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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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晚來巴黎只待半個月,拍完戲就要跟著劇組去下一個拍攝場地,景爍在這一段時間里陪著她去了不少地方玩。 他們一起去埃菲爾鐵塔上看夜景,坐在塞納河游船上熱吻,去三大秀看藝術(shù)表演,但凡有身材火辣美女出場,江星晚總會遮住景爍的眼睛,自己看得不亦樂乎。 等江星晚回去,景爍的撩撥對象就只剩下蘇應淮一個了。 “我不想來這里?!北痪盃q強行從辦公桌前拉出來的蘇應淮理了理衣領(lǐng),皺眉道。 他們現(xiàn)在在酒吧里,四周熱烈喧鬧的氣氛讓他很不適應,蘇應淮從來不會來這種地方。 “我現(xiàn)在沒了伴,你來陪我玩玩?!本盃q喝了一大口酒,把倒?jié)M的酒杯遞給蘇應淮。 “那你可以回去?!苯舆^酒杯抿了一口,蘇應淮抬眼說道。 “別這樣,你這半個月都泡在公司里了,現(xiàn)在好好玩一下,放松放松,等我去拿兩瓶酒來。”景爍開了好幾瓶酒嘗了嘗,味道都很一般,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要去吧臺拿幾瓶好點的酒。 等景爍再回來的時候,坐在卡座上的蘇應淮身邊被纏了一個人,他正皺著眉喝下景爍剛倒的那杯酒,一臉不耐。 “我才剛走不久,你就被別人下手了?!本盃q走過去,把手上的酒瓶放在桌上,掐住蘇應淮的下巴,吻了上去。 強勢的舌頭探開了蘇應淮的牙齒,勾走了他嘴里還沒咽下去的酒液,把蘇應淮吻得氣喘吁吁。 “你干什么!”蘇應淮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景爍,擦了擦自己的唇,大庭廣眾下被景爍壓著接吻,讓他難堪又生氣。 看了看周圍的人,蘇應淮拿起座位上的風衣,邊穿邊走了出去。 景爍在酒吧里掃了一圈,剛剛那個纏著蘇應淮的人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用大拇指擦了擦唇角,跟著蘇應淮的方向走了出去。 和蘇應淮基本是前后腳出酒吧的,景爍一走出來,就看到了在往家方向走的蘇應淮。 “哥,你生氣了?”景爍在后面摟住了蘇應淮的肩膀。 “別太放肆,再怎么樣我也是血緣上的哥哥。”蘇應淮拍開景爍的手,冷著聲說道。 在兩人住的別墅里,景爍的親密舉動他還能忍,在外面,眾目睽睽下,他無法接受。 “別生氣,其實——” 蘇應淮聽著景爍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股大力從身后傳來,眼前從冷清的大街突然轉(zhuǎn)到了灰白的地磚,他被撲倒了。 下意識做了防護的動作,抵在身前的手臂一陣刺痛之后被摟住在地上滾了一圈。 耳邊響起了刺耳的剎車聲和‘咚’的很大撞擊聲,隨即發(fā)出了‘轟’的爆炸聲,烈火猛地爆發(fā)了出來。 等蘇應淮反應過來在地上支起身體的時候,就看到一輛撞上路燈的出租車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燒了起來。 “景爍,你怎么樣?!”轉(zhuǎn)頭看見了旁邊的景爍,景爍的身上沾了不少灰塵,額角有一絲血痕。 看起來是剛才那輛出租車差點撞上他,是景爍把他給推開了。 “沒事,我們得趕緊走?!庇糜沂种е眢w站起來,景爍拉起蘇應淮,揉著頭說道。 “為什么要走,你要去醫(yī)院,已經(jīng)有人叫了救護車了?!碧K應淮扶住景爍,不少人圍了過來,熱心的已經(jīng)打了報警電話。 “好吧,看你的運氣了?!本盃q低著頭說道,聲音有點小,蘇應淮沒聽清,正準備再問的時候,救護車已經(jīng)到了,就扔在了耳后,把景爍送上救護車,自己也坐了上去。 醫(yī)生很快做好了檢查,景爍左臂輕微骨折,額頭被劃傷,蘇應淮只是簡單的手肘刮傷,破了點皮。 “你現(xiàn)在就要出院?”脫了外套,里面的羊毛衫拉起來,手肘上裹了兩層紗布的蘇應淮走到景爍身邊就聽到他說要出院。 “打上石膏回去讓私人醫(yī)生處理就好了,這點小傷沒必要住在醫(yī)院?!本盃q讓護士包好手臂上的石膏,滿不在乎地說道。 手臂骨折的事情說得這么輕描淡寫,蘇應淮想了想,骨折的話,在家里修養(yǎng)安排私人醫(yī)生加護工,的確沒有住院的必要。 “那好,我去辦出院手續(xù)?!碧K應淮點了點頭。 等景爍和蘇應淮回到別墅,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他們出酒吧的時候本來就不早了,還這么折騰一波,花費了不少時間。 “謝謝,要不是你把我推開,我就被撞了?!