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的生殖腔好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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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Alpha的性器反復(fù)侵入的xiaoxue可不像主人那般嚴(yán)厲,只被cao弄了幾下,就不聽話地分泌出了潤滑的yin液,讓捅進(jìn)去的jiba有了cao進(jìn)深處的機(jī)會。 賀欽干都干進(jìn)來了,難道還能讓他滾出去嗎?估計說了他也不會聽,反倒要和剛才一樣邊面上委屈地反駁回來,邊下狠勁cao他??撕睔獾谜f不出話,屁股又疼得厲害,只能邊在心里罵這些Alphacao人沒個輕重,邊閉住嘴忍耐xuerou被擠開的脹痛感。 平時的Alpha就夠恐怖的了,粗長的性器貫穿身體的痛苦就沒多少人能受得了,現(xiàn)在賀欽又是醉酒兼被下藥的狀態(tài),硬挺挺的jiba燙得出奇。 每次干進(jìn)xiaoxue時,克罕都有種巖漿在肚子里灼燒的錯覺,燙得他直哆嗦,才被cao了幾下就沒了反抗的力氣,眼神發(fā)虛地望著上方,軟著xue任人進(jìn)出,需要過很長時間才能跟上那人的節(jié)奏。 別的不說,賀欽表面和和氣氣的,上了床卻狠得要命,和商盛云那小混蛋簡直是如出一轍的兇猛,幾度頂?shù)每撕辈铧c喘不過氣,腿根抖得像篩子,后xue里也軟熱得不像話,乖順地包裹著guntang的jiba,隨著他的頂弄傳來越發(fā)尖銳的酸脹和快感。 “這不是適應(yīng)了嘛。” 賀欽的手抽不出空來,但從頭到尾就沒停下過的jiba清晰地感覺到xuerou的變化,從開始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松的緊致到現(xiàn)在軟軟地任他進(jìn)出。若是抽出的力氣大些,還能帶出點濕噠噠的液體,淌得克罕滿腿都是。 “滾,呃……”克罕咬牙回了一句,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開始本能地收縮xuerou挽留cao弄自己的Alpha了,就和被cao熟了的Omega沒什么兩樣。 沒多久,賀欽就再次找到了克罕的生殖腔位置。比別的地方都軟的小縫緊緊閉著,別說允許他有機(jī)可乘,就是碰一下,克罕都要睜著一雙熏紅了眼睛瞪他,用夾著呻吟的腔調(diào)含含糊糊地說:“不……不許碰!” “我不碰?!辟R欽答應(yīng)得太輕易了,輕易得十分可疑。而且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似的,他轉(zhuǎn)頭就去蹭xiaoxue的其他敏感處,似乎對生殖腔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 但克罕急著結(jié)束這場性事,沒工夫想他是不是在撒謊,喘著粗氣說:“沒有……沒有力氣了,換個姿勢。” 他可沒賀欽那么年輕,正當(dāng)體力最巔峰的時候,精力也旺盛,抱著他這么重的Alphacao個幾回都不覺得累。陪賀欽用這種高難度姿勢沒多久,他支撐沙發(fā)的胳膊就酸得要命,都快抓不住了。 “抱住我?!?/br> 賀欽享受了一會jiba泡在軟軟的xuerou里的快感才肯做出回應(yīng),看著克罕死死抓著沙發(fā)的吃力樣,稍微向他傾斜了身子,示意他攀住自己的肩膀。 克罕照做了,剛抱住賀欽的脖子就感覺到這人的jiba一下子貫到了底,狠狠擦過xiaoxue的敏感點,嚇得他不知所措地說:“你,啊……你要去哪?” “到床上去。”賀欽抱著他走了兩步,將他溫柔地放到床上后便掐了掐他的屁股rou,皺著眉說:“翻個身,我想用后入的姿勢cao你?!?