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把手拿掉,讓我?guī)湍?/h1>
燼淵去了朝生殿,他要去要一樣東西。 鄞川聽了他的話有些驚訝:“你……真就對那人類那么感興趣?” 燼淵看著手里的瓶子,透明的,里面有一顆紅色的藥丸,閃爍著妖異的光,他淡淡道:“不是感興趣,我喜歡他” 鄞川站起來繞著他走了兩圈,發(fā)現(xiàn)他確實不是在開玩笑:“心頭血啊,我可提醒你,你自己的家事都還沒了結呢” 燼淵覺得鄞川有些煩:“不用你多說” 鄞川的真身是伏翼,聽覺在三界中是佼佼者,他聽見了一聲難耐的嗚咽從寢殿傳了出來,微微勾唇。 “藥我給你了,尊主自己把握分寸,屬下還有些事,先退下了” 燼淵也沒在朝生殿多待,一會兒就出去了。 鄞川走進內殿,果然看見了面色潮紅的小滿,正伏在床邊喘著氣,一只手攀著床沿,一只手藏在衣袍里。 “阿……阿川……我、我有一點難受……” 鄞川面露擔憂,步伐卻是不緊不慢:“是吃錯東西了嗎?” 小滿覺得渾身發(fā)熱,下身的某一處也傳來了羞恥的反應:“我、我不知道………” 鄞川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半摟著他,聲音低沉,語氣緩慢:“哪里不舒服?” 小滿難以啟齒,咬著下唇不說話,一只手難以忍受的輕輕摩擦,雙腿夾的更緊。 鄞川看見了確當沒看見,剝開他的下唇,誘導道:“說出來,我?guī)湍恪?/br> 小滿迷迷糊糊的抬眼看他,被他眼里的溫柔和隱藏的強勢在心底撩起一陣情潮。 “下面、下面……” 鄞川輕柔的捏著他的后頸:“嗯,怎么了?” “好脹,我、我想……”小滿描述不出來,心里著急,本就含著水光的眼里更加瀲滟。 鄞川的手緩緩向小滿身下探去,溫暖的手覆蓋住了小滿的手背。 “嗯……”小滿發(fā)出一聲喘息。他覺得心里更加燥熱,埋在鄞川肩窩,小聲嚶嚀:“難受……難受……唔……” 鄞川笑了,聲音帶著蠱惑:“乖孩子,把手拿掉,讓我?guī)湍恪?/br> - 噩夢像是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恐懼如粘稠的液體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 齊頌就這樣在絕望的現(xiàn)實和痛苦的夢境中來回,不斷冒著冷汗,可這一次他似乎少了那如墜冰窖的感覺。 黑暗的虛空之中,他聞到了一股熟悉卻不相同的氣味,混沌的腦子催使他睜眼一探究竟,可眼皮如重千斤,那樣一個輕易的動作他卻十分費力。 頭疼。齊頌覺得眼前景象虛晃,朦朧的看見有層淡紅色的水障,上面流竄著磷光,也在晃來晃去。 “齊頌”,一個清晰的聲音傳進齊頌耳中,可是身上仍然覺得重,動彈不得,所有的力氣仿佛都用來維持半睜眼的動作。 他在心里問那是誰,可那個聲音沒有給他答案,幽幽的再出出聲:“你想殺了他,對吧......我可以幫你......” 殺了燼淵嗎……當然想…… “我們還會再見的” 齊頌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白發(fā)的男子,但是很快,意識便再次模糊,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