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飲蜜止渴、南北、請爸爸懲罰小弈、【北京晚報x那什么】真男人就要生三胎!、無限npc不想被日只想咸魚(無限流/雙)、穿越遭雷劈、和哥哥獨處的日子(骨科,雙星,年下)、生理課A+生、清澈的謊、蟲族合集
也正巧晚上回來時,帝炎說要出趟臨縣,大約三兩日便回,韓明修就隱下了沒說出口的話。到了那日自然地與府上的人提起,莊主吩咐過韓明修是貴客,長居于此不得怠慢,管事一聽他要出去逛街就去支了些銀子帶著人送到他面前了,不可謂不周到。 韓明修一看銀子自然笑納,那個小廝他也并不推拒。等大包小包買了許多禮物后他便借口要休息上了一旁的酒樓,正是唐源酒樓。 很容易就找了個借口把小廝支去給他排隊買吃食,小廝猶豫了一下,見是對面幾步的糖水鋪子,想來不會有什么問題,就去了,他前腳走,后腳就有人坐到了他背后的位置,兩人飛快地交流了信息。 韓明修告訴他,他目前還不能走,讓錢幫想辦法查出帝炎把傅燕璃藏在哪里,他在莊內(nèi)還能穩(wěn)住帝炎。 等到帝炎回來,韓明修明顯感覺他的情緒很暴躁,發(fā)生了什么事?若不是他并沒有對自己表露什么怒意,他都要以為自己做的事被他知曉了。 雖說兩人現(xiàn)在是戀人關(guān)系,但是實際還沒好到能共享秘密的時候,帝炎對韓明修的疑惑避而不談,若說先前他還能溫和的跟韓明修相處,自他回來后,韓明修就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他竟然在避著自己。 但是這種日子持續(xù)了一些天后,一日半夜他忽然自夢中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前竟然站著一道人影。 憑身形,韓明修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帝炎。 他平息了一下心臟的跳動,起身拉過帝炎的手將他扯到床榻坐下,“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帝炎沉默了一會兒看向韓明修,黑暗掩蓋了他的眼中的血紅,“你到適應(yīng)良好?!?/br> 以為他終于要說出原因的韓明修氣笑了,大半夜把人吵醒就問這個? “我睡得好還有錯了?” 帝炎又陷入沉默,韓明修也不想大半夜跟他大眼瞪小眼,關(guān)鍵是他還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拿不準他到底在想什么,“這么坐著你不累我累了,上來吧?!?/br> “上來?”黑暗中帝炎的臉面向韓明修,似乎在打量他。 “怎么?莊主都能半夜入室,難道不是自薦枕席的意思嗎?”韓明修輕笑一聲,低聲說:“莊主不會怕了吧?” “激將法對我沒用。” 韓明修嘆了口氣,“那莊主自便吧,我先繼續(xù)睡了?!?/br> 帝炎:“……” 空氣中陷入一陣靜謐,韓明修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邊上杵著個人他是睡不著的,索性一把掀開被子,扯著帝炎的手臂將他一把壓到床上,見他要掙扎立即用上身的重量壓在他腰上。 “你到底想怎么樣,有什么就說,現(xiàn)在這樣子都不像你了莊主。” “……沒事。我要回去了?!?/br>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韓明修壓低了聲音,溫熱的氣息吐在帝炎耳邊,“說起來,莊主既然這么愛我,今晚就該借機留下來?!?/br> “還是說,莊主追了這么久的人,就沒想過有一日要雌伏獻身?” “雌伏?”帝炎起身的動作一頓,驚愕地說。 韓明修被他的語氣逗笑了,突然起了戲弄他的心思?!霸趺矗f主不愿意?” “為什么不是你?” “那為什么要是我呢?” 帝炎不語,直覺認為這個問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莊主,這就不對了,枉我還認真考慮了一下順從莊主的心意,如今我對莊主有情,莊主你卻壓根沒打算與我長久,豈不是與那些負心薄性之人無二。” “明修竟是如此詭辯之人,白的都要被你說成黑的了?!?/br> “莊主大人,兩性關(guān)系可是很重要的,別小看這點?!?/br> “哦?”這么東拉西扯了半天,帝炎也沒了方才暴躁的情緒,此刻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據(jù)我所知,明修從前也算是潔身自好之人,怎么如今說的倒像情場老手?!?/br> 韓明修一個星際老處男被說成情場老手還是挺得意的,他可不想被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過是個光有認識沒有經(jīng)驗的雛,仿佛為了證實這點,他湊得更近,嘴唇幾乎要貼著帝炎的脖頸,黑暗中,他看不見自己的氣息拂過的那片皮膚繃得很緊。 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帝炎垂下眸,低啞的聲音慢吞吞地說:“不如,明修指教一二?!?/br> 韓明修頓時清醒了,不過他也不會就此退縮,哼笑著說:“那么莊主做好承受的準備了嗎?不然我怕玩火燎原,沒有水澆滅,豈不是苦了我自己?!?/br> 不過下一刻韓明修就天旋地轉(zhuǎn),被驀然起身的帝炎反手壓于腿上,后仰半身懸空的姿勢令他無處借力,帝炎有力的手牢牢地把控著他的肩膀,竟然像被鋼鐵桎梏,他也不掙扎,反而更挑釁地仰頭看他。 帝炎垂著臉借著微弱的月光帶著審視和復雜地看著面前的青年,因睡覺拆卸掉的頭發(fā)散了他一手,手中半明半暗的臉龐如一只蠱惑人心的妖,偏還不知危險地對著自己揚下巴,直將人勾出了一腔的征服和揉碎他的欲望。 