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派(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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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剛把歷柏澤壓在書桌上揉了兩下腰,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進來。”歷柏澤用力推開景爍,整了整領帶,朗聲道。 這別墅里沒有傭人,敲門的當然是江柚白,她不放心,換好了衣服,端著招待客人的茶水走了進來。 一進書房就察覺到了里面有些微妙的氣氛,江柚白看了景爍一眼,露出了和往常無異的溫婉笑容,把茶盤放在一旁的待客桌上,“景爍,你的手機落在下面了,有好幾個電話打進來?!闭f著把手機遞給了景爍。 “謝謝?!本盃q接過的時候還故意用指腹滑過她的掌心,江柚白蜷了蜷指尖,私下用嬌嗔的眼神瞪了景爍一眼,讓他不要太放肆。 “我還有事,歷總,那我就先走了。”看了下手機,的確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江星晚蘇宇銘那些就不說了,蘇應淮居然給他打了電話。景爍挑了挑眉,開口請辭。 走的時候當然也是江柚白送他出的門。 “嗯哼……”走到門口景爍把對方摟住,帶著馨香的女體陷進他懷里,換好的衣服也擋不住景爍不安分的手,挺翹的臀rou被按住揉捏。 剛才沒有被滿足的xuerou在連帶著拉扯下開了一個小口,灌進去了一股冷風,壓抑住的空虛和瘙癢又卷了上來,江柚白紅著臉軟在了景爍身上。 要不是知道時間地點不對,她都想扯開衣服讓景爍cao進去了。 “哼……嗯……快走吧,等會歷柏澤會下來的?!毙⌒囊硪淼赜檬謸巫【盃q的肩膀,不讓兩人的姿勢太過親密,江柚白眼尾帶著紅,小聲催促道。 “這么想趕我走?”景爍側(cè)頭輕笑道。 紅著臉在景爍臉上親了親,江柚白拉開景爍的手把他推出去,“好了,快走吧。” 笑著出門的景爍坐上駕駛座,走的時候還不忘回身揮了揮手,門口看著他的江柚白笑著擺了擺手,二樓書房里站在窗戶前的歷柏澤則是直接拉上了窗簾。 開著車的景爍拿出手機給蘇應淮回撥了過去,對方很快接起。 “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br> “爸爸叫你回家?!?/br> “叫我回家?什么事?” 這可是稀奇,蘇父對蘇景爍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眼不見為凈的,哪會主動叫他回家。 “你回來就知道了?!闭f完,對面的蘇應淮不給景爍時間反應,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景爍扔在了一邊,調(diào)頭把車往蘇家開去。 一進家門,該在的人都已經(jīng)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了。 “要找的時候半天見不到人,你又去哪里鬼混了?!币豢吹骄盃q,蘇父就怒斥道。 蘇父坐在沙發(fā)的單人座位上,他那位繼母在他身后給他揉肩膀,蘇應淮和蘇宇銘都坐在長沙發(fā)上,景爍過去,坐在了和蘇父面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 看到景爍吊兒郎當?shù)臉幼?,蘇父又氣不打一處來,“不用說也知道又去那些鬼地方混了,昨天還和江家那位一起撞死人,要不是我,你早就進監(jiān)獄了。” “廢什么話,有什么事趕緊說?!本盃q靠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懶散。 “你——”蘇父被氣到,指著景爍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永昌,別生氣,既然景爍都在了,那我們就把事說了吧。”繼母林之意拍了拍蘇父的胸口,溫柔小意地安撫道。 濃妝艷抹踩著高跟鞋的她完全看不出已經(jīng)懷孕了的樣子。 “宇銘,你來說?!碧K父氣得不想多看景爍一眼,轉(zhuǎn)頭對著蘇宇銘說道。 一直帶著笑臉冷眼旁觀的蘇宇銘這才放下他的二郎腿,轉(zhuǎn)頭面對景爍。 “是這樣的二哥,爸爸看你這樣整天無所事事不太好,想著調(diào)你去國外分公司歷練一下。”說著把桌上的文件遞給了景爍。 文件里是M國分部的資料,這個分部的運營一直都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自然收入不會太好,交到蘇景爍手上,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要是能扶起來一點,那都是意外驚喜,作為歷練再好不過。 不過把有繼承權的人外派,怎么看都是不安好心。 “沒興趣,不想去,我又不缺錢。”景爍把文件扔回桌上。 “不想去也得去,你別以為你那死去的媽留下的破公司能堅持多久,沒我的幫扶,明天就得倒閉,你能靠什么活下去!”蘇父氣到拍桌子,語氣十分強硬。 