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退居二線當幼稚園老師的倔強反抗/在陽臺打屁股接受例行訓誡
連園林景觀都修整得整齊端肅的院子里,一名高大的alpha與一名剛及自己肩頭的嬌小omega,正悠閑地散步。 哪怕身著便服,從挺拔強壯的背影與經(jīng)年磨礪出的氣場,便能輕易猜測出alpha的軍人身份,而反觀他身邊的omega,一身綿軟的羊羔絨居家服將人襯得更柔弱了,不成熟的裝扮讓二人看起來更像父子的組合。 “諾諾,你在演奏隊里的工齡已經(jīng)滿二十五年了,要不要考慮提前退休?”高大的男人頓住腳步,微側(cè)過身,將男孩衛(wèi)衣后的帽子套上對方的腦袋,順道打量這張包覆在一團毛絨里的小臉。 ? 愛人一臉天真,在聽到自己的話后有瞬間的詫異,年輕的容貌與“退休”二字風馬牛不相及。 ? 褪去稚氣與嬰兒肥的臉蛋,在腦海中不自覺與多年前初識時大放異彩的模樣相重合,穆城心緒一動,突然俯身將陳諾托著屁股一抱,抱孩子似的面對面,蹭了蹭他精巧的鼻子。 ? “哥!”陳諾驚呼一聲,迅速抱住丈夫的脖子。 ? 他們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陳諾顯然已經(jīng)過了該被稱為“男孩”的年紀了,可穆城心目中的愛人在二十多年間未曾變過,變化的只有時間而已。 ? “軍區(qū)幼兒園很需要藝術(shù)音樂類的輔導老師,許稚他前幾天提了申請,想退居二線去教學,諾諾…” ? “可是!”丈夫的疑問句還未提出,陳諾立刻搶過了話,焦急、失落、嗔怒,復雜的情緒在臉上輪番上陣,激動到聲音都有些結(jié)巴:“我…我還沒滿五十呢!” ? 在人均壽命已達到兩百一十多歲的帝國,在同年代的alpha還能被叫做“年輕軍官”的年齡,自己怎么就成了年老色衰見不得人的人,要被勸退涮下舞臺了呢?! ? 丈夫的話提得太唐突了,陳諾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紅了眼眶,穆城多少能明白他的心情,帶上些抱歉的語氣,揉著愛人的后腦勺哄道:“是哥說錯了,不是退休,而是換個工作重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演奏隊的骨干,是特級鋼琴家,以后一線的慰問演出不需要再去參加,只用在重量級的活動時出面,平時還需要你們編曲和指導新人?!?/br> 穆城并不大熟悉愛人工作的具體細節(jié),這已是他能解釋的最大范圍了,陳諾冷著臉聽了這許多,終于淡淡道:“你為了騙我去當幼兒園老師,話都變這么多了…” 平時就算罰完人都不會多說幾句哄慰話的丈夫,在勸自己放棄工作時卻不吝言詞... 陳諾不敢正面發(fā)脾氣,索性把腦袋埋在男人肩窩里,再不肯說話了。 文藝隊需要新鮮血液,換個更現(xiàn)實的說法,一批批成長起來的年輕軍官也需要新鮮漂亮的配偶,延續(xù)帝國最優(yōu)秀的后代。 在陳諾這波樂手被錄取之前,也曾有一批又一批的omega文藝隊員匹配嫁人,或自愿或不舍地退居二線,褪去曾有的光芒四射。 說到底,這不是商量,而是已經(jīng)做好的決定。 “諾諾要是不想去幼兒園,留在演奏隊做副領(lǐng)隊也行,工作更清閑些。”