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沒有！”穆城將人拎著胳膊左右檢查了一遍，低吼道。

    “沒...沒有...”丈夫像頭暴怒的雄獅，陳諾臉色青白，幾乎嚇得說不出話來。

    周遭的寒意又凜冽了許多，沒人敢挑戰(zhàn)上將的怒火，眾人非常識相地各回各的崗位，穆城狠狠捏住那張不知是被嚇著還是凍著，嘴唇發(fā)青的臉蛋，聲音沉得可怕：

    “陳諾，你是故意要與我作對的，是么？”

    “不...沒有...”

    穆成極少對他直呼其名，這回是惱到極致，迫人的氣勢簡直能把他撕碎。極度的恐懼讓陳諾整個人都是發(fā)顫的，黑曜石般漂亮的瞳孔此刻癡愣地看著丈夫反而忘了挪開。

    男人的力氣大得能將骨頭捏碎，陳諾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如何被帶回清雪車旁的，穆成一把將他摁在車側(cè)，掀起他長及小腿的羽絨服拉到腰上，揚起大手，朝屁股狠狠地接連抽下去。

    “啪！”啪！”“啪！”....

    屁股上像炸開了響雷，男人的鐵掌毫不留情地烙在身后，哪怕隔著絨褲都震得劇痛，巴掌抽在布料上有些發(fā)悶，聲音依舊大得響徹整片空曠而安靜的雪原。

    沉悶單調(diào)的抽打屁股聲持續(xù)了半分鐘，陳諾只覺得周遭無數(shù)雙眼睛都緊緊盯在自己身上，羞憤得幾乎要昏死過去，最后穆成開了門將他扔進(jìn)車?yán)?，壓低聲音疾言厲色道?/br>
    “陳諾，你給我老老實實在車?yán)锎糁?，否則當(dāng)場就給你屁股打爛！”

    穆城的公事便是國事，出了這樣的亂子，實在是犯了他的大忌。

    幾次三番耳提面命地囑咐不許亂跑，若只是在清雪車周圍轉(zhuǎn)悠也就算了，這回竟還觸發(fā)了警報，訓(xùn)練被打斷，士兵們以為有擅闖者，立刻進(jìn)入一級戒備，說不是故意搗亂都叫人無法信服！

    陳諾兩眼昏花地被摔進(jìn)車中，連羽絨服也沒脫，方才眾目睽睽之下像個頑童般被打屁股的羞恥令人難以接受，羞憤難當(dāng)?shù)恼茡澛暣丝谭路鹑栽诙享懫稹Ｄ泻墒秩嘀蛔岬免g痛的屁股，淚水止也止不住，無聲地流著。

    夕陽西下，照得皚皚雪峰一片耀金璀璨，白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穆城不知何時進(jìn)的車?yán)?，親自駕駛清雪車回山下的營盤，男孩仍就縮在帶著潮氣的羽絨服里，只露出個小小的頭頂，只有不時的啜泣昭示他仍是醒著的。

    “出來！“

    車停了，男人將車門打開，只一句冷到極致的命令，像逮住了通緝令上的逃犯。

    陳諾呼吸一滯，過了半晌才遲緩地?fù)纹鹕眢w，往車門邊挪了挪，始終沒有下車的勇氣。

    又要挨揍了吧...這次又得幾天下不了床呢...

    單單是這么一想，男孩全身的汗毛就豎了起來，這種無論如何哭求都不會被放過的懲罰真是太可怕了...

    看男孩磨蹭不肯下車，穆城本還強壓下的火氣再度燃起，粗暴地拽著人拖出來，擰著脖子就往辦公室里押。

    “脫衣服！”

    身后的門砰地關(guān)上，陳諾被推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暴怒之下的男人讓他連替自己求情的話都說不出口，哆嗦著拉下拉鏈將羽絨服脫好，無措地站在屋子中央。

    “趴下！”

    武裝帶暴戾地抽在沙發(fā)上，發(fā)出駭人的巨響，震得陳諾雙腿一彎，被這柔韌厚實的兇器重重抽在臀上的滋味不可遏制地浮起。

    他深知不聽命令的后果，卻在面對如閻羅般煞氣騰騰的丈夫時，再一次失去把屁股呈到刑臺上的勇氣。

    “哥又要...狠狠打我了么...”

    就不能...多對我心軟一點么...

