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清風(fēng)明月

    沈清風(fēng)讓沈清和自己回家，他則親自送陸景云回府。他騎了一匹紅棕色的馬，倆人同騎一馬，陸景云很不自在。沈家兄弟其實長得很像，都是玉面書生式的人物，只不過一個帶兵打仗，另一個科舉做官，所以會讓人感到差別很大。

    “清和年少荒唐，總是跑出去喝花酒，有空你幫我勸勸他。”沈清風(fēng)突然開口說道。

    “這……”陸景云很意外，當(dāng)下的公子哥們都喜歡喝花酒，這是一種風(fēng)氣，只是他不喜歡罷了，沒想到沈清風(fēng)會讓自己勸沈清和，其實大家都這樣，沒人會覺得不妥。

    “清和總在我跟前夸你，說你文采比他高，學(xué)識比他好，你的話，他總歸是能聽得進去的?！鄙蚯屣L(fēng)又說道。

    “我……”陸景云苦笑了一下，“清和也很好，我不及他?！?/br>
    沈清風(fēng)拉了拉韁繩，馬的步子立即加快了一些，陸景云一不留神，被馬晃得往身后倒了一下，剛好撞在身后之人的胸口上。沈清風(fēng)穿了鎧甲，他被撞疼了，不禁“啊”了一聲。沈清風(fēng)急忙拉住馬，停下來幫他揉了揉后背。

    “不礙事?！彼仡^對那人說?！皩④?，咱們還是繼續(xù)趕路吧！”

    空曠的街道上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陸景云瞧著遠處黑漆漆的一團，總覺得這里很不安全。沒想到他剛坐直身子，忽見前方有數(shù)名黑衣蒙面人從屋檐上飛了下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有刺客！”他急忙回頭看向沈清風(fēng)。

    沈清風(fēng)翻身下馬，“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你先走！”

    “沈?qū)④姟标懢霸七€沒反應(yīng)過來，沈清風(fēng)吹了一下哨子，又拍了一下馬屁股，馬便掉頭朝后飛奔而去——那是沈府的方向。

    陸景云在沈府門前跳下馬，立即有兩名守衛(wèi)迎了上來，他們都是認識陸景云的，見他面色蒼白，便問:“陸大人，您這是怎么了？”

    “快……快去通報沈大人！”陸景云穩(wěn)了穩(wěn)呼吸，“沈?qū)④娫诔菛|……有刺客！”

    守衛(wèi)不敢耽擱，急忙請他進府。沈大人乃是當(dāng)今兵部尚書，此時正在書房訓(xùn)斥次子沈清和，一聽說長子出事兒了，立即扔下次子、帶了一群護衛(wèi)、騎上快馬去了城東，陸景云也跟著去了，仍舊騎著沈清風(fēng)的馬。沈清和也想去，可沈大人不許他出門。

    不想到了城東，卻見那里空無一人，只有打斗留下的痕跡，但地上并無尸體。沈大人帶著手下在城內(nèi)尋了大半夜，并未找到沈清風(fēng)，便又分頭去城外找。天亮?xí)r分，陸景云又困又餓，但還是勉強打起精神跟著沈府護衛(wèi)出了城，在林子中、野地里、河流旁四處搜尋，行至一處半山腰，陸景云終于扛不住趴在馬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驚醒，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片不知名的野地，而沈清風(fēng)的馬正飛快地向前奔跑，他抓緊韁繩才未被甩下馬?；仡^看去，沈家人已不知所蹤，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被這匹馬給帶到了野地里。

    陸景云想讓馬掉頭回去，可馬兒并不聽他的話，竟是一路向北，越跑越遠。陸景云見這馬很是異常，不由地生出了疑惑，心想“老馬識途”，馬兒是有靈性的，或許跟著它走，就能找到沈清風(fēng)。

    沈清風(fēng)的馬果然厲害，陸景云騎在馬上跑了二里地，居然真得在一片松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沈清風(fēng)的玉佩，上面清楚地刻著“清風(fēng)”二字，想必沈清風(fēng)就在這附近了。陸景云撿起玉佩藏入袖中，牽著馬繼續(xù)向前走。不料走到河邊，馬突然掙脫掉他甩著韁繩向河?xùn)|岸狂奔，陸景云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但他顧不得身后的疼痛，急忙爬起來去追那馬。

    陸景云循著馬鳴聲找到了沈清風(fēng)。

    沈清風(fēng)靠在一塊大石頭上，頭盔不見了，頭發(fā)凌亂，嘴唇緊閉，陷入了昏迷。身上的盔甲已被鮮血染紅，腿上似乎也受了傷，長劍掉落在一旁。那馬正低下頭顱去舔舐主人的傷口，一面舔舐，一面低鳴。

