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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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高懸清冷月,竹影婆娑,庭中夜色如水。酒壇“哐當(dāng)”一聲從手中滾落,流出的玉液澆了一地痕跡,何照趴在石桌上愁眉不展地仰頭看那皎皎明月。 “初一,初一,你快回來吧?!彼竦貙υ潞魡局?,衣衫貼在凸起的脊骨上顯得有些單薄脆弱,風(fēng)一吹他便縮起了肩。 眼皮重得抬不起,何照在昏昏沉沉中閉上了眼。往日點點滴滴如河流般在腦海中靜靜淌過,初一拿刀的模樣、初一情動的模樣、初一穿嫁衣的模樣、初一懷有身孕的模樣…… 初一初一,都是初一。何照心中再也裝不下別的人與事,滿心滿眼只有初一一人。 身側(cè)響起腳步聲,有人正緩緩向他靠近,何照還未來得及分清是夢是真,一件衣衫便蓋在了他的背上。他掙扎著掀開了眼皮,人影籠下,頭頂明月轉(zhuǎn)換成朝思暮想的美人臉。 “初一……”他緊握住那只剛要撤離的手,喃喃道,“初一,我又夢見你了,你什么時候能回來啊,福寶很想你,小寶也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你醉了?!?/br> “夢里的你,聲音還是一樣好聽啊……” 目光落在那雙沾了水般明亮的眸子上,寧初一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將醉得迷糊的何照攔腰抱起,“我送你去歇息?!?/br> 被攬進(jìn)熟悉又溫暖的懷抱中,何照著了魔一般癡癡地望著上方寧初一的臉,蔥白的手指描摹在像是精致雕刻出來一般的眉骨上,那被酒液浸得艷紅的嘴唇忍不住湊了上去,吻上寧初一尖瘦的下巴。 寧初一步伐一頓。 何照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雙手纏上初一的脖子,熾熱的吻從下巴落到唇上,舌尖急促地撬開牙關(guān),清冽的酒味滲入寧初一的口中,像一味催情的秘藥,攪得他心神不寧。 寧初一將人扔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看清楚我是誰了嗎?!?/br> “初一,你是初一。”何照雙手捧著他的臉,潮紅的臉上泛起點點笑意,他腰帶系得寬松,被寧初一一扔便松松垮垮地散了開來,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肌膚。 寧初一眼神一暗,按住撫在他臉上的那只冰涼的手,抵住何照的額頭道:“阿照,不要這樣,我會忍不住的?!?/br> “我偏不,”何照微紅的眼角沁出一滴淚水,委屈巴巴地反駁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為何不能大大方方地與我親熱?!?/br> 寧初一沒有回應(yīng),只溫柔地替他拭去了那滴淚,而后沉默著起身。 “你要去哪,”何照忙拉住他的衣角,“你又要走了嗎,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改?!?/br> “你沒有做錯什么,做錯事的人是我?!?/br> 何照又慌忙抱住他的腰,“那你更不能走,無論你做錯什么,我都會原諒你?!?/br> “可是我不能原諒我自己?!睂幊跻灰桓桓_了圍在他腰間的手指。 “不要走!”何照直接撲在了寧初一的背上,手腳并用地纏著他,怎么甩也甩不開。寧初一心中郁悶,正想著要不要直接將人劈暈了,何照腦袋趴著的肩頭上卻傳來一陣濕意,他側(cè)頭一聽,背上的人正小聲嗚咽著。 他最怕何照哭了。 “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怎么還動不動就哭。” “孩子他娘都跑了,我怎么不能哭?!焙握諓灺暤馈?/br> 寧初一往后摸了摸他的腦袋,“阿照聽話,快下來?!?/br> “我不,一放開你就又要跑了?!?/br> “我不跑,今晚我陪著你?!?/br> 何照抬起了頭,欣喜若狂,“真的嗎!” “真的。” 何照謹(jǐn)慎地從寧初一背上跳下來,哭成兔子一樣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生怕他又會食言。寧初一失笑,握住了他的手。 “我不騙你,你拉住我我哪也不去?!?/br> 寧初一長得好看,眉眼間只要沾上點笑意,就燦爛得如同春日桃花,明艷風(fēng)流。何照自認(rèn)為不是膚淺之人,卻常常會被這張皮囊所引誘,陷入迷戀的漩渦之中。他仰著頭,如遇神明般祈求著寧初一的恩賜。 “初一,我想要你?!?/br> “那你不要后悔?!睂幊跻恍「挂痪o,勾起他的下巴啞聲道。 “不會,和你一起,怎么會后悔?!?/br> 他也是男人,何照這樣邀請,總有忍不住的時候。寧初一抽走何照的衣帶,將人推倒在床上,膝蓋頂在他的雙腿中間,只兩三下就把他的衣服扒了個干凈。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每一寸肌膚自然都是被養(yǎng)得細(xì)膩光滑,指尖所到之處皆白如美玉。寧初一俯下身子咬住了他后頸上間的嫩rou,尖利的虎牙陷入皮rou之中,痛得何照哀叫一聲。 “這才剛剛開始?!睂幊跻惶蛄颂虿弊由媳凰С龅难烙?,湊在何照耳邊低語著。 何照一晃神,天翻地覆間已被寧初一壓趴在床,他的臀部被抬起,兩根手指沿著縫隙摸上菊xue,一探入就被溫?zé)岬拿膔ou絞住。 用了這么久,還是這般緊。寧初一暗嘆。 前戲做得并不久,寧初一身下的欲望早已幾欲炸開,他隨意攪動了兩下便扶著自己的孽根抵在了入口,腰一挺便沒入了個guitou。何照的菊xue又小又緊,寧初一前端一進(jìn)入就被牢牢咬住,他掐住何照的腰狠心一頂,全根沒入的刺激感沖得身下人脊背一直。 被吞入的一瞬間,寧初一舒爽地閉上了眼,但他接下來cao干的動作卻并不猛烈,一反常態(tài)地溫柔起來。