    男孩扶著褲腰，通紅的大眼滾出豆大的淚珠，哀軟的哭嗓更是聽得人心疼，可穆城這次卻不可能輕縱了他，對他不認(rèn)罰的態(tài)度很快失去耐性，拽著他胳膊摜倒在沙發(fā)上，一皮帶抽在還包裹著溫暖絨褲的屁股上。

    “要我替你脫？！”

    “不...嗚不...”

    這是對受罰態(tài)度的最后通牒，陳諾慌亂地自己將褲子褪到大腿根，露出依舊紅腫布滿藤棍印記的小屁股，平趴在沙發(fā)上隆起美好的弧度，在開著暖氣的屋中依舊瑟瑟發(fā)抖。

    “啪！”

    “啊?。?..”

    男人不多言，掄圓胳膊照著就揍，皮帶抽打裸臀的聲音響亮到刺耳。

    屁股隔了一夜的腫rou更為敏感，傷上加傷的鉆心劇痛讓男孩發(fā)出破音的慘叫，剛要掙扎躲閃的身體被男人大力壓住，一連十下狠辣的皮帶接連抽在軟嫩的小臀上，要不是凄厲的哀嚎哭叫，簡直如除夕夜噼啪作響熱鬧喜慶的鞭炮。

    “嗚...疼....不...我錯了哥...嗚...我錯了...”

    吼騾馬似的的喝令，抽牲口似的虐打，陳諾對這樣不由分說的懲罰恐懼委屈到極致，可理智與自尊在可怕的責(zé)打下一分錢都不值，體力懸殊的暴力教育下，只有毫不猶豫地認(rèn)錯求饒，才可能有被饒恕的機會。

    “錯了？”“咻啪！”

    “你還能知道錯了？！”“咻啪！”

    男人的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自嘲的冷笑，明明嚴(yán)厲地管教過了，明明也溫情地寬縱過了，他不知道自己看似乖巧柔弱的愛人，為何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

    “哥...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哥你聽我說...嗚...聽、聽我說...”

    陳諾趁皮帶暫停，也不顧得丟不丟人，啞著嗓子想和他哥說自己有些吃醋的事，哪知穆城只道他又要投機撒嬌，硬著心腸揮起皮帶又揍。

    “聽你說？”“啪！”

    “跑到雪松林里的是你么？”“啪！”

    新一輪的抽打再度劈頭蓋臉地烙下，厚實柔韌的牛皮武裝帶將整個屁股重重抽扁，腰上的壓制將男孩死死制住，無論兩腿如何躲避蹬踹，皮帶依舊精準(zhǔn)地咬緊抽下，迅速給臀rou上色，將已經(jīng)紅腫的小屁股抽出一道道深紫疊加的方形腫痕，鼓脹到皮rou都發(fā)亮。

    “?。?！我錯了?。?..我不敢了...嗚....再不敢了...哥....嗚嗚....不打了....嗚...”

    穆城站在左側(cè)揍，皮帶尖都落到了右臀側(cè)，導(dǎo)致整個右臀側(cè)全是青紫的月牙印，男人這便只照著左瓣屁股連著打，陳諾被一下狠抽在臀尖淤青上痛到彈起，正巧男人壓制自己的手勁稍松，瞬間骨溜溜滾到地上，狼狽地跪坐起來，扯著丈夫的褲腿極盡悲切的哀求：

    “哥...嗚你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我...也是人..嗚...我也怕疼...嗚...”

    脫下的褲子還搭在膝窩上，傷痕累累的小臀整個暴露在外，男孩秀美的臉蛋哭得一塌糊涂，鼻涕眼淚一股腦都往丈夫褲腿上抹。

    “起來。”

    男人聲音中沒了方才的暴怒，重又冷靜下來，皮帶不輕不重照他后背抽了一記。

    “哥....饒了我...嗚....饒了我這次...昨、昨晚打得已經(jīng)...嗚...已經(jīng)很疼了....”

    “我就是...不開心嗚..我不開心想...想去走走..嗚...饒我這次...好么...嗚...”

