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熬夜抓現(xiàn)行/乖乖趴好挨雞毛撣打屁股/剩下二十下抽小屁眼
軟玉滿懷,穆成剛毅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大手蓋在嬌嫩渾圓的小屁股上,拍孩子似的拍了一會兒,直拍到愛人的眉心舒展開來。 第二天,在與演奏隊伙伴們交流后,陳諾才知道,原來最乖的許稚同學在丈夫不能早歸的夜晚,也會躲在被窩里偷玩電子游戲后,感覺自己變成了那個被拋下的落后分子。 于是陳諾在演奏隊下載了游戲,回到家便將手機藏在被窩里,洗過澡后往床上一鉆被子蒙頭,在攝像頭下作出既害怕又要乖乖睡覺的樣子,實則對著小屏幕玩的開心,在聽到丈夫歸來的腳步聲后立刻小動作放進床頭柜的抽屜里。 畢竟穆成并不會總盯著監(jiān)視器看,攝像頭的安裝更多的是以防萬一,雖然有兩次感覺他呼吸不穩(wěn)沒睡過去,也只當是被自己吵醒了,還有些愧疚。 到了第四日,忙于冬訓的上將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陳諾平日雖然貪睡,但按九點半入睡七點起床,早上絕不會是哈欠連天的狀態(tài),更別說那雙大眼睛沒了往日晨起的微微水腫,反而有些凹陷,甚至掛上了淺淺的青眼圈,在白皙到透明的臉上看起來格外明顯。 “諾諾晚上沒睡好?”在餐桌前看愛人打了第五個哈欠后,穆成問。 “呃...”陳諾第六個哈欠生生卡在喉嚨里,強裝鎮(zhèn)定道:“哥哥回來前睡不太著...” 上將的大手拍拍那顆小腦袋,早餐后送他去了演奏隊,下車前捧著臉蛋親了親。 當天入夜,還在冬訓基地的穆城從八點半開始便打開監(jiān)控器,不時關注家中小愛人的舉動,看他提前將手機似是無意識地扔在床上用被子掩起,之后沒有再放回床頭柜中,洗澡后被子一蒙變成個偶爾蠕動的大棉包。 穆成面無波瀾的切掉監(jiān)視屏,沒有親自監(jiān)督最后的一項夜行訓練。 11:30,穆上將回到家中,管家李叔接過帶著霜雪的軍大衣,報告了一聲“上將,小諾少爺已經按時睡了”,一家之主點點頭,刻意放輕腳步回到臥室,打開了屋門。 這幾日丈夫都是十二點多以后才到家,且還有好一會兒呢,陳諾帶著半邊耳機正玩到興頭上,根本沒注意到開門聲。 “諾諾。” “?!” 被子外一聲深沉的成熟男聲喚自己的名字,陳諾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扯了耳機手機一道塞進枕頭下,壓著心口掀開被子,幾乎是大喊出來地叫了聲“哥!” 穆城一手握著一支老實的雞毛撣子,另一只堅硬的大手伸出來,冷厲道: “拿來?!?/br> “哥...!” 就這么被抓了個現(xiàn)行,陳諾快哭了,整個人瞬間縮回被窩里,團成小小一團,只露出張泫然欲泣的臉蛋兒,連帶著被團都抖了起來。 “出來!” 上將的低吼連敵人都要畏懼,何況本就膽小rou脆的omega男孩。 陳諾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雞毛撣子頭皮都發(fā)麻,大眼睛瞬間噙滿淚水,驚懼地從被窩里鉆出半個身,像放慢速率的電影畫面一般將手機從遞過去,在碰到丈夫的手心后跟觸了電似的,小手瞬間向后捂住屁股,沒挨打就哭了出來。 “嗚...對不起....” 男人折起衣袖露出強壯的小臂,高大威嚴得叫人不敢忤逆,以藤棍點點床榻,言簡意賅命令道: “趴好!” 陳諾只覺天都塌了,心中怕極了只想躲,可動作卻不敢違抗,邊放聲大哭邊在床邊鋪了個枕頭,小腹壓著趴到上面,小屁股自然頂起,哭得整個身體都一抽一抽抖得厲害,卻不敢不擺好姿勢。 “嗚....我錯了!..哥...嗚....” 逃肯定逃不過,不如一開始就要端正受罰態(tài)度,這是陳諾對婚后一切慘痛經歷的血淚總結。 