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有回饋是好事情(吸乳play)
凌子宵的離開給了沈檀深獨自喘息的機(jī)會。 經(jīng)過剛剛短暫的情緒的發(fā)泄后,沈檀深那一直壓抑的情緒得到了不少的舒緩。 空蕩的房間里,男人坐在床上,白發(fā)散落,眼睫濕漉,蒼白的臉上還依稀留著干涸的淚痕。 胸口熟悉的脹痛陣陣襲來,可沈檀深此刻的腦海只剩下剛剛青年在他耳邊的那些低語。 “我心悅于你,沈檀深?!?/br> “這是我從拜入你門下起便深藏于心,哪怕成了方外之人都片刻不得安寧的秘密?!?/br> “我喜歡你很久了,師尊?!?/br> 沈檀深的神情在燭光下是愣怔的,他從不知道,凌子宵對他有這種心思。 這么多年,他看著剛?cè)腴T瘦小拘謹(jǐn)?shù)纳倌?,身形如同雨后春筍般拔長,日漸成熟。 凌子宵和那盛氣凌人,桀驁不馴,不愿輕易低頭的花陵不一樣,他從寡言少語的少年成長到獨當(dāng)一面、心思縝密的青年后,能游刃有余地和門中難纏的長老周旋,會替他處理棘手的事情,不知不覺,青年已然成為他不可缺失的左膀右臂。 而沈檀深在那些年里也力排眾議,不顧流言蜚語,親手將沒有修仙資質(zhì)的青年推上了掌門候選人的位置。 他們在某些方面很相似,都在不約而同地,竭盡全力地想要成全彼此。 而青年常年累月,不分寒暑地追隨在他左右,以至于沈檀深有個不好的習(xí)慣,他總愛下意識地微微回頭,去看身后退一步的位置。 在他的印象里,凌子宵挺拔的身影一直在那里,永遠(yuǎn)都不會離他而去。 這種想法根深蒂固,難以剔除。 以至于一開始他被囚禁在小天地里,知道凌子宵去昆侖山尋昆侖雪子的寬慰……都抵不過凌子宵把他當(dāng)成可有可無之人的痛苦。 這些年來,沈檀深一直覺得,他和凌子宵雖為師徒,可凌子宵卻更像是他的忘年知交,他們之間沒有年齡的隔閡,對彼此都可以無話不談,可以交付所有,甚至連追求的大道都一樣,天道無情,以蒼生為己任,不存私欲。 可現(xiàn)在,凌子宵說,喜歡他…… 喜歡他很久了…… 最可怕的是,他知道這個事情后,心里沒有任何的反感和抗拒,只覺得驚愕、難以置信,更多的是內(nèi)心深處隱隱生出一種無法控制的隱晦心思。 沈檀深愣了愣,正要暗自唾棄自己那違背人倫、荒謬又齷齪的想法時,可很快,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那越來越疼得難受的胸,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又漲奶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沈檀深不太愉快地皺起了眉,明明之前……不是已經(jīng)能順利地出乳了么? 記憶里,青年扣住他的手,伏在他胸口,含著他rutou吸吮的畫面又浮現(xiàn)了出來,沈檀深連忙逼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事情。 他掃了眼房間屏風(fēng)后那扇門,心想著,最好是趁著子宵還沒回來就解決此事。 只見沈檀深打開自己的衣襟,顫抖著地摸上了自己胸口沉甸甸的兩團(tuán)軟rou。 “唔——” “主人,我出來了哦~” 機(jī)械的的電子音和痛苦的悶哼同時響起,隨后,沈檀深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顆和夢境里一模一樣的白團(tuán),它泛著白色柔和的光,在浮空中一閃一閃,有些過于明目張膽。 “……你怎么出來了?” 沈檀深臉上的難堪一閃而過,他強(qiáng)忍著疼,深深吸了一口氣,故作淡定地收回手,又欲蓋彌彰地將散開的衣襟拉上。 小白團(tuán)子不同往日在夢境里,它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有些興奮過頭,并沒有感受到主人此刻那有些尷尬的神情。 “我更改了系統(tǒng)設(shè)置后是可以在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的,不過主人您放心,別人是看不到我的,也聽不到我的聲音,除非您同意授權(quán)給別人?!?/br> 系統(tǒng)所說的這種情況,沈檀深早有體會,那個外來者每次和系統(tǒng)對話的時候,他都聽不到系統(tǒng)的聲音,好在他能通過外來者不遮掩的言語中分析出一些前言后語。 可很快,系統(tǒng)它也發(fā)現(xiàn)了沈檀深此刻不太好的狀況,它看著沈檀深有些顫抖的身體,隨后搜索了一番萬千世界儲存的大數(shù)據(jù)所記載的文庫和資料后,開口道:“主人,您這種情況屬于在泌乳期受到過多驚嚇和折磨,導(dǎo)致身體本能地出現(xiàn)保護(hù)反應(yīng),原本疏通的乳孔又堵住了,不及時疏通的話,會更難受的?!?/br> “…………” 沈檀深聽著系統(tǒng)毫無顧忌的話,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可沉默了一會,他最終是動了動喉嚨,放下了臉面,道:“……要如何處理?” “可以找催乳師——啊,我忘了修真世界沒有這個職業(yè),就是按摩,然后揉出來……” 小白團(tuán)動了動身子,它抖了抖機(jī)靈,小心翼翼地道:“要不您還是找凌少君吧……” 沈檀深的臉色更差了。 小白團(tuán)立馬改口道:“哦不不不,還是找郎中,不行,郎中也不行…呃…要不您還是自己來……” “…………” 沈檀深聽著這些話,只覺得頭疼至極。 可很快,他的眼角染上了紅暈,重重道:“你回去,我自己來……” 小白團(tuán)一閃就消失了,可它的聲音卻在沈檀深的腦海里響起:“主人,您為何不向凌少君求助?他剛剛和你表白了,而您也對他有好感,你們這是情投意合,伴侶之間做私密的事情都是可以的呀,不是么?” 沈檀深頓了頓,他像是看透了什么,緩緩問了一個問題。 “三百年后,子宵他是否有自己心怡的道侶么?” 此刻,輪到小白團(tuán)沉默了。 只聽小白團(tuán)糾結(jié)道:“他有,還是……您親自給他選的?!?/br> “可是那些還沒有發(fā)生,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握住機(jī)會,抓住凌子宵的心……” 嗚嗚嗚嗚,怎么和主人說,原本的世界走向可是純純的男頻起點向,當(dāng)然不會像現(xiàn)在存在男男相愛這種耽美的劇情和發(fā)展! 沈檀深聞言后苦澀地笑了笑,他搖了搖頭,不了,他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夠了。 他……配不上子宵的。 從他吃了那顆藥,躺在花陵的身下,被破了身子的時候,一切就再也不復(fù)可能了。 反正他也…… “主人,真的不試一試嗎?” 小白球惋惜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事的,我可以解決的?!?/br> 沈檀深安慰道,他抬眸看著房門口禁閉的門,舍棄自己尊嚴(yán),動作輕柔地按揉起自己的胸乳來,他學(xué)著之前凌子宵的手法,想著盡快在凌子宵回來前,解決自己身體的難堪處境。 可誰知他那飽嘗情欲,過分敏感的身體卻在胸乳的揉弄中儼然情動,紅暈更是悄無聲息地爬上了他的臉頰。 男人的眼眸不經(jīng)意地染上了霧氣,他的雙腿緊緊靠攏,下身的雌xue深感空虛,內(nèi)壁上的yinrou不停分泌出液體…… “不行……出不來……” 可不得其解,沈檀深也只得停下手,他閉上眼,喘著熱氣,努力想要平復(fù)身體涌上來的欲望。 不能再弄下去了,沈檀深想,這樣子,恐怕他的乳孔還沒有疏通,倒是先失了態(tài),yin欲纏身,滿腦子只想著,張開腿,讓人cao弄了。 “那就別弄了,不得其法的話,會適得其反!” “可還有其他法子……” 沈檀深問道,他不得不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很快,他聞到一股樸素的香味,腹中饑餓的感覺也涌了上來。 