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鬼林老師主動脫光往哥哥腿上趴擺好屁股/紅屁股的親親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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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醉鬼剛放進(jìn)副駕駛座,整個車廂里的空氣便被酒味灌滿了。 “哥...你怎么找到我的呀...我也沒和你說呀...”男人坐進(jìn)駕駛座,剛要發(fā)動汽車,林澤邱竟歪著身子纏了上來,腦袋搭在男人肩頭,軟綿綿的纖手蓋在男人握著方向盤的大手上,目光盯著窗外的兩列排開的路燈嘿嘿直樂:“你不是很忙么...怎么有時間找我呀...” 穆青沒心思和眼前的小醉鬼解釋,他身上打的芯片本來就有定位功能這個連帝國小學(xué)生都知道的常識,坐懷不亂地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訓(xùn)斥了一句:“給我坐好?!?/br> 男人語氣嚴(yán)厲,林澤邱微微一凜,終于直起身子直勾勾盯著對方幾秒,突然動手開始解起皮帶扣,邊解邊嘟囔:“你又要揍我了吧...哎...要揍就...就揍吧...打完你就不生氣了...被你摁著還不如...唔...我自己趴好算了..” 金屬扣聲音清脆,林澤邱酒醉的手有些笨拙,好半天才把褲子拉鏈給拽下來,挪了挪身子找了個方便的位置,像只喜歡蹭人的毛毛狗般往丈夫腿上倒,甕聲甕氣地哼唧:“唔...你打吧...” 駕駛座就這么點(diǎn)地方,林澤邱費(fèi)了半天勁也沒法把屁股擺到方便挨揍的地方,穆青哭笑不得地看著以相當(dāng)特別的形式發(fā)酒瘋的愛人,大手伸進(jìn)那彈性極佳的內(nèi)褲里擰了一把,把疼得臉蛋都皺在了一塊的愛人放回后座,上了安全鎖。 林澤邱嘶哈抽著氣,外褲掛在半個屁股上,整個身體團(tuán)在座位里,鞋子也不脫蹬著椅面,可憐巴巴地揉著屁股,不吭聲了。 兒子開的機(jī)車聲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身旁愛人小動物似的呼吸,穆青被一個紅燈截住,大手搭上林澤邱的腦袋揉了揉,而愛人就像熟睡了般毫無反應(yīng)。 進(jìn)入市區(qū)主干道,往來車輛川流不息,時間其實(shí)并不晚,對于一些城市里的夜行動物來說,五光十色的生活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臭小子?!睈廴嗽谕獯蠖鄷r候里成熟穩(wěn)重,唯獨(dú)面對自己時會露出孩子氣的模樣,穆青自言自語地低嘆了聲,恍惚間像是回到了二人初識干柴烈火時的時光,彼時自己也尚年輕,比如今更恣意張揚(yáng),不知是不是這一點(diǎn)吸引了愛人,讓這個驕傲而美麗的男孩終究被死死捆在了自己身上。 今日沒有夜訓(xùn),軍校校園里一派寧靜,騎機(jī)車的兒子穆天還沒到家,穆青在小院里停好車,把愛人從副駕上抱出來,林澤邱散開的褲腰唰得滑落下來,露出了整個被黑色內(nèi)褲包裹得滾瓜溜圓的小屁股。 大布丁似的屁股就在手邊,穆青一手托著人大腿根,一手習(xí)慣性地便輕輕拍著那兩團(tuán)彈軟的嫩rou玩兒。 “到家了...嗝...”林澤邱不知是被拍醒了,還是剛才在車上就是裝睡,突然在丈夫懷中支起身體,四周環(huán)顧了一下,高舉雙手醉醺醺地歡呼道:“到了哥,我們到家嘍!” “想把鄰居都嚎醒了?”穆青將人腦袋摁回自己肩上,堵住愛人咋咋唬唬的叫聲。 “到家了...要挨打了...”林澤邱神情像山中的天氣驟然而變,瞬間又從亢奮黯然下來,在男人頸窩間嘟噥起來:“哥...別拿藤條揍我...行么...藤條太疼了...屁股像被刀割開一樣...好疼...” 林澤邱酒量可不差,醉成這樣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穆青火氣被愛人那濕乎乎的鼻息不斷吹咩,心中五味雜陳。 抱著人回到熟悉的臥室,林澤邱腳一落地就開始脫衣服,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上身脫得光溜,合體的牛仔褲也攤到了地上,全身上下就剩裹屁股的內(nèi)褲和一雙干干凈凈的白棉襪。 