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終章/紅屁股并排上藥/上將的情趣穿蕾絲連體衣貓爪拍抽臀縫
作為提供禮物資源卻是唯一一個沒挨打的,千秋實在內(nèi)疚,忙前忙后攙扶四個腿腳都不利索了的可憐傷員,忍不住直嘆氣:“實在是對不起你們...我就不該把平板帶來...” “這哪能怪你呀...也是我們想要看的!”艾里呲牙咧嘴地拍拍學長的后背,一臉鼻涕眼淚卻十分大度:“他們一個個大義凜然,我就不信他們沒看過這個!” “對...要怪就怪穆城...”陳諾啞著嗓子,情緒低落地嘟噥,回了屋便一下?lián)涞酱采稀?/br> 這不是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的錯,幾人很默契的沒有互相責怪,甚至沒有再提一塊兒挨打這種難堪之事的打算,相顧無言了一會兒,許稚才抽噎著提議道:“咱們都又出了一身汗,再洗洗吧...” “對對,我給你們放水!”千秋響應(yīng)號召,忙積極地沖進浴室?guī)兔埩_。 浴室里水聲嘩嘩,幾個屁股受傷的年輕人一拐一瘸走了進去,藺塵忍著疼匆匆沖了個澡,將汗水淚水一并洗去,剩下三個不嫌麻煩的脫了浴袍要泡澡,一回頭正好看到浴室鏡子里映出的自己。 許稚清瘦但屁股豐腴,艾里混身結(jié)實些,小屁股翹翹的,陳諾細腰圓臀四肢也飽滿,實在是各有各的好看,三人都是白玉似的皮膚,三個紅得發(fā)紫的小屁股也因此格外扎眼,看起來比平時更胖了一圈。 陳諾害羞本不好意思看,哪知艾里嘶嘶哈哈回頭看自己一道道皮帶印疊加、邊緣條條紫痕鮮艷的屁股,突然稀奇地嚷嚷起來:“諾諾!你屁股上都打出字了!” 陳諾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后脊梁都紅了起來,只見自己兩團通紅腫大的屁股上,臀峰打出了圓形的紫板花不算,還有個清晰可見的白色“穆”字,被深紅的底色下襯得十分醒目。 許稚和艾里雖然也傷得厲害,但總不過是正常的紅紫,陳諾窘迫得立刻別回腦袋,還是善解人意的許稚一把捂住了又要瞎叫喚的艾里的嘴,搖了搖頭。 圓形的大浴缸容納三個小個子的omega也不嫌擁擠,只是熱水實在蟄人,三人扒著浴缸沿適應(yīng)了老半天也遲遲不敢往里泡,還是許稚咬咬牙先坐了下去,長長地吸了口氣。 水嘩啦啦向外溢,倒吸氣聲此起彼伏。 “真狠吶...“艾里哀嘆,手里舀了捧水,恨恨道:“什么時候能逮著他們一點錯處,也狠狠揍他們一頓!” “別瞎想啦...”許稚無奈地洗了把臉,輕嘆了口氣。 唯獨陳諾不語,不知道是臊的,還是真被不近人情的丈夫打傷心了。 “諾諾,你別不開心了,上將對你...”許稚忍不住安慰,腦袋里過了一遍適合的褒義詞,下結(jié)論道:“上將對你還是很用心的..” “總歸是我對不起你們,不過這生日,大家也不用一塊挨打...”陳諾想起方才種種,鼻子一酸又要哭。 “再瞎說我也揍你!”艾里往郁郁寡歡的好友臉上潑了很大一捧水,泣顏掛上了笑。 “你們?nèi)齻€差不多就出來吧,上將叫人給送了夜宵來?!碧A塵帶著鼻音在外頭喊道。 “!”陳諾好像沒明白“夜宵”是什么意思,訝異地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穆城向來是不允許他睡前吃東西的。 “我說上將還是挺貼心的吧。”許稚拍拍陳諾的腦袋,像個長輩的樣子。 “不打人才貼心...”陳諾慢吞吞地從水里出來,裹了條浴巾擦身,心中百味陳雜。 “就是,揍一頓給個甜棗,哄誰呢...”艾里想起自家丈夫也是這套路,嘟嘟噥噥地幫腔。 待三人從浴室出來,新擺在床邊的精致小偏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些點心和鹵味,不多卻搭配得當,還有一大壺掛著水珠的石榴汁。 “管家囑咐說,上將說讓你們別忘了刷牙?!鼻镞叧喳u鴨胗,邊有些好笑地重復(fù)方才管家留下的話,直道穆城真是把這么個大活人當小孩兒養(yǎng)。 美食安撫不了受傷的屁股,卻安撫了幾顆委屈的小心臟,這一通鬧騰下來也是真餓了,幾個男孩跪坐在床沿上大快朵頤,陳諾和艾里同時想夾去骨鴨掌,兩雙筷子打架,大家面面相覷片刻后,突然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起來。 “為這種事挨揍,你們也真夠倒霉的。”藺塵故意不講禮儀,穿過兩人交纏的筷子夾了一塊鴨掌放進嘴里,忍俊不禁。 “說得領(lǐng)隊沒挨揍似的?!卑锊环獾鼗刈臁?/br> “閉嘴,從下一秒開始這事沒存在過!”藺塵掩著嘴邊吃邊樂,哪還有一丁點兒平日工作時清冷的模樣,瞇起眼睛警告道:“以后誰敢再提,我就罰他挨揍第二天連續(xù)練八個小時的琴?!?/br> “領(lǐng)隊比上將還狠!”許稚做出捂嘴的動作,還腫著的大眼睛瞇起可愛的弧度。 不多的宵夜很快被五人席卷一空,老老實實排隊刷好牙,千秋自告奮勇地在地上鋪了褥子,把衣櫥里的大枕頭也抱出來:“你們?nèi)齻€睡床上,我和藺塵打地鋪?!?/br> “上來嘛...擠一擠能睡得下?!卑餂_兩人勾勾手,擠眉弄眼地像勾引客官的小雛妓。 “別了,你們睡覺不老實,到時候把我倆老骨頭踹下去可受不了。”藺塵往人腦袋上砸了個枕頭,艾里像打地鼠似的縮起了頭。 “學長,床頭柜里...有跌打藥...”這回另一顆腦袋從床上探了出來,是蔫頭搭腦的陳諾,有些不好意思地請求道:“你能..幫我們噴個藥么...” 否則今晚上可真不好捱... 千秋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從抽屜里找出那瓶并不是時時被允準使用的消腫噴霧,拍拍床榻,一語雙關(guān)地玩笑著命令:“你們幾個屁股擺好,我來了!” 三個大紅燈籠似的小屁股并排擺在蓬松的大床上,不僅紅腫得厲害,重復(fù)受責的地方更是染了紫痕,千秋忙前忙后的為幾人噴了藥,邊感嘆這些alpha著實心狠手黑,知道冰涼的噴霧舒緩了些疼痛,這一天才算消停了。 第二日,幾個鬧累了也哭累了的男孩們睡到日上三竿,各自的丈夫也體貼地沒將人叫醒,在這個難得的機會在春寒料峭的院子里與上將交流一番。 alpha們閑聊三句又拐回工作,在外人耳朵里聽起來無趣極了,待回到屋里想叫幾個小子起床吃不知該算早飯還是午飯的一餐,只見五人已經(jīng)圍著客廳里的茶桌吃開了,漢堡薯條炸雞可樂蘋果派,快餐速食的香氣飄的滿屋子都是。 “孩子們餓了,我就給他們備了些吃的。” 管家王伯刻意忽略上將微微蹙起的眉心,依舊恭敬地回道,他可憐這幾個好容易開個派對還得挨揍的小子們,擅作主張地響應(yīng)鬧得最兇的艾里的號召,給幾個人悄悄定了快餐外賣,趁軍官們在花亭中聊天時搬回了屋里。 