卑丫盃q扶坐上沙發(fā),蘇應淮倒了熱水遞給景爍一杯,出聲道謝。 “不用,其實……”景爍把眼神落在了蘇應淮臉上,蘇應淮手上拿著的熱水杯里的霧氣裊裊升起,朦朧感讓他的眉眼趨向柔和,唇瓣微紅,有著一層淡淡的水潤,景爍又親了上去。 和酒吧里的那個吻不同,這個吻輕柔且淺淡,伸手就能推開,蘇應淮捏住了手上的杯子,忍住了推開的沖動。 “其實……你知道ZERO嗎?”一吻結(jié)束,景爍拍了拍沙發(fā)讓蘇應淮坐自己身邊,在蘇應淮坐下之后,突然問道。 蘇應淮抬眼看著景爍,不確定地回道:“你是說……那個網(wǎng)站。” ZERO,一個半年前突然崛起的交易網(wǎng)站,上面只有一樣交易物,就是人命,上面全是殺人買賣,一方發(fā)布要殺的人物信息和價格,在談好價格和要求之后,另一方執(zhí)行殺人任務。 這個網(wǎng)站能崛起得這么快自然有它的強大之處,只要在上面發(fā)布的任務,沒人能破解追溯到發(fā)布人的任何信息,而網(wǎng)站對接單人更負責,信息不會泄露不說,在執(zhí)行任務時的一切網(wǎng)絡蹤跡網(wǎng)站也會替其抹除,做到毫無后患。 而且這個網(wǎng)站接單人一方只有被邀請的人才能進去,發(fā)布者則是身家不過五百萬沒資格進去。 開始還有不少同類型的網(wǎng)站對ZERO進行過攻擊,連不少國家都私下嘗試過破解,結(jié)果都是無功而返,更有甚者還遭到了反噬。 ‘ZERO’在死了幾個大人物之后就在上流社會傳開了,大部分人身邊的保安直接加強了幾倍,就生怕自己的命被掛在了那個網(wǎng)站上。 “是?!本盃q輕笑一聲,“你和我的單子就發(fā)布在了上面,要求是意外死亡,而且我的價格比你低了兩百萬?!?/br> “是誰。”蘇應淮沉默了一會,垂下眼瞼問道。 “哼——”景爍發(fā)出了一個鼻音,“你自己能猜到,發(fā)布這兩個單子的是同一個人?!?/br> 蘇宇銘……讓蘇應淮不可置信的猜想冒了出來,他臉色發(fā)白地在心里否認,不可能,宇銘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宇銘是他的親生弟弟,昨天還發(fā)了信息來問他的近況…… “那你在酒吧的……”蘇應淮又突然想了起來在酒吧里纏著他要和他干一杯酒的那個人,他拒絕了沒用,酒又是景爍倒的,沒想太多就喝了,還沒咽下去就被景爍用吻卷走了。 “是啊,海洛因,吸毒過量也是意外死亡的一種?!本盃q舔了舔上顎,舌尖好像還能嘗到那種熟悉的快樂味道。 “那你……”蘇應淮正想問景爍吸了毒怎么辦,景爍就出口打斷了。 “以前吸過,這玩意對我不起作用?!?/br> …… 第二天蘇應淮是帶著淡淡的黑眼圈起來的,做早餐的時候明顯情緒低落。 “就算不想給我吃溏心蛋,也沒必要煎糊的給我吃吧?!本盃q在身后摟住站在鍋前的蘇應淮,調(diào)笑道。 “什么……抱歉,我走神了?!泵偷幕剡^神的蘇應淮擺了擺頭,把鍋里煎得發(fā)黑的蛋倒進了垃圾桶,再打了一個進去。 “還在想昨天的事?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把……給解決掉了。”景爍安撫蘇應淮,話說到一半含糊了一下,他當然不會把搗亂的人留在身邊,會影響他的心情。 含糊掉的那點內(nèi)容,蘇應淮一聽就猜到了大半,對景爍的做法不予置評,后知后覺從殺手手里逃脫,他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 “沒了這一個,也會有下一個。”蘇應淮平淡的說道。 只要自己的命被掛在了買賣平臺上,就很難安心下來。 “放心,不會有下一個了?!本盃q親了親蘇應淮的頸側(cè),篤定地說道。 “與其擔心那些,不如擔心我修養(yǎng)的這幾個月該怎么過?!?/br> “我已經(jīng)請了三個護工了,她們會照顧好你的?!?/br>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景爍把蘇應淮給轉(zhuǎn)過來,讓他面對自己,沒受傷的右手揉起了他細韌的腰,曖昧意味不言而喻。 “好好修養(yǎng),不要想別的事情?!碧K應淮抿著唇推開景爍,這半個月里,他被壓著半推半就做了幾次,但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 “嘶~”被推開的景爍后退了幾步,虛假地用打了石膏的手撞上料理臺,夸張地吃痛發(fā)出了聲音,添油加醋地接了一句,“要是那時候推開哥的幅度小一點,手可能就不會骨折了?!?/br> 蘇應淮一眼看出了景爍的裝模作樣,但還是遲疑了,畢竟這手是因為他而受傷的。 “受傷了怎么還想著那種事情。”終于蘇應淮還是過來扶住了景爍,小聲斥道。 “傷的是手,完全不影響性功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