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私處熏蒸前要輕輕打屁股/香爐熏屄淌得到處是水
一切風波都算塵埃落定,屁股傷好了,逃家給逮回來了,熱情期度過了,孕也沒懷上,陳諾的生活又歸于平靜,每天往返演奏隊,和朋友們練習排演,再天南地北地扯些話聊,分享穆城給他們準備的下午茶零食,偶爾越矩地偷偷吃些垃圾食品。 陳諾想起來,從最初開始,不發(fā)火揍屁股的穆城待他一直是很好的,只不過威嚴的氣場與總是冷淡的表情,難免叫人害怕罷了。 他到現(xiàn)在都還怕丈夫,有時候做了些偷玩游戲或多偷喝冰飲,心里就緊張得不行。被發(fā)現(xiàn)后就算不被打屁股,單是穆城嚴厲地瞪他訓斥幾句,都叫人膽戰(zhàn)心驚。 春天來了,天氣暖和了些許,穆城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會來演奏隊接他,牽手散步回家。 陳諾被將養(yǎng)得不錯,假孕時掉的rou都補了回來,又變的回了油光水滑小白狐的狀態(tài),臉上的笑容也漸多了。 醫(yī)生建議陳諾多泡藥浴,好恢復因熱情期波動造成的生殖系統(tǒng)損傷。 入夜,陳諾洗完澡,渾身香噴噴的蓋著薄被,穆城還在小廳的沙發(fā)上發(fā)訊息,就聽到有人敲臥室門。 是管家李叔的聲音,不一會兒丈夫便拿來了個看起來有些沉甸甸的小枕頭,一股藥草清苦的氣息在房間內(nèi)彌漫開來。 “這是什么呀?”陳諾眼巴巴地望著走到床邊的丈夫,好奇的問。 穆城不語,將他薄被掀開,把冒著熱氣的小枕頭放到的光溜溜的小肚子上。 “呼....”陳諾微掙了一下,手把枕頭扶了扶,哈著氣說:“有點燙...” “乖乖敷著,對諾諾身體好?!蹦鲁鞘聞?wù)處理完,也睡上來,拍拍愛人還有些潮氣的小腦袋,眉間蹙了起來: “頭發(fā)這么濕就上床?” “我吹了的...”陳諾沒底氣道。 只是吹風機舉得手酸,沒吹干罷了.... 男人再次下床,從浴室里拿來吹風機,陳諾配合地挪到床邊,坐起來靠在床頭,微微低頭,讓丈夫替他吹頭發(fā)。 穆城光著膀子,一身強壯的肌rou線條分明,肩胛與前胸還有兩道不斷的淺疤印,比麥色的皮膚淺了幾個度,平添了幾絲匪氣。 陳諾抬起大眼睛,手不禁往丈夫胸前的傷疤處小心碰了碰,輕聲問:“還疼嗎...?” 穆城失笑,關(guān)上吹風機:“都淡成這樣了,怎么可能還疼?!?/br> “是怎么弄的...?” 陳諾第一次開口問丈夫傷疤的事,穆城卻笑了笑,把男孩往靠墻的方向趕了趕,翻身上床,道:“哥都忘了?!?/br> 這擺明了敷衍自己呢,陳諾撇撇嘴,抱著小肚子上的暖包平躺,閉上眼睛不打算再理穆城了。 身體里熱烘烘的,自下腹升起一股暖流,應(yīng)該就是孕囊的位置,陳諾的面頰粉撲撲的,細巧的筆尖上結(jié)了層薄薄的汗珠。 穆城只留盞夜燈,本想看一會書,眼睛卻不自覺被愛人吸引,索性放下書,躺進被窩里,抱住睡姿端正的男孩。 “舒服么?” “舒服的?!标愔Z閉著眼,像貓咪一樣懶洋洋的點頭。 “明天再熏一熏生殖腔。”穆城大手蓋在暖包上,吸了吸自愛人后頸散發(fā)出的淡淡西柚氣息,隨口道。 “熏...熏什么?”陳諾懷疑自己沒聽清,睜開眼轉(zhuǎn)過頭,探尋地看向丈夫。 “熏諾諾的小sao屄?!蹦鲁敲鏌o表情地直白道,陳諾頓時面紅耳赤。 “!!”陳諾扔開暖寶,翻了個身要去捂對方的嘴。 穆城淺笑著別開他小爪子,又把暖包往男孩后腰敷上,大手護著,將人環(huán)在懷里,解釋道:“醫(yī)生說,熱敷和熏蒸對omega的生殖腔和孕囊有好處,不然怕以后還要出現(xiàn)假孕的狀況,很傷身體。” 原來是正經(jīng)事,陳諾翻了個小小的白眼,一只小腳伸進丈夫兩腿之間劃了劃,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哼哼道: “知道了哥哥...” 第二天是個周末,陳諾申請和演奏隊幾個朋友去逛街,卻被丈夫駁回,說下周等他身體養(yǎng)好了才許出軍區(qū)。 自己工作不算還不許他出去,陳諾心中怨氣滿滿,窩在書房沙發(fā)上,看著整肅的丈夫坐在書桌后不知布置些什么,被允準玩一小時的游戲也玩不下去了。 “哥...”陳諾走到穆城身邊,嘟著臉。 “嗯?”穆城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問:“屁股癢癢了?” “!” 陳諾退了半步,衡量丈夫會不會真要揍自己,就被穆城一把拽住胳膊拉進懷里。 “說說,怎么了?”穆城劃開另一篇文件審閱,目光看著光屏,嘴里問道。 男孩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從側(cè)坐改跨坐,勾住脖子整個人貼在丈夫身上,悶聲不語。 omega男孩個子小,穆城下巴挨著愛人的肩膀,左手捏他屁股,右手處理光屏上的文件,忍俊道:“諾諾今天這么黏糊?” 陳諾沒理他,后腦勺都寫著不開心。 敲門聲響起,穆城摁了開鎖,陳諾終于有些好奇地扭過頭看,只見李叔端著個略比巴掌大些的熏香爐進來,蒸汽裊裊,一股草藥味在書房里四溢。 兩個傭人后腳進來,抱著厚褥子與兩個薄枕也進來了,照穆城的指示將褥子鋪在辦公桌旁,兩個乳膠薄枕墊上,熏爐放在兩枕之間,讓人很難聯(lián)想這樣做的目的。 陳諾本還饒有興致地看,忽然想起丈夫昨晚說要熏私處的事,霎時臉蛋發(fā)燒。 “諾諾是乖孩子么?” 穆城摁熄光屏,大手探進柔軟的居家褲中,揉捏藏在里頭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屁股,鼻尖貼鼻尖地問。 一問“乖不乖”,陳諾便有股不詳?shù)念A感油然而生,嘴唇顫抖地回了聲“乖的”,褲子就被半褪了下來。 “丈夫問話不答,不讓出去玩還鬧脾氣,叫乖么?”穆城隨口找了兩個理由,大手蓋在跨坐姿勢下暴露出來的蜜xue,輕輕拍了拍,問:“諾諾自己選,是坐著打屁股,還是趴腿上打屁股?” 這是醫(yī)生的建議,輕度的掌摑屁股對omega的信息素分泌有益處,在熏蒸前先打屁股熱身更能促進藥物的吸收,只是穆城偏喜歡看小愛人不知所措的害怕模樣,便壞心地嚇唬他。 陳諾果然上鉤,眼眶一紅,低聲委屈道:“又要因為這種事打我了么...” 穆城看得不忍心,大掌拍拍兩股間嫩嫩的入口,手指輕輕翻弄愛人小小的yinchun瓣,蹭得指尖黏糊糊的,解釋道: “醫(yī)生說的,輕輕打?!?/br> 什么醫(yī)生這么壞! 陳諾顯然不大相信,可看他哥雖然一臉嚴肅卻做著猥褻的事,確實不像真生氣的樣子,被揉到私處前段敏感的小豆豆上,狠狠打了個激靈,哼哼唧唧地回答: “唔...