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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法西斯情人(ABO,SP)在線閱讀 - 【十八】街頭艷遇律師/被標(biāo)記或未被標(biāo)記,您都依舊是獨立的

【十八】街頭艷遇律師/被標(biāo)記或未被標(biāo)記,您都依舊是獨立的

    七天后,陳諾與演奏隊的伙伴們順利乘坐著軍區(qū)的音速大航空機,前往奧茲帝國參加全球音樂匯演。

    既能暫時離開丈夫的管束,又可以與好朋友們在陌生的國度游玩快活,陳諾這些日子以來的郁郁疏解了許多。

    穆城與他約定,如果在奧茲帝國期間表現(xiàn)良好不惹禍,就可以免去二十下責(zé)打,讓陳諾松了好大一口氣。

    他覺得丈夫似乎多一些退讓與體諒了。

    奧茲帝國也有幾千年的悠久歷史,雖不如陳諾所在的大中帝國如今這般強大,卻因繁榮的藝術(shù)文化傲立于世。

    一行人下榻的酒店,是由七百多年前的修道院改建而成的,挑高的大堂莊嚴(yán)豪華,古老到有些森然。許稚,陳諾和艾里三人一間,夏苗與另外的國樂手楚奇奇住一起,領(lǐng)隊藺塵則和舞蹈隊領(lǐng)隊一起。演奏隊和文藝隊將幾乎半層樓占了,房房相連,都是當(dāng)年修女們所居住的宿舍。

    “哎喲...終于到了...”一進(jìn)屋,艾里就扔了行李,撲到彈軟的大床上臉蛋左蹭右蹭。

    “你這破行李都擋道了!”艾里的拉桿箱被扔在床尾的過道中,陳諾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笑嗔道:“快起來,移開?!?/br>
    “哎喲??!”艾里夸張的捂屁股大叫,“陳諾??!你是像上將學(xué)的么?。 ?/br>
    陳諾沒忍住笑:“對不起啊,沒想到你屁股還疼呢?!?/br>
    還是許稚過來把拉桿箱扶起靠在墻邊,心里知道是因為游泳館的事,問艾里:“都一個多星期了,還疼???”

    艾里是個不怕羞的,撐起胳膊肘,轉(zhuǎn)頭對旁邊床的兩個好友痛訴:“那天皮帶雞毛撣子木劍都輪一遍就算了!之后還連揍了五天!每天三十巴掌地打!打得我都想把他手給剁了!要不是我打電話求領(lǐng)隊跟他說屁股疼影響演奏發(fā)揮,他打算揍到今天!”

    “沒事,吹笛子又不需要坐著,嘿...”陳諾踢了踢床邊,調(diào)皮地笑起來,被艾里狠狠瞪了一眼,忿忿道:

    “你也就跟我們嘴厲害,你跟上將厲害一個試試?哼!”

    陳諾一噎,感覺被戳中了最在意的那點,頓時沉了臉,鉆回被窩里蒙住腦袋,不說話了。

    這樣都能吵起來,許稚簡直無語,忙勸道:“干嘛呀,本來這么開心的,大家一會就能一道去玩兒啦!”

    酒店背后有個泳池,據(jù)說還是十八世紀(jì)時的公共浴池,許稚見兩人鬧別扭,就建議大家一起去泡個水舒服一下,然后再吃晚餐。

    艾里響應(yīng)號召,像個大毛毛蟲似的在床上蠕動著脫下那寬松的扎腳稠褲,里頭是條寬大的四角絲稠短褲當(dāng)內(nèi)褲穿。留著四角褲爬起來,說:“我就穿這個去泡吧?!?/br>
    “這個行么?軍區(qū)里的泳池可是要專門的泳褲才能下水的...”許稚拿不定主意。

    “你看我屁股!專業(yè)泳褲我拿還能穿得下!”艾里委屈得大叫,直接把內(nèi)褲也脫下來,把自己被揍的紅紫帶青的小屁孩露出來給對方看,“而且這里又不是我們帝國,不會管那么嚴(yán)的!”

    許稚單是看看都覺得屁股疼,他那天挨的十幾下木劍也腫了兩天呢,趕緊安慰的拍拍炸毛的好友:“我就是隨口說的,我們?nèi)ピ囋嚲秃??!?/br>
    陳諾從被子里露出個縫偷瞧艾里的屁股,也嚇了一跳,不過感覺還是自己先前挨藤條的那次更狠些...