    陸景云急忙踉蹌著跑上前去，拿下盔甲查看沈清風(fēng)的傷口，發(fā)現(xiàn)那人背部受了重傷，也不知道是流了多少血。他有心救治卻又無能為力，畢竟不懂醫(yī)術(shù)，不禁心想:若是江舟在就好了。江舟當(dāng)然是不會突然出現(xiàn)在此處的，陸景云嘆了口氣，開始嘗試著為沈清風(fēng)包扎傷口，至少先得把血給止住才行，否則怕是會因血流盡而亡。

    找不到合適的東西來包扎傷口，陸景云靈機一動，忽然想起了自己胸前纏繞的白布，雖然無比羞恥，但救人要緊，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于是他走到大石后方，背對著沈清風(fēng)與沈清風(fēng)的馬。解開衣衫，小心地將胸前的白布一圈圈取了下來，然后他又扣好紐扣，走回沈清風(fēng)身旁。他彎下腰扶起沈清風(fēng)，解開對方被鮮血浸濕了的上衣，將那人的整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沈清風(fēng)戎馬半生，身上的皮膚卻是白皙而光滑的，胸前雖有幾道傷疤，但卻無傷大雅，胸肌腹肌皆鼓鼓的，著實長了一身的腱子rou。不過陸景云此時無心欣賞面前的好身材，他用力地撕下一小塊白布，替沈清風(fēng)擦拭干凈傷口，接著便把那卷白布一圈一圈地纏在了傷口上，最后在胸前打了個結(jié)。

    沈清風(fēng)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兩個人胸口相抵，陸景云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幸好沈清風(fēng)現(xiàn)在昏迷不醒，否則定會發(fā)現(xiàn)他身體的異常，他如今沒了布料束縛，稍一動作便會顯現(xiàn)出胸前形狀來。

    料理完了沈清風(fēng)，陸景云又去林子里摘了些野果充饑。沈清風(fēng)的馬正在一旁的草地上啃食青草，陸景云很幸運地從河里撈出來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魚，于是他便打算烤條魚來吃。鉆石取火，架烤架，找木柴，他費了很大一番功夫，疲憊不堪地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他剛把樹枝捅進魚腹之中，正想將其架在火上烤，忽然瞥見靠在大石上的沈清風(fēng)悠悠地蘇醒了過來。

    “沈?qū)④?！你醒了！”他忙架好魚跑到沈清風(fēng)面前。

    “景云？”沈清風(fēng)掙扎了一下，立即疼得皺了下眉。

    “別動！你背上有傷?！标懢霸泼μ嵝阉?。

    “是你救了我？”沈清風(fēng)問。

    “不是。是它！”陸景云指了指不遠處的馬。“它帶我找到了你。”

    沈清風(fēng)看了看他的馬，感慨道:“追風(fēng)又救了我。它的名字叫追風(fēng)?！?/br>
    “追風(fēng)?！标懢霸频?。“這是你給它起的名字么？”

    “是?！鄙蚯屣L(fēng)點頭?！八俏腋赣H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跟了我很多年?！?/br>
    聽沈清風(fēng)提起父親，陸景云頓時想起來沈大人還在帶人四處尋找兒子，于是便將昨夜情形告知了沈清風(fēng)。

    沈清風(fēng)聽后說道:“我如今身受重傷，無法走動，須得就近找個安全的地方養(yǎng)傷，不如你騎著追風(fēng)回去，替我向家里報個平安?！?/br>
    陸景云不肯:“沈?qū)④姡@怎么能行呢？我怎能丟下你一人在這荒郊野外不管，我得留下來照顧你??！”

    沈清風(fēng)略一思索，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追風(fēng)回去報信吧?！闭f完，他扯下一塊衣袖，咬破手指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待字跡干涸后將其卷好，吹口哨喚來追風(fēng)，讓陸景云幫忙把信放入馬鞍子里，然后他又吹了幾聲口哨，只見追風(fēng)沖他揚了幾下馬蹄子，又鳴叫了幾聲，便扭過頭飛奔而去。

    陸景云此前已然見識過追風(fēng)的靈性以及沈清風(fēng)與追風(fēng)之間的默契，所以此時并不驚訝，待追風(fēng)離去后，他便問起沈清風(fēng)昨夜之事。沈清風(fēng)告訴他那幾名蒙面人的功夫都很高，他一時難以取勝，便駕輕功離開城東，將那些人引到了城外的樹林里，一陣打斗過后，他殺死了其中一人，重傷一人，可他自己也受了重傷，其他蒙面人窮追不舍，他不得不倉惶逃命，終于在山崖邊擺脫了刺客，逃到了此處。

    “沈?qū)④姡阒朗钦l要殺你嗎。”陸景云問。

    沈清風(fēng)道:“不知道。想殺我的人有很多，這些人都是高手，顯然是江湖中人，恐怕是花錢買的。”