就這么打吧...” 男人低沉地笑出聲來,托起他一條腿把褲子徹底褪下,小屁股空蕩蕩的,涼風吹進被迫分開的腿間秘縫,男人的巴掌就抽了上來。 “啪!”“呃啊...” 臀rou立刻火辣起來,其實和zuoai時情趣的掌摑差不多并不算太疼,可陳諾依舊條件反射地哀叫出聲。 “打個屁股都浪叫,嗯?” 穆城粗暴地緊箍他的腰,叫人連扭屁股的機會都沒有,大掌一邊一下輪流拍打,由下至上撩著抽,將小屁股扇得rou波蕩漾,清脆的琵琶聲不絕于耳。 陳諾被被打得直往男人懷里貼,想夾起腿卻動不了,屁股上疼得均勻熱辣,像面團發(fā)酵般麻酥酥軟綿綿,和往日嚴厲的責打完全不一樣。 “唔...哥....疼了....” 屁股被打久了疼痛逐漸疊加,陳諾竭力想抬高屁股躲避抽打。二人緊緊相貼,穆城都能透過心口感受到男孩砰砰的心跳聲,大手探到身下一巴掌朝xue眼抽去,拍出了一手水。 “呃嗚?。?..” 男孩的哀叫帶上嬌音,xue口收縮,卻擋不住幼嫩的小縫滑出更多的晶瑩粘漿。 “哥哥打你屁股,疼不疼?” 穆城問得認真,把嫩屄抽得噼啪作響,黏膩的水聲與男孩的喘息交織,書房中籠罩著一股藥草與西柚混合的絕妙氣味。 “嗚...不打了哥哥...不打了....” 生殖腔壁被抽得震顫不已,陰阜連接會陰處被熱辣辣一片,陳諾覺得自己快要被抽屄抽到高潮,羞恥大喊。 “好,不打了?!?/br> 穆城少有這么聽愛人話的,竟真停了手,打開管家送來的木匣子,從里面取出一支雪茄粗細的藥棒。 男孩被打完屁股還沒緩過神,欲求不滿的xiaoxue口被個有些粗糙的棒子戳開,陳諾下意識地要躲,穆城便咬著他耳朵哄: “乖乖的,是藥棒,對身體好。” xue里濕滑一片,墨綠色的植物棒順利塞入,穆城取出另一根,又往后xue里也塞上,這才將男孩兩腿一并抱著站起來,拍拍身前半硬的小雞兒,命令道:“去熏吧?!?/br> “怎..怎么熏?”陳諾夾著雙腿,生怕兩個棒棒順著yin水滑出來,到時候丈夫又有理由打自己屁股了。 “膝蓋跪在枕頭上,爐子擺在兩腿下。”穆城言簡意賅。 陳諾面紅滴血,夾著腿一步一搖地走到蓬軟的褥子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跪到地上,兩腿呈三角形支撐,分得很開。 “往后點,屄都沒對上。”穆城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冷靜地指揮道。 “哥...!”你能不能不要用指揮cao練的口吻指揮這種事... 陳諾挪了挪膝蓋,果真感到一股溫熱的蒸汽撲到私密的rou縫上,把兩個小yinxue都熏的暖呼呼的。 熱情期過后,陰xue口又恢復了往日的小巧,白皙粉嫩依舊,細細的小裂縫下隱隱可見蠕動的嫩紅yinrou,在水汽的作用下如含著晨露的花蕾,誘人極了。 男孩身體側(cè)對丈夫,看起來有些像在罰跪,飽滿的大腿一路向上拱起一個漂亮飽滿的弧度,rou嘟嘟的屁股一片緋紅,因為開腿牽動肌rou,微微用力的臀瓣擠成個rou球的形狀。 穆城起身,到沙發(fā)上給他拿了個常抱著的趴趴狗娃娃塞進懷里,省得他害羞得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陳諾接過狗娃娃,抬眼瞧了瞧丈夫,對上男人仿佛檢閱儀仗隊的嚴肅目光,頓時臊到下腹一緊。 