他繼母又是一頓安撫,景爍把眼神落在了蘇應淮身上,出聲問道:“就我一個人去?” “大哥也要去F國分公司?!碧K宇銘很快回應,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錯。 看來蘇應淮也是被排斥在外的人,景爍著重看了下蘇應淮的表情,他臉上還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景爍卻看到了他垂眼瞬間流露出來的那一絲痛意。 “我知道了,可以走了吧?!笨吹搅俗约合肟吹模盃q拿起那份文件,擺了擺手就準備走。 “景爍,都這么晚了,一起吃個晚飯吧?!崩^母聲音溫和地挽留道。 “不了,我還是趕緊走,免得打擾你們?!本盃q瞥了眼蘇應淮,又抬頭把目光在繼母和蘇宇銘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加重語氣,一語雙關。 …… 蘇父是要求景爍在一個星期內(nèi)趕緊去M國上任,一個意外又讓景爍不得不推辭時間。 前兩天才剛見過的江父出車禍去世了,作為親家的蘇家當然要去參加葬禮,作為江星晚未婚夫的景爍也自然是全程陪同。 等料理完后事之后,讓人矚目又關心的當然是遺囑的問題,江柚白的父親沒有兄弟姐妹,膝下也沒有兒子,從血緣上說也只有江柚白一個女兒,不過那位繼母不是省油的燈,大家都猜遺囑會不會被動手腳。 不過結果讓大部分人都大跌眼鏡又在情理之中,江父公司全部股份都給了江柚白,只留了五千萬和三棟別墅給現(xiàn)任妻子,給了江星晚一億五千萬和兩處不動產(chǎn)加上其它公司的一些小部分散股。 江父生前做了不少準備,公布遺囑的地點在公司,請了不少董事會的人在場,景爍是被江星晚拉著在場,律師說完之后三個女人沒一個臉色好看的。 江星晚心里的不滿都快寫在臉上了,誰不知道最重要的就是公司股份,結果全都被江柚白一個人拿了,她們什么都沒有。 江柚白眼圈發(fā)紅,表情說不出的復雜,在聽完后就出去了,只有江星晚的母親很快調(diào)整好了表情,笑著和律師商談細節(jié)。 戴上墨鏡,江星晚拉著景爍直接走了,景爍把人安撫好送上車,就看到了坐在咖啡店里的江柚白。 走進咖啡店,站在旁邊,景爍給低著頭流眼淚的江柚白遞了張紙巾過去。 景爍就在旁邊安靜地看著她,沒一會江柚白聲音沙啞地開口:“你知道嗎,我不想接受這些遺產(chǎn)?!?/br> “我爸他在我媽死后就沒怎么在意過我了,就只是給錢養(yǎng)著,對我的態(tài)度怕是還沒有對江星晚好?!?/br> 江柚白母親的事情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江父是是家族獨子,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結果一頭扎進了愛情的坑里,和家里鬧翻都要和家境貧寒的江母結婚,家族拗不過,就同意了。 幸福的生活沒過多久,江柚白的母親在生下江柚白兩年后就因為抑郁癥自殺了,江父那一段時間也不好過,只是半年后江星晚和她的母親就進門了,這些事情在幼小的江柚白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疤痕。 “現(xiàn)在又把所有的股份給我,我不想要又知道不得不要,可能是想用這些東西來體現(xiàn)一下物質(zhì)的父愛吧,看著就惡心。” 江柚白哭到忍不住抽噎,景爍坐在她旁邊,摸了摸她的頭,江柚白擦著眼淚靠在了景爍肩膀上。 “你們在干什么?!” 景爍又給江柚白遞了張紙巾,摸了摸她的后背,就聽到了江星晚尖銳又不可置信的聲音。 抬眼就看到了江星晚踩著‘蹬蹬’作響的高跟鞋,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原來是坐上車的江星晚發(fā)現(xiàn)包包落在了會議室,又下車上樓拿了,路過咖啡店的時候就一眼看到了里面舉止親密的景爍和江柚白,想也不想就沖了進來。 “星晚,你不是走了嗎?”景爍絲毫不慌抬頭問道。 “我要是走了,就看不到這一幕了,蘇景爍,這是怎么回事?!苯峭砝渲槹寻ぴ诹俗雷由稀?/br> “我們……”被江星晚的出現(xiàn)打斷了悲傷的情緒,江柚白慌張地和景爍拉開了距離,急切地想解釋。 “別鬧,jiejie在哭,我是看到了就過來安慰一下。”景爍站起來把江星晚按坐在了對面的座位上,很不走心地找了個借口。 不過這個借口可信度很高,江星晚冷靜下來后就想到江柚白已經(jīng)結婚了,景爍應該不會有什么想法,不過她還是不信地看著景爍,語氣狐疑。 “是嗎?” “星晚,不要誤會了,景爍他就是過來安慰我一下,沒什么的,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看著江星晚以景爍未婚妻的身份可以理所當然的表達自己的不滿,江柚白突然感覺到了一絲酸澀,帶著狼狽離開了咖啡店。 “你這一天到晚想什么呢。”看著江柚白走出門,景爍語氣嫌棄地對江星晚說。 “我剛才在外面看你們很親密的樣子……”雖然心里還有點覺得奇怪,但看著景爍坦然的樣子江柚白有點心虛了起來。 “唉……走吧,回去?!鼻昧讼陆峭淼哪X袋,景爍握住她的手去結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