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蘿卜/自慰勾引反被干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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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十七還記恨著清早那事,于是重重地啃了一口手里的胡蘿卜,把它想象成了男人孽根,攢著一股狠勁兒用牙齒咬了個稀爛。 這男人真是愈發(fā)放肆了。若一次兩次,還只當是情趣,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卻是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一個囚徒也敢戲耍獄卒,該給他點苦頭吃了。 十七托著腮幫子開始冥思苦想起來,到底該怎么懲罰男人,才能讓他長長記性。他晃著蹺起的二郎腿,目光無意間落到了另一只手中的半截胡蘿卜上,突然福至心靈露出一個壞笑來。 到了晚間值夜的時候,寧十七將門鎖緊后又推一下試試,生怕要是鎖不牢第二日會被別人撞見些什么。 他摸了摸鼓起的衣兜,確定東西還在后便舉著蠟燭快步走向了最深處關(guān)押男人的那間牢房。 搖曳的燭光在地上映出長長一道人影來,寧十七拽著一串鑰匙打開了牢門,將蠟燭插在了墻壁的燭臺上。 男人一如往常般依靠著墻壁,垂下掩蓋住面容的青絲,他一條腿屈起架著一條胳膊,令一條腿則躺在地面延伸開去,薄薄的布料因為這個姿勢勒緊了他的下體勾出明顯的凸起,那是一團沉甸甸的重物靜靜蟄伏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十七看得心神一蕩,當即裝模作樣地咳一聲。男人聽見了他的聲音,便緩緩抬起了眼露出一雙深邃的美目。 寧十七蹲下了身子,隔著褲子輕佻地撫摸上男人的孽根,沒想到那碩大的東西隔著一層布料還能如此熾熱guntang,他用指尖在沉睡的巨物上不停打著轉(zhuǎn)兒,男人被他的動作惹得發(fā)癢,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十七不著痕跡地將手抽出,壞笑道:“別急,今晚給你看點好東西?!?/br> 說罷,他站起了身,手慢悠悠地搭上腰間的衣帶輕輕一拉,當即瀉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膚。寧十七不斷向后退去,身上的衣物卻一件件地脫下。退至門口時,他扯過剛剛?cè)釉诘厣系囊挛锓旁谏硐拢藚s坐在了上面與男人遙遙相對。 寧十七咬住嘴唇一笑,往濕潤的口腔里伸入一根手指,學著男人cao他xiaoxue的動作不停在嘴里抽插著,發(fā)出yin靡的口水聲。接著,十七一個翻身將圓潤的雙臀正對男人的方向,他趴在了地上將腰緩緩放低,而雙腿卻大開著跪在地上,玉臀也慢慢地抬高。 紫紅色的男根垂落在雙腿間,他親手掰開了自己的臀瓣,如同展示一般將兩個小洞xue一覽無余地露給男人看。 此時,背對著的寧十七也不知道男人會是什么表情。他在自己的秘處摸索著,摸到了最后頭緊致的褶皺處,便將自己那根剛剛被浸濕的手指探了進去,菊xue將他的手指夾得牢牢地,十七用力攪動著手指,緩慢地搗進了更深處??上氖种覆蝗缒腥说哪醺L,完全碰不到最里頭的那個點,只能在不遠處難耐地摳動著。 “嗯∽”寧十七發(fā)出一聲甜膩的鼻音,突然監(jiān)牢里的玄鐵鎖鏈晃動起來,敲擊著墻壁。十七轉(zhuǎn)過了頭去,只見男人正死死盯著他。 “嘻嘻?!睂幨吖粗剑o男人遞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他將菊xue里插動的手指抽出,轉(zhuǎn)而用手去翻動著身下的衣物,翻了半天終于取出了口袋里方才吃剩的半根胡蘿卜。 他將胡蘿卜放在嘴旁,伸出一條靈巧的舌頭上下舔舐,眼神卻直勾勾地回望著男人。他聽見男人的呼吸聲愈發(fā)急促,心想沒想到這么快就起了效果,于是加大力度更要狠狠地刺激男人一番。 沾滿唾液的胡蘿卜被寧十七捏在了手中,他翻過身來兩條腿分開屈起,門戶大開地對著男人。yin蕩的蜜xue早已濕的不成樣,十七輕輕按壓著外xue處的陰rou,又用兩根手指將自己的蜜xue拉開,清晰地呈現(xiàn)出yin水流淌的畫面。 看著男人已經(jīng)猩紅的雙眼,十七只覺得痛快。 不過僅僅只是這樣,當然不夠。 十七將那半根胡蘿卜舉起晃了晃,然后探到了蜜xue口開始擠入。十七艱難想要將它往里捅,但捅了半天只進去了一點點,鮮嫩濕潤的xuerou反而因為他粗暴的動作不斷掀露。寧十七郁悶了,明明男人那物比這胡蘿卜還要大,為什么總能輕而易舉地捅進去。 他沉思了一會,便開始將那半根胡蘿卜側(cè)著搗鼓。他一手掰開自己的蜜xue,一手將胡蘿卜小心翼翼地側(cè)著探入。