帝炎驀地俯下臉不容掙扎地將韓明修按向自己,攝住他那張彎成張揚不遜弧度的嘴唇。 這吻就完全不似上一回在花樓時的火藥味,反而帶了一絲曖昧與亢奮。 韓明修怎是輕易肯服輸?shù)娜?,就算他前百年都沒機會去實踐,也不妨礙他飛快吸取經(jīng)驗反守為攻,甚至為了逼得帝炎投降抬手拉住他的脖子將他吻得更緊更深,只為逼出他的低吟。 不知不覺兩人的氣息就開始濃重起來,誰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開始兩人竟然都雙雙滾落床單上,只是雙方誰都想掌控主權(quán)將對方壓在下面揉搓,各自衣服都被扯得凌亂,腎上腺素飆升似乎空氣都灼熱起來,天生皮膚白皙的韓明修哪里知道自己的臉龐暈開了一片紅霞,烏黑的眸子染上了一絲欲色,嘴唇殷紅飽滿,帶著一絲銀亮之色,真真是獨有的絕美,內(nèi)力深厚的帝炎夜視不差,自然將這難能一見的風光盡收眼底。身為北方第一財閥,帝炎見過的絕色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多的是巴結(jié)的人送來給他,但是這一刻他得承認,自己從來不亂的心都失序了。 “知道輕易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會有什么后果嗎?”帝炎深邃的眸子落在韓明修的臉上,指尖勾起他的長發(fā)把玩。 “我要在上面?!表n明修絲毫沒聽男人危險的口氣,他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呼吸,抓著時間就再強調(diào)。 帝炎輕笑一聲,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他垂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淺啄著這張不知死活的嘴唇,卻是不接他這話,隨著兩人呼吸平復下來,氣氛中濃烈的情欲似乎也消退下來,看樣子這燎原的火勢被韓明修一句話澆滅了大半。 韓明修意識到帝炎是不會給了,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 “不做何撩?。 表n明修嘆了口氣挺了挺他緊繃之處,示意對方明白他的意思,可惜帝炎就是有這個能力明明下腹堅硬如鐵,竟然眉目端肅,眼中的情欲都被壓制在為不可察的程度。也是,古人的思維比較保守,本就婚前不開車。 “那就下去?!表n明修豎起眉毛。 帝炎低低一笑,似乎對韓明修這樣的小脾氣十分包容,他攏了攏韓明修的頭發(fā),甚至體貼地將他散開的衣襟合攏,才輕捏了一把韓明修的臉頰,“繼續(xù)睡吧。夢里什么都會有?!?/br> 說完這位大莊主竟然起身整了整衣襟毫不留戀地走出了房間,韓明修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冷哼了哼。 翌日,韓明修就收到了第二張紙條,仍然是老地方,他稍作猶豫還是去了。 從錢幫的人口中得知,傅燕璃竟然一直都在城郊外的一處別院里做個灑掃丫鬟,原本這樣的婢女不起眼,很難被外人得知,壞就壞在前些天莊內(nèi)傳出有婢女偷竊了主人家的財寶逃出,第一山莊得到消息后就派了一隊人馬出去搜尋,這就讓錢幫監(jiān)視著他們的人尋得蛛絲馬跡摸到了那處別莊探得了消息,居他們搜尋得人說那可不是什么小婢女,是莊主特意安排在這里得,交代了管事看住的人,這下他們明白了這女人的身份十之八九就是了。 那會兒第一莊還沒找到人,錢幫也隱秘地一起找。 與第一山莊不同的是,錢幫打交道的都是三教九流,尤其是涉水相關(guān)的為最,傅燕璃若想逃出第一山莊的天羅地網(wǎng),只能用水路突破,他們的人在碼頭找到了傅燕璃,現(xiàn)在人被接到了他們最近的據(jù)點,只差韓明修出去接頭一道走了。 韓明修沒想到錢幫的人這么能耐,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想了想沒找出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沒有理由不離開,韓明修一直都知道自己真正的任務(wù)可不是跟這些虛擬的人物談情說愛,若是有機會就應(yīng)該加速劇情進度快點結(jié)束。 若是回到南方,帝炎的勢力沒有那么遠,有韓家掩護,帝炎想再次抓到他們就難了,到時逮著傅燕璃結(jié)婚然后把后續(xù)交給女王號托管一下就達成HE結(jié)局,達成主線任務(wù)后他就能脫離世界獲取能量。 可是想到了這些,韓明修卻遲遲沒有動身。 奇怪的是,帝炎竟然也似在等待什么一般一直沒有主動來見他,錢幫的人又來了一次,這一次韓明修知道自己不能拖了,離開前,他終于再一次踏入了帝炎的書房。 這一次進去,見帝炎坐在案幾后看向自己,就像正等著他似的,心中閃過一次奇異的直覺。 韓明修牽起笑容,走到帝炎面前,胳膊撐在他面前的桌上沒有姿態(tài)地傾身湊到帝炎面前,“莊主,你已經(jīng)有四天沒有見我了?!?/br> “哦?我還以為,明修不打算見我了?!钡垩讛肯马?,微微扯了下嘴角。 韓明修心中古怪的感覺更重,他快要以為帝炎是知道了什么?!扒f主真是誤會我了,您是大忙人,我怎知莊主是不是忙的顧不得養(yǎng)在府里的瓜。” 帝炎輕笑:“那么,這位強扭來的瓜希望出府嗎?” “莊主不是說時間久了他就會扎根離不開了,怎么如今反倒不自信了?!?/br> 帝炎定定地看著韓明修,突然說:“想要約會嗎?” 韓明修驚訝了一下,隨即立即點頭:“當然,只要莊主有空,明修隨時恭候?!?/br> “那就今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