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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跛子在線閱讀 - 滿足

滿足

    “高價回收舊手機、破手機、舊電腦、舊冰箱、舊空調(diào)……”

    窗外蟬鳴聲聲,伴著由遠及近的喇叭吆喝,騎三輪收廢品的老大爺頂著正午陽光,穿梭在破舊的老新村里。

    隔壁樓有大媽扯著中氣十足的大嗓門喊住收廢品的,問舊洗衣機能抵多少錢。三輪車停下,聒噪的大喇叭暫時消停了,廚房那邊又傳來“咚咚咚”的聲響,趙小寬在切著什么東西。周梁腦袋昏沉,右耳聽著外頭大媽大爺為了十塊錢你來我往,左耳聽著屋里各種動靜。

    老新村獨有的聒噪與鍋瓢碗盞聲交錯在一起,明明雜亂又吵鬧,他內(nèi)心卻出奇地放松,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一切本該是這樣。

    周梁不喜歡嘈雜的生活環(huán)境,自從在趙小寬這里住下后,每天都能聽到不同的聲音,尤其是街坊四鄰的日常閑聊,日子久了,竟逐漸適應。他閉上眼睛,聽著清晰入耳的流水聲,腦中浮現(xiàn)出趙小寬站在房門口時的畫面。不過是喝水嗆到咳嗽了而已,這人卻紅了眼眶,自責地說自己回來晚了。

    好像還是第一次在zuoai以外的情況下,見到趙小寬紅著眼睛的樣子。周梁心想自己又不是得了絕癥,有什么好哭的。

    電飯煲先熬上清淡的白粥,趙小寬開始做潤肺止咳湯,熟練地將銀耳去蒂泡軟,再把梨切塊,食材全部洗干凈一一放入燉鍋里,等燒開了又換小火慢燉。忙完這些,已經(jīng)熱得渾身冒汗,背心也濕透了。好一會兒沒聽到咳嗽聲,他心里一直惦記著周梁,抬胳膊擦了擦臉上的汗,走出滿是熱氣的廚房,去了臥室。

    床上的人閉著眼睛,果然又睡了。趙小寬放下心,睡了好,睡著了就不會咳嗽了。他輕手輕腳地打開衣柜,拿上換洗衣物,又悄悄離開。

    周梁這一覺沒睡多長時間,醒來才一點。他精神稍微好了些,就是喉嚨發(fā)癢想咳嗽,嗓子比睡之前更疼了。還沒咳兩下,房門被推開,趙小寬端著保溫杯走到他身邊坐下,滿臉心疼地遞上熱水,“快喝點熱水,我晾過了,不燙?!?/br>
    趙小寬又擺出那種讓人不舒服的表情,充滿擔憂的眼神瞧著還有點可憐巴巴。周梁沒接保溫杯,就那么看著趙小寬,突然伸手捏住他臉頰輕輕一扯,直言道:“別老這么看我,想做了?”剛說完,又是一聲咳嗽。

    “……”趙小寬被問得一懵,納悶自己看人也沒毛病啊,這小子到底從哪看出他想做的,這不是“賊喊捉賊”嗎。他將水杯湊到周梁嘴邊,親自喂他,“你少說些有的沒的,快喝兩口,我給你煮了粥。”

    周梁配合地喝了兩口,存心逗趙小寬,“我想?!?/br>
    “想個屁!等感冒好了再說。”趙小寬怕他來真的,立刻起身,丟下一句“我去給你盛粥”,跑了。

    腿不好還溜那么快,也不怕摔著。周梁笑咳出聲,趕緊補了一口熱水,喉嚨舒服了些。

    **

    也許冰糖燉梨的味道都一個樣,周梁在趙小寬燉的梨湯里喝出了熟悉的味道,但沒記憶中那么甜。小時候,他因為身體抵抗力差,總是容易感冒生病,他爸整天忙于事業(yè)顧不上他,他媽又有自己的交際圈,不會時刻陪著他,何況家里有保姆照顧。至于哥哥,從初中開始便住校念書,寒暑假才回來,大學更是直接去了國外,兄弟二人相處的時間并不多。

    記憶中的梨湯,還是母親在他感冒咳嗽時,抽空親自下廚燉的,也不知道放了幾斤冰糖,差點沒被齁死。周梁記得自己當時喝了一口就吐了,死活不肯再喝,他媽又哄騙他吃下兩塊帶皮的果rou,說吃完就不咳了,結果還是咳,最終去了醫(yī)院打點滴。

    “好喝吧?”碗里梨湯少了大半,趙小寬高興地遞上勺子,笑著說:“你這是干咳,我特地帶皮煮的,把梨rou和銀耳都吃了,吃完就不咳了?!?/br>
    周梁一頓,脫口道:“你怎么跟我媽似的,哄小孩呢?”