alpha們的到來讓上一秒還熱烈的氣氛瞬間冷場,陳諾的薯條放在嘴里忘了嚼,昨晚因為哭泣還未褪下紅腫的眼睛畏懼地看著走進的高大男人,生怕下一刻自己又要被掀翻了挨揍。 愛人看到自己跟見了鬼似的,穆城走上前,剛想拍拍男孩的腦袋,陳諾立刻反射性地脖子一縮,怕極了的樣子。 “好好吃吧,起這么晚?!蹦鲁菬o奈地囑咐了聲,抽身離開了。 好友們在一道吃過早午飯后與各自的丈夫回了家,千秋也印學校的工作沒有再做停留,偌大的別墅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陳諾悵然若失地回了房間,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屁股依舊不時抽著疼,想睡也睡不過去。 上將周末也不是全無工作,這兩日給愛人慶生已經(jīng)耽誤了些事情,穆城午飯后在書房忙碌了一陣,再次回到臥室時正看到陳諾支著上身趴在床上,大白腿和紫屁股光溜溜地露著,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諾諾?!蹦鲁窃谏砗髥玖寺暋?/br> 陳諾正專注地玩著經(jīng)營農(nóng)場的游戲,聽到丈夫深沉的聲音嚇得一激靈,手忙腳亂地將平板電腦藏到枕頭下,坐起時不小心磕著了傷處,笨拙地倒吸著氣跪直身子,兩只小手向后護住屁股,輕輕揉了揉。 男孩通體雪白,柔嫩的皮膚在灑進的午后陽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身前蔫頭搭腦的小雀兒沒被主人顧得上擋好,在一番動作下顫巍巍地晃悠。 穆城幾大步上前,將男孩徒勞藏在枕頭下的平板電腦翻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關(guān)閉的屏幕上,農(nóng)場動物們還在悠哉悠哉地散步,雞窩處提示母雞新下了蛋,都在等待主人的收取。 “怎么嚇成這樣,周末大白天,也不是不讓你玩?!彪m不贊同任何類型的電子游戲,但也沒有完全禁止愛人偶爾玩玩,穆城坐下,將平板摁滅放在床頭柜上,示意男孩過來。 陳諾對丈夫的畏懼是反射性的,更別說身后的板傷還一抽一抽正疼著,好像自己做什么都是壞事,手腳并用著磨蹭了過去,剛到人身邊就被向前一拽,天旋地轉(zhuǎn)后撂倒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不是說沒不讓玩的么??! “哥!!”陳諾大驚,掙扎著撐起上身,別過腦袋不置信地望向丈夫,眼眶已經(jīng)濕了. “讓哥看看?!蹦鲁寝糁蟊硨⑷宿襞炕厝ィ笫稚w上紅腫稍褪,臀峰的圓板花卻紫得更深了的小屁股,低聲問:“昨晚上過藥了?” “昨晚...學長給上過了...”陳諾全身繃了起來,以為丈夫不讓噴藥,差點要哭了:“因為大家都很疼...要睡不著...” 纖軟的腰肢下塌,渾圓的小屁股翹在腿上微微繃緊,隨著主人的顫抖而瑟縮著,板子打出的“穆”字已經(jīng)變得不太清晰,穆城仔細打量了那處白印猶存的皮rou,指腹摩挲了一下,讓男孩又緊張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哥...