    “我也去吧...”看許稚也在換泳褲,陳諾掀開被子出來了,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走走走,一起去,我們的敵人不是彼此,是那些可惡的alpha!”艾里本來就沒和他計較過,穿上浴袍,在空中揮揮拳頭作出打人的樣子,慷慨激昂道。

    陳諾笑出聲來。

    酒店確實沒有拘束客人穿什么泳褲泡澡,三人在舒服的游泳泡了許久,皮膚都泡皺了才上來。

    “不得不說,還是要感謝上將逼我們練游泳,感覺會游泳后水都好玩多了。”許稚感慨道。

    陳諾想了想仿佛有些道理,笑道:“除了不同意你第二句話,其他都同意?!?/br>
    明天就是第一場演奏會了,大家玩的好吃的香,早早爬上床看電視。

    許稚睡在中間的床上,看看左右各隔著一個床頭柜寬度的過道,打了個寒噤:

    “諾諾..兩邊空空怪可怕的,我們要不把床都拼到一塊兒吧..”

    陳諾到了陌生地方就有點害怕,最近一直和穆城睡慣了,正想這么建議,聽許稚這么說立刻贊同。

    艾里沒什么感覺,但愛湊熱鬧,三人這就搬開床頭柜,齊心協(xié)力把床都拼在了一起。

    三張單人床拼成了個大大的通鋪,三個omega男孩撒歡似的打了幾輪滾,直到艾里捧著屁股絲絲哈哈直嚎“哎呦太疼了不行了”才作罷。

    許稚哈哈大笑拿枕頭捶了艾里一記,就聽到通訊器響了,原來是戴瑞打來的,忙換上比平時更掐得出水的聲音接起來:

    “哥....嗯....都在床上準(zhǔn)備睡了...會乖的...嗯...哥你也早點睡,多吃飯,冰箱里有西瓜別忘吃了...是...哥再見...”

    說到最后時還臉紅了。

    兩人不知道戴瑞最后問的那句是“你是不是哥的乖小狗”,只知道小綿羊在他家alpha面前,更是被喂了軟筋散的小綿羊,忍不住哈哈笑著揶揄他,然而沒多久自己也接到了自家alpha的電話。

    艾里:“喂...吃了...洗過了...快睡了...廢話!都疼死了!疼的我晚餐都吃不下多少!不知道明天還能演好嗎!算了不說了哥哥晚安...知道啦...知道啦!拜拜...”

    陳諾:“喂,哥哥...吃很多了...嗯,快睡了,和許稚還有艾里...不害怕,我們床拼一起了...謝謝哥...哥晚安...”

    陳諾放下電話,就見艾里一個大枕頭丟來,大笑道:“哥哥晚安哥哥晚安!”

    許稚一抱枕頭往后倒下,自我催眠道:“嗯嗯,明天趕早,睡覺睡覺...”

    抬手關(guān)了燈,一邊靠墻一邊是許稚,還是很讓人安心的,陳諾兩腿夾了個枕頭,拉上松軟的薄被蜷起身子,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演出很成功,大中帝國結(jié)合了東方古典風(fēng)格,與傳統(tǒng)東方弦樂配合的樂曲相當(dāng)震撼,在場聽眾格外驚訝于以西方樂器竟能演繹出東方神韻。

    一時間五人的合影登上了不少媒體版面,其中尤以鋼琴主奏時大放異彩的陳諾最為耀眼,哪怕他認(rèn)真地注射了抑制劑,仍教許多在場的Alpha神魂顛倒。

    然而陳諾并不關(guān)心這些,演出結(jié)束后,他心思就全在一件事上——昨天在電視上無意中看到的無害型口服抑制劑。

    據(jù)說是一種比注射更為方便的新型抑制劑,由一直以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著稱的奧茲帝國最新研制,不僅可以短效抑制信息素釋放,還可以長期調(diào)節(jié)與降低信息素的分泌,適合那些為熱情期困擾、甚至想擺脫惱人熱情期的Alpha或omega,也適用于omega避孕,久服后甚至可以絕育。

    為了保證生育率,這樣的藥在恪守綱常的大中帝國一定是禁品,然而在開放的奧茲帝國,不論ABO,都有選擇各自生活方式,甚至改變屬性的權(quán)利。

    這些都是陳諾從來不敢想象的。

    集體出行決不允許擅自離隊,若想私自外出也要事先打全報告,可這事陳諾連幾個朋友都不敢告訴,最后仔細(xì)思考對策后,在第二天舞蹈隊匯演觀演時,打著去舞蹈隊后臺幫忙的旗號,趁著演員忙亂,從后臺出口離開了大劇院。

    不出意料的話,匯演至少要持續(xù)四個小時,他有足夠的時間,甚至還能在這極具歐陸風(fēng)情的帝國都城逛一逛。

    口服抑制劑已經(jīng)在許多藥房推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買到。陳諾本來還編了許多理由怕醫(yī)生或藥劑師盤問,沒想到付了錢就能直接拿走,金發(fā)碧眼的beta營業(yè)員還對他溫柔一笑,說了句“祝您天天開心”。

    陳諾拿著藥,裝進(jìn)穆城那時給他買的限量背包里,走在哥特風(fēng)格的大街上,一時間有些晃神。

    大街上雖然不乏強壯alpha與柔弱omega的組合,也有許多打扮妖艷的單身omega,有許多雖然高大但舉止陰柔的alpha,有與omega愛人手牽手十分恩愛的beta,甚至有兩個alpha牽手走在一起,還有正在街角吵架、被omega愛人斥責(zé)的高大alpha。

    陳諾在街邊買了杯當(dāng)?shù)叵喈?dāng)著名的焦糖拿鐵,點了個莓果慕斯蛋糕,懷里抱著包,出神地望著這一城的紅男綠女。

    他...突然有些羨慕這里的生活,甚至有些想要留下來....