穆城抱著人又走了一會兒,無奈地拍拍手邊的屁股,做了些退讓:“或是你想去人事或后勤處,管理文藝隊的調(diào)度也可以。” “你比我大十歲…人家還叫你年輕有為…”陳諾哽咽了,嘴壓在丈夫的肩上聲音發(fā)悶:“帝國為什么對alpha與omega的待遇相差這么多…這么…不公平…” “諾諾,不要隨意質(zhì)疑帝國的政策制度。”穆城向來贊成帝國的發(fā)展方向與制度,甚至是制定者與堅守者之一,掰出愛人的臉蛋,嚴肅道:“對于omega工作年限的規(guī)定,實際上是對你們的一種保護,omega的精力體力有限,不能像alpha一樣長期從事高強度的工作,諾諾明白么?” 穆城的一番說教又像把自己當成不明事理的小孩,陳諾自覺能一天演三場音樂會,連著一星期都不帶喘的,對丈夫的理論頗不以為然。 “諾諾做好決定了么?”穆城看著男孩藏不住情緒的臉,捏了把那嫩豆腐似的面頰。 每次都會替我做好決定,何必多此一舉地問呢... “哥已經(jīng)替我做好決定了,不是么…”陳諾有些別扭地微偏過頭,動作不敢太大,生怕過于叛逆的舉動會遭致一頓嚴厲的體罰。 雖然除了例行訓誡外,穆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過去那樣一頓板子一頓皮帶地揍他屁股了,可事關(guān)重大的時候,陳諾仍禁不住皮rou發(fā)緊。 “那就去幼兒園吧,許稚正好也在,小孩們肯定喜歡你們倆,好不好?”穆城本想訓他一句,最后不忍心,索性順著對方給的梯子爬,代人決定道。 “好不好”三個字聽起來跟廢話似的,陳諾賭氣地嘟噥:“好…我哪敢說不好…” “幼兒園的工作只是一個方面,并不是讓你完全脫離演奏隊,像總統(tǒng)視察、或是與其他帝國的重要匯演時,還是需要你壓陣,明白么?”愛人的落寞讓穆城比往日耐心了不少,抱著人在花亭中坐下,把男孩頭上的帽子拉下,替他捋了捋額前的軟發(fā),再次重申了一遍:“有別的想法就說出來,哥還能因為這個事打你?” “但你會在…在例行訓誡的時候…打得特別重…”陳諾仍在消化這個令人沮喪的決定,攥了攥拳頭,覺得無力極了。 今天就是例行訓誡的日子,丈夫在這天提出要求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穆城下午巡視新兵營,陳諾請了假,甚至不敢看大廳里那架漂亮的三角鋼琴,我在房間里抱著枕頭流了會兒眼淚,哭著哭著便睡著了。 當大兒子穆修把弟弟穆言若從學校里回來時,罕有地沒看見每日都在客廳里笑瞇瞇迎接的小爸爸。 “小爸沒下班么?”穆修四處打量了一下,有些奇怪地揚了揚眉毛。 “哥,我和你去接小爸爸吧!”穆言若書包往沙發(fā)上一甩,興高采烈拽著哥哥的胳膊要往外走。 “回來了呀…”陳諾這才頂著睡前哭腫的眼睛從二樓下來,看到兩個兒子,沒精打采地打了個招呼。 “小爸!”穆修眼尖,還以為父親又動手了,看小爸爸腳步無恙才放心下來,故作沒發(fā)現(xiàn)異樣地打招呼。 “小爸爸!我們還說去演奏隊接你呢!”穆言若幾步蹦上前,在樓梯盡頭一把摟住他最喜歡的小爸,很快發(fā)現(xiàn)了對方臉上的淚痕,著急問道:“是不是爸爸又惹你生氣啦?” 一提到演奏隊,陳諾的眼淚再次不爭氣地滾了下來,看得不明所以的兒子們直揪心,偏偏陳諾什么也不說,慢吞吞挪到沙發(fā)上,佯做輕松地隨口問兩個兒子:“晚上想吃什么呀?” “我們點金拱門外賣吧!