不打了...”陳諾可憐地哼唧,他是真怕極了。 穆城將光溜溜的男孩重新抓起來抱進懷里,捏了捏他的臉蛋,半晌不語。 男人的目光很深,好像能將自己所有的小心思看穿,陳諾抿抿嘴,有些不自然地別開臉蛋,很快就被穆城捏著下巴掰了回來,認真地問:“許稚是不是給你送了套小兔子的衣服?” 以嚴肅的語氣和表情問出這樣的話題相當違和,陳諾大窘,吱唔了半天才哼了兩哼,算是回答了。 “去穿來給哥看看?!蹦鲁茄鄣赘∑饚捉z笑意,拍拍手邊的小屁股,rou聲清脆。 “!”陳諾怕羞更怕挨揍,屁股緊張得直往里縮,赤紅著臉蛋喃喃道:“我...不知道放哪兒了...” “就在小廳的斗柜上,王伯都替你收好了?!蹦鲁嵌⒅泻⒕狡鹊哪樀埃疗扑泼摰男“褢?,以不算嚴厲的語氣命令道:“還有小貓爪子,也一起拿來?!?/br> “哥!”陳諾驚呼,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諾諾不是還欠著十幾板子?”穆城無情地提醒,大手不輕不重地朝男孩傷勢較輕的腿根上抽了一記。 上將大人看起來正兒八經(jīng),竟然還有這樣的惡趣味!陳諾敢怒不敢言,自知蠻力對抗不過,忍氣吞聲地從丈夫腿上下來,邁著龜速的步子往小廳里去。 穆城也不著急,目光注射著愛人慢吞吞的背影,紅腫的小屁股臀瓣交替扭動,又可憐又誘人得緊。 陳諾抱著禮物回來時正撞上丈夫熾熱的目光,終于意識到自己正裸體相向,趕緊用禮物盒蓋住了下身,動作更磨蹭了。 距離兩步之外,穆城向前傾身,一把將男孩拽到身前,盒里的禮物在地上四散開來。 “穿起來吧?!蹦鲁鞘珠L,一把撿起那團黑色的蕾絲布,順道把貓抓拍也握在手中。 陳諾看著那團蕾絲干瞪眼,猶豫間屁股上很快挨了一板子,正揍在帶上淤血的臀峰上,疼得陳諾眼淚一下子溢了出來。 明明要人做的是色色的事,穆城的神色卻嚴肅得很,小小的貓抓拍握在粗礪的大掌里顯得更小了,威力卻不容小覷。 陳諾可憐巴巴地接過那套連體的蕾絲背心,彎腰俯身要從領(lǐng)口將腿伸進去,他沒穿過這樣羞人款式的衣服,連穿著的方式都覺得丟臉,陳諾在丈夫灼人的目光中臉蛋紅透,衣服拉了一半不肯再動了,背過身甩了人一個后腦勺,難堪道:“哥..你不許再看了!” “我不能看誰能看?”穆城被逗樂,抄起貓抓拍又抽了他屁股一記,落在屁股靠上的位置。 “誒喲!”陳諾揉揉刺辣辣疼得發(fā)麻的傷處,嘟噥道:“誰也...不能看...” 不管樂意不樂意,舞蹈練功服款式的無袖連體衣被穿在了身上,合體的彈力薄蕾絲把男孩的身體完美地包裹,也把紅腫的人小屁股勒得生疼,奶白色的皮rou從若隱若現(xiàn)的蕾絲中透出,比赤身裸體更多了些別樣的情致。 穆城下身早已脹得難受,二話沒說將人摁在腿上,將包覆兩瓣rou丘的布料掖進了臀縫里。 圓嘟嘟的小屁股顯得更胖呼了,顫顫巍巍可愛得緊,穆城壞心地用貓爪拍從下往上撥弄著那兩團臀rou,惹得陳諾哼哼唧唧地叫喚。 褲襠將小roubang勒得緊緊的,掐成一條的褲襠布條幾乎要嵌進生殖腔里,臀rou在男人的玩弄下摩擦著要緊的地方,陳諾一個哆嗦,小腹一陣攥著筋的酸脹,xue腔里涌出股熱流,竟然就這么流水了。 “還該打幾下?”男人的低沉的聲音從背后壓下,冰涼的小貓爪在屁股上劃著圈,陳諾起了層薄薄的雞皮疙瘩,拖著哭腔道:“呃嗚...我...