男孩上床后就是裸身睡覺,這下也免去掀衣擺脫褲子的步驟,瑩白生光的rou體橫陳,那團挺立的rou丘隆起流暢優(yōu)美的弧度,rou呼呼的模樣頑皮又欠揍。 “玩幾天了?” 人贓俱獲直接進入審訊階段,任何解釋都放到挨完打再說,冰涼細棍抵在才好了沒半個月的屁股上,陳諾全身汗毛倒豎,拖著泣音道: “就..就今天...!” 話音剛落,帶著烈風的雞毛撣子便狠狠笞打在rou最厚的臀峰上,把胖嘟嘟的屁股劈成四瓣。 “?。?!嗚....” 細棍尖銳的疼痛抽在毫無預熱的皮rou實在上太可怕,男孩僅這一下就沒忍住,尖叫著從枕頭上彈起,捂著屁股滾到一邊,蜷起身子號啕大哭。 “回來!” 男人冷酷無情,雞毛撣子大力抽了枕頭一記,發(fā)出可怕的巨響,提醒他不聽話的后果。陳諾被嚇得大喘了幾口氣,哆嗦著爬回枕頭上,兩只白嫩的腳丫纏在一塊,rou臀上橫亙一道鮮紅發(fā)腫的藤鞭印,與一身雪白皮rou對比鮮明。 “哥再問你一遍,熬夜玩幾天了?” 穆城惱他說謊,雞毛撣子點點彈軟的小臀,壓著怒火再一次問。 “哥哥、去訓練的...第二天開始玩的...”陳諾不敢再挑戰(zhàn)丈夫的耐性,艱難地道出實話。 “一天20下,撒謊10下,告訴我,要打你幾下?” 藤棍壓了下來,將軟嫩臀rou壓出凹痕,男人提出的問題殘忍至極。 “7...70下....呃嗚....不要...嗚...” 陳諾哽咽著說出這個可怕的數(shù)字時,覺得天都塌了。 “挨打的規(guī)矩是什么?” “不躲、不...不擋、不揉....嗚....” “好,”雞毛撣子故意在剛才抽出的腫痕上摁了摁,成功讓男孩倒吸一口涼氣,穆城道: “希望諾諾記住,哥不想加罰你?!?/br> “嗯嗚...” 男孩腦袋埋在蓬松的被褥中,發(fā)出低抑的嗚咽,屁股輕輕縮了縮,強勢重壓之下只能強迫自己乖順地接受。 懲罰者面容冷肅,臂肌線條在軍裝襯衫下依舊清晰遒勁,離開臀rou的細韌藤棍高高在空中揚起,揮出咻咻的風聲,快速而連貫地三記連抽,重重笞打在rou嘟嘟的臀峰,揍出四道艷麗的腫痕鮮明整齊排列。 “啊?。?!痛?。⊥窗?....嗚....!” 陳諾疼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屁股緊緊縮在一起,兩腿踹的床榻咚咚響。 穆城給了他足夠消化的時間,待男孩重新顫抖著把臀rou放松,才揮起雞毛撣子,繼續(xù)嚴厲地抽在小屁股還白凈的地方。 “咻啪!” “啊...!對不起!...嗚....” “咻啪!” “哥..嗚...對不起我錯了...嗚...別....” ......... 細棍打屁股著力面小本就格外狠戾,更何況是以穆城這般強大的力道責打,鉆心的刺痛全靠意志力支撐根本毫無可能,陳諾又挨了兩下趴不住了,疼得屈腿撅起屁股,為了甩掉疼痛,小臀在空中無助地左右搖晃,接著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抽趴回床上。 一記抽在臀腿相接的完好嫩rou上,男孩再也忍不住,兩手向后一擋用手背蹭著發(fā)燙的腫痕,揚起小腦袋痛苦地哀嚎。 “哥...嗚...不行了....太...太疼了...嗚...” “再擋?” 男人抓過那不老實的小手,展開,帶著力道往細嫩的掌心一抽,抽出一道血紅的腫道道。 “啊??!” 陳諾的手向來保護的最好,根本沒想到丈夫會抽他的手心,尖叫著把小爪子收回身前,邊哭邊吹,淚水將一大片被子都打濕了。 顧手不顧腚,屁股上又是幾記痛揍,陳諾痛到極限又不敢再用手擋,連滾帶爬爬起來又去抱他哥的腰,將一臉鼻涕眼淚蹭在男人硬挺的襯衣上。 “哥!...受..受不了了....嗚...真受不住了啊...饒了我..嗚...我錯了嗚...不打屁股了..嗚...” 