    “將軍的意思是——背后的主謀是朝中之人？”

    “或許吧。不說這個了，天快黑了，這里不安全，我們得去別處?！鄙蚯屣L(fēng)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對陸景云說道。

    陸景云回到火堆前看了一眼架子上的魚，“魚快烤好了！吃完魚咱們就走！”

    沈清風(fēng)點了下頭:“也好！”

    陸景云雙手捏住樹枝，將魚翻了個面繼續(xù)烤，沈清風(fēng)則閉著眼睛休息。魚烤到一半，陸景云忽然記起沈清風(fēng)的玉佩還在自己這里，便連忙將其還給對方。

    魚終于烤好了，陸景云將其拿到沈清風(fēng)面前，催促對方快吃。

    那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想喝水?！?/br>
    陸景云將烤魚塞到沈清風(fēng)手中，轉(zhuǎn)頭去河邊找了片樹葉，用它舀起一些清水，帶回去交給沈清風(fēng)。沈清風(fēng)喝了水，把烤魚分成兩半，將其中一塊大的遞給陸景云:“你吃！”

    陸景云的確是餓了，便也不再同沈清風(fēng)客氣，伸手接過烤魚，張嘴便咬。此時此刻，兩個人都極其狼狽，頭發(fā)凌亂，臉面臟污，衣衫破損，便將許多禮節(jié)和客套話拋到一旁去了。

    吃完烤魚，陸景云將地上燃燼了的的火堆用石子和泥土蓋好，然后替沈清風(fēng)穿上衣衫，扶著對方向北面走去。

    沈清風(fēng)告訴他:“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京城地界，如果步行回去，恐怕得走上好幾天，而我現(xiàn)在不便走動，不過沒事，我知道前方不遠處有座山，山上有許多山洞，我們可以去那里休息幾日?！?/br>
    陸景云有些不放心:“你的傷……真得不要緊嗎？”

    沈清風(fēng)回答:“放心吧！只是皮rou傷，沒有傷到五臟六腑，不會有性命之憂。更何況，我經(jīng)常受傷，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算不得什么？”

    陸景云問:“沈大人會派人來接我們回去的對嗎？”

    沒想到沈清風(fēng)一搖頭:“不會！”

    “為什么？”陸景云不解。

    “我已在信中告知家父，不必前來營救。傷好之后，我自會歸家?！鄙蚯屣L(fēng)平靜地說道。

    陸景云聽罷沒有再問，他想沈清風(fēng)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許真相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復(fù)雜。

    日落西山，天色已晚，陸、沈二人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那座山下，見陸景云實在是走不動了，沈清風(fēng)便提議坐下來歇歇。他們找了一根大木樁子，坐在上面休息。陸景云抬起手臂捶著兩條小腿，走了那么久的山路，他覺得雙腿酸疼無比，怕是已經(jīng)腫起來了。

    “月亮升起來了。”他突然聽見沈清風(fēng)說道。

    抬起頭，一輪圓月正掛在天邊，月光如霜，傾瀉在大地上。陸景云微微側(cè)過頭去看沈清風(fēng)，見那人正襟危坐，鼻梁高挺，目光深邃，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陸景云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xiàn)出來了一大堆關(guān)于清風(fēng)明月的詩詞歌賦，身旁這人實在是個“清風(fēng)明月”式的人物。

    “偷看我做什么？”沈清風(fēng)忽然回頭問他。倆人離得太近了，那人的氣息猛地噴撒在他面上，他慌忙收回目光，低下頭淡定答道:“我沒有。我只是……想起了我大哥?！?/br>
    “我長得……很像你大哥？”沈清風(fēng)問。

    “不是長得像。是感覺像。我大哥也曾帶過兵打過仗……”陸景云解釋道。

    “你大哥陸景行我是知道的?！鄙蚯屣L(fēng)道。“我曾跟他在北邊并肩作戰(zhàn)過。”

    陸景云很意外，他大哥從不跟他說戰(zhàn)場上的事。

    “你大哥已經(jīng)當(dāng)父親了吧？”沈清風(fēng)問。

    陸景云點頭道:“是！一兒一女?！?/br>
    “真好！”沈清風(fēng)感慨道。

    “將軍為何不娶妻生子？”據(jù)他所知，沈清風(fēng)年近三十仍未娶親。

    沈清風(fēng)道:“我曾立下誓言，北邊不平，我絕不成家?！?/br>
    陸景云有些感動，男兒自當(dāng)心懷天下，沈清風(fēng)真是了不起。

    倆人又坐了一會兒，便站起身往山上走去。陸景云一只手扶著沈清風(fēng)，另一只手捂著胸口，小心翼翼地沿著山路前行。沈清風(fēng)突然開口問他:“你胸口是不是受了傷？”

    他忙搖頭。

    “那為何總是捂著那里？”