他才發(fā)現(xiàn)凌子宵放在床頭那碗的青菜粥。 沈檀深看著那碗粥,他都快忘了,他是凡人,還需要進(jìn)食。 只見他伸出手,把粥端了過來,自己進(jìn)食。 溫?zé)?,青菜清爽,似乎還放了rou糜,卻聞不到一絲腥味,入口溫潤,填了他的饑腸轆轆。 沈檀深內(nèi)心又涌出一些不屬于他該有的想法。 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明明是晚輩,卻對他無微不至,事事體貼入微? 連一碗粥都如此合他胃口。 可小白團(tuán)這次沉默的時間有些過于久了。 再次開口,它的聲音儼然凝重了不少,道:“如果您希望,或許我們可以賭一把……” “賭什么?” 沈檀深緩緩喝著粥,眼眸卻在聽到系統(tǒng)的話后亮起了光來。 “我們可以和那個外來者一樣,流溯時光,回到最初一切還未發(fā)生的時候……這樣,您就不用受這些苦了?!?/br> 沈檀深想了想,他沉著冷靜道:“這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br> 小白球想了想,它逐字逐句道:“也沒什么很大的代價,只需要我積累足夠的能量而已,只是主人您要想好,回到過去,這將意味著您將舍棄您現(xiàn)在的一切,包括你腹中的孩子、你現(xiàn)在的三位徒弟,還要您所經(jīng)歷的一切也將不復(fù)存在,所有都會回歸原位……” “所有一切都回到原位,”沈檀深抬著眼,他道:“這不是我最希望的么?” 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沒有誤會他的花陵,沒有被他連累的凌子宵,也沒有和他luanlun的葉星闌…… 挺好的…… 沈檀深壓下心中涌出的異樣情緒,他隨即道:“那什么時候能——” 咯吱—— “師尊,藥熬好了?!?/br> 凌子宵幾乎是踩著點推門而入,沈檀深的話戛然而止,系統(tǒng)也跟著噤聲了。 端著碗走進(jìn)來的凌子宵先是打量了一眼沈檀深,他見沈檀深在喝那碗粥,便把熬出來的藥放在了床頭。 沈檀深的目光跟著一同落在凌子宵身上,他擔(dān)心凌子宵聽到了什么,可凌子宵的神情過于自然,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模樣,像是絲毫沒有聽到沈檀深剛剛和系統(tǒng)說的那些話。 他如尋常一般,看了沈檀深一眼,道:“師尊,為何這般看著我?” 隨后,他坐在床邊,靠近沈檀深道:“師尊可是已經(jīng)想好了,要接受我的心意?” “不……不是,還沒、還沒有想好……” 沈檀深支支吾吾,心虛地移開目光。 隨后,凌子宵把他手里的碗接了過去,他盛起碗里剩下的粥遞到了沈檀深嘴邊。 “冷了就不好吃了?!?/br> 沈檀深任凌子宵喂著,反正也只剩幾口了。 很快,粥見底了,凌子宵放下碗,又把那碗藥端了起來。 他眸光冷淡,語氣也極淡道:“喝完粥就趁熱把藥喝了?!?/br> 沈檀深有些遲疑,剛喝完粥就喝藥么? 可凌子宵遞到他唇邊的藥并沒有很熱,他不得不在凌子宵幾乎是半強(qiáng)迫的性質(zhì)下,喝下了那碗藥。 藥才喝完,空碗便無情地被丟在了地上,表面的風(fēng)平浪靜也被徹底打破—— 床上的男人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青年死死壓制在床上,強(qiáng)勢的吻落了下來,掠奪著沈檀深嘴里的口涎和空氣,氣勢洶洶,帶著無窮無盡的渴求徹底將沈檀深剝奪殆盡。 那漲疼的胸乳也被青年握在了手里。 沈檀深絲毫來不及反抗,凌子宵的舌就侵占他的口腔,勾纏著他的舌頭,和他密不可分。 嘴里每一個角落都被青年舔過,唇舌糾纏,親密無間,青年舔舐口腔的軟rou又給他帶來靈魂上的顫栗。 而剛剛誘發(fā)yin性的身子更是在凌子宵侵占中軟得一塌糊涂。 