不開心的話就要吃炸雞!”穆言若小嘴帶蜜,一屁股坐到小爸爸身邊肩膀挨肩膀,掏出通訊器就要下單 。 “若若...”穆修剛想阻止小弟,就聽陳諾偏過頭,幽幽道:“小修…爸不在就輪到你管我倆了,是不是?” “沒有沒有,”穆修趕緊擺擺手,腦袋湊到小爸和小弟之間看向屏幕上的菜單,訕笑道:“也給我來一份唄!” 當穆城空著肚子回家的時候,老婆孩子正揉著肚子酒足飯飽,茶幾上堆滿沒收拾的包裝袋,罪證昭昭。 “爸爸…怕你不吃,我們就沒點你的…”穆言若抬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沖黑著臉的父親說。 “上將,我以為您也吃那個,就沒叫人準備晚飯…”管家掬了把冷汗,小心翼翼地回答。 這故意作對得太明顯了,穆城嘆了口氣,擺擺手道:“給我隨便煮碗面就行?!?/br> 陳諾連招呼都沒和歸家的丈夫打,豎著耳朵聽了會兒動靜,聽到穆城在餐廳里開始吃面時,騰騰上了樓。 這要換作過去,陳諾保準得挨頓狠揍了,可一想起愛人臉上的落寞與受傷,穆城再硬的心也發(fā)不起脾氣。 上將難得憋屈地吃了頓晚餐,推開房門后一時沒照著陳諾,陽臺的窗簾合得緊緊的,穆城嘩地拉開,只見小小的愛人果然抱著腿坐在陽臺的靠椅上,夜色下的側(cè)顏美得叫人心驚。 “要挨打了吧…”早就聽到動靜了,陳諾喃喃了句,明明是問對方的,卻像自言自語。 穆城身上的軍裝襯衣還未來得及換下,在愛人對面的靠椅上坐下,拍了拍大腿。 挨揍這事也算默契十足了,穆城一言不發(fā)也能將指令表達得明明白白。陳諾本就帶著怨氣,動作帶風地從椅子上站起,從未如此利索地將內(nèi)褲外褲脫了個干凈,毛絨衛(wèi)衣掩了一半重點部位,就這么光溜著屁股站在陽臺上,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架勢。 穆城失笑,不等對方做下一步動作,一把拽過男孩的胳膊往腿上一帶,在氣勢上占據(jù)了上風。 “啪!” “唔...!” 丈夫一巴掌便幾乎能將自己的屁股照顧周全,不留力氣的責打落在沒有熱身的屁股上像生生剝了層油皮。這樣的疼痛無論被揍過多少次都無法適應,陳諾揚起腦袋哀叫,轉(zhuǎn)眼又咬住了下唇,狠狠把哭喊咽回肚子里。 穆城嚴厲極了,一連十幾下疾風驟雨的掌摑,柔嫩的軟臀在掌下彈跳不止,迅速染上鮮艷的緋紅,整個后花園響徹噼噼啪啪硬物揍在軟rou上的打屁股聲。 要是連哭聲都被聽去那就太丟人了,陳諾咬緊牙關(guān),把今天的一切不甘與憤懣都化為抵御疼痛的力量,手腳死死抵著地面,疼得狠了就用力踹一踹,直到身后的巴掌暫停下來都沒哭出聲。 ? 過去男孩挨揍又哭又喊嫌鬧騰,如今沒了聲穆城倒擔心了,皺著眉翻過人來一看,直直對上愛人小兔子似的紅眼睛與滿臉的淚水。 “疼就哭出來?!蹦鲁嵌⒅泻⒌哪槪穹且吹饺丝蕹雎曀频?,照著臀腿相接的嫩rou處,繃起大手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呃嗯...”陳諾臉蛋瞬間痛苦地皺在一起,更多的淚水從瞇緊的大眼睛里溢出,喉嚨發(fā)出難捱的嗚咽,腦袋卻別開丈夫的手,倔強地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