本來yin水被藥棒堵著還只在xue邊滲開,可很快rouxue的溫熱與熏蒸的熱量,體內(nèi)的藥棒開始逐漸融化,部分沒來得及吸收的藥粉混合涓涓而下的yin水滴下棕黃色的液體,忽然叮咚一聲,一滴大水珠匯入棕色的藥液里。 穆城再次投入工作,目光不時投到光著紅屁股熏蒸下體的愛人身上,屋里很安靜,只有男孩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 氤氳的水蒸氣上升凝結(jié),在兩個小rouxue外凝成小水珠,讓人分不清是yin水還是蒸汽。小屄熱乎乎地有些發(fā)燙,連下腹都暖暖的,好像丈夫在孕囊里射精了一樣。 生殖腔內(nèi)控制不住地開始抽搐,小肚子的酸筋被扯著了,兩條大白腿顫抖起來。 “哥...哥!”陳諾滿臉潮紅,有些慌張地喚道,“我...我撐不住了..!” 穆城立刻關(guān)了設(shè)備走過來,竟就這么貼著愛人身后席地而坐,從后背將他抱著支撐住,咬咬他的耳尖,低聲道: “撐不住也不知道學小狗那樣趴著?” “哥...嗚...我腿麻了...不...不熏了...” 男人發(fā)出沉郁的一聲笑,磁性得鉆人耳膜,陳諾旋即感到身子一輕,被寶寶把尿似的從后頭抱起,兩腿耷在身前。 “才五分鐘就跪不住了?”穆城盤腿坐著,讓男孩上身依靠在自己胸膛,xiaoxue依舊對著熏爐暴露著。 “哥...什...什么時候熏好...?” 情欲還未紓解,陳諾有些難撓心撓肺,前后兩xue的異物感消失,變得泥濘一片,不知是不是藥物的作用,xue壁蠕動得格外厲害,恨不能吸住什么粗壯的東西來舒展一番。 私處皮膚是最細膩的,此刻沾了yin水晶亮一片,小陰縫一開一合,像含著珍珠的蚌rou,把xue中最嬌美的嫩rou含蓄地展現(xiàn),不斷滴出露珠。 男人褲襠都鼓了大包,臉上仍看不出情緒,粗壯的大臂支撐愛人的下身懸空抱著,有力的氣息不斷噴在男孩敏感的耳廓。 “哥哥...不行了...!我...嗚...” 陳諾越喘越急,屁股熱乎乎的,身體里也熱乎乎的,熱到xue里像被什么攥著筋,終于忍不住掙扎起來。 “不許動!待會烙你屁股上了?!?/br> 穆城低吼,將香爐推到一邊,就勢把男孩向前壓下,像小狗求主人陪玩時一樣高高撅起屁股。 被蒸得發(fā)紅的rou屄和rouxue欠cao得很,男人兩指在后xue口壓了壓,果然格外軟嫩,不需使力,只往里一塞就輕易被急不可待的yinxue貪婪地吸住。 “讓哥cao哪個?”穆城兩指狠狠在小屁眼里抽插幾下,微曲的指尖掛到凹凸的性腺,xue道里很快涌出一股熱流。 “呃嗚....都cao...” 陳諾大腿抖得厲害,擺著小腰屁股不停去蹭男人的手指,自尊在與rou欲的對決中敗下陣來。 穆城這才解開褲腰,掏出早已昂揚的jiba,抽出后xue里的手指,先行cao入極度渴望抽插的水xue里。 被藥液熏蒸得格外濕熱的幽xue瞬間將jiba緊緊裹住,近乎高潮般的痙攣將roubang無縫貼合地吮吸,男人爽得上頭,公狗般從后面扶腰狠撞,強壯的下腹把粉紅的小屁股撞得rou浪滾滾,幾下便將饑渴的小屄cao到泉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