訓(xùn),以后不能那樣欺負(fù)我了?!边希B最寶貝的兒子都直呼其名,可見氣得不輕。 卓景寒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好,那這十幾天哥哥帶你四處逛逛。” “去我上次的玉香閣!” “好” “還有上次那個別宮,我都沒看完!”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