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干白跑一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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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罌城無日光,一路上的天都是灰紅色的,途中遇見不少鬼差,看見燼淵紛紛行禮退讓。不敢盯著齊頌看,只敢小心的撇一眼,見一見尊主帶回來的人長(zhǎng)什么樣。聽鄞川大人說是個(gè)寶物,可惜沒人看見他的臉。 齊頌偏著頭,半埋在燼淵懷里,并不想讓其他人看見。 到了黯罌城的牢內(nèi),他才敢抬頭看,這里很大,也很陰森。時(shí)不時(shí)便能聽見幾聲慘叫,叫聲很凄厲,不像人,像是什么魔物。 很快齊頌就見到了那些聲音的來源——兩旁的鐵欄內(nèi)關(guān)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有魔,有魔獸。 齊頌一個(gè)人類,燼淵是他見到的第一個(gè)魔。忽然一下子見到這么多,他是害怕的,控制不住的有些發(fā)抖。感覺到懷中人的害怕,燼淵低低的笑了。 “尊主!尊主!屬下知錯(cuò)!求尊主饒命!”一個(gè)面目猙獰的魔突然靠近,抓著欄桿叫喊。 “??!”雖然有欄桿做隔,齊頌還是嚇的叫出了聲,滿眼驚恐,瑟瑟發(fā)抖。 燼淵皺眉,目光森冷。魔息翻涌,幾乎只是望過去了一個(gè)眼神,那魔便瞬間化作一縷黑煙,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吵” 齊頌驚魂未定,下意識(shí)的死死抓住燼淵身前的衣料。 二人下了階梯,吵鬧聲隔絕在外,齊頌從驚嚇中漸漸恢復(fù),隱約聽見似乎有人聲,在燼淵懷里動(dòng)了動(dòng),轉(zhuǎn)頭去看。燼淵繼續(xù)向前走,人聲愈大。 拐口處有一面巨大的水鏡,另一頭連著刑司殿,可以監(jiān)控來人,防止有東西逃跑。 齊頌在里面,看見了自己——滿身狼狽,痕跡難掩,比上一次看見的身體還要曖昧。 他恍然間驚覺:“我……我不去了”他不能讓人看見自己這樣!絕對(duì)不能!他只想確認(rèn)鄉(xiāng)人的安危,根本沒有想到這點(diǎn),他搖著頭:“我不去了!” 燼淵也通過水鏡看他,明知故問:“之前不是吵著要來的嗎?怎么又不去了?” 燼淵作勢(shì)要繼續(xù)向前,齊頌掙扎著要的下去,他就順著他的力放下他。齊頌勉強(qiáng)能站得住,他要離開這里。 剛剛轉(zhuǎn)身走了不過五步,一股大力再次拉住了他,齊頌踉蹌,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被燼淵帶進(jìn)了一旁的牢內(nèi),燼淵的聲音響起,低低的透著危險(xiǎn):“我不愛干白跑一趟的事,所以……既然來都來了” 齊頌慌亂的退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嘴唇打著顫:“你要干什么?”后背靠上墻,退無可退。燼淵停在齊頌一尺處,歪頭:“你覺得呢?我想干什么?小恩公” 身后有人聲,音色各不相同,是村民,他們僅一墻之隔。齊頌甚至能從中聽出幾絲熟悉的聲音。 齊頌顫抖著被燼淵翻過身,面對(duì)著墻,他那微弱的掙扎,在燼淵看來不過是輕撓。甚至更加激起了他的性欲。寬松的里衣被扯下,皮膚再次暴露于外。燼淵握著他的手按在墻上。 恐懼要將齊頌淹沒,睫毛微顫,眼眶有了濕意:“不要這樣……” 燼淵咬上他的肩頭,直到滲出殷紅的血。他在齊頌耳邊輕笑:“自己要來的不是嗎?哭什么” 緊致再次被撐開,guntang的性器直抵深處。 “嗚、嗚嗚嗚……”齊頌承不住撞擊,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難以連貫“不、停下……魔……” 燼淵被溫暖包裹著,看著齊頌哭,聽著齊頌求饒,暴虐欲被激起,他環(huán)住齊頌的腰,支撐著他站立,動(dòng)作愈發(fā)的狠。 燼淵舔掉他肩頭血漬,冰涼的手繞到齊頌身前,用指尖揉捏著那嫣紅的乳尖,感受著那處漸漸凸起“‘齊頌’是小恩公的名字對(duì)嗎?” 齊頌咬著手背哭,他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沒有理會(huì)燼淵,一心與那愈發(fā)明顯的欲望斗爭(zhēng)。 燼淵拉下他的手:“嗯?”更深的用力。 “嗚……嗚是” “那以后就叫你阿頌了,好不好?”燼淵帶著他的手一同握上齊頌的胯前,那里已經(jīng)昂首。 這無疑是在凌遲他的自尊,身下與掌心相接。雙處感覺相通,他崩潰的要抽出手,卻被燼淵握的緊,緊到齊頌感到痛。 “放、放手……”齊頌停下掙扎。 燼淵松了些力,開始帶著他動(dòng)“放手嗎……可是阿頌‘告訴’我的不是這樣呢” 手上越來越快。 身后也猛的加速,讓齊頌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齊頌控制不住自己,身下反應(yīng)愈發(fā)明顯,快感顫栗著沖上神經(jīng),他的腦中來不及思考,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涌上,仿佛眼前有白光炸開。伴隨著燼淵的低喘,他再一次敗給本能,齊頌釋放了出來,同一時(shí)刻,燼淵也將guntang的jingye灌入齊頌體內(nèi)。 “嗯……唔……”齊頌身子發(fā)軟,后xue一陣收縮,渾身酥麻。 齊頌張著口發(fā)不出聲音,整個(gè)人都在小幅度的一抽一抽,最后徹底癱軟在燼淵懷里,閉著眼。 “惡魔……”混著鼻音,nongnong的哭腔,燼淵從后面抱著他,吻掉了他的淚,溫柔到仿佛剛才皆是錯(cuò)覺。 燼淵從他身體中退出來,再次將他打橫抱起。 低頭看懷中的人,剛才分明還抗拒的掙扎,如今已經(jīng)溫順的像貓一樣,輕輕的喘氣。汗打濕了鬢發(fā),粘在臉上,柔柔弱弱的惹人憐惜,燼淵彎起唇,血色的瞳孔似是閃過一絲柔情。他也輕聲地叫了一聲: “阿頌……” 齊頌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身下仿佛有潭深淵,不見光,不見底。無盡的黑暗吞沒了他,看不見的手扼住他的喉,他想掙扎,卻好像被錮住了四肢,那是無窮的夢(mèng)魘。 阿頌,阿頌,是魔鬼在輕喚,無可退,無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