    如果他生來就在這里,又會遇到一個怎樣的愛人呢?

    鬼使神差,陳諾拿出一盒口服抑制劑,打開一粒小藥丸含在嘴里,竟然還是西柚味的。

    “您好...您是不是就是鋼琴家陳諾?”

    陳諾的思緒被一個磁性而紳士的男聲喚了回來,只覺眼前的陽光被擋住了,抬頭看去,是一名淺褐色頭發(fā),灰綠色眼睛的英俊歐陸男子。

    “是...您又是...?”陳諾下意識地點頭,有些不解地望著對方,他時常忘記自己是一名魅力非凡的omega,永遠(yuǎn)會吸引各種alpha的圍繞追逐。

    那小鹿般純真清澈的眼神讓男子心跳都滯了半拍,他以為這樣出色的鋼琴家該是風(fēng)情萬種游刃有余的,沒想到卻是這般清純可人。

    陳諾被保護(hù)得太好了,一點塵埃都未曾沾染,有顆干凈至極的心。

    男子一身灰藍(lán)色西裝穿著考究,舉止也十分儒雅,以手掌示意一旁空著的座位,問道:“請問您允許我坐在這兒嗎?”

    陳諾嚇了一跳,慌忙拒絕道:

    “請,請您別坐在這,我已經(jīng)有丈夫,被標(biāo)記過了?!?/br>
    被標(biāo)記過的omega,是不可以單獨與丈夫之外的alpha離得這么近的。

    男子久聞大中帝國國法森嚴(yán),此番果然印證了般,也不強求,和煦地微笑道:“被標(biāo)記或未被標(biāo)記,您都依舊是獨立的?!?/br>
    陳諾慌亂間別開的雙眸重新又回到對方身上,壓下心神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失禮了?!?/br>
    “我叫Esmerado,是一名律師。”男子大方坐下,對陳諾伸出右手。

    陳諾伸出手輕握了握又很快收了回來,他并不習(xí)慣與alpha有肢體接觸。

    “我昨日就在歌劇院現(xiàn)場,非常贊嘆于您和其他幾位樂手的演奏,真是太精彩了!”男子道,灰藍(lán)色的深目中又現(xiàn)出沉醉的神采,“您是如何用鋼琴彈出那般東方流水般的神秘悠遠(yuǎn)的樂曲的呢?”

    在專業(yè)上得到肯定,陳諾自然高興,心防卸下了許多。他也從未見過這樣獨身卻依舊保持溫文爾雅,毫無侵略性的alpha,不知不覺與人聊了許久,直到被人問起“要一起吃個晚餐么”,才猛然想起時間來。

    “不行了,我得回去了!”陳諾抓起包往身上一背,對男子道:“今天與您聊的很開心,有機會再見!”

    說完就要去攔車。

    “我送您回去吧。”男子跟在他身后,摁響了近旁的一輛灰藍(lán)色轎車。

    陳諾猶豫了一下,對方給予信賴感讓他終于點了點頭,畢竟現(xiàn)在臨近高峰,很難攔下無人車。

    “您如果有機會再造訪奧茲,請一定聯(lián)系我?!盓smerado不負(fù)所托,輕車熟路開到皇家歌劇院,在快停下時柔情的對陳諾道,卻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

    車子停穩(wěn),轉(zhuǎn)頭一瞧,車后座上的男孩正滿臉驚恐地盯著劇院入口:那里正停著三輛方正闊綽的黑色復(fù)古型轎車,車牌號雖是奧茲帝國的,車前蓋卻臨時掛著大中帝國軍隊的標(biāo)志,轎車?yán)飫倓傋呦乱幻叽笸?yán)的軍官,刀削般英挺的臉上是睥睨一切的傲氣與冷厲,渾身的alpha氣場讓遠(yuǎn)在車中的Esmerado都感到極其不舒服。

    “謝謝...謝謝您...”陳諾低聲向?qū)Ψ降乐x,聲音竟是微微顫抖的,從車門開了個小縫鉆出去,不是直接離開,而是曲著身子走了幾步,在離開車身掩護(hù)的瞬間瘋狂跑起來,試圖跑到下一個街口穿回后臺入口,然而在跑出幾十米后就被兩名高大的士兵攔下。

    陳諾抬頭,看到兩張熟悉的臉——是兩名穆城的貼身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