高大的alpha男人一身合體的黑色訓(xùn)練T恤包裹著健碩的肌rou,下身似乎還帶著泥點(diǎn)子的迷彩褲還沒脫下,林澤邱直愣愣看了穆青一會兒,有些趔趄地邁出地上的褲子,走到丈夫面前,將人往沙發(fā)上一推。 穆青倒想看這小子要發(fā)什么瘋,順勢便坐了下來,林澤邱看看丈夫大剌剌岔開的長腿,深深吸了口氣,輕車熟路地趴了上去,將rou嘟嘟的屁股正正擺在男人的壯腿上,挪了挪屁股后才突然意識到什么,雙手搭上腰際,低低地自言自語了句:“忘脫褲子了呀...” 喝醉了酒還能主動討打,全帝國怕不是就林澤邱一個了,穆青沒打算揍他也沒阻攔,任這句柔軟的身體在自己腿上扭著屁股,一點(diǎn)都沒害臊地將內(nèi)褲自己脫下,下腹還頂了頂,把前頭被卡住的衣料也完完整整地拉了下來。 柔臀堆雪,顫巍巍地翹在手邊,右半邊屁股上有兩個微微發(fā)紫的指印,八成是方才在車?yán)锉粩Q出來的。 “哥...我又喝酒了...還叫小天兒一塊兒喝...是不是該揍了呀...”林澤邱腦袋埋在沙發(fā)里,雙手老老實(shí)實(shí)地墊著額頭,甕聲甕氣地哼唧。 大布丁似的小rou臀就擺在最方便挨揍的地方,白嫩嫩胖嘟嘟欠揍得很,不拍幾下都對不起它這么rou呼,穆青瞳仁微縮,掄圓了胳膊,煽著勁風(fēng)巴掌就拍了下來,從下往上掀著揍,把高高聳起的臀峰拍得rou浪洶洶。 “呃啊...!”酒精讓大腦暫時忘卻了些關(guān)于過去挨揍的記憶,只需這一巴掌便將疼痛重新喚醒,林澤邱被揍得身體往前一沖,下意識地哀嚎出聲。 隔著褲子挨揍和責(zé)打直接落在光屁股上的滋味截然不同,哪怕是rou做的巴掌,仿佛也如烙鐵般能將臀rou灼燒起一層皮,林澤邱酒意瞬間疼醒了大半,咬著牙苦忍著,往日被教訓(xùn)時的委屈與緊張感再次涌上心頭。 一記、兩記、三記... 林澤邱飲泣默數(shù),只有這樣才能分散些注意力,喝得爛醉只挨頓巴掌已經(jīng)算是丈夫格外開恩,林澤邱更怕的是,這沉得要將屁股拍碎的掌摑只不過是熱身而已。 男人的大手幾乎能覆蓋林澤邱的整個屁股,一巴掌將大片白嫩的皮rou炒紅,強(qiáng)大的力道不出幾下便把小臀炒紅炒熱,冒著煙兒地腫起一道薄僵。 “十...唔...!” 林澤邱還在閉著眼隱忍,口中不小心念出第十下,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皮rou似乎碎成了水晶土,大力得連兩股間的rouxue都被震到發(fā)麻。 林澤邱差點(diǎn)咬了舌頭,痛苦的哀叫梗在喉間,屁股顫了顫,渾身發(fā)抖卻遲遲沒等來下一記責(zé)打。 丈夫的大手從臀腿相接處蓋上重點(diǎn)受責(zé)的臀峰,一動不動敷在那團(tuán)因疼痛沒緩過勁、仍在肌rou反射著一彈一跳的地方,無奈、微惱,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喝酒這個事,怎么打都打不好,屁股抽爛了也照樣給我喝個爛醉,你讓哥該拿你怎么辦?”穆青的大手終于緩緩動起,揉面團(tuán)似的沉沉揉著,像個拿叛逆期的孩子沒辦法的父親。 林澤邱喉嚨里發(fā)出近似小動物的咕嚕聲,既像舒服又像忍疼,繃緊的身體卻終究是松弛了下來。 愛人的身體擁有流暢美好的線條,脊背四肢纖長雋秀,窄腰凹下漂亮的弧度,滾圓豐滿的rou臀誘人地聳起,如今正在自己的手下透著艷麗的鮮紅,有種別樣的美感。 這樣美好的人是屬于自己的,僅僅這樣的設(shè)定便能極大滿足alpha與生俱來的征服欲,穆青時常在該好好嬌寵抑或嚴(yán)厲地管教他之間搖擺,又一次次在愛人看似順從,卻不知有意無意偶爾越雷池的行為后下定狠狠揍他一頓的決心。 “哥,不打了么...”身后凌厲的責(zé)打變做撫揉,林澤邱任人揉了好一會兒,刺麻辣痛的臀rou都要被揉化了,才低低地問。 穆青將人撈起來跪坐在自己兩腿之間,大手包覆捏住那張稍稍清明了些的臉蛋,目光盯進(jìn)愛人的眼底,問:“澤邱說說,哥該拿你怎么辦?” “你應(yīng)該...”林澤邱泛著水光的眼睛澄澈晶亮,借著酒意不擇言道:“哥應(yīng)該不打我...要陪我一起喝...一起開車...” 這般孩子氣的話可真不像從教三十年的外語老師,穆青幾分火氣也被他澆熄了,哭笑不得地把手中的嫩臉蛋揪了一把:“這次因?yàn)楦缢s了,你還知道叫小天陪著,就饒了你?!?/br> “那謝謝哥哥了啊...”林澤邱被捏得臉蛋疼,皮笑rou不笑地咧咧嘴。 