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大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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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暖春已至,草長鶯飛。 “景澄,怎么,三月未見,就絲毫不想念皇兄?”處理完了政務(wù),景爍得到穆景澄一早回京的消息,想著對方會第一時間來見他,在宮里等到午膳都用了,也沒見到人,就自己出宮來穆景澄的府邸了。 坐在輪椅上的穆景澄看見景爍,桃花眼驟亮,又別扭地轉(zhuǎn)開了頭。 他的腿還沒治好,又想快點回來,就連帶著醫(yī)館的大夫一起回了京,哪知道,一回來,就聽到了刺耳的消息。 “明日便要迎娶皇后,皇兄怎么還有閑情逸致來臣弟的府里。”穆景澄從牙縫里擠出句又酸又氣的話來。 原來是這個原因,景爍心下了然。 “皇后乃太尉之女,我還以為景澄能理解皇兄。”景澄沒有用‘朕’自稱,坐在圓凳上,喝了口侍女倒的茶水,坦然自若的說道。 穆景澄咬牙,他知道,當(dāng)然知道,娶臣子之女來穩(wěn)固君臣關(guān)系是一種很正常的手段,他也只是有些內(nèi)心酸澀罷了。 把穆景澄的輪椅扯到自己身前,把人抱入懷中,貼著他的耳尖,景爍輕聲問道:“這雙腿如何了,還是麻木無力嗎?” 穆景澄對景爍流露出來的溫柔毫無抵抗之力,抿了抿唇,開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輕微的感覺了,大夫說再治兩個月,就能恢復(fù)如初。” “那就好,我還請了梵神山神醫(yī)下山,已經(jīng)讓人去邀了,等會再讓神醫(yī)診斷一番?!蹦罅四竽戮俺蔚男⊥龋盃q帶著笑意說道。 “嗯?!蹦戮俺吸c了點頭,抬眼看著景爍的側(cè)臉,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 離開山洞之后,足有整三個月沒有做了,食髓知味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的空虛,幾乎每三天穆景澄就要自慰一次,安撫躁動的xiaoxue,現(xiàn)在熟悉的氣息縈繞在身旁,身體發(fā)起熱來,后xue已經(jīng)濕了。 “皇兄……嗯……”神魂顛倒的穆景澄吻上景澄修長的頸脖,伸手扯開那層層疊疊的衣襟,迫不及待的想要摸上那精瘦的身體。 “噓,小聲點,這可是在涼亭里?!本盃q含住那柔軟的唇瓣,喃喃道。 熟練的解開穆景澄的腰帶,脫下礙事的褻褲,伸進(jìn)滑膩的股縫摸上了菊xue,xue口已經(jīng)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緊致,插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被cao熟的腸rou吸附上指尖,rou縫里不斷的擠出yin液來。 知道穆景澄的身體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景爍也解開腰帶,放出已經(jīng)挺立的yinjing來。 抱起雙腿大張的穆景澄,讓那張俊美又染上紅暈的臉正面對著自己,流露出醉人的yin態(tài)。 粗大的性器被xiaoxue一寸寸吞進(jìn),里面的軟rou熟練的舔舐著莖身,服侍著這位唯一的客人。 “嗯哼……”聽到景爍的話,想起自己是在屋外,穆景澄咬住下唇,憋出了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壓成了一聲嬌軟的鼻音。 很快他就控制不住了,曠了三個月迎來的第一次插入,稍微激烈一點的抽插都能讓他爽到不能自已,jingye亂噴。 “啊哈……好舒服……好深……”敏感點又被刮過了,yinjing好長,進(jìn)到更深的地方了,穆景澄被cao到理智全無,只記得xiaoxue里的那根粗大。 強烈的快感讓穆景澄再一次射了出來,后xue隨之緊縮,咬住景爍的性器不放,這種緊致的感覺也刺激了景爍,掐住手上緊實的腰肢,抽插數(shù)百下,射進(jìn)了溫暖的腸道里。 “啊哈……”被內(nèi)射的快感又讓穆景澄到達(dá)了高潮,抖著身體噴出了一大股精水。 還沒等體內(nèi)快感平息下來,雙眼迷蒙的穆景澄蹭了蹭景爍的頸肩,想要再來一次。 “不行,裴神醫(yī)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背槌霾逶谀戮俺紊眢w里的性器,景爍刮了刮穆景澄緋紅的臉頰,輕聲說道。 他在插入時,就聽到了外面有枝丫踩動發(fā)出的聲響,隨風(fēng)飄來的淡淡藥香也讓他猜出了來人的身份,除了特意請來的神醫(yī),不會有下人不識趣地闖過來。 只是他臉皮厚,不在意被人旁聽,就接著做了下去,只是沒必要再來一發(fā),再怎么樣也不能讓人等這么久不是。 等兩人整理好衣物,景爍才開口讓人進(jìn)來。 來人穿著一襲月白色長衫,腰間系著一塊剔透的翡翠,長身而立,俊極雅致,如同一幅頂級畫家筆下的山水墨畫,令人驚鴻一瞥,難以忘懷。 “草民裴子默參見皇上,參見王爺?!弊哌M(jìn)來的裴子默躬身施禮,表情沉靜,沒有出現(xiàn)多余的情緒。 不愧是這本書里的男二號,風(fēng)姿儀態(tài)樣貌,絲毫不差。 “免禮,還麻煩神醫(yī)來診斷一番皇弟的傷腿?!本盃q扶起裴子默,說道。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歡愛后的氣味,穆景澄扯了扯衣襟,神色很不自然。 上前兩步,裴子默低頭給穆景澄號脈,沒過一會就得出和之前那位大夫一樣的結(jié)論來。 “皇上,王爺?shù)耐葌延懈呙鞯拇蠓蜥t(yī)治,草民在此也已毫無用處,可否放草民回梵神山。”收拾好藥箱,裴子默彎腰一禮,對景爍說道。 揉了揉被系統(tǒng)的警告聲叫得發(fā)痛的太陽xue,景爍定了定神,張口回絕:“裴神醫(yī)一身超凡醫(yī)術(shù),困守在梵神山豈不浪費,不若在皇都開一家醫(yī)館,救治黎民百姓?!?/br> 請裴子默出山可花了不少精力,派去的屬下是三顧茅廬,先禮后兵,硬生生把人拉出來的,現(xiàn)在劇情還沒開始,作為男二可不能把人放回去。 “可這……”裴子默皺起了眉。 “想必裴神醫(yī)醫(yī)者仁心,是定會愿意為百姓著想的?!本盃q語氣不容置疑。 遲疑片刻,裴子默只能答應(yīng)。 在外人走了之后,穆景澄才敢放松下來,癱坐在輪椅上,含在體內(nèi)的jingye緩緩流出,讓他有種在排泄的羞恥感。 天色尚早,景爍把人抱回了房間,繼續(xù)還沒做完的情事。 …… 三月初三,新帝大婚,鑼鼓喧天,舉國歡慶。 經(jīng)歷了繁瑣又復(fù)雜的大婚儀式,景爍跨進(jìn)洞房,拿起宮女端上來的玉如意,在大紅蠟燭的燭光交映中,挑開了繡有龍鳳同合紋的紅緞蓋頭,見到了自己的皇后。 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對方真容,太尉之女名曰莊思萱,有著京城第一美人的美譽。 如今看來,傳言不虛,鳳冠下的容顏絕對當(dāng)?shù)闷疬@一夸贊,秀美的鵝蛋臉上略施粉黛,眉若青煙,一雙丹鳳眼顧盼生輝,挺翹的鼻下是點了絳色的朱唇,肌膚如玉,雙頰生暈,美得動人心魄。 見蓋頭已被挑開,命婦和宮人們說了些吉祥話便雙雙退去,洞房內(nèi)只留下了帝后二人。 看著端坐的皇后含羞的雙眼,景爍拿起合巹酒遞了過去,兩人交杯一飲,便只有洞房這之后一個流程了。 紅著臉,皇后起身卸下鳳袍,褪去厚重的禮服,立于景爍身前,伸出纖長的玉手,想要服侍景爍脫下外衣,奈何太過緊張,顫抖的雙手幾次都解不開衣袍的腰帶。 “思萱,無需緊張?!本盃q開口安撫,握住了那顫抖的雙手,攬住了女子的纖腰。 微一用力,景爍就把人放在大紅的被褥上,美人削肩微顫,胸前豐盈高高聳立,輕薄的衣料包裹著引人遐想的曼妙曲線。 起身脫下礙事的外袍,景爍上手觸碰那美妙的rou體,那肢體的緊繃堅定讓他哭笑不得,這也太過于緊張了。 好在他也不急,低頭吻上了那嬌嫩的紅唇,唇舌間還帶有淡淡的酒味,勾動那軟膩的舌尖。 手上動作也不停,扯開紅色的褻衣,握住一團(tuán)乳rou把玩起來,莊思萱削肩柳腰,胸倒是發(fā)育得非常豐滿,輕輕一抓,他的整個手都陷了進(jìn)去。 纏綿熱烈的吻讓莊思萱身體柔軟了些,從未有過這樣經(jīng)歷的她只能任由景爍為所欲為,出嫁前看的春宮和嬤嬤的教導(dǎo)全都派不上用處。 放開已經(jīng)被吻得氣喘吁吁的美人,景爍換了右手揉捏另一邊的乳rou,左手一路順著嫩滑的肌膚,來到夾緊的腿根前。 輕輕拉開雙腿,少女青澀的從未被除自己以外的私處展露在了景爍眼前,干凈粉嫩的xiaoxue緊閉著,抵擋著外人的入侵。 無論是男是女,破處對于景爍的真實體會而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處子xue太過于緊密了,沒漸入佳境之前,很難有舒服地體驗。 現(xiàn)在也是如此,少女的xue道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指尖,難以寸進(jìn),不得不花費更多精力讓美人放松下來。 好一會后,這具美妙的身體才漸漸情動起來,流出一小股蜜液來,景爍也忍得難受了,放出已經(jīng)漲得發(fā)紫的性器,對準(zhǔn)xue口,用力插了進(jìn)去。 鮮紅的處子xue頃刻流出,莊思萱的身體吃痛繃緊,卻又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碩大的guitou不管不顧地往里面擠去,刺破了薄薄的處女膜,擠進(jìn)了更溫暖的yindao里。 沒等對方適應(yīng),景爍便抽插起來,天生用來承歡的女xue濕膩柔軟,xue壁上有一個個小的凸起,摩擦著闖進(jìn)來的yinjing。 呼吸慢慢變得急促,嘗到性愛快感的莊思萱再難維持面上的平靜,只能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吐出不堪的聲音。 這位皇后不止害羞,還太過端著了,景爍瞥了一眼壓抑自己的莊思萱,心里想到,好在,他還有一夜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