    陸景云無言以對。

    “讓我看看?！?/br>
    “不！”陸景云連忙松開沈清風(fēng)，雙手抱胸。

    沈清風(fēng)定了定身形，“罷了！不看就不看！你沒受傷就好。”

    倆人來到了一處山洞前，見里面尚且潔凈，便進入其中休息。陸景云找了些干草鋪在地上，洞口很大，有月光瀉入，倒還算寬敞和明亮。

    沈清風(fēng)盤腿坐在干草堆上，解開衣衫，從腰間掏出來了一小瓶金瘡藥，陸景云幫他取下白布上藥。期間不小心撞到了沈清風(fēng)的背上，一對雪乳拍打在那人寬厚堅硬的脊背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陸景云心慌意亂地坐直身體，將白布纏好，把金瘡藥還給沈清風(fēng)。

    沈清風(fēng)沒有接金瘡藥，卻猛地拽過他的手臂，使得他面對了自己，隨即兩只手伸到他的胸前，一起用力扯開了他的衣襟。

    “??！”陸景云驚呼一聲，慌忙丟開金瘡藥攏緊前襟，可胸前情形方才已經(jīng)暴露無遺，沈清風(fēng)什么都看到了。

    “你是……女扮男裝？”沈清風(fēng)感到了困惑。

    陸景云忙搖頭。

    沈清風(fēng)不信，不容分說就要來扯他的褲子，查看他的下身，驗明他的身份。

    陸景云慌忙伸手去捂褲襠，上衣隨即散開，酥胸晃動，乳波微蕩，看得沈清風(fēng)血脈僨張。陸景云意識到沈清風(fēng)在盯著自己的胸口看，便又重新捂住了胸口，沈清風(fēng)趁機扯下了他的褻褲。

    “不要！”陸景云慌亂無比，胸前身下風(fēng)光一覽無遺。沈清風(fēng)看了看他那一根毛發(fā)都沒有長的下身，又看了看那一對圓潤隆起的胸乳，徹底失控了——明明是男子的身子，卻擁有女子的玉峰，面容又是這般清俊無暇，簡直是世所罕見、聞所未聞。沈清風(fēng)快瘋了，像野獸般撲向面前這個玉人兒，久未近女色，但軍中男男之事并不少見，他雖聽說過，卻未真正碰過男子，陸景云是第一個。

    陸景云使勁去推身上之人，可沈清風(fēng)力大無窮，即便身上帶傷也能壓制得住他。陸景云每掙扎一下，便勾起一分對方的欲望。他清楚地感覺到沈清風(fēng)那硬邦邦的胯下正頂在他的腹部，仿佛一頭兇猛的老虎，下一刻便要破衣而出撕碎他的身體。不知怎的，陸景云突然便不想再掙扎了，或許是知道今夜逃不脫此劫，他遂張開雙臂摟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頸。就這樣吧，一夜貪歡。

    沈清風(fēng)瘋狂地親吻著陸景云的胸口，他似乎是愛極了那對雪乳，又是撫弄，又是親吻，將那兩粒粉嫩的乳首揉捏的又紅又腫，直挺挺地豎立在胸脯兩邊，宛若兩顆熟透了的紅櫻桃。陸景云感受著來自胸口的酥麻與瘙癢，心想一定是因為這對玉峰的緣故，所以他的身子才會變得如此敏感，他以前從不向往情欲之事，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又一次躺在了男人的身下。沈清風(fēng)，這是他的第三個男人。

    因為陸景云身上長了女子的酥胸，所以沈清風(fēng)不肯把他當(dāng)男人看，而是用cao女子的方式去cao弄他。他的臀部被對方用兩只大手高高托起，身子幾乎被對折。沈清風(fēng)讓他用兩只手抓著自己的兩條腿，他抬起頭，剛好看見那人胯下之物——粗如兒臂，形似棒槌，很粗很長，比江舟的性器更加粗大。他嚇了一跳，心想這東西要是進入他的體內(nèi)，他怕是會受不住的。但為時已晚，沈清風(fēng)已然將那物抵在了他的后庭處。

    陸景云方才情動之時，胸乳漲立，玉莖半硬，身后rou花不住收縮，竟從中流出不少清液。沈清風(fēng)本欲尋找那藥膏做潤滑之用，不想定睛一看卻見那處已然濕潤無比，不免感到心中大喜，心想這具身子果真可人，雖無女子的玉戶，卻能像女子一般淌yin水，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陸景云感受到身下收縮黏膩，不明白自己的身子為何會變成這樣，難道被男子cao多了，便會變成如此嗎？他忽然想起了江舟，畢竟江舟是第一個讓他感受到銷魂之樂的人。

    注:

    1、黃庭堅

    四顧山光接水光，憑欄十里芰荷香。

    清風(fēng)明月無人管，并作南樓一味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