直到他被凌子宵吻到快要窒息,神智渙散開來,嘴角更是流出兩人混在一起的津液,凌子宵才總算是松開他,任他倒在柔軟的床榻上,躺在自己凌亂的白發(fā)里,滿臉潮紅,雙目失神,如失水的魚大口呼吸著空氣。 隨后,他霧氣的眼眸,朦朧地看著凌子宵握住了他漲疼的胸乳。 青年低下頭,凝視著男人在他手里不住顫抖的左乳,他嘴里的熱氣皆灑在那敏感的乳尖上。 盡管是如此,青年的聲音依舊那么冷淡,一點都沒有看出半分被那些話刺激到幾近乎失控發(fā)瘋的狀態(tài)。 他用平靜的語氣,卻說著最殘忍的話。 “一切都回到原位……所以,師尊是想要抹除此刻我的存在,是么?” 青年的話只是讓人聽著,就覺得毛骨悚然。 沈檀深面露驚恐,他沒想到凌子宵聽到了這么多,也從沒有想過他一時意起的回到最初,從凌子宵嘴里說出來,竟是如此恐怖又殘酷的一件事情。 他心生愧疚,急忙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凌子宵并沒有聽沈檀深的狡辯,他垂下冷淡的眼眸,刻意在男人慌張的眼神下,緩緩舔上了這顆瑟瑟發(fā)抖,已經(jīng)被他嘗過的紅纓。 “啊——” 沈檀深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顫抖了起來,他睜大眼,想要推開凌子宵,卻被凌子宵扣住了雙手。 青年微微抬起身,看似放過了那顆濕漉的rutou。 “師尊不需要其他人,也不需要自己動手,我會幫師尊解決漲乳的問題。” 在他的驚呼中,青年俯下身,將他整只rufang含了進(jìn)去。 廂房內(nèi)的溫度升高,細(xì)碎的呻吟和哽咽從沈檀深的喉嚨里傳了出來,那些聲音里還夾雜著一些輕微舔舐的水漬聲。 沈檀深一開始抗拒得不行,但很快便在青年舒適地舔弄下,丟盔棄甲。 他喘著熱氣,在快感中頻頻失神,以至于等到兩邊堵塞的rutou都被青年吸通,雙雙泌出了白色的乳汁,他都沒有再拒絕。 可冷靜的青年沒有像第一次將那些珍貴的乳汁吸吮殆盡,他像是從剛剛的失態(tài)中收回了神,凝視了眼前顫抖,沾染著乳汁的兩對胸乳許久,才見好便收地直起了身子。 凌子宵的唇上還被白色的乳汁染了一層光澤,他皺著眉,神情帶著一絲歉意,心底也涌出懊惱。 他收斂神態(tài),仿若剛剛失控將男人壓在身下,百般輕薄的那個人不是他。 在沈檀深輕顫的視線里,凌子宵端莊優(yōu)雅緩緩道:“方才……我失禮了,師尊?!?/br> 沈檀深也有些清醒過來,他看著這般禁欲姿態(tài)的凌子宵,欲求不滿的身體又是顫了顫,特別是乳孔通了后,那些過多乳汁幾乎直接是洶涌般地流了出來。 隨后,沈檀深含著淚,他抬起兩條發(fā)軟的胳膊,直接攀上了凌子宵的肩膀。 男人像是放任自己在短暫的春宵一刻里,沉淪進(jìn)入和自己徒弟luanlun的情事。 他附在凌子宵耳邊吐氣如蘭道:“幫我?!?/br> 聲音可憐又惹人憐愛。 凌子宵一愣,理智全無,那雙冰冷的眼眸里也瞬間化了開來。 他順著男人摟住他的力道,覆身上去,含著剛剛被他冷落的,可憐的rutou,他幾乎同時道:“是,師尊。” 快感陣陣襲來,讓沈檀深整個人為之神魂顛倒,更別提那熟悉的冷香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全身發(fā)軟,提不起來一絲力氣。 可他卻至始至終,都沒有舍得松開那緊緊摟著凌子宵的雙手。 沈檀深似乎只是想借此告訴凌子宵一個事情。 那便是—— 他不是那個意思。 他也從未想過要抹除他的存在。 哪怕是凌子宵對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他也可以忍受。 可以原諒。 可以包容。 他甚至可以回饋。 這是不顧一切,用命換回他,自己卻葬生在碧落黃泉,尸骨上開滿彼岸花的青年。 容他在不多的時間里,再自私一回。 沈檀深緊閉的眼眶里流出了淚。 這些淚卻皆被凌子宵舔干凈了。 凌子宵的聲音溫柔似水道:“師尊,別哭,還有我?!?/br> 沈檀深卻重重道:“……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