穆青聽得出這陰陽怪調(diào)的語氣,將人往懷里緊了緊,笑問道:“酒醒了,不纏人了?” “這么狠的幾巴掌...還能醉著的是烈士啊...”林澤邱臉沖著人側(cè)頸,說話間貝齒有意無意地啃在男人的皮膚上,懶洋洋的帶著幾率戲謔。 穆青動作滯住半秒,下一刻死死地勒住了愛人的腰,粗暴而簡短地命令:“掏出來。” “這么急...?“男人低啞的聲線瞬間讓林澤邱下腹一緊,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哼哼著問。 “啪!”“聽不聽話?” 欲擒故縱的小把戲被丈夫看了出來,屁股上很快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丈夫的大手在波瀾未平的火熱rou臀上摩挲,威脅著時刻會再落下一巴掌。 “法西斯...剛打完就要上...”林澤邱咽了咽口水,嘟嘟囔囔地手伸向丈夫的胯下,剛剛碰上就能感到那下頭硬邦邦的大家伙蓄勢待發(fā),手輕輕有些發(fā)顫。 “剛那幾下算打你?那算前戲。”男人的目光釘在愛人白嫩的手上,看那不似往日般靈巧的動作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拉鏈,對著顯出大jiba形狀的一大包內(nèi)褲猶豫了片刻,抬眼看了看丈夫,終于拽住丈夫的內(nèi)褲褲腰向下一扯,青筋凸起的碩大roubang就這么野心勃勃地彈了出來。 “含著?!蹦虑嗖惠p不重地拍了拍愛人的臉蛋,沒有alpha不喜歡愛人跪在自己兩腿間眼含淚珠地吞吐,馴服驕傲的美人征服感是最令人滿足的事。 “不...酒都頂喉嚨眼了...你再一捅,我能吐你一身...”林澤邱拒絕地順勢偏過頭,很快又被丈夫拍著另一邊臉蛋掰了回來。 男孩兩邊面頰都被拍成了鮮嫩的淺粉色,穆青一抓愛人腦后的頭發(fā),將人往自己胯下一摁,把帶著雄性腥膻的陽物捅進(jìn)愛人的口腔里。 “唔...!” 林澤邱赤裸的身體弓成了蝦米,漂亮的紅屁股撅得老高,隨著差點(diǎn)失去平衡的身體晃晃悠悠。 “唔...??!“ 大jiba在口中放肆捅弄,不斷戳進(jìn)敏感的咽喉,林澤邱真覺得自己要吐了,雙手撐在兩側(cè)男人的大腿上,鼻腔發(fā)出難耐的悶哼,恨不能露出犬牙,把這根可惡的大jiba狠狠咬一口。 腦袋被拎了起來,包著jiba的紅唇離開時發(fā)出“啵“的拔塞聲,林澤邱扶著心口壓抑強(qiáng)烈的吐意,一手拍開抓著自己頭發(fā)的大手,惡狠狠地瞪著丈夫,大喘著粗氣道:“你再像剛才那么摁著我,我就要咬你了?!?/br> “我知道,所以讓你起來了?!蹦虑嗄樕蠋е鴰捉z笑意,這讓林澤邱看得更生氣,借著酒勁膽子更大了些,掄起拳頭佯作要往男人臉上捶去,穆青一邊一個握住那雙小爪子,猛地把人向一旁的沙發(fā)上摁倒,居高臨下地問:“幾天沒干你了?” “兩天...”丈夫健碩的身體將天花板灑下的燈光都擋住了,仰視的角度下顯得更加強(qiáng)大,林澤邱心臟砰砰跳著,眼角面頰帶著來歷復(fù)雜的水紅色,佯作鎮(zhèn)定道:“定力這么差,兩天就把你給憋著了么...” “喝了幾口酒,膽子倒大了,嗯?”穆青翹起家族特有的、輪廓清晰卻顯得格外冷峻的唇,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威脅起小小的omega來威懾力十足。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丈夫進(jìn)攻性極強(qiáng)的目光下,林澤邱難以遏制地流水了,下意識夾緊雙腿的定做被丈夫一點(diǎn)不落地捕捉,大手摁在人翹起的小雀兒碾了碾,指頭向下探去,撥開那軟嫩的小屄口,一股溫?zé)岬幕壕瓦@樣沒出息地淌了出來。 “打屁股也出水,澤邱是不是故意惹哥生氣的?”穆青的身體壓了下來,粗暴的吻落在愛人白皙的頸肩鎖骨,手指不留情地戳弄那軟乎乎的小縫,水聲嘖嘖。 “亂說...呃唔...”林澤邱本就渾身發(fā)軟,在丈夫熾烈的攻勢下迅速繳械投降,唇角透出含混的呻吟。 “叮咚叮咚...” 清脆的鈴聲響起,將信息素愈加濃郁的旖旎氣氛打亂,穆青皺著眉瞥了放在茶幾上的通訊器一眼,正想放任這通電話繼續(xù)攻城略地,就被林澤邱用腳尖踹了踹肚子,帶著還未消下的嬌音提醒道:“是不是小天呀...這么久了沒回來,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