    “???”除了之前說過家里有幾口人,這是趙小寬第二次聽周梁提起自己家人,他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你媽也給你煮過這個嗎?”

    “嗯?!敝芰河趾攘藘煽诶鏈f:“她不太會做,甜得牙疼。你這個甜度剛剛好。”

    趙小寬老下廚,早就摸清周梁喜好,知道對方不愛吃太甜的東西,所以沒敢多放冰糖。他看著眼前正在喝梨湯的帥氣青年,身上依舊散發(fā)著大學生該有的朝氣與活力,惹人注目。盡管比自己小了四歲,可能現(xiàn)在還不夠成熟,但他是想跟周梁認真走下去的。

    猶豫了一小會兒,他忍不住又問:“那什么……你爸媽知道你是這個不?”

    這個問題趙小寬最開始問過一次,只是周梁沒說。他猜周梁家里應該是不知道的,可還是想問問,想更多地了解對方。

    周梁搖搖頭,他并不在乎家里是否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也從沒考慮過結婚的事情,這些于他而言都太遙遠,不在未來規(guī)劃之內(nèi)。

    同性戀畢竟是個敏感話題,說出來又會傷父母的心,趙小寬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一想周梁上面還有個哥哥,哥哥要是娶妻生子,父母應該能欣慰一些,自己跟周梁或許能得到長輩的認可,然后組個小家庭。好像想得有點遠了,這才哪到哪,他低笑出聲,隨口問道:“那你哥成家了沒?”

    周梁對家庭這類話題不感興趣,也不想多說。他把碗遞給趙小寬,及時岔開話題,笑道:“嗓子舒服多了,我還想喝。”

    趙小寬意識到周梁不愿多說,只好拿著碗去廚房倒梨湯??磥磉€不是時候,算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他本想跟周梁說說自己的情況,其實也沒什么可細說的,家里就剩他自己一人了。他就是想告訴周梁,不會有人反對他們在一起。

    **

    感冒藥一天吃三次,一次一粒。周梁趁趙小寬不注意,把第二粒藏到了床底下。干咳確實折磨人,為了盡快好起來,他陸續(xù)把一整鍋梨湯全喝了,又“聽”趙小寬的話,吃光了軟不拉幾的帶皮果rou和銀耳。

    趙小寬欣慰之余,忍不住想罵周梁,生病了還不忘發(fā)情,這性欲到底是有多強啊。他在心里罵起妥協(xié)的自己,誰讓你答應他了?活該。

    周梁慣會撒嬌,尤其還生著病,趙小寬是既心疼又心軟,根本不忍心拒絕。他主動跨到周梁身上,扶著硬挺粗大的性器對準xue口,緩緩往下坐,邊吞邊警告:“就做一次啊,聽到?jīng)]有?”

    周梁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趙小寬,擺著門戶大開的放浪姿勢,那故作嚴肅的警告真是毫無威懾力可言,潛臺詞仿佛在說,“快點cao我?!?/br>
    他怕一開口就忍不住咳嗽,便笑笑不說話,伸出雙手握緊趙小寬的腰往下按,同時挺胯朝上一頂,兩方力道均不小,啪地一聲,jiba直直捅進濕潤緊實的yindao深處,他如愿聽到變了味的哼聲。

    每一次跟周梁zuoai,趙小寬都會悸動,心理上獲得的滿足感遠遠超于身體上的。身心完全得到滿足的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沒有在妥協(xié),是他想跟周梁zuoai,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眼里只有彼此的感覺,也享受被周梁需要的感覺。

    “等等!”他心疼周梁生病,連忙按住他胳膊示意別動,“我來就行?!?/br>
    “你…咳咳…”

    周梁想說“沒事,我來就好”,卻說不完整,索性不再開口。他起身將趙小寬壓倒,抓著他腳踝迅速分開,重新捅進逼里直接狂抽猛送。經(jīng)不起撩撥的身體如同過了電,微微發(fā)顫,趙小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張嘴就是無法抑制的哼喘,很快沉浸其中。

    周梁是想好好休息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就格外想cao趙小寬,想看他沉浸在性愛中的樣子,他會臉紅害羞、會笑、會大膽放浪、會閉著眼睛不停地哼喘,就像現(xiàn)在這樣。偶爾cao得特別狠了還會哭,紅著眼睛讓自己稍微慢點。