他胸前的衣衫貼上了何照的裸背,雙手禁錮住身下人,緩慢地將孽根抽到xue口,又悠長地再次深入,每一次的頂撞都伴隨著一聲何照的低喘。 寧初一沉淪在這rou欲之中,然而身下人卻又小聲哭了起來。他將何照的臉掰過來,湊近一瞧,那張滿是水痕的臉上紅得不像話,清澈的眸子里又蓄滿了淚花。寧初一又被他的淚水?dāng)_了心緒,直接瀉在了里頭,無奈將孽根抽離出來,白色濁液流了何照一腿。 “怎么,我的技術(shù)退步了?”寧初一耐心詢問。 何照搖搖頭,哭得像個淚人。 寧初一替他吻去了淚水,柔聲哄道:“好了別哭了,你來?!?/br> 說罷,他從何照身上下來,好整以暇地躺在了一旁。 何照眼睛一亮,止住了淚水忙壓了上去,“初一,我要進(jìn)去。” “行,你進(jìn)來吧?!?/br> 話音剛落,寧初一掛在腿上的褲子就被何照一把扯下扔到了地上,他將初一的兩條大長腿屈起架在肩上,直勾勾地盯著那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的蜜xue。 “好多水?!彼÷曮@喜道。 雙性之體容易情動,一情動便會yuhuo焚身,饒是風(fēng)流多年的寧初一也難免會因為這一原因而露出yin蕩本性,不得不雌伏人下。 何照長得是個白白凈凈的書生樣,底下的男根卻是大相徑庭的丑陋粗壯。那猙獰又堅硬的巨物垂涎已久,還未等寧初一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毫無預(yù)兆地捅進(jìn)了他的蜜xue之中。被粗長的巨物貫穿,猶如插入一根guntang鐵棒,寧初一泄出一絲媚叫后忙扶住了床沿,果然何照那人又開始毫無章法地鼓搗起來。 劇烈又毫無技術(shù)可言的橫沖直撞捅得寧初一痛苦地呻吟起來,宮口被他毫不憐惜地強(qiáng)行撞開,偏偏何照還以為初一是被自己cao爽了,于是按緊架住的腿像在打樁一般往前頂去。痛苦與快感交織,說是享受不如更多的是折磨,寧初一想開口阻止他繼續(xù)亂捅,可話一到嘴邊又碎成了細(xì)密的呻吟。 這個笨蛋,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怎么快三年了都沒學(xué)會怎么cao人。 在何照眼中,寧初一的蜜xue簡直是世上最銷魂之物,他恨不得連蛋也塞進(jìn)去,如果可以能直接將自己的孽根長在里面也是不錯的。 平日里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唯有做這事的時候有著用不完的蠻勁,寧初一絕望地看著身上血脈僨張的何照,直接偏過頭去眼不見為凈。 所幸最后何照總算找到了些竅門,盲目抽插的傻勁里漸漸多了些趣味,寧初一痛苦的呻吟也轉(zhuǎn)換成了孟浪的媚叫。高潮來臨時,他早已軟成一灘水,帶著情欲的眼角微翹,宛在嬌嗔,何照一時把持不住,插入宮口的巨根瀉了初一一肚子的精水。 “……誰叫你射里面的!” 寧初一氣得打了他一拳。 翌日清晨醒來時,寧初一渾身酸痛,好在他是習(xí)武之人身體強(qiáng)健所以還能動彈。他將何照摟自己腰間的手臂慢慢移開,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無視著腿間流出的濁液彎腰撿起地上衣物一件一件穿起。 臨走前,他眼神復(fù)雜地看了熟睡中的何照一眼,但終究還是狠心地關(guān)上了門。 晨霧未散的官道上冷冷清清,只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眼底青黑的寧初一抹了抹臉正要上車,身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他疑惑地回頭望去,卻是那意想不到的熟悉身影從薄薄霧靄中沖了過來。 “寧初一!我不許你走?!焙握瞻l(fā)髻散亂、衣衫不整,大開的胸口處露出明目張膽的歡愛痕跡。他跌跌撞撞地從馬上下來,奔向?qū)幊跻弧?/br> “阿照……” “你睡了我就想跑,你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流氓!” 寧初一無力地?fù)沃~頭,“阿照,對不起?!?/br>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回來?!?/br> “我做不到?!?/br> “你做不到什么,僅僅一句做不到,就可以隨意踐踏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嗎?你與我是拜過天地的夫妻,你憑什么做不到!” “我……” “寧大哥?!瘪R車內(nèi)廂傳來了一道溫潤的嗓音打斷了爭吵,何照愣了一瞬,死死盯著那掀起的車簾。 車簾打開,里間緩緩走出一位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容貌清冷如月,額間一粒朱砂痣宛似謫仙,他按著腰欲從車上下來,寧初一忙上前去扶住他。 白衣之下,是一個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是誰?”何照質(zhì)問道。 寧初一欲言又止,白衣男子笑了笑,替他回答道:“我與寧大哥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如今我腹中亦懷了寧大哥的孩兒,還望何公子能成全。” “我不信,”何照期盼地望向一旁沉默的寧初一,“初一,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br> 寧初一不敢看他,心虛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恍若晴天霹靂,何照幾乎搖搖欲墜,“所以,就因為他懷了你的孩子,所以你才要拋夫棄子和他遠(yuǎn)走高飛?” “那我們的孩子呢?我們的兩個孩子,你就狠心不要了?” 何照心如刀割,目色悲涼。 “寧初一,我恨你,你就是個陳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