實在不是不守規(guī)矩,真的是太疼了呀... “諾諾,”男人的聲音幾乎不帶一絲感情,低沉得叫人心慌,“還有二十三下,趴回去?!?/br> “哥....我...我就是害怕...嗚...玩一玩才不..不怕...嗚...先別打了...我再也不...不敢了...” 陳諾用盡全力抱著男人的身體,扯他的大手,希望能得到多一絲的憐憫,可為什么怎么哭怎么求,丈夫都這般不為所動呢... 男人深長地嘆了口氣,大力將跪著的男孩轉身一掰,讓屁股對著自己,看上面的傷勢,近五十下責打已將那雪白小臀抽的紅痕紛亂,一道緊挨著一道的僵痕讓小屁股腫成一道,鞭痕相交之處淤紫斑駁,連臀腿相接的都是鮮紅的rou棱棱,兩條大腿都控制不住地疼得打顫。 “啊嗚...不打了求求你....嗚....不打手不打屁股了...嗚....” 陳諾以為又要挨抽了,小手虛虛地在身子兩邊晃,轉過小哭臉求他: “嗚...哥不在..我真的害怕..嗚..我以后..真不敢了....嗚...會、按時睡的...嗚...” 穆成臉上的慍怒漸散,雖然挨打時做不到一動不動,但他知道愛人已經在極力忍耐著乖乖受罰,這孩子怕黑怕獨自一人也是他知道的,如果一味狠罰未免過于嚴苛了。 “剩余二十三下,不打疼你,但要讓諾諾羞一羞?!?/br> 男人坐到床沿,將渾身抽抖的男孩擺到腿上趴好,感到他瞬間僵硬想要躲閃的,輕輕拍拍他的大腿, “乖乖的不許動,不然又揍你屁股了。” “唔...” 聽說不挨打屁股,陳諾略略放松了些,轉頭委屈不解地看著丈夫。 穆成揉揉他腦袋摁回去,粗糲的大掌抓住刺痛腫脹的臀瓣,掰開,露出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張和的xiaoxue,抄起雞毛撣子豎著把握,照著這粉嫩的敏感之處,用腕力不輕不重地抽下。 “哥??!不...!” 雞毛撣子的硬藤棍抽下,打出令人羞恥的輕淺噼啪聲,腫痛的屁股被抓的生疼,全身最敏感之處過電般刺麻起來,陳諾這才知道讓自己羞的懲罰竟是抽打xiaoxue,大叫著奮力掙扎。 “啪!” 男人一記大掌重重抽在紅腫的屁股上,狠道: “再動?” “啊嗚!...哥...別打那兒...嗚....” 屁股受疼陳諾立刻老實了,屁股在人手中不敢來硬的,耳根子紅的通透,臀瓣被握在男人大掌里,想縮緊屁股都不行。 “啪!” xiaoxue的刺辣再度襲來,麻酥酥的感覺直往腸壁里鉆,笞責花xue沒使狠勁,細細的硬棍輕抽在幼嫩的xue口至多只是有些熱辣,但隨著同一力道的均勻疊加逐漸刺痛,陳諾能感到薄薄的皮rou開始腫起,卻不是被痛打屁股那般叫囂的腫脹。 “嗚...哥....不....” 抽xue的脆響逐漸帶上粘膩的水聲,藤棍在暖黃的燈光下閃著晶瑩的水光,男孩哭聲哀切,沙啞里又帶著容易被忽略的情欲,羞臊委屈交織著,在軍區(qū)的寒夜奏出凄婉的樂曲。 懲罰終于結束了,小小的秘xue像桃子似的水紅微腫,陳諾只覺身后從里到外都跟放了火一般燒灼,接著再是一陣水潤清涼,是男人的大手將藥乳給他揉進受傷的臀rou里,將一道道腫脹的僵痕揉開。 “嗚...哥哥...輕點....嗚..輕點哥哥....” 揉傷的是滲進皮rou的腫痛,簡直堪比又挨了頓打,陳諾踢著兩腿大白腿,小屁股一上一下在男人腿上彈跳,好像在迎合,又像在躲避。 但好歹是、上藥了... 小屁股被揉成暄軟的發(fā)面大饅頭,剛出鍋般熱乎guntang,硬塊揉開,道道僵痕被摁散了不少,應該不需要太多日子就能恢復了。 “明天給你和演奏隊請個假,跟著哥哥去冬訓?!蹦鲁蓭е蛔岢鲆簧砗沟暮⒆痈约阂坏老戳藗€澡,回到大床上,大手揉著小屁股,沉穩(wěn)而溫和道。 “!” 陳諾還在想著腫屁股練琴的事,雖然想和朋友們聊聊天,心里卻對冬訓也頗感好奇,旋即在男人懷里點點頭,用毛茸茸的軟發(fā)蹭那強壯的胸膛,輕輕應道: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