/br> 得寸進(jìn)尺,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克罕憤怒地看他一眼,然后照辦了。 沒辦法,誰讓他現(xiàn)在剛到興頭上,正靠屁股爽著呢,縱容一下自己的夫人也沒什么。 他感覺自己的腰被抬高了,下一秒那根讓他又疼又爽、愛恨交加的jiba就重新進(jìn)來了,賀欽的嘴唇在這時也貼到了他的耳邊,伴隨著灼熱的呼吸,輕輕地啄著他的皮膚。 不對!一股子涼意突然竄上了克罕的脊背。他瞬間意識到自己剛才迷迷糊糊地答應(yīng)了什么要求:把后背露給在干他的Alpha,不是擺明了同意人家標(biāo)記他嗎? “不行,不行!”他趕緊表明態(tài)度,甚至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堅決不許賀欽下嘴咬那里。 “克罕……你的這里有傷?!鄙砩系娜朔怕隧斞乃俣?,俯身細(xì)密地吻著克罕捂著脖子的手,又順著他的手指邊緣吻到藏在汗?jié)竦念^發(fā)底下的傷疤,語氣在不經(jīng)意間就帶上了些許憐惜。 克罕忽然不掙扎了,他陷入了靜默,幾秒鐘后慢慢挪開了那只手,兇巴巴地說:“少關(guān)心那個,快點cao我!” “克罕……”賀欽發(fā)現(xiàn)了異常,想說點什么,就被打斷了。 “不許問,現(xiàn)在我不想說??禳c動,不然我就不讓你碰生殖腔了!” 克罕居然一反常態(tài)地答應(yīng)放松生殖腔,放在之前,賀欽都要高興壞了,但現(xiàn)在他有了新的疑問,黑沉沉的眸子閃了閃,到底還是什么都沒問。 “唔……”提起傷疤帶來的傷心事,克罕還沒喪氣多久呢,就僵直了身子,驚慌地說:“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碰???啊……慢點!” “好軟……”賀欽頂了頂那個小口,還沒進(jìn)去就感受到了窒息般的吮吸力度。想到這里已經(jīng)被人造訪過,他心里酸得不行,頂開入口的力道就強(qiáng)橫了許多,堪堪進(jìn)入小半截jiba,就連呼吸都為之一滯。 這里頭可真是……太軟了。本就是沒徹底退化的器官,按理說根本容不下正常Alpha的jiba,但經(jīng)過上次那么強(qiáng)勢的開發(fā),生殖腔已經(jīng)有了初步發(fā)育的征兆,再包容另一次Alpha的侵襲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是克罕疼得臉都白了,掙扎兩下,哽著聲音罵道:“你個……混蛋嗚……都說了不讓進(jìn),好疼……” “噓……”賀欽向前一送,將自己的jiba盡數(shù)沒入其中,被里頭柔嫩的小嘴吸得說不出話,又嫌克罕噫噫嗚嗚的哭罵聲吵鬧,就捂住他的嘴頂腰,一遍遍破開幾乎撐不下jiba的rou腔,屬于自己的信息素也失控地放了出來,不容置喙地壓著克罕的信息素cao干,末了還要在克罕的耳邊說:“克罕,我想射進(jìn)去。” “不……”克罕“嗚嗚”罵著,卻沒有阻止的機(jī)會,只能眼睜睜看著賀欽快速抽插幾下,然后在生殖腔里頭脹成了結(jié),把狹小的空間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等著jingye澆灌的生殖腔立刻不顧主人的意志,死命蠕動著,把Alpha的jiba往深處吸,為受孕做好準(zhǔn)備。 克罕感覺肚子快被撐破了,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淌,可再怎么掙扎都不能阻止成了結(jié)的jiba射出jingye,灌滿他的生殖腔。到最后他只能哭著咬賀欽的手,神志不清地哀求些沒用的話。 只差最后一步了。賀欽低下頭,咬住了克罕的后頸,用舌尖反復(fù)擦過包裹腺體的皮膚。他能感覺到克罕在發(fā)抖,在說各種好話哄他。但這些都不能阻止標(biāo)記的最后一步。 “克罕,你是我的。” “求求你……”克罕的這句話還沒說完,賀欽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