    趙小寬在床上會露出很多表情,唯獨沒有這兩天所看到的那個。周梁不喜歡生病,只是這一次,他從不喜歡變成了討厭。

    **

    揣完面回到家,趙小寬發(fā)現(xiàn)周梁感冒又加重了,一直在咳嗽,感冒藥和梨湯絲毫沒起到作用。下午做得有多爽,他此刻心里就有多悔恨,恨自己沒讓周梁好好休息。

    “那藥估計不行,我?guī)闵显\所看看去,在這兒等著啊?!壁w小寬擔心周梁咳壞嗓子,連飯都顧不上做,丟下這句話就著急忙慌地去了車庫。

    周梁打算自己去醫(yī)院掛急診打個點滴,這還沒張口提,趙小寬倒跑沒影了。他拿上鑰匙鎖門出去,沒等多久,趙小寬開著三輪車,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天色已黑,貫穿新村的士林街街道兩旁擺起了熱鬧的夜市,往來行人較多,有蹲在攤前查看小商品的情侶,有兩三成群閑聊遛彎的老太太。趙小寬技術再好也架不住人多,碰上汽車還得剎車讓道,避開人群。

    周梁看見汗珠子順著趙小寬的臉頰直往下淌,他面露焦急,目光始終盯著前方,口中還在念叨著,“快了,馬上就到了?!?/br>
    王慶才診所里,趙小寬仔細聽著王大夫說什么上呼吸道感染,扁桃體發(fā)炎,還得吃消炎藥。周梁又在不停地咳嗽,他心都快疼死了,恨不得給自己來一拳,沒事縱什么欲啊。他讓王大夫開藥,被周梁出聲打斷,問能不能打點滴。

    “想掛水也行,輸液恢復得快一些。”王慶才說,“正好里頭還有空床位,要掛嗎?”

    趙小寬長這么大還沒掛過水,總覺得吃藥能好就沒必要挨針。周梁可不想再吃藥了,什么西藥中藥通通不想吃,他看出趙小寬有想勸自己的意思,于是牽住他的手,啞著嗓子邊咳邊說:“你一個人太辛苦,我想快點好起來。”

    “瞧你這學徒多懂事啊,體諒你一人開店不容易?!蓖鯌c才笑著問周梁有沒有什么藥物過敏史,提醒他一會兒得先做個皮試。

    趙小寬盯著周梁咳到有些發(fā)紅的眼眶,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周梁的點滴一打就是五天,這幾天趙小寬男友力十足,開著三輪車接車送,全程陪護照顧,更是包攬了家里的大小事務,洗衣和家務活,他一樣都沒舍得讓周梁干。

    這是超人么,也不嫌折騰。周梁咳嗽逐漸好轉(zhuǎn),幾次讓趙小寬回去好好休息,說自己可以走回家,但他低估了趙小寬的固執(zhí)程度,最后只能由著他去。

    哪怕什么都不做,趙小寬也愿意默默守著周梁,他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家。墻上掛著的液晶電視在播晚間新聞,主持人的字正腔圓仿佛帶有催眠功效,讓人昏昏欲睡。

    累了就應該休息,周梁搞不懂趙小寬為什么要逞強,困成這樣了還不回去。他不顧病友眼光,用沒扎針的右手強行把人帶上床。單人病床寬度不足一米二,趙小寬清醒過來想下床,卻被周梁強勢地擁進懷里,“睡吧,不睡就回去。”

    “……”趙小寬哪里舍得自己先回家,犯困也是因為下午去了批發(fā)市場進貨,回來又卸貨,沒時間補覺。他眼皮子發(fā)沉,迷迷糊糊又打起瞌睡,真的在周梁懷里睡著了。

    均勻的呼吸打在頸間,有些熱。生病這幾天,趙小寬跟防賊似的防著自己,跑去睡次臥不說,還學會反鎖房門了。周梁腦子里已經(jīng)計劃好,等感冒痊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趙小寬去酒店里放縱、發(fā)泄。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單純的生理需求,還是想跟趙小寬相擁結合在一起才踏實的心理需求。

    夜幕降臨,窗外燈火璀璨,斑斕的光線以柔和的姿態(tài)折射進江中,水光相映處,微波蕩漾。趙小寬跪趴在落地窗前,徹底放開自己,任由周梁對他為所欲為,極盡包容與配合。周梁也順理成章地從趙小寬身上,獲取到了身心的需求。

    城市里燈火漸暗,夜空中月光漸明,窗前的兩具男性rou體緊緊相偎在一起,寧靜環(huán)繞在他們放縱過的套房里,一切似乎和以前一樣,但彼此心里都多了一種感覺,一種虛無的滿足感。