我忘了...” “小腦瓜記得什么?”穆城從尾骨處拎起卡著臀縫的褲襠,向上攥了攥,對懲罰的數(shù)目竟也一字不提. “求你...嗯嗚...輕輕打好么...”害怕挨打的恐懼反而使身體變得更為敏感,陳諾為自己在即將被打屁股的時候產(chǎn)生異樣的快感感到無比羞恥,嗚咽哀求著掉了眼淚。 愛人身體的變化自然逃不過男人的眼睛,穆城將他的腿微微分開,貓爪抵在大腿根靠臀縫的位置,邊緣似有似無地刮蹭著已經(jīng)被蜜汁泅出一小塊水跡的褲襠。 “啪!”“啊嗚...!” 穆城掰開他一瓣軟臀,貓抓拍落在了柔嫩的股溝,半秒后白嫩的臀溝浮起了一片緋紅。 “哥...別..別打那兒...”鋼針扎rou般的刺痛鉆進最敏感的皮rou里,更震得近處的xiaoxue跟著打顫,這樣的疼法太叫人尷尬了,陳諾 試圖縮緊小屁股,卻抵不過丈夫的力道,又羞又怕地哭叫起來。 “不打這兒可就狠狠往屁股上打了?”穆城將臀瓣更大力地掰開幾寸,連續(xù)兩下抽打疊加在靠近后xue的相同位置,把那處嫩rou揍得薄薄腫了起來。 不得不說,手中貓爪小拍子與愛人嬌小的身體十分相襯,玲瓏的尺寸責打臀溝相當靈便,穆城一向?qū)Ⅲw罰當成正兒八經(jīng)的教育方式,眼下卻也難得升起些逗弄的心思,不輕不重地教訓腿上的小愛人,感受這具可愛身體的顫抖和哀求。 “求你...換..換一邊!嗚...”陳諾能清晰感到臀縫正在腫起,不均勻的刺痛撓心撓肺,兩條大白腿尥蹶子似的蹬踹,卻被穆城兩下著力的抽打,一邊一下落在大腿根正中央的位置,立刻揍老實了。 刑具可愛的造型讓懲罰都少了幾分殘忍,穆城不緊不慢地在左半邊臀溝抽了六記,換手掰開另一邊臀瓣,展開下一輪抽打。 這下右邊屁股縫也不甘落后地刺痛起來,小屁股從里到外都冒著熱氣,臀溝腫得像蒸熟的饅頭合都合不上,摩擦著柔軟的蕾絲布依舊一陣陣地蟄疼。 十二下責打沒被收取利息,穆城將連體衣的褲襠整理好,重新展開兜住兩團rou屁股,把人從腿上撈起,隨手將一對毛絨耳朵戴在男孩腦袋上。 兩股間黏糊糊的,薄腫的傷處泡在yin水里,帶來一陣陣刺辣的殺疼。 “濕漉漉的?!蹦鲁谴笫痔降侥泻赏戎g,隔著布料輕輕摩挲那處淌水的嫩xue,逗弄道. 陳諾又打了一個大激靈,腦袋上的耳朵歪了一邊,看著像只犯傻的兔子,配著哭紅的眼睛更逼真了。 “哥給你買了Suki的游戲機,諾諾,生日快樂?!蹦鲁菦]忍心再欺負他,粗糙的拇指揩去男孩眼角的淚,臉上又恢復(fù)了平日的整肅。 剛探在自己下邊摸了一手yin水,現(xiàn)在又來摸臉蛋,陳諾幾乎能透過阻塞的鼻子聞到那一股帶著絲絲清甜的蛋白質(zhì)味道,掛著鼻涕眼淚呆愣著盯著眼前的男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說了聲“謝謝哥哥”。 要知道,這可是他軟磨硬泡一直沒被允準擁有的東西.... “臭小孩兒?!蹦鲁菐еσ饪粗鴲廴死仟N的小模樣,隨手抽了張紙巾給他擤鼻涕,難免又帶上了教育的語氣:“每天最多只能玩一小時,在昨晚做完所有正事之后,明白了么?” 陳諾吸了吸鼻子,突然眼睛又是一酸,主動環(huán)上了丈夫的脖子蹭了蹭,將淚水蹭在了男人的身上,像只黏人的小動物。 “紅屁股的小兔子?!蹦鲁切λ?,難得說了句俏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