隨著涌出yin水的潤滑,胡蘿卜終于搗鼓進去了一半。 十七累得將雙手往后撐著地面,細長的脖子仰起露出分明的喉結(jié),而他胸前袒露的兩粒紅豆也因為呼吸的起伏而顫動。 “嗯……嗯……” 蜜xue不斷收縮著,半根胡蘿卜因為xuerou的收緊而慢慢嵌進內(nèi)壁。十七覺得這樣還不夠深,于是又用手指按壓著露在外頭的胡蘿卜頂部,配合著蜜xue的吞咽不停往里頭捅去。 “咣當”鐵鏈晃動的聲音越來越強烈,十七低下頭望去,只見男人宛如一頭發(fā)瘋的野犬,不斷扯動著束縛他的鎖鏈,妄圖撲向滿身情色的寧十七。 寧十七冷冷地瞥了一眼他yuhuo焚身的模樣后,視若無睹一般繼續(xù)閉上了眼,仍舊努力地用蜜xue吞著胡蘿卜。 半根胡蘿卜已經(jīng)被十七完全按了進去,只剩一點橙紅,但卻觸碰不到狹長幽窄的rouxue低端,只卡在了當口,勉勉強強堵住了yin水。胡蘿卜只有半根,即使是一整根也比不上男人的巨物。 終究還是比不得活物。 寧十七懷念起被男人大roubangcao干的銷魂時刻,于是他睜開了眼再度望向男人,沒想到男人卻已經(jīng)消停了下來,垂著頭跪坐在地上。 怎么不出聲?該不會是生氣了? 其實寧十七倒不怕他生氣,只是好不容易男人這幾日愿意主動親近了些,他可不想玩過火又將人推開。 十七夾著腿起了身,步履蹣跚地向男人走去。蹲下來的時候,體內(nèi)的半根胡蘿卜撞到了rou壁,于是他發(fā)出一聲悶哼,但看了看眼前依舊巋然不動的男人,十七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寬闊的肩膀。 “喂,怎么了?” 男人不回答,卻緩緩抬起了頭。那雙餓狼一樣的深眸兇光畢露,仿佛要把眼前人一口吞掉拆吃入腹。 莫名的恐懼感涌上心頭,寧十七被這眼神嚇到害怕地想逃。只是他剛一抬腳要后退,就被男人扣住了腳踝,然后猛然一拉扯將十七拖倒在地扯到身下。 “啊——!” 男人想摳出堵在寧十七蜜xue中的那個破胡蘿卜,但他摳得粗暴,于是摳到了嫩滑的xuerou,十七當即痛苦地嚎叫一聲。 幸好他摳得快,十七不用再多受罪。那半根該死的胡蘿卜被男人摳出了頭,然后他用力一扯,被yin水浸濕的胡蘿卜扯出了幾根銀絲,最終被他捏在了手里。 男人嫌惡地將東西往暗處一扔,然后抖了抖下身掏出那根已經(jīng)硬如鐵棍的紫黑巨物來。 “你不乖。” 他俯身在十七身邊,低沉如魔鬼一般。 十七還沉浸在蜜xue突然被抽盡的空虛感中,喘著氣望著上方危險的男人。 下一刻,那早已不知道進入多少回的孽根又熟門熟路地搗了進來。與那半根胡蘿卜不同,它guntang、雄壯又粗長,大棒的到來填補了十七的空虛感。 也不知是否因為沾染了怒火,guntang的巨物抽動的幅度比以往更快更猛,它一下又一下的搗入宮口,然后惡劣地攪動起來,rou壁被這堅硬的巨物磨得紅腫,yin水又無法控制地涌出將roubang打濕。 十七低了頭,難以置信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腹里一下又一下被頂出一個小鼓包,他意識到這是男人的大棒,它已經(jīng)貫穿了整條rouxue在那最隱蔽的巢xue里翻云覆雨。 他驚呼出聲,卻又因為男人的頂弄硬生生轉(zhuǎn)成了呻吟。 太深了,會被捅破的! 寧十七恐懼地抖了起來,他趁著男人釋放jingye時舒服喟嘆的間隙,伸手將男人的孽根從蜜xue抽出,他想要從男人的身下爬出逃離。卻被男人掐住了腰肢,他很不滿寧十七的抽離,于是將人一翻背對著自己。 十七以為他要后入,于是忙用手堵住了蜜xue不敢讓他再碰,沒想到男人卻捏住了他的兩只腳往上拉扯起來。十七又怕會被他倒著提起,便只能撤走了堵xue的手轉(zhuǎn)而用手指死死抓牢地面。 男人站了起來,他將十七的兩只腳勾在了肩膀上,一低頭便能看見兩腿深處的紅腫蜜xue對著自己的大棒。已經(jīng)瀉了一次的男根又昂起了頭,毫不猶豫地對準了插入。他提著寧十七的胯,將蜜xue不斷按向自己的腰間,十七的兩只腳因為男人的晃動從他的肩頭滑落,掛在了牽制著男人手腕的鐵鏈上。 寧十七被男人倒著向他胯下提起按去,充血的腦袋因為不斷的插動而變得暈暈乎乎。不多時,十七便隨著男人洶涌的浪潮而昏死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被男人坐著抱在了懷里上下其手,體內(nèi)不出意外仍埋著那粗大的roubang。十七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刻,但他感覺到已經(jīng)過了許久。 明明是要罰男人的,卻反被他干暈了過去。 寧十七氣極,咬了一口男人的胸肌悶聲罵罵咧咧道:“今天都喝沒有那酒,為什么你還能跟個累不死的牛一樣不停地耕地?!?/br> 男人回他,“你的男人 自然是龍精虎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