    丈夫的聲音略微和緩了些，陳諾像抓住了希望的曙光，屁股已經(jīng)太疼一下都不能再挨了，他愿為了丈夫可能給予的寬縱賭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言辭懇切得哭到上氣不接下氣。

    “諾諾，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今天犯的錯是要上軍事審判庭的?！?/br>
    穆城俯視著為了逃打無比卑微的小愛人，心中自不可能毫無波瀾，將人箍著肋抱起，讓疼得腿腳打軟的男孩于自己面對面站好。

    就在陳諾以為終于被放過時，只聽丈夫嚴(yán)肅道：

    “哥這次絕對不會輕縱你了?！?/br>
    “？！”

    陳諾睜大因哭腫而視線受阻的眼睛，不可置信哽咽道：

    “可、已經(jīng)...已經(jīng)打得....特別狠了....嗚....”

    屁股上跟掀了層皮似的，臀rou里里外外都腫痛火辣得刺骨，如果這都算輕縱的話，怎樣才算得上合乎丈夫標(biāo)準(zhǔn)的「嚴(yán)厲的教訓(xùn)」？

    “到總控臺那站好，乖乖挨完十下教鞭。”

    穆城依舊言簡意賅，揚頭示意絕望的小愛人走到另一邊的落地屏前——那是他們平日講解戰(zhàn)略、部署方針的地方。

    “哥！....”

    教鞭可是比藤條還要可怕的東西！陳諾全身汗毛倒豎，大腦只?？謶郑е蓝疾荒茉侔ぬ贄l的決心，撲到身前強大到令人絕望的男人懷里，幾乎就要掛到人身上，哭到幾近窒息地哀求：

    “求求你....嗚....求求你！..求你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嗚....屁股會爛的...嗚...又要像上、上回那樣出血了呀....”

    這孩子真是太能鬧了...

    穆城瞳仁一聚，索性扛起他，走到總控臺前取了教鞭，將人往冰冷開闊的臺面上仰面朝天一放，兩腿換尿布似的抬起，粗壯的胳膊將大腿圈住，要從后頭看就只能看到個絳紫色腫屁股的姿勢。

    “二十下，給我牢牢記住，國家的事不是給你用來發(fā)泄鬧脾氣的事?！?/br>
    一頓痛揍后下褲早掙丟了，穆城就這么在總控臺上收拾因為使小性子就給國家添了麻煩的媳婦兒，足有男人一指粗的長韌教鞭點在傷重的臀峰，隨著咻咻的破風(fēng)聲準(zhǔn)確落下，在腫紫屁股上清晰揍出一道殘忍的烏紫鞭痕。

    “?。。?！疼！??！嗚....！”

    陳諾疼到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偏偏這樣的姿勢不僅羞恥至極，更是被制得無處可逃。

    “啪！”“啪！”

    “啊嗚??！...痛！....哥.....！嗚....”

    男人粗壯的大臂將受罰者身體與大腿緊緊箍著，私處與臀部暴露無遺，陳諾甚至能邊挨揍，邊看到丈夫嚴(yán)厲抽打自己屁股時的表情，羞恥無比又殘忍極至極，強烈想要抵御羞恥感的心情甚至讓他忽略掉了幾絲屁股上的劇痛。

    穆城掃了一眼身下被狠罰得痛哭流涕的小臉，凌厲的雙唇緊抿，繼續(xù)專注得近乎嚴(yán)苛地?fù)]鞭抽下，在抻開的臀腿交界處打出一道新的青紫鞭痕。

    “嗚...我會乖...嗚....我不吃醋了...嗚....不打了...”

    法逃避的責(zé)打似乎永遠(yuǎn)沒有盡頭，屁股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陳諾痛到神志模糊，下意識哭喊著委屈的心里話。

    最后十下穆城已是收了力氣，但打在不堪重負(fù)的小臀上對于承受者來說根本沒有差別，兩瓣紅紫小臀上排列著數(shù)不過來的鞭痕，每一道都似一碰就要破皮流血一般，皮下淤著烏青，有些甚至是鮮紅的皮下血點，不仔細(xì)看還以為皮被抽爛了。

    笞責(zé)結(jié)束，男孩囈語般的哭求還在繼續(xù)，哪怕被抱進(jìn)懷里，屁股上仿佛依舊在被皮帶教鞭輪番抽打一般。

    總控室外，趙希披著軍裝棉襖，佇立傾聽了許久。室內(nèi)響亮的皮帶抽rou聲，男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聲隱隱鉆進(jìn)他的耳中，直到營地亮起燈光，那駭人的動靜才漸漸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