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上加傷/已經(jīng)打腫的屁股被數(shù)據(jù)線抽得紛亂開花/你一定不愛我了
穆修瞬間變了臉色。 林澤邱也驚得微微打了個寒顫,沒意識到自己使了這么大勁,可一切都太遲了,男人暴怒地將他掀翻在沙發(fā)上,大手從上壓下死死摁著愛人的細腰,毫不猶豫拽過邊桌上搭著的一條充電線,在手中對折攥好,照那已經(jīng)腫大了一圈的小屁股狠狠摔了下去。 “咻~啪!”“呃啊?。 ?/br> 在上一輪已經(jīng)哭破的嗓子再次爆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尖銳的膠皮數(shù)據(jù)線真的太疼了,更不消說以穆青的力道這樣揍在腫脹的皮rou上。 林澤邱雙腿痙攣似的瞬間繃直,夾緊屁股試圖抵御疼痛,雙手絕望地伸向后頭揉揉傷處,不料下一記抽打貼著腕子再次抽下,這回狠狠落在傷勢最重的臀峰上,嚇得男孩又抽回了手,驚得嚎啕大哭。 “啊嗚...不打!!...嗚...疼...嗚...” 本就腫紫不堪的腫臀上清晰暴起邊緣呈弧線的rou棱,血紅中帶著淤青烏紫,鼓脹的薄皮岌岌可危,似乎隨時都要破潰流血。 數(shù)據(jù)線本就是最可怕的刑具,更何況這樣傷上加傷的劇痛,林澤邱覺得屁股定是已被抽得皮開rou綻,再倔的性子也知道怕了,淚水打濕了沙發(fā),撕扯著喑啞的哭嗓慘叫,堪比古代正受酷刑的極刑犯。 脾氣再大的壞小子也是rou做的屁股,穆青下了狠心,非得這一次就給他打服了不可,大粗胳膊在空中揚起駭人的高度,將柔韌的數(shù)據(jù)線狠狠揮下,伴隨著叫人膽寒的咻咻破風(fēng)聲,一鞭子烙在大腿根的嫩rou上,兩道纖細的血紅僵痕迅速鼓脹起來,與完好無損的細白皮rou對比得鮮明刺目。 “啊...!停!住手...嗚...停...”男孩破碎的哭喊在高處只剩下凄慘的氣音,雙腿像被摁住殼的小烏龜瘋狂地蹬踹起來,手在空中徒勞地揮舞,想護住屁股,卻根本找不到責(zé)打抽落的間隙。 “知道知道疼了?”穆青目光投在那疼到抽搐痙攣的小臀上,哪怕暫停抽打,五彩繽紛的僵痕仍在不斷更高地鼓起,傷勢看起來越來越重。 林澤邱幾乎喘不上氣來,單薄的脊背起伏得厲害,后背的壓力輕了不少,他想躲,卻連支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愛人后背被冷汗浸透,屁股上排滿了鞭痕,疊著充血紅紫的底色,傷上加傷的狀態(tài)凄楚至極,穆青瞳孔驟縮,難受地看著這具被揍慘了的小身體,啞著嗓子又問了一遍:“認錯么?” 林澤邱正用手背輕輕觸碰屁股上guntang傷處,聽到丈夫的話混身一凜,卻只是顫抖著,久久未有回應(yīng)。 “行,我就看看你是屁股硬還是嘴硬?!盿lpha是不能被挑戰(zhàn)的,穆青額角繃起青筋,強壓下心中的不忍,男孩兩只無力疲軟的胳膊反剪在背,輕韌卻威力十足的膠繩點在臀峰靠上、傷還沒這么重的位置,咬著牙最后通牒道:“認錯么?” 林澤邱屁股下意識縮了縮,腫脹的臀rou被擠壓著從里疼到外,深深地打了個哭嗝,將腦袋死死埋進沙發(fā)里,一言不發(fā)。 “再給我發(fā)酒瘋!”“咻~啪!” “再給我玩失蹤!”“咻~啪!” “再讓我爛醉如泥地接你一次!” “咻~啪!” 男人厲聲訓(xùn)斥著揚下手中的刑具,屋內(nèi)的空氣再次以不自然的方式被攪動,數(shù)據(jù)線抽在皮rou上的聲音正如它所帶來的痛楚,尖銳鋒利,強壯的alpha男人成了無情的施刑者,將殘忍的責(zé)打不斷打進男孩的身體,屁股上,大腿上,打碎他的臭脾氣與無畏的倔強。 平平無奇的膠皮線像生出了倒刺,抽在屁股上時緊緊嵌進rou里,再度離開時rou花四濺,林澤邱甚至哭不出聲來,只有淚水無休無止地涌出。 他不知道身后被揍成了什么樣,可丈夫一定知道,知道這頓打比之前挨過的揍還要狠上十倍,知道上頭也許已經(jīng)腫爛不堪,甚至皮開rou綻... 可責(zé)打還在繼續(xù),仿佛那一句“我錯了”是世上最重要的事,自己身后慘烈的傷,難以忍受的疼痛、心中焦灼的委屈、因絕望而不斷涌出的淚水與之相交都不值一提。 大面積的責(zé)打若持續(xù)下去,皮rou會漸漸被打得麻木,可集中尖銳的抽打卻沒有這樣的僥幸,反而在不斷責(zé)打的過程中抽中原先的傷痕,一次次刷新對疼痛的感知。 林澤邱腦袋砸在蓬軟的沙發(fā)上,恨自己不能疼暈過去,哪知思緒卻在可怕的裂痛下更為清晰,讓rou體與神經(jīng)毫無間隙地飽嘗每一絲痛楚。 真的受不住了... “別打了...”男孩費勁地偏過頭,拖著叫人聽不清的泣嗓,眼睛虛盯著茶幾上破碎的玻璃,并不能看到身后的丈夫。 被板刷揍得均勻腫脹的紅紫屁股上再疊一層纖細紛亂的rou棱,斑駁的淤青紫脹在鞭痕交錯的地方格外明顯,腫到幾近透明的皮下透出妖冶的殷紅,仿佛已經(jīng)破皮流血,連白嫩的的大腿都散布著縱橫的鞭印,整個下身一片凄愴。 穆青還是沒等來那句比千斤還重的認錯,卻無法再打下去,神氣活現(xiàn)的愛人眼下像個羸弱瀕死的小病人,身體病態(tài)地顫抖,紫爛的臀rou僵腫到無法晃起漣漪,只能隨著身體笨拙地抽搐著。 究竟為什么這樣倔!明明怕疼得一揍就哭,犯了錯為什么偏要死扛著嘴硬! 穆青抓著他胳膊將人拽起,林澤邱在與丈夫發(fā)生肢體接觸后立刻反射性地躲閃,依舊被不由分說地抱進懷里。 “為什么打你?”穆青捏出男孩滿是淚漬的俊臉,盡量讓自己的情緒顯得嚴肅而平穩(wěn)。 仰起的腦袋正面對天花板上投下的燈光,刺得紅腫的淚眼酸澀極了,林澤邱閉上眼睛不想看到丈夫的臉,眼角又被擠出了一行淚。 夜里靜的可怕,男人的低嘆闖進耳膜,林澤邱突然再度崩潰地顫抖起來,啜泣爆發(fā)成嘶啞的哀吟:“你不愛我了吧...嗚...你現(xiàn)在...不愛我了...” 穆青心臟瞬間像被利劍刺穿,一時間竟想不出更多哄慰的話來,沉聲訓(xùn)斥了一句:“再敢說這樣的話,可又要揍你了?!?/br> 林澤邱這才撐起腫到只剩一條縫的眼睛,話語咕嚕咕嚕在喉嚨里打轉(zhuǎn):“打吧...我、反正也、打不過你...” 委屈到了頂點便是失望,林澤邱如今只剩這一種單調(diào)的情緒,對幼稚可笑的自己失望,對無情嚴酷的丈夫失望,對自己選擇的生活失望... “哥...還打不打?”林澤邱自嘲般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話沒說完就劇烈地咳嗽起來:“我知道錯了...我認、認錯...咳咳咳...” 我在故意挑釁你,又怎會不知這是種讓你擔(dān)心的不端行為呢... 穆青直勾勾盯著這一張被鼻涕淚水?dāng)嚨靡凰康哪樀?,像個被不惜物的壞主人玩破了的布娃娃,他發(fā)覺自己被這小子耍了,可耍人的家伙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屁股被揍得開花,聲音也啞的說不出話。 “你圖什么,喜歡挨揍?”穆青的眉頭緊緊蹙起,一下下拍撫男孩的脊背,語氣再度冷了下來。 “我圖...”林澤邱張張嘴,之后再也發(fā)不出聲音,索性閉了眼睛,癱在這肯定不會再揍他的男人懷里。 嗓子疼得大概好幾天都說不出話了,下身也像被皮鞭抽得皮開rou綻再叫坦克碾了遍,林澤邱二十多歲的人生中就沒這么難受過的時候,更諷刺的是,這樣的痛苦還是在與自己最愛的人結(jié)婚之后。 穆青依舊面如生鐵,抱著軟成泥的愛人從廚房的冰箱里倒了杯蘋果汁,默不作聲地放進男孩手里,沒有被推開。 林澤邱就是蘋果味的,又清又甜,聞起來就脆生生的,一不小心就要給磕傷。 “哥沒有其他要求,更不會無緣無故地動手教訓(xùn)你,就三個要求:不許不顧安危,不許故意挑釁,不許明知故犯?!蹦虑嘧诓妥肋?,空著人傷處叫他坐在懷里,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男孩喝下杯壁上結(jié)了層水汽的清涼蘋果汁,仍以教訓(xùn)的語氣問道:“對澤邱來說難做到么?” 屁股不碰都腫痛熱辣得厲害,林澤邱抽噎了一下,看著手中的水杯被男人接過放回桌上,被潤澤過的喉嚨終于能發(fā)出些聲音,艱澀地應(yīng)了一聲:“不難...” 只看我愿不愿這么去做罷了... 林澤邱再聰明的人,被情所困時也只會像個漂亮無腦的omega般傷心委屈,可骨子里的叛逆卻只是短暫屈服于暴力而埋藏起來,在將來的某一刻會再度破土而出。 “哥打你,也很心疼。”相顧無言片刻后,穆青終于開口,低頭吻在愛人被汗水浸濕的發(fā)頂,沉聲道:“既然澤邱心中全都明白,就不該再做這樣叫人擔(dān)心的事,等你傷好了,哥帶你去把定位芯片裝起來?!?/br> 這句話已經(jīng)是決定,沒有任何商量的語氣,林澤邱肩膀抽了抽,不再費唇舌回應(yīng)